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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以如来施展出不到一成修为,与人硬拼一记所造成的后果,难以想象,若是两个顶级大能全力相斗,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或许会真的毁灭三界也说不定。
这一记惊天碰撞的余波,足足过去盏茶时间,方才逐渐平息,通天河水倒灌而回,却因为河底被压下一个万丈深坑,使得河水的水位降低了一大截。
通天河,形成了一条巨大的溪谷式河流,只是这溪谷奇宽无比,通天河两岸,变成了高达十丈左右的悬崖绝壁,形成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至于之前掉入河中的金鱼精,早就死得连渣都没有。
风消云散,金光渐渐收敛,如来的法身重新出现,而敖风却是消失无踪,他爆发出全身修为后,自然失去了反抗之力,被如来打得灰飞烟灭,不存于世。
然而迎回来的观音却骇然发现,如来的嘴角竟挂着一缕金灿灿的液体,那是如来的鲜血。
这……怎么可能?在灵山众心目中所向无敌的我佛如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释迦牟尼佛,竟然……受伤了?
如来瞥了一眼观音,法身缓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有着重重回声,仿佛同时有许多人在说话一般的声音,“主持好西游之事,一切,三日后自有分晓。”
观音恭恭敬敬的对着西方躬身一礼,道:“谨遵我佛法旨。”
……
西昆仑,龙泉洞。
原本紧闭双目的祖龙缓缓睁开眼睛,他口一张,一丝正泛着玄色光芒的真灵飞了出来,落在无极玄冰墙前。
祖龙眼中掠过一抹复杂沧桑的神色,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真正的祖龙,该回来了。”
说完,祖龙那庞大的身躯泛起了幽幽混沌光芒,竟变得虚幻了几分,下一刻,祖龙身上的混沌光芒化为一道光柱,投射到了那丝敖风之前留在此地的一丝真灵上。
那丝真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壮大,很快就化为了一颗深邃如无尽混沌般的蛋。
那颗蛋上密布着点点星光,只是那些星光似在向内收缩,便如中心处有一个看不见的漩涡,在不断吸纳一般。
祖龙化作的混沌光芒不断没入那颗蛋,他那原本就变得虚幻的身躯渐渐变得更加虚幻,那深邃的混沌在迅速变淡,之后开始缩小。
昔日,元始天王盘古氏开天辟地,定地水火风四大先天元素,逐渐形成了这方世界,四大先天元素渐渐演变成后天五行元素,即金木水火土。
而在演变过程中,四大先天元素互相融合感染,终究如混沌孕育三清般孕育出数位混沌神兽,其中之一便是祖龙。
换言之,祖龙来自混沌,其本身力量也属于混沌,那来自混沌的力量,除了他与其他两位早已作古的混沌神兽,以及同样自混沌中孕育而出的三清外,这方世界再无人能掌握。
但是祖龙心里藏了一个秘密,一个三界六道,谁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其实并非此方世界土生土长的生灵。
或者说,他并非是这一劫土生土长的生灵,他来自上一劫,他还记得,上一劫的世界,叫做洪荒世界,而他……从来不是祖龙,更准确的说,他只是真正的祖龙身上的一部分罢了。
那个世界与这一劫不同,天是圆的,地是方的,且是完整的一块,并无什么四大部洲之分,只有东西南北中之别。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是祖龙留下的最后一个念头,他的身躯终于彻底消失,尽数没入了敖风真灵化成的龙蛋中。
