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至少在九幽潭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或许,还可以向萧东羽问一问内庭的情况,兴许能打探出耶律洪古的下落。
“生死台,去就去,谁怕谁?”拓跋奇张扬惯了,此时骑虎难下,又思量萧东羽没有什么后台,不肯向萧东羽示弱。
听了这话,萧东羽立刻将守卫九幽潭的事情交给自己的副手。作为九幽潭的执事,值守当日是有特权,可来往于内外庭之间,询问消息。九幽潭这里表面上驻守的只有两名执事,十来名普通弟子,但实际上,周围的石洞内还隐藏有高手,只是若没有人闯关,这些高手是不会轻易出面的。所以,萧东羽也不担心他与拓跋奇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情。
萧东羽上前,拍了拍李风云的肩膀,道:“乌蒙托兄弟,你莫担心,凡事有我,他伤不了你!”
李风云这时确定下来,此人应该就是萧齐瑞在赤练崖埋下的暗子之一,否则绝不会这般明刀执仗地帮他。
既然萧东羽这般说,李风云也有了底了,那个拓跋奇一心要与他为难,死缠着他,如果不解决掉这个拓跋奇,莫说救出耶律洪古,只怕他的身份也难保不会暴露。想到这里,李风云心中已经生出一丝杀意。
斜睨了拓跋奇一眼,李风云冷声道:“你要找死,那就来吧!你在前方带路!”又对萧东羽道:“也好,正好请萧兄弟做个见证,是拓跋奇逼得我不得不出手的。”
萧东羽呆了一呆,心道:“这个乌蒙托,莫非脑袋有毛病?你才二流初期的修为,怎么会是拓跋奇的对手?就算是我,也不敢说一定打得过这个拓跋奇。我让他与我比武,无非是要挤兑住他,让你好脱身,你怎么不识好歹,来起真的来了?”
不过李风云已经这般说,他也不好阻拦,只得道:“好,好好教训这羌奴一番,教他以后行事不要那么嚣张。”拓跋奇是西羌人,所以萧东羽称他为羌奴。
拓跋奇冷哼了一声,喝道:“有胆跟老子来,还打不死你了!”
说罢,大踏步朝九幽潭对岸。
黄泉路上有两座生死台,分别位于内庭与外庭,内庭的生死台,就位于九幽潭后的一座山洞之中,有专门的人看守。
进入生死台的洞穴前,有一块石碑,石碑上用契丹文刻着“生死台”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旁边又写着两行小字:“生死台上了恩怨,祸福生死与人无尤!”
来到生死台前,李风云朝四周望了望,这生死台果真是一个石台,位于一座宽阔石穴的中部,石台约有七八丈长宽,并不规则,由一条宽达两丈的石沟与周围隔开,石沟约有两丈深,下埋满了尖锐的铁刺,还有不少的白骨和腐朽的尸体,空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杀死他!”
“别让他逃了!”
“胆小鬼,孬种!害老子赔了五十两银子!”
