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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柳玄见关路杰停止了观察,这才出声问他,“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你真得能看出来地下水的走势吗?”
关路杰嘿嘿一笑,“这一点柳公子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打小是在塞北长大的,我们那里季节变化特别明显,在雨季的时候还好说,一但到了旱季,如果找到水源,那简直是毁灭性的大灾难,所以,一些老牧民,利用常年累积下来的经验,摸索出一套勘探地下水走势的本事。而是生活的那个部落里,恰好就有这样一位老牧民,我也算是机缘巧合,才学行这套本事。”
柳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勘探水脉,这个我到是听说过,只是你说的断水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怎么办?”
关路杰却是再次不怀好意的干笑两声,“所谓断水道,是土匪常用的一种手段,而我,也恰好当过十几年的土匪,在我们塞北,一些有经验村庄或者是城镇,经常会有两种水源,一种是各表面上的河水,一种就是地下水,有土匪施虐的时候,他们轻易是不会饮用河水的,就怕有土匪下药,而我们的这一伙人,就是抓到他们这个特点,专业地下水,所以一下一个准,要不是后来我们倒霉遇上了几个吉教徒,不知道还要逍遥多久呢。”
“那你也当了灵修,估计早就老死了吧?”柳玄到是不客气,关路杰当土匪的时候自然不是灵修,也没有那个灵修肯跑到土匪窝里当土匪,除非是被强大的对手追杀,走投无路之下,那也不可能一当就是十几年。
“那是那是,要不是那样,我估计我现在早就活不成了,不过你还别说,那些吉教徒是真狠,别看他们平时一付救苦救难的样子,动起手来那也是相当不留一点情面,我们那一百来号人,最后活命的也不过就是十几个,我还是躲在井里面才逃过一劫的,要不然,恐怕我当时就没命了。”
“说重点……”柳玄发现,这关路杰现在话越来越多,简直有点话唠的趋势,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公冶家被压制的年头太长了,导致他性格大变,堂堂的白狐仙君,现在居然成了一个碎嘴子。
“嗯,接下来咱们只要找到几个地下水脉的节点,下毒还是下药就随你的便了,不过这军营里如果都是你说得那些那种用药物催化出来的人的话,我劝你还是下毒的好,只是下药的话,恐怕起不了作用。”关路杰听了柳玄的,这才正色起来,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是凝重。
“除了下药和下毒之外,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说完了好像怕关路杰误会,又重新解释了一句,“我不是心软,我是想着,那怕是这些人已经被药物控制了,毕竟也还是咱们天秦的黎庶,以前我是没有机会,现在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试试看有没有机会。”
“那如果不下药的话,就只用阵法了,用那种封禁式的阵法,这个我也是听人说过,我是不会阵法,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听到他的话,柳玄眼前顿时一亮,这一点到是提醒他了,以他的阵法造诣,想要布置一个阵法来封禁地下水势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当然,北大营战地之大,也不是一两个阵法可以覆盖的,他只能从多设置几个阵法,把水脉的节点都封禁住,这样一来,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北大营之内是打不出水来了。
“这个好办,把你北大营周四的水脉节点都找出来,布阵的事我来办。”
“那可太好了,太奶奶的,这些被药物催化了的家伙可不好对付,我还在为下什么药头痛,要是你来布阵的,那可就是方便了……”关路杰顿时兴奋起来,不过他看到柳玄的神情比较凝重,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先勘探吧,明天天一亮,咱们开始布阵,我回去准备准备布阵的材料。
说完,不也待关路杰回答,柳玄直接回归了本阵,他心里有些犹豫,如果真难将这些催化人控制起来,到底应该处置。
569、五督府
深夜的松平谷,出奇的宁静,三千人的武管军与近一万人的松平王私军大营,都安静的出奇,只有照亮的火把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在武管军冲入谷内之前,松王府的态度还异常的强硬,他们甚至把太祖太宗牌位都摆在了谷口处,阻止武管军进入,不过当武管军真得进入之后,公平王府反倒没有了消息,现在两个大营之内灯火通明,唯独松平王府没有一点消息,就连照明的灯火也是没有几个,远远的望去,就有如鬼宅一般。
武管军的大帐里灯火通明,柳玄和一众灵修帐内安从,场内唯一不是灵修的,就只有公别志一个武圣。
杨雕旭已经将情况汇报给兵部,兵部也没有给他直接的答复,松原省别看面积没有燕北大,但是却是一个驻军大省,东西两边都毗邻外邦,东部就是野心大涨的新罗,西边则是号称马背上的民族的蓝斑人,所以除了杨雕旭的武管军以外,东西各一有一个两万人的军团,可惜像这样的军团却是不归兵部管,兵部只是负责后勤的事务,驻兵和战争都是督府负责的,也就是民间俗称的五大元帅府。
五大元帅府,在天秦官方被称为五督府,共分前后左右中五大督府,分别由午、杨、火、刘及云家老帅担任,五督种有职责,又共同议事,不管是战时还是平时,五督府内至少会有三位老帅坐镇,而天秦的各大军事事务,多数也都是身在帝都的三位老帅共同商议。
在太祖时期,还没有五督府,那时候云家老帅一家独大,如日中天,如果不是云家世代忠勇,换成任何一个君主,都不可能坐视云家坐大。
