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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
“看样子,恢复的不错。”月孛星主淡淡的扫了一眼池子中的白启。
“老……头子呢……”白启艰难的开口问道。
“跑了。”
“什么!”白启一惊,两眼一瞪。
文太白这老头先是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丢到了这天外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以后,竟单独丢下自个,他一个人跑了?
不会吧!这也太不厚道了啊!世上哪有这么坑子的徒弟的师尊啊!
难怪这老头这么多年都没有徒弟啊……他这个样子能收到徒弟才叫见鬼呢!
月孛星主似乎看破了白启的心思,解释了一句:“他和荧惑星主一起,去追那三人了。”
哦。
原来如此,还以为是丢下自己单独跑路了呢,原来是去面瘫小子那几个家伙了。
白启顿感疲惫,刚才一惊一乍的,耗费了他很多精力。
“算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月孛星主说着,转身就走。
“呃……”白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听到月孛星主走出宫殿,关上了门的声音。
唉……
他此时心里头又许多疑惑要问,但的确是力不从心,情绪稍微有点的起伏他都感到十分费力,更别说跟人沟通了。
只不过,月孛星主这一走,宫殿内再度恢复了冷清,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时间仿佛都因此变得缓慢了。
好无聊啊。
白启闭上了眼,准备睡觉,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猛地再度睁开眼来。
我果然是在疗伤,那银发男子走之前丢下来的一团黑雾,如同一颗炸弹,就在自己附近炸裂,当场炸死了一群人,自己也跟着昏厥过去。
感受着体内的空虚和无力,当时伤的一定不轻,甚至非常严重,不然也不会成如今这样,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这是一片药池?
白启忽然来了兴趣,开始研究起身下的池子。
他此时正个人都漂浮在池子的水面上边,整座池子的水是很烫人的,散发着热雾,可他的身体却能适应这种温度,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竟然还有这种疗伤方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理。
白启感觉很新奇。
等等!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咬紧牙关,挣扎着抬起右手掌,摸向自己的胯下。
果然,直接碰到了自己的小兄弟!
娘的!
白启两眼一瞪。
小爷我竟然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那刚才岂不是被那婆娘看了个精光?还是以无比坦荡荡的正面朝上的姿势?
我……我的节操啊!
白启心里不仅害臊起来,可这种情绪仅仅只持续了片刻,他接着就释然了。
算了,就当是还她的了,反正自己也看光了她,现在就全当是还她,两清了就,以后她该没有话说了吧?
想着想着,一股倦意袭来,白启控制不住,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
翌日,白启醒来时,发现有橘色的阳光透过窗门照耀进来,在地上印出了一块块整齐的方格子。
咔——
没过一会,月孛星主便推门走进了宫殿,来到了白启身边。
“怎样?”她径直问道。
“嗯,比昨天好很多。”白启回答,感觉体内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像昨天那般不堪了。
“那看来,再过个两天,你的伤也就痊愈了。”月孛星主轻轻的点头,目光刻意的落在一旁的空池子中,揶揄道:“这次本殿弟子损伤惨重,就连神君都死了好几个,你一个凡人竟然能活下来,真是走了大运。”
听着月孛星主嘲笑的话语,白启嘴角微微抽动。
什么意思?讽刺我是幺?
那你就讽刺去呗,反正让你说两句,我又不会掉块肉什么的。
白启这般想着,随后问道:“老头子去追的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不知道?”月孛星主反问回来。
“……他只是说是他的死敌。”白启无语,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什么?
“死敌幺?”月孛星主目光闪烁,语气发寒:“那这么一算,那人也是我的死敌。”
哦?
白启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追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着追过去?”
这么凑巧,两人都跟那大叔有仇的话,怎么只有老头子一人追过去了呢?
“我看你修习了北冥光?”然而,月孛星主不仅没有回答白启的追问,反而还硬生生的转移开了话题。
“……”面对月孛星主的无赖,白启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十五天后。
蔚蓝的穹顶之下,天地苍茫,云海浮沉,金灿灿的阳光笔直的贯穿而下,浇在金顶红墙之上,刹那间,琉璃瓦片,金碧辉煌。
有女人声响,宛转悠扬,朗朗上口。
“北冥有光,其光无常。”
“无常光,迁流无暂停,终将变异;异而为刹那,刹那生灭……”
第一百七十四章 四个月后
…
在由精铁还要坚硬的青冈岩堆砌而成的演舞台上,月孛星主神情淡漠的指导着北冥光下半部口诀心法口述给白启听,传授其真正完整的北冥光之术。???