……
周围围着近百名赤练崖的弟子,此时正在大呼小叫,喧闹非凡。
生死台正有两人在决斗,一人精瘦,手使一把弯刀;一人粗壮,使狼牙棒。
那使刀的精瘦弟子明显不是那粗壮汉子的对手,身上被鲜血浸透,左手耷拉着,半截白森森的骨头戳了出来,显然是被对手硬生生打折掉的。情况对那名使刀的弟子十分不利,他被那使狼牙棒的弟子追得四处乱躲,已经被逼到了一角,退无可退,闪无可闪,不得不大声求饶。
那使狼牙棒的弟子并没有丝毫放过他意思,不肯结束比试,一狼牙棒将对手手中的弯刀磕飞,一步一步朝精瘦弟子逼去。
那精瘦弟子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得勇气,软倒在地上,不停向那使狼牙棒的弟子哀求,可是那使狼牙棒的粗壮弟子压根不理,一声大喝,那狼牙棒带着风雷之声砸向精瘦弟子的天灵盖。
只听“啪”的一声,脑浆四溅,鲜血乱飞,精瘦弟子的尸体栽倒在生死台上。
四周围观的赤练崖弟子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没有人为死去的那名赤练崖弟子哀痛。
那粗壮的赤练崖弟子高举着双臂,朝四周高声吼叫,又飞起一脚,将那名精瘦弟子的尸体踹入石沟之下。
“这是以炼蛊之法培养弟子啊!”见此惨景,李风云突然回想起清平镇,相比起清平镇,这里似乎更加简单、粗暴。可以想象,从赤练崖走出弟子,怎么可能不悍勇斗狠?这里,根本没有弱者的容身之地。
“你们两个,也是来生死台决生死的么?”镇守生死台的,居然是一位一流高手,修为应该在一流初期的样子。
“耶律顺长老,不错!我是银狼堂执事拓跋奇,今日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虎堂执事乌蒙托。”面对镇守生死台的这位长老,拓跋奇态度十分恭敬,行了一个礼,取出身份令牌,交给耶律顺,指着李风云道。
耶律顺收了拓跋奇的身份令牌,转头望向李风云,两眼灼灼生辉,问道:“你叫乌蒙托?”
“不错!”李风云也行了一个礼,答道。
“你是自愿来生死台与拓跋奇一决生死?”耶律顺又问道。
“没错,我要杀了他!”李风云眼中放出狠光,丝毫不隐瞒心中的杀意,他很清楚,在赤练崖想要生存下去,他必须要表现得比别人更狠,更绝,这样才不会有人来惹他。
耶律顺点了点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恩怨,知道不知道生死台的规矩,我还是要给你们交代一下,一入生死台,祸福生死便与人无尤,无论什么手段,生死台上都不禁止,但绝对不许伤及生死台周围的人。
谁要敢违反,我会亲手毙杀了此人。
明白么?”
………………………………
第六百一十九章 生死台(2)
“明白!”李风云、拓跋奇答道。
“还有,双方须是自愿决斗,任何一方不得强迫另一方决斗。一旦上了生死台,生死便由不得自己,除非是双方都同意结束决斗,或者教主亲自下令结束决斗,否则,不死不休。
你们两人想清楚了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耶律顺接着又道。
“想清楚了!”李风云答道。
“弟子绝不反悔!”拓跋奇也大声道。
“好吧!”耶律顺伸出手来,对李风云道,“将你的身份令牌交给我,你们就可以各选一座木桥,上生死台决斗了。”
李风云毫不犹豫,取出身份令牌,交到了耶律顺手中。
一旁的萧东羽显然有些担心,拉过李风云,低声道:“这个拓跋奇,善使两把子午鸳鸯钺,攻击喜走两胁偏路,仔细他贴身搏击击,最好与他拉开距离。乌蒙托兄弟,你要小心了!”
李风云笑道:“不要紧,等我宰了那狗东西,回头你我聚一聚,交个朋友如何?”
萧东羽也笑道:“乌蒙托兄弟,既然你如此豪迈,你这个朋友,我萧东羽交定了。”
一旁的拓跋奇眼中透出一股冷意,道:“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要交朋友,也要等他有命回来再说。”说罢,大踏步踏上一座木桥,走进生死台。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李风云心中冷笑一声,拓跋奇的武功,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唯一的问题,是他该如何杀了拓跋奇而不露出破绽,要知道,镇守生死台的是耶律顺,一名一流高手,眼光必定不凡。如果李风云显露出与他表面修为不符的实力,耶律顺一定会产生怀疑。
也就是说,李风云只能压制住自己的内力,并且需要压制住自己的速度,不能露出半点刀魂,刀气,只能用《罗睺九刀》的刀法或者更普通的刀法杀了拓跋奇,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这对李风云,无疑是一种考验。
“下注了下注了!拓跋奇,十赔十二,乌蒙托,十赔五十。赶快下注,开始了再下注,便不算了!”周围有人大声叫道,这种事情,只要不闹出事来,耶律顺根本不管。
“老子赌拓跋奇胜,五十两!”
