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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霍綦连忙应道,“臣多谢皇上能亲自前来迎接,内子一切由臣悉心照顾,如今边关告捷,乃是天恩浩荡。”
上官敬将目光落在南宫霍綦身上,敛去适才的柔情,面色温和,带着威严,“这次能击退北芪与南麓两国来犯,南宫霍綦功不可没。”
“国难当头,臣等不过是尽臣子本分。”南宫霍綦垂眸,恭敬道。
上官敬低声一笑,“既然平安无恙归来,便早些回府歇息吧。”
“多谢皇上。”南宫霍綦与叶锦素行礼道。
上官敬便转身,坐与龙辇,先行离开。
叶锦素与南宫霍綦立于一侧,并未说话,待那一排闪耀的明黄离开之后,南宫霍綦转眸,看向叶锦素,“看来皇上要对娘子出手了。”
“我不管,若是他要来抢人,你自个拦着,若是拦不住,那我便不要你了。”叶锦素挑眉,接着翻身上马,策马离开。
南宫霍綦一怔,浅笑吟吟,“娘子,为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可不能将我抛弃了。”
此刻,因适才皇家军队刚刚离开,百姓们还未散开,而百官们更是还未散尽,而叶锦素便这样策马进入城内,在观望着叶锦素与南宫霍綦的样貌的百姓此刻聚集在一起,还未来得及散去,便听到南宫霍綦如此深情地告白。
只见一俊美非凡的男子驾马,灼灼其华,如诗如画,玉盖华致,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消失。
百姓还未回神,便见人已不见踪影,耳畔回荡着适才南宫霍綦低沉略带着渺渺之音的话语,忍不住地感叹道,这南宫大少爷当真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
叶锦素不到片刻,便来到南宫府,下马,南宫霍綦紧随其后,亦是落马。
南宫老爷与南宫夫人早早便在府门口等待二人。
二人一路风尘,相视而笑,徐步向前,对二位老人行礼道,“父亲、母亲!”
南宫夫人上前扶起叶锦素,“当真是消瘦了许多。”
此时,南宫玉蝶也已经回来,看向叶锦素,依旧是一脸的歉意,“嫂嫂,你终于回来了。”
叶锦素浅笑道,“妹妹,这一路可看到什么稀罕的景色了?”
南宫玉蝶自知叶锦素在打趣着她,面色绯红,“嫂嫂,你一回来便取笑我。”
南宫夫人见这二人,心中着实欣慰,如今的南宫府可是比往常清净了许多,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之事,众人亦是安分守己。
南宫老爷抬眸,看向南宫霍綦,他一直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无奈遭人暗算,昏睡十年,原以为这希望怕是就此断了,不曾想,他如今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回来便好。”
“父亲,孩儿让您担心了。”南宫霍綦躬身行礼道。
“我儿如此,为父甚感欣慰。”南宫老爷伸手,拍着南宫霍綦的肩膀,“一路奔波辛苦,回家便好好歇息。”
“是,父亲。”南宫霍綦应道。
“今夜与为父好好饮几杯。”南宫老爷扬声说道。
南宫霍綦转眸,看向叶锦素,“娘子,可以吗?”
南宫夫人看着自家儿子如此惧内,忍不住地笑道,“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如今,果然是以妻为大。”
“婆婆。”叶锦素连忙低声娇嗔道,抬眸,看着南宫霍綦,“准了。”
“是,娘子。”南宫霍綦连忙浅笑应道。
南宫老爷却是看着开怀,一家人笑吟吟地进了南宫府。
翌日,皇上便下旨,南宫霍綦文武双全,护国有功,特破格提刑部尚书。
南宫府自然是谢恩接旨,命南宫霍綦三日后报道。
叶锦素挑眉,看向南宫霍綦,“为何是刑部尚书?”
“你可知上一任刑部尚书是何人?”此人二人正在院中闲聊。
叶锦素回想着,一副了然,“看来这刑部尚书可是极为烫手,华府虽然一夕之间毁烧殆尽,但是,旁支还在,若是上官敬知晓了华府的行为,自然而然要命你彻查此事,你身为四大世家之首,即便是华府有罪,那也是要交给世家之内解决,要是你如此插手,便是与皇室有关,这岂不是自相残杀?”