一团绚丽的旋光在白启掌心中转动不止,比起前几日,此时的北冥光,已经逐渐完善,象是银河般的星璇,美的惊心动魄。
传说中,北冥海上的北冥光,有十六般色彩变化,而此时此刻,白启手中的这团星璇,细看之下,其色彩丰富,早已出人们常见的五颜六色,绚烂夺目。
十三天前,白启的伤势就已经彻底痊愈了。
从药池里出来后,白启这才从众星殿看守弟子口中得知,他这几天,都是待在众星殿中所谓的七曜宫内疗伤。
而连着几日来探望他的月孛星主,正是这七曜宫的宫主。
众星殿内部分有二殿九宫,掌管这二殿九宫的人,便是众星殿的顶层人员,由此可见,月孛星主的地位之高,等同于文太白在玄都宗内的长老身份。
但令白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伤势痊愈后,月孛星主开口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传授他完整的北冥光。
这一问他才知道,原来北冥光是众星殿的绝学之一,而这套绝学的开创者就是文太白和月孛星主两人。
文太白创造了上半部分,而月孛星主创造了下半部分,只有将两人的创造综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北冥光。
……
“你的悟性不错。”月孛星主看着白启手中的星璇,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是。”白启咧嘴,强颜欢笑。
尽管此时他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连手指都在颤,但这三天下来,今天可是他第一次成功凝结出完整的北冥光,心里不免偷偷的沾沾自喜。
他以六转炼血的九转蜕凡之境,成功的施展出北冥光这样的凶术,虽然只不过是堪堪凝结,还无法推动掌心中星璇状的北冥光去攻击,那也已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月孛星主。”将手中北冥光散去,白启抬头看着月孛星主,问道:“我已学会这完整版的北冥光,你现在总该可以告诉我,关于我师尊的事情了吧?”
这几日下来,在学习北冥光之余,白启费尽心思,摔着各种手段和口才,想要从月孛星主口太白的一些过往和消息。
然而,月孛星主她却总是避而不谈,只是一味的推脱着说要白启先掌握着北冥光,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谈。
“嗯。”月孛星主眸若清泉,满含深意的的盯着白启,点了点头:“这次我传你北冥光,已是还清了他的恩情,我欠他的,就此了结。”
“可他欠我的,却还从未还过。”
呃……
白启面不改色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感觉月孛星主这最后一句话别有它意,象是话中有话的意思,这让他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是老头子当年在外边欠下的风流债?
这下可难办了,这人世间最难还的债,颗就是这风流债啊!
“所以……”月孛星主说着忽然语调一转,眼角含笑,略带玩味的说道:“正所谓父债子偿,你是他手下唯一的弟子,他欠我的债,现在就得你来偿还。”
“哈啊?!”白启顿时懵逼,瞪大了眼嘴,错愕道:“我来偿还?这要怎么还?再说……这也不大好吧?”
他心里头不由掀起一阵剧烈的波动。
这风流债还可以父债子偿的?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我可接受不了啊。
“呵呵,没什么不好的,谁让你落在我手里了呢?”月孛星主笑的花枝乱颤,逼人的目光却始终落在白启身上。
“这……”白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没办法,这月孛星主真要是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他也只得认命,毕竟,她可是一尊货真价实的神帝,一个眼神便可轻松碾杀一百个白启。
“唉。”叹了口气,白启忍不住抬头望天,心思激荡。
老头子啊,真不带你这么坑自己徒弟的!
你人到底去哪了?
……
四个月后,苍云山境内。
两只周身红色火焰流转不息的鸾鸟拉着一乘粉红软轿踏焰奔行,软轿顶上一颗刻着星辰图案的月白珍珠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华盖如凤翼般伸展开来,四面嫩黄渐粉的流苏随风轻扬,隐约可见丝帘上绣着两只嘻嘻的鸾鸟图案。
软轿中,不时传来嬉闹笑声。
“星主你是不知道啊,那些个个白玉雕像一个比一个厉害,连神君都不是它们的对手。”
“要不是有我,他们连门都没有看到,一个都活不下来。”
“我当时就左一拳,右一拳,不一会儿就把那些个白玉雕像都打碎了,其中有一个还想从背后偷袭我,我脚下鹤步瞬动,反身就把它的头给拧了下来。”
“哦,是嘛。”
斜躺在软塌上的月孛星主看着说得唾沫横飞的白启似笑非笑,捻起一颗摆在茶几上的菩提果送入口中。抬手间她身上轻薄如无物般的粉色纱衣轻轻起伏,仿佛来一微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是大展神威,”白启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眼前这个惹火的绝色妖孽,转过身去继续说道:“不但打败了所有的雕像,还找到了出口,把大家都带了出来。”
“你这小家伙,油嘴滑舌的,没一句实话。”月孛星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娇媚的声音在白启的身后轻吐,绵软地让人无力拒绝,“过来坐下吧,让我瞧瞧你的北冥光练的怎么样了。离得那般远干嘛,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白启坐得远远地,哪里敢靠近。一开始还以为这妖女是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真是这样自己委屈委屈也就认了。
可哪里知道,这个妖女根本就不是人,这四个月来的回忆简直就是噩梦。
月孛星主娇笑着伸手过来捉他,白启慌忙使用鹤步躲闪,只是软轿之中也就这样大小,从一开始翻手就被拎起来踹出软轿,到现在白启已经能坚持半刻的时间了。
就在白启跳转腾挪之间,软轿突然停下,外面传来人声。
“应该是到了,我去喊些师兄弟过来为星主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