而敖风的龙蛋融合了祖龙全身修为与血肉精华后,迅速成熟,神龙九转的修炼进度快了千倍不止。
第五转在祖龙彻底消失那一刻,便已经顺利练成,然而敖风并未就此复苏,因为祖龙那庞大的修为与血肉精华,依然没有尽数吸收。
练成第五转,敖风的修为已经暴涨到一千六百万年,过去没多久,第六转也顺利突破,修为达到八千万年,第七转……四亿年……第八转,二十亿年……
直到此时,敖风的修炼才终于止歇,终究没能突破第九转,否则,敖风在此方世界,即便不施展武道,也可横着走了。
但是他的修为并未止在二十亿年,促进敖风神龙九转的修炼,不过耗去祖龙三分之一的修为,剩下的修为虽然不足以支持他突破第九转,却也尽数加持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敖风如今的修为,是一量劫还有多,大约,在不到七十亿年,即便他没有任何逆天的法宝,也足以横行此方世界。
因为他有比法宝更加强悍的武道,有连先天四大混沌元灵都伤害不了的祖龙之躯。
毫无疑问,当敖风出世之时,便是如来覆灭之日,到那时,便连三清都要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
在敖风于龙泉洞中发生蜕变之时,北俱芦洲几处隐秘之地也有龙蛋在孕育,那自然就是被如来一击灭杀的敖丽心等十名龙子龙女。
只是他们的修炼没有外力加持,自然没有敖风的修炼速度快,恐怕要出世,没有几百年时间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与灵山天庭的大决战,他们是赶不上了。
自通天河一战后,三界暂时平静下来,天庭与灵山都在紧锣密鼓的安排,如来与敖风一战,让他们看到了龙族的恐怖底蕴,他们对龙族的重视,再添几分。
而唐僧一行在莫名其妙的经历了一番天摇地动,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后,继续上路,这次也算是唐僧所遭遇的,第一次像那么回事的劫难。
讽刺的是,这勉强算是一次劫难的经历,还是他要长途跋涉十万八千里,才能拜偈到的佛祖,与别人一次交手所造成的。
一个多月后,一行人到了通天河所在。
第十六卷 第六十七章 如意真仙
“师父,这好大一条天堑,以徒儿的眼力都看不见边岸,要过去怕是不易。”通天河边,敖烈与孙悟空几人站在悬崖边上查看,片刻之后,敖烈回身走到距离悬崖三丈外的唐僧面前道。
孙悟空附和道:“是极是极,老孙火眼金睛,白日里常看千里,凶吉晓得是,夜里也还看百里,此刻竟看不到对岸,去不得去不得。”
唐僧大惊,口不能言,声音哽咽道:“徒弟啊!似这等怎了?”
敖风道:“为今之计,只有徒儿腾云驾雾带师父过去,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唐僧闻言连连摆手,“不可不可,我当一步一个脚印,行至西天,亲历磨难,方显我向佛之诚,怎可如此作弊?”
“这……”敖烈一时为难,思忖片刻,道:“既是如此,我且去伐木作舟,编藤为梯,师父顺着藤梯下去,乘船渡此天堑,如此,不算作弊也。”
唐僧见说,这才展露笑颜,“如此甚好。”
敖烈见唐僧应允,这才招呼猪八戒与沙僧往山林飞去,留下孙悟空照看唐僧。
不消半个时辰,果见敖烈托着一架甚是宽大的木筏,沙僧抱着一卷藤梯从天而降,敖烈径自飞到悬崖之下,将木筏放在河面,以竹篙定住。
沙僧则是在上方固定藤梯,片刻之后即准备就绪,当下敖烈扶唐僧下马,温言道:“师父,徒儿先下,你随后再下,如此徒儿也能在下方护持一二。”
唐僧叹道:“好徒儿,这一路幸得有你啊!”
“师父言重了。”敖烈微微一笑,随即顺着藤梯往下攀去,猪八戒与沙僧倒还没什么,孙悟空心里却老大不是滋味。
在到达蛇盘山,收得敖烈这个徒儿前,若非他护持,唐僧即便不葬身虎口,也被那剪径的蟊贼害了,哪里还能走到此?
