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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吐蕃的路我可走过,先是十万大山,然后是万里雪原。只怕等我们到了黑汗,没个三五年都下不来!有那个功夫,这场仗都打完了。”
众人便是一阵的争吵,半天没个结果。展元看来看去,便挤到了阴长风身边,低声对阴长风说道:“阴先生,我觉得此次我们不能走!而是要留着这里帮助守军,朝廷的援军不日便到。”
阴长风疑惑的问道道:“你怎么知道朝廷援军不日即到呢?朝廷也有可能求和的啊。”
展元先是一愣,然后确定的说道:“我……也是自己判定的,而且我还知道此战也不会旷日持久!因为朝廷派来的援军,必是杨家将!”
“杨家将?”阴长风失笑一声:“杨宗保战死,杨门男丁断绝,已经无人了。”
“不然!”展元将手一摆:“杨家虽然没有男丁,但是还有女将!佘太君为帅,穆桂英先锋,加上杨家一众巾帼英雄,只怕不出三月就能大败西夏!”展元之所以这么咄定,是因为展元知道后世“十二寡妇征西”的故事,此时闻之杨宗保战死,就知道正是那种故事。
阴长风先是极为诧异的看了展元一眼,然后皱眉思索一阵,低声问道:“熊杰啊,此事事关重大,你可确定?”
展元重重点头道:“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是极为确定!”
阴长风这才点头,久久就长出一口气道:“嗯!既然这样,老夫就知道如何做了!”说罢,阴长风双臂一挥,高声道:“众位,听我一言。”
众人这才停下争论,回身看着阴长风。阴长风这才说道:“如今之事,阴某根据各位的想法,共出有三策。”
李宏源忙回身道:“我在朝堂就久闻阴先生乃是当世孔明,还请赐教。”
阴长风忙道:“李大人过誉了!这第一策么,就是如史镖头所言,留下抗敌。但是一旦官军撤走,西夏大军到之前朝堂援军不至,便知死局!此乃下策。”
李宏源急道:“那第二策呢?”
“第二策么,正如海总镖头所言,绕路而行。但是饶路过于遥远,途径崇山峻岭,万里雪山,千里沼泽草地,过于耽误行程。此为中策!”
“那上策呢?”李宏源忙问。
阴长风这才说道:“上策么!依阴某看,上策仍是留下助官兵守城。”见众人又有异议,忙道:“不过,不同之处是,我们要入军营,要求刘平石元孙二将也留下。”
李宏源一愣,诧异道:“依我看,他二人惜命避战,退兵已成定数,我们岂能劝下来呢?”
阴长风将手中折扇一展,哈哈一笑道:“此事包在我阴某人身上!李大人,还请各位随我同去见那二将!”
李宏源虽然诧异,但是却还是冲阴长风一礼道:“那就请阴先生尽力吧!”
说罢,众人浩浩荡荡直奔庆州城守军大营。李宏源掏出令牌,要求见刘平二将。门口的守兵见了这群人,知道刚才就是他们劫持了二将,哪里敢再阻拦,赶紧入内禀报。
刘平和石元孙一听,相互看了看。刘平道:“这些人又来干嘛?”
石元孙叹口气道:“唉!还是见见吧,免得多事。”说着让报信的兵丁去请人。
刘平只能遥遥头,冲其他两个参将说道:“让你们办的事情快去办吧,撤兵的事不可拖延。”
两个参将领命下去。正好和进来的阴长风等人打了个对脸,阴长风斜眼看了看这二人,突然说道:“二位将军留步,二位可是去传令撤兵的?”
两个参将一愣,一人皱眉道:“此乃军机,休要多问。”
阴长风笑道:“无妨无妨,我是想告诉两位,这事不急着办,只怕待会将令还会改的……”说罢阴长风头也不回的进了军营正堂。只留下一脸诧异的两个参将面面相觑。
刘平二人一见李宏源等人进了正堂,沉声问道:“我已经放众位入城了,众位还有何事呢?”
李宏源忙说道:“李某次来,就是劝二位将军不要撤兵。应该拒城而守,等待朝廷援军。”
“住口!”石元孙喝道:“你们大胆!此乃军机,岂是尔等能染指的?还不退去!”
李宏源还要说话,却被阴长风伸手拦住。阴长风折扇轻摇,往前走两步笑道:“二位将军,我们此次来劝二位,并非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二位将军的性命着想啊!”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第九十三章 阴长风巧计复军心
前文书说道阴长风劝说两位将军道:“二位将军,我们此次来劝二位,并非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二位将军的性命着想啊!”
二将相互看看,疑惑的瞟了阴长风一眼,没有接话。
阴长风却没理这茬,接着自顾自的说道:“二位将军有退兵之意,想必是因为西夏突然动兵,我大宋准备不足。三川总兵杨宗保又突然被伏身亡,军心涣散。所以二位无奈之下才起了暂避锋芒之念是不是?”