五督府是太宗末期建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制约云家,与太祖皇帝相比,太宗皇帝的不安全感很要强烈的多,由其是护国战争,全国有名的将领几乎都成了云家的手下,如果云家有不臣之心,在护国战争之后,可能就直接顶替的李家也说不定。
这件事一直在太宗的心里,如梗在喉,多年难以消去,这才有了国宴醉酒,话试云家,最后云家老帅刀劈两子的事悲剧。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云家老帅刀劈二子,依然没有让太宗释怀,明面上他对云家更加的器重了,但实际上,太宗对云家的提防之心更甚,所以在他晚年的时候,借着自已年老昏庸为借口,成立了五督府,用来制约云家。
当时的四帅还不是午、杨、火、刘四帅,这四帅是老皇帝在位的时候提拔起来,其实老皇帝对于太宗的作法是相当认可的,所以他大力推动五督制,可是等他到了老年的时候却发现,虽然五督制大大制约了云家的发展,但是却又提拔起来四股强悍的军中势力,到了这时候,他竟然有了一种尾大不掉的感觉,由其的午帅,在老皇帝刚上位的时候,他对安南王是极度的依赖,平南战争之后,安南兵驻南疆,为了防止安南王坐大,老皇帝将午帅调到南疆,就是为了钳制安南王。
可是谁知道,午帅在南疆这些年,竟然跟安南王越走越近,这让原本就有不安全感的老皇帝越发的心惊,他在背地里,其实作了许多制约安南的事,这也是安南王造反的主要原因,也正是因为老皇帝的制约,安南王才在南疆安稳了这么许多年。
当然了,这其实只是老皇帝的看法,午帅作为老牌的军中统帅,怎么可能和安南王同流合污,所以,当老皇帝将午帅调回帝都,襄王造反之后,安南王这才敢起兵造反。
相比于午帅,杨家老帅的势力范围则在东北部,燕北、松原和河间都是杨家老帅的势力范围,杨家老帅的年纪其实比午帅还要小一点,但这些年他的身体欠佳,反到罗大帅渐渐坐大,据传,如果老皇帝不死,很有可能生罗大帅大接替杨家老帅的位置。
只是新君上位之后,五督制渐废,他更喜欢把兵权都掌权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天秦虽然共有一百万的挂甲之士,却搞得左支右绌、捉襟见肘,明明北方要塞已经失守,他不但弃而不夺,反倒是派出使者想要跟北番和亲,双眼却只盯着襄王和安南王,最后逼得襄王远走西北,大肆收掳西北灾民,现在襄王的部下已经扩展到了号称二十万之重,比西北驻军还要多出一倍。
所以,兵部其实根本调不动这两大军团,想要调动这两大军团,五督府都不好使,也许杨老帅可以私下调动一点兵马,但现在却万万不敢,这件事可是天子下了圣喻的,也就是天子十分关注的,都知道新君是权力欲望十分强烈的人,如果你杨家老帅以自已的名义调动军队,事后被天子知道的话,如果天子高兴一切皆体,如果天子认为你杨家逾越呢,杨家老帅可就惨了。
柳玄揉了揉自已的眉心,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松平王府的态度他就看不透,对方的样子,明明就是在拖时间,可是按理说拖时间应该是已方有利才对呀?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股泼天气势突然笼罩了整个山谷。
“是化脉阶!”那维茂第一个跳了起来。
整个大帐里一片安静,众人都是抵抗着化脉阶的威压,不过柳玄等却十分清楚,这威压并不来自云从风,云从风云追踪金发法修去了,到现在也没有返回,而且他们也感应得出来,这位的威压恐怕比云从风的更加浑厚更加可怕。
“这是什么人,到底怎么回事?”杨雕旭也懵了。
柳玄点点头,“是呀,我说他们在等什么,他们原来是在等援兵,现在大条了,如果他们还有化脉阶高手的话,我们真有可能档不住。”
“什么叫有可能,那就是档不住呀,化脉阶呀,咱们这些人绑一起也不是对手呀,”那维茂声音特别的尖,尖锐的有些刺耳。
570、变脸
柳玄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档得住,自然就是档得住,不是只有他们有化脉阶的,我们也有化脉阶的。”
因为先前的事,那维茂是比较怕柳玄的,但现在他已经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对方的化脉阶的威压始终不撤,他可能早就逃走了,对方的威压不撤,其实就是始终在关注着这里,这让他如何敢撤,但是撤不走,柳玄又是这样一个态度,那维茂顿时就疯狂了。
“化肪阶,咱们哪来的化脉阶,你以为化脉阶在大白菜吗……”可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柳玄已经笑了起来,他的心情顿时就大不爽了,他和公别志之所以会陷入松平王的这次事件,在他看和公别志看来,就是柳玄给他们下的套,但是因为栾城栋的原因,他们俩个还不好跟柳玄翻脸,但现在可以不一样了,对方可是有化脉阶的强者,那这个柳玄不是陷自已这一行于极度危险之中吗?
还命都要没了,我还管你什么内廷总管不总管,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可是就在他要大发雷霆的时候,从极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股威压,虽然新来的这一股威压并不比先前的威压强大,但他也感觉得出来,来人绝对还是一位化脉阶的强者,这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柳玄会如此的淡定,而且还笑得出来,原来人家早就知道有化脉强都来援了,难怪他笑得出来。
所以那维茂就尴尬了,他脸憋得通红,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公别志上前一步,他当然要跟那维茂站一条线了,他们本身就是一起来得,公别志也没有灵修那么灵感,他如果想感应化脉阶的气息,那也要对方放出来跟刚才化脉阶放出的威压一样的气息才行。
他伸手一指柳玄,“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可是化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