“自然是。”南宫霍綦浅笑道,“上一任的刑部尚书便是华府二老爷之子,如今除左华府之内,其他的可都关押在大牢。”
“上官敬是想一石二鸟。”叶锦素眸光微冷,“华府的人若是死了亦或者是被人劫走,那边是你疏于防备,更重的话,便会被人认为是你放了华府的人,那便是内外勾结,上官敬便有机会将你治罪,若是在华府那里找不出任何的线索,便是你的失职,一样可以拿你问罪。”
“娘子,你说我该如何呢?”南宫霍綦一脸忧愁地注视着叶锦素,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
“我说过了,我只管在家相夫教子,外面的你来挡。”叶锦素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淡淡地说道。
南宫霍綦眸光微闪,显得楚楚可怜,接着又凑近叶锦素,“娘子,这可是你说的,相夫教子,如今,我们是该添一些喜气了。”
叶锦素顿时一怔,适才说漏了嘴,如今,到让他讨了便宜,斜肩将他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挪开,“那要看你如何娶我回来了。”
南宫霍綦不依不饶,接着便又贴了过去,蹭着叶锦素的肩膀,“难道娘子当真见死不救?”
叶锦素转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你自个要玩的,与我何干?”
“唉,既然娘子如此不心疼我,我便自投罗网好了。”南宫霍綦垂眸,一身淡雅地竹色长袍扑散开来,他斜倚在竹林下,眸光戚戚。
叶锦素低声一笑,不再理会他。
南宫霍綦顿时有些气恼,暗自思忖,难道自个儿当真无任何魅力?这赤裸裸的美男计怎得对她无任何作用呢?
秋意和秋雨见南宫霍綦微蹙的眉峰,与采莲相视而笑,看向凤锦和凤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几人忍不住地退与一侧,视而不见。
叶锦素看完账本,想着离开这些时日,加之南宫府如今的清净,府内的人自然而然少了许多,开支也一应少了,账本亦是清透,一目了然,她放于一侧,拿出花名册又看了一番。
凤锦将凤倾阁这些时日未处理的事务递给叶锦素,叶锦素抬眸,接过,提起朱笔,逐一地批阅。
南宫霍綦则歪着脑袋,注视着叶锦素此刻专注的神情,上身着一件淡绿轻纱罗衣,纹理斑驳,飘逸秀丽,下身一袭百花裙,上有百花绣饰,腰间一条银色腰带系着细腰,一块软玉玉佩摇摇晃晃,素手纤纤,手执朱笔,身后竹影斑驳,与身上的淡绿罗衣相交辉映,清秀淡雅。
南宫霍綦顿时看傻了眼,过了许久,南宫霍綦才回过神来,叶锦素已然批阅好,放下朱笔,微风徐徐,淡淡地墨香加上竹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叶锦素抬眸,对上南宫霍綦那一双清潭,如今的他多了几分随意与秀逸,更是多了几分清丽又脱俗的风韵,清幽又雅致的意境,清新又自在的悠闲,叶锦素亦是看痴了眼,浅笑道,“数茎幽玉色,晓夕翠烟分。声破寒窗梦,根穿绿藓纹。渐笼当槛日,欲碍入帘云。不是山阴客,何人爱此君。”
南宫霍綦眉目婉转,莞尔道,“娘子喜欢便是。”
叶锦素缓缓起身,伸手牵起他的手,“我这几日一直抽不得空,你倒是乐得清闲自在。”
南宫霍綦翩然起身,任由着叶锦素牵着他的手,二人漫步在曲径通幽处,“再过两日我便少有时间陪娘子,这些日子还不得多粘着你些。”
叶锦素挑眉,“我怎不知堂堂君魔阁阁主放荡不羁,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竟会如此粘人?”