刘平听得阴长风一言中给他留了面子,未说他不战而逃而是强调暂避锋芒,竟起了知己之念,于是重重的点点头道:“先生所言正是!杨将军中伏而亡,末将未能压住消息,现在消息已经在军中传开,军心浮动。我也是不得已才起了暂且退避之意。除此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
“另一个原因恐怕就是朝中的态度吧?”阴长风顺口就把刘平的话接了过来:“我大宋自真宗年间北疆于辽邦大战之后,近十五年不曾有大的战事了。朝中战备疲敝,军力凋零……”
“不仅如此……”石元孙也插口道:“我也是从朝中任过枢密院宣正郎的,知道如今朝中的状况,朝中多是文臣掌事,遇战事多是避战求和之心。我们若是在此死战,朝廷没准却会派来议和大臣。我们若是因战而损,只怕到时候,我们还会落个里外不是人。”
阴长风闻言哈哈大笑:“二位将军所虑我能理解,只是二位这次恐怕错了。这次朝廷非但不会议和,反会派出大军,增援三川,到时二位将军已经弃了城池,恐怕不能交代。”阴长风见二将面露不信之色,便将手一挥:“二位当知,朝中虽然文臣当政,近几年虽然朝中偶有战事都是求和,但是盖因多为疥癣小战,朝廷不宜妄动。而此次动武的乃是西夏,自然不会轻易议和。更何况……”
“何况什么?”刘平听得有理,见阴长风顿了一下,急忙问道。
“何况如今朝中主事者乃是丞相寇准,此老本当年在澶州曾逼先帝登城楼振奋军心。此时焉能求和?倒时主战派再强势,只怕也敌不过此老一人。”阴长风折扇轻摇,施施然说道:“到时,两位今日决定,就影响二位的前程了。”
刘平皱眉:“便是寇丞相主战,陛下应允,但朝中只怕也无良将可用了啊!”
“正是!”石元孙也道:“杨宗保将军故去,我大宋良将断绝啦!”
“此言差矣!”阴长风把扇子往手里一拍猛地一合,剑指二人道:“二位将军也知,杨将军战死,天波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杨门一怒,西夏焉有抵挡之力?”
刘平摇摇头道:“杨宗保将军不在了,杨门都无有男丁了,怒又如何。”
“哈哈哈!”阴长风又是一阵长笑:“杨门虽然无有男丁,却还有女子!到时候佘太君为帅,穆桂英为先锋,众位女将领兵有何不可?”
刘平和石元孙大吃一惊面面相觑,不可置信的看着阴长风:“先生此言未免儿戏了吧……”
阴长风笑道:“这有什么儿戏的?那寇老西儿在,什么情况不会有啊!便是不让杨家挂帅,不管谁是元帅,陛下也总不会拒绝让杨家人参军为将吧?杨家若派人出战,必有浑天候!”阴长风笑罢,突然面色一沉,凝声慢道:“到时浑天候穆桂英大军一至,得知二位弃城而走。在丧夫之痛下,只怕要拿二位的脑袋祭旗了吧?”
这番话可真真吓坏了刘平二人,若是朝廷真的应战,穆桂英代表杨门来为夫报仇的可能性极大,到时自己二人真若是犯道这位浑天候的手下,难保不会把丧夫之痛转移者二人身上。刘平看了看石元孙,又忙冲着阴长风说道:“唉!这位先生,末将也不是想撤兵,只是杨将军战死,军心涣散,战不能战啊!”
阴长风这才问道:“那……若是杨将军在世,军心就能稳下来了?”
“你……什么意思?”刘平一愣:“杨将军战死,是好几个随军将士亲见,还能死而复生不成?”
阴长风呵呵冷笑一声:“谁说死人就不能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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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庆州城北门。
刘平带着一群守军来到北门门前巡查防务,如今军心浮动,刘平本来也许久没有来监督防务了,此次亲自前来,北门的守军给弄了个手忙脚乱。
刘平气的当场责罚了七八个士兵了两个校尉,下令当众在北门外打这些人三十军棍,并且让北门镇守的五个百人队的官兵一同来看行刑!
五百军士集中到了北门外,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刘平下令点上火把。这才命令把犯事的士兵押到队伍前方,然后让行刑队准备执行。
正这个时候,就见北方来了一个人影,骑着一匹马,影影绰绰看不清面貌,但是能看见身上是破破烂烂的盔甲。
这骑庐人见北门外有官兵,忙催马紧走几步,这才到了队伍前方。马上之人晃了三晃,竟然从马上栽了下来。
刘平急忙名两个心腹之人去查看,二人跑到此人身边,看了两眼突然其实吼道:“是杨将军!是杨将军回来了!”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都以为杨宗保死了,没想到居然回来了。刘平急忙跑上前去,将地上之人扶起来,咨询看了两眼,立刻叫道:“果然是杨将军!来人,马上抬杨将军回营房!去传大夫!给杨将军医治伤势!”
几个士兵赶紧过来,七手八脚把地上的杨宗保抬回大帐。刘平这才高声道:“众位军士!全军之喜啊!杨宗保将军无恙,杨宗保将军无恙!全军听我将领,马上整军备战!准备迎敌!”说罢急忙催马去大营了。
下面的军士一见杨宗保无恙,也都大喜,瞬间低落的士气也都回来了,一个个精神抖擞的整军备战去了。
此时三川总兵府中,几个兵士七手八脚的把杨宗保抬上床,石元孙忙将这几个人叫住,然后对他们说道:“杨将军受了重伤,暂时不能恢复,军中之事还是暂由我和刘将军负责,你们去告诉各营,就说杨将军返回庆州了!”说罢,就把这几个军士打法走了。
此时屋中出了石元孙和杨宗保,就只剩下李宏源、阴长风等人了。那本来还在病榻上的“杨宗保”一看没人了,立马坐起来,长出一口气:“可累死我了,看来装晕还真不简单呢。”一边说着一边摘下头上的帽盔,给自己扇风。
“小点声!小心被外面的兵士听见!”一旁的方世刚一见低声怒喝道:“你这小子,真不懂事,若是耽误了阴先生的计划,有你好瞧得!”
“是啊曦珍,这几日你委屈委屈,再坚持坚持。”阴长风也劝道:“只有你身材相貌跟杨将军有几分相似,你就再装几天吧!”
原来床上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