“我也下拓跋奇,二十两!”
……
周围的赤练崖弟子纷纷下注赌拓跋奇胜,敢赌李风云胜的人,少之又少,没有几人,多是爱捞冷门之人。
拓跋奇在赤练崖中,也算是小有名气,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实力,心狠手辣,为人嚣张。而乌蒙托名不见经传,看他展露出来的修为,不过是二流初期,比拓跋奇差一个小境界,要胜拓跋气,十分之难。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要看拓跋奇开心不开心。
所以,众人根本不看好李风云。
“老子赌乌蒙托胜,五百两!”萧东羽大声道。
众人听了,不由得为之一静。
拓跋奇冷笑一声,道:“萧东羽,你真是疯了?就算你我不对头,就算你来钱快,也不用这样把钱往水里扔呀!”
萧东羽一瞪眼珠,道:“老子喜欢,管得着么你?”
也有人低声问道:“萧执事,那个乌蒙托究竟是什么来头,很厉害么?”
萧东羽摇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此人既然敢跟拓跋奇决斗,算是一条好汉,老子丢五百两银子挺他,输了也值!”
众人一听,原本有跟风打算的也迟疑了,他们手上的银子,可都是拿命换来的,哪敢乱撒?
李风云笑道:“萧兄弟,呆会儿我宰了拓跋奇那狗东西,你赢的银子,可要分兄弟一半!”
萧东羽哈哈笑道:“只要你赢了拓跋奇,莫说是一半,就算全给你也成!”
拓跋奇一抖手,拔出两把子午鸳鸯钺,冲着李风云冷声道:“说什么大话,老子原本只想教训你一段,现在,老子改变主意了,你死定了!看老子割你脑袋之时,你还说不说得出这等话来。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李风云也摘下腰间的短刀,抽出短刃,将刀鞘扔到一边。
子午鸳鸯钺,又称日月乾坤剑,是一种短兵刃,钺分子午,一雄一雌,开合交织,不即不离,酷似鸳鸯,故名“子午鸳鸯钺”。子午鸳鸯钺以勾、挂、擒、拿、割、拉、挑、扎八字为口诀,十分难防,攻击多走偏门,以两胁为主。
拓跋奇身形一闪,直扑向李风云,手中寒光闪动,一招“狮子张口”,雌雄两支子午鸳鸯钺如同两只翻飞的燕子,直朝李风云胸口斜挂而来。
拓跋奇这一招中,李风云一眼就看出了有七八处破绽,如若李风云要取拓跋奇的性命,只这一招,李风云便足以斩下他的项上头颅。可是李风云有心想看看拓跋奇的钺法,同时又担心被耶律顺看出破绽,并不急于杀拓跋奇,斜蹿出一步,躲开了拓跋奇的进攻。
“又是个没胆的孬种!”
“拓跋奇,宰了这没种的家伙!”
……
李风云避战的举动顿时引来嘘声一片。
拓跋奇冷笑一声:“看你能躲得了几招?”身形一转,贴向李风云。
原本凭李风云的武功,拓跋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贴近李风云的近身,不过,李风云存心想了解子午鸳鸯钺的精妙所在,身形故意顿了一顿,让拓跋奇贴入他的近身。
见李风云没能逃开,拓跋奇大喜,一招“百鸟朝凰”,两只子午鸳鸯钺直勾李风云的肋下。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李风云的短刀的刀刃有两尺长,《罗睺九刀》又是以刺、劈、扫、撩、划、撞、砸、格、档,必须拉出一点距离,才显其威力,而拓跋奇的子午鸳鸯钺不同,虽然长度与李风云手中的短刀差不了多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