“若不是是这般粘着,娘子便被拐跑了,到时,我岂不是欲哭无泪?”南宫霍綦忧心忡忡地说道。
叶锦素浅笑,握紧他的手,“那你便日日粘着我。”
“娘子难道不担心为夫这第一日上任,便被那皇上给关入大牢里去?”南宫霍綦歪头,抿唇看向她。
“不担心。”叶锦素摇头,“你若是只有这点本事,那我便自个游山玩水去。”
南宫霍綦哀叹一声,“为夫便当娘子是在夸赞我好了。”
叶锦素当然知晓,他能猜出这其中的深意,便是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她只管陪着他便好。
这一日,一晃而过,第二日,叶锦素便回了叶府,南宫霍綦自然是要紧随着的,美其名曰,不能给娘子任何爬墙的机会。
叶锦素浅浅一笑,“那你可看好了。”
南宫霍綦挑眉,“那是自然。”
二人坐与马车之内,走过熙熙攘攘最繁华的街道,听着外面对南宫霍綦的议论,叶锦素转眸,看着身侧懒洋洋靠在她身上的人,“你说,如今是要我将你看紧些,还是你将我看紧些。”
“彼此看紧些。”南宫霍綦低喃道,接着伸手将叶锦素抱个满怀,“若是皇上给我赐婚该如何?”
叶锦素浅笑道,“有胆进来,便别想活着出去。”
南宫霍綦扬起一抹淡淡地笑意,“那娘子可要为我挡好了,若是,没挡好,我可是要找娘子的。”
叶锦素想着这个小气的家伙,如今是将昨儿个说的话还给了她,“那若是我挡不住那也是没法子的,我便将你留下,自个儿出外寻花问柳。”
“娘子是要为夫自个挡着了?”南宫霍綦挑眉,眸光怔怔地凝视着叶锦素,心中哀嚎,果然,娘子太聪明了,是在头疼,随时可能离开。
他暗中思忖,看来尽快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将熟饭煮的彻底地熟透,这样娘子便不会离开他。
叶锦素看着南宫霍綦眼角一闪而过的精光,浅笑道,“即便是生米煮成熟饭,我也是不管不顾的。”
“娘子,我错了,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挡着。”南宫霍綦听罢,心思一动,抱紧叶锦素,轻声说道。
叶锦素达到目的,这才不紧不慢地应道,“嗯,只要你挡得住,我便陪在你身边。”
南宫霍綦总算放下心来,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上叶锦素娇嫩的红唇,吸允着。
叶锦素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任由着他索取着自己甜美,突然一支冷箭打破了车厢内的迤逦。
马车顿时停下,南宫霍綦伸手,接住那支箭羽,看着上面的标致,瞳孔一紧,掀起帘帐,看着此刻双手叉腰,气势凛人地站在眼前的女子,眸光一蹙,“你这是做什么?”
“表哥,我不过是想要见识一下未来表嫂的能耐。”女子铃音般的声音传入马车,叶锦素抬眸,看向南宫霍綦,“自个挡着。”
南宫霍綦面露难色,一脸恼怒地瞪着眼前这个无缘无故出现的女子,“你先回南宫府去。”
“表哥,你是要去哪里?”女子连忙问道。
“去叶府。”南宫霍綦沉声说道。
“哦,那巧了,前些日子与叶云轩见了几面,我且先去叶府等表哥了。”女子说罢,便飞身不见了踪影。
南宫霍綦放下轿帘,见叶锦素假寐,连忙上前,“娘子,她是南宫隐世世家上一任家主的长女,名叫南宫玉嫣。”
“表妹?”叶锦素并未睁开双眸,只是淡淡地问道。
“嗯,从小便是无法无天的性子,着实令人头疼。”南宫霍綦想起这个南宫玉嫣,便是一脸的难色。
叶锦素抬眸,看着南宫霍綦的神情,淡然一笑,“她怎会出世?”
“她生性顽劣,本就喜欢到处玩闹,如今出世,自然是图个新鲜。”南宫霍綦笑看着叶锦素,想着娘子并没有生气,便放下心来。
叶锦素浅笑道,“哥哥上次去隐世世家,想来是碰见她了。”
“唉,看来大舅哥要惨了。”南宫霍綦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叶锦素看着一向从容淡定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