可如今唐僧只记得敖烈的好,却忘了他护持之情,这叫他憋闷不已。
“师父且下来吧!有徒儿在,必保你平安无事。”
听得敖烈呼声,唐僧这才壮了胆子,硬着头皮,顺着藤梯小心翼翼的攀了下去,有敖烈护持,自无什么险情,唐僧顺顺利利的下到木筏上。
沙僧挑着探子,孙悟空牵了白马,腾云驾雾的跟在木筏之后,敖烈与猪八戒一左一右,划动木筏,往对岸而去。
猪八戒曾是天蓬元帅,掌八万天河水兵,敖烈更是龙子出身,皆是精熟水性之辈,有他二人划船,那速度自是又快又稳,不消一日,便行过了八百里通天河界,干手干脚的登岸。
沙僧依然将那藤梯到岸上固定好,供唐僧攀将上去,于岸边吃了些干粮,敖烈遂扶唐僧上马。
敖烈头前开路,悟空牵着白马,沙僧挑了行囊,八戒跟随左右,师徒们找大路,一路奔西。
师徒五人顺着大路望西而进,不消两月便到得金兜山,原本在此盘踞的独角兕大王,即太上老君坐骑青牛,因天庭的变故,早已被太上老君着高鹏带回,是以一行人顺顺当当的过了金兜山,直奔西梁女国而去。
……
西梁女国国界,师徒几人并未被那结界所阻,这行人里就没有一个凡人,便连凡人之身的唐僧,神魂也是如来座下金蝉子,那结界自然不起作用。
甚至连那匹白马也是一匹母马,是故一行人顺利进入女儿国国界。
正行处,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僧勒马观看,远见河那边有柳阴垂碧,微露着茅屋几椽。
敖烈遥指那厢道:“那里人家,定是摆渡的。”
唐僧道:“我见那厢也似这般,却不见船只,未敢开言。”
八戒腆着大肚上前几步,厉声高叫道:“摆渡的,撑船过来。”
连叫几遍,只见那柳阴里面,咿咿哑哑的撑出一只船儿,不多时,相近这岸,须臾顶岸,那梢子叫道:“过河的,这里去。”
唐僧纵马近前看处,那梢子头裹锦绒帕,足踏皂丝鞋,身穿百纳绵裆袄,腰束千针裙布绦,却是个中年妇人。
接下来的剧情与原剧并无出入,唐僧与猪八戒口渴,喝了那子母河的水,怀上身孕。
通过打听,知道解阳山破儿洞落胎泉可解此难,当下敖烈与孙悟空便驾云往那解阳山而去,至于那如意真仙要的花红表礼,羊酒果盘,两人自是不当回事了。
少顷间,师兄弟俩只见一座山头阻住云角,即按云光,只见背阴处有一所庄院,忽闻得犬吠之声,两人下山,径至庄所,不时来至门首,见一个老道人盘坐在绿茵之上。
敖烈主动上前相询,那道人欠身还礼道:“那方来者?至小庵有何贵干?”
敖烈道:“我乃东土大唐钦差西天取经者,因我师父误饮了子母河之水,如今腹疼肿胀难禁,问及土人,说是结成胎气,无方可治。”
“访得解阳山破儿洞有落胎泉可以消得胎气,故此特来拜见如意真仙,求些泉水,搭救师父,累烦老道指引指引。”
那道人笑道:“此间就是破儿洞,今改为聚仙庵了,我却不是别人,即是如意真仙老爷的大徒弟,你叫什么名字?待我好与你通报。”
敖烈道:“我是唐三藏法师的二徒弟,名敖烈,这是我大师兄,孙悟空。”
那道人问道:“你们的花红酒礼都在哪里?”
敖烈道:“我门是过路的挂搭僧,不曾办得来。”
道人笑道:“你好痴呀!我老师父护住山泉,并不曾白送与人,你回去办将礼来,我好通报,不然请回,莫想,莫想。”
一旁的孙悟空插言道:“人情大似圣旨,你去说我老孙的名字,他必然做个人情,或者连井都送我也。”
那道人闻此言,只得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