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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个人又是斗了好久,两方都有受伤,但是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个,但是到后面却是越来越厉害,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的手臂被他砍掉了,另一个上去救援,却被他背后突然喷出去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了个正着,然后倒了下去。那个被砍手的大叫着用另一手从身上取出了一个东西,朝拿刀的男人扔了过去,那男人正躲的时候,那个倒下的人也扔出了一个东西,两个东西在天上变成了好长好长的红色与黄色的线,他们对那东西张了张嘴,然后就倒在地上没声息了。我本来以为那个男人没事了,却没想到天空中的线突然从上面罩了下来,然后缠在了他身上,那男人虽然厉害,但是却挣脱不得,他身上不停地冒着气,但是却不再有爆炸声出现,那柄刀也掉了下去,但是却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在围绕着他飞。”
“不久之后那个人还没有挣脱,也就不挣脱了,当他正准备从新打算走进那个洞的时候,后面又飞来了一个人,当他看到地上的三个死人之后,叫了一声朝那个人扑了过去,也不知道那些线是什么线,那个男人被绑住后,好像就什么劲儿也没有了,只有挨打的份,最后从空中一闪就跑远了去,后面那个人也马上就追了过去,不久一会儿那洞里冒出来的光也不见了。”
“那时候我就好奇,这些人都这么厉害,肯定就是仙人,那身上肯定也有仙家法宝什么的,说不定可以变出好多吃的。当时我就心里难耐的朝那三个倒在地上的人跑去,那三个人已经死了,后面我就想——他们会死,而不是受伤?那肯定就不是仙人,我又有点怕又会追出个什么人,我就打算回去挖我的野薯。但是谁知道他们这边打得火热,四处乱炸,李家村的人也听到了,他们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我正在那三个死人身边,他们的队长带头把我绑了起来,认定我为了谋财害命,是我杀了那三个人。任我怎么喊也不听,他们把我扭送到了派出所,你知道那时候没你们现在这么多先证据不证据的,就把我先送到了牢房,结果听说在第二天那些死人就不见了,而且我身上又没有打斗的痕迹,证据不足,但是我说的话他们又不相信,所以就一直这么关着。后来政局动荡,原先那些抓我的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我被转了一个监狱又一个监狱,甚至他们都忘了我犯了什么罪,反正就这么一直关着,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你说我有罪吧,又没给我定,我要是没有吧?你倒是把我放了啊!”
谢杨听到最后忍住强烈要笑出来的冲动,憋着拍了拍老谭的肩膀:“你还真是挺冤枉的,不过只要我能出去的话,我可以给你想想办法,你说的要是真实的话,要出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想到老谭摇了摇头:“我早就听说外面的世界变了,到处都是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的东西,买东西不再是用票了,还有到处都是黑心的人,你说我都老头子一个了,出去还该怎么活?……你相信我说的话?”
谢杨点了点头,要是他自己不是亲眼见过的话,那会认为是老谭吹牛,但是很明显他说的地方虽然不怎么清楚,但是并不是太夸张,上次许凡身后的那个……谢杨猛地一惊,转过头看着老谭:“你刚才说的大笑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长相有点奇怪,手上的刀是青色的?还有捆在他身上的是红色和黄色交替的线?”
老谭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应该是吧,当时我隔得那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而且隔了这么多年……要是的话,你怎么会知道?”
谢杨没有回答他,他回想着那次从红黄线内逃脱出来的男人的话,还有那把青色的刀,刚好吻合的时间……难道是凑巧?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那么要是真的话,那么后面追杀他的那些人就是弥黄门的无疑。但是那个男人去那个洞里干什么?那里面为什么又会冒出光?难道是有什么宝物?
谢杨猜测着,那个山洞内肯定有古怪,而且那里面真的有东西,而且是那妖邪非常想得到的话,那么他肯定还会再回去。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让他那么开心,应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吧?谢杨来了兴趣,立刻又转过头询问起了老谭他以前家住在哪里,应该离这里不会很远,一般犯人转监狱不会转过本省,而且那个妖邪也肯定不会逃到很远的地方去。
只是依所见那个妖邪虽然被那些红黄线所捆绑,但是应该还是能走动的,只是失去了攻击力而已,那他之后去过那个山洞么?还是被后面追去的那个弥黄门的人困在了哪里?
这些东西想了一下没想明白之后,谢杨就没在想了,现在的第一要务是搞清楚当时事情发生的具体地址。幸好老谭还没有给转监狱转得大脑不灵光,对家里的一切他还是记得清楚,包括那座在李家村山后的大山。
第八章:意外的证人
谢杨再次争取到了去渔塘的机会,而去的那天,就是他和张远伤约定好的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而在此前一天,谢杨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桑里乘着放风的时间,来到了谢杨的身边——他们两并没有关在一个牢房,一起之后桑里直接开口问:“谢哥,你做好决定了么?今天下午老大会派人来联系我,所以你现在必需要给我一个答案。”
谢杨点了点头,在这两天还没有收到唐长林的消息之后,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计:“你告诉远伤,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明天在去渔塘的时候动手,其他的我不用说了,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
那边只要他一个就好了,以他的能力要去哪里都可以,张远伤只要在他那边做好其他的准备就可以了。说完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开了。
这天夜里谢杨一晚未睡,越狱并不困难,但是心里还是有种激动——可能是那颗还年轻、带着叛逆的心让他如此。对于冒险,年轻人在恐惧的同时,总会挑破禁忌的兴奋,而他连那成恐惧都没有,剩下的基本是兴奋。当然还有担心,不过这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身边的人,但是不管如何,竟然下定了决心,明天他便会去做。
第二天当谢杨做好一切准备,和一群犯人准备动身去渔塘的时候,却突然被留了下来。当他正在疑惑是不是事情败露的时候,很快的,他被一车运出了监狱,重新去到了法院。
一进去之后,谢杨就看到了坐在听审席上满脸笑容的唐长林,他呼了一口气,唐长林还是来了,他脸上的自信,让他彻底放弃了越狱的想法——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法院重新开始审理案件,法官已经换了新的人,第一件就是宣布上次审判的结果无效。然后便是漫长的律师攻辩,谢杨一点也不担心,虽然唐长林这边请来的律师口才并不如刘志君那边的好,但是唐长林准备好了这一出,就自然有他的杀招。
经过两次休庭之后,唐长林所请的律师请上了一位证人,让谢杨大跌眼镜的是,这位证人竟然是钟小爱!他心中一阵疑惑,钟小爱这次来是为他作证的,难道她突然准备洗心革面、或者发现了自己人性的闪光点比刘志君还大,以至于她对以前同伴的背叛?
她一出来,刘志君当场脸色惨白,她是事情真正的挑起者,她都出来站在了谢杨这边,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最后经过了漫长的一天讨论之后,谢杨被当庭释放。而刘志君眼睛看向谢杨以及钟小爱那沸腾的怨恨,简直欲喷发而出,谢杨对他嘿嘿一笑,然后在解开了他的手铐之后,潇洒的离开,而钟小爱在作完证的时候,就低着脑袋匆匆离开了。
谢杨脱下囚衣换上自己进来的时候穿的衣服走出去之后,看到唐长林之后就立刻激动的冲了上去,重重的和他来了一个拥抱,然后是站在旁边的张远秋、薛源、欧华,还有他老婆何珊珊也不放过,到最后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的唐清的时候,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张开了手在对方呆楞的时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这次抱得最长。张远秋和欧华在旁边嘻嘻哈哈的看着,当唐清自己感觉到这拥抱是不是已经长到可能变质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你抱够了吧?走开。”
谢杨收回了怀抱,笑嘻嘻的说:“牢房里全是男的,这么久没看到美女,当然是要久抱一点……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
谢杨长长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还是那般污浊,不过却有自由与阳光的气味。何珊珊听他这么说顿时就老不高兴了:“恩哼……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不是美女咯?”
谢杨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瞟了站在一边的欧华一眼:“只要你老公不介意的话,我不多在乎多抱一下。”
说完之后就张开手臂要扑过去,欧华连忙拦在老婆前面:“我在乎,我说老杨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连兄弟的老婆也敢下手?”
何珊珊在背后拍了欧华的脑袋一下,脸上有甜蜜的笑容。张远秋走了过来,好好地看了一下谢杨,然后笑呵呵的说:“如何,第一次坐牢的感觉怎么样?”
谢杨叹了一口气:“挺可惜的?”
张远秋:“可惜?难道你还想回去坐几天?”
谢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当然不是,我是可惜我的一头秀发,留了那么多年的长头发,给一下就弄成了板寸(罪犯允许换发型,不再是光头一种选择已经好久了,不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下),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出来。”
欧华一点也不可惜地说:“我觉得这样可好多了,现在可不流行长发,这样精神多了,更像一个男人。”
谢杨不相信地看向他旁边的何珊珊,后者点了点头,谢杨又看向唐清,见她也为难地点了一下头之后才彻底的放下心来:“竟然两位美女都这么认为,那就留这个发型好了,不过回去还买顶帽子戴着,挺冷……唐大哥,这次可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我就越狱了,到时候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而且那时候也真的成罪犯了。不过这段话还是别说的好,唐长林摇了摇头:“都一家人还谢什么,不过你要谢的话,可不只要谢我一个,在这里的每一位在这段时间内都在为你担心、为你奔波。尤其的薛源,这次要不是有他的帮忙,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你才出得来。”
谢杨连忙走过去道谢,薛源轻笑了一下:“说这些干什么,不是朋友么?正好有几个师叔有点权利,顺便请他帮了个忙,花不了多大的事,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到时候请我吃一顿饭帮我介绍几个女同学就可以了。”
谢杨一拳砸在他的胸前:“你个老色狼,以前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不过你竟然都说了,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唐长林打断了这群正在嬉闹的年轻人,提高声音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为了庆祝谢杨今天洗脱身上的无妄之灾,也为了给他洗洗晦气,今天我请大家我那里去玩。反正地方大得很,大家好好的乐一下,走吧。”
一众人皆举手赞同,此时薛源和张远秋却犹豫了起来,看着周围人期待的眼神,他欲言又止。谢杨咳嗽了一下:“你们两个还有什么问题?薛源,说不定今天晚上我就会邀请几个女性同学去。”
薛源与张远秋对望一眼,苦笑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说:“好吧,不过话可先说在前面,但不一定能到,我们得先回去跟父亲说一下……唐大哥,我想你也知道我父亲对您……”
唐长林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关系的,你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