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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心中暗骂,想着这两个狗奴才,坏了她的好事,好在,她并未让那总管拿粉末过去,而是拿了宫牌,如此,她只要矢口否认便好。
“哦,你与那宫女接触所为何事?”叶锦素低声问道。
“奴才是奉惠妃娘娘的命,将宫牌给了那宫女。”太监总管连忙回道。
叶锦素眸光一暗,抬眸,看向那太监,“慧妃,如今,你可还有抵赖的?”
“太子妃,即便是宫牌,也不能说明是嫔妾指使那宫女谋害袭月公主,谁知这狗奴才是不是私下与那宫女勾搭上了,才会如此陷害嫔妾。”慧妃低声说罢,便看向那太监,“那宫女一口咬定,乃是嫔妾指使她,如今,连嫔妾最亲近的奴才亦是如此说道,嫔妾倒想问问,他们二人是不是被何人收买了,才如此加害嫔妾?”
“慧妃娘娘,奴才就算是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与旁人私通,陷害娘娘您啊。”太监总管连忙哭丧着脸,说道。
慧妃冷笑一声,“是与不是,不是你这奴才说了算的,如今,你等偏偏将这等罪责往我身上扣,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的话,嫔妾是不会承认的。”
叶锦素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的慧妃,再看向凤秀,“如今,自慧妃处搜出来的东西可都收拾好了,日后,是要当作证供的。”
“是,太子妃。”凤秀应道,随即命人将东西一并摆放在适才自庄妃那处寻到的地方。
“宸妃那处既然有人敢私逃,想必里面也有什么好奇的玩意儿,你等且去瞧瞧。”叶锦素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说道。
“是。”凤秀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叶锦素抬眸,看着众人的脸色,淡然一笑,“看来今儿个还要委屈众位陪本宫在这处守着了。”
众人听罢,顿时心寒不已,想着还要再一日,这岂不是真要了她们的命,想到这里,心里哀嚎不已,却也不敢违背。
宸妃心下慌了神,想着她宫中私底下收的东西一点都不比慧妃那处的少,如今,若是被搜出来,日后,怕也是要连累家里的,想到这处,开始提心吊胆,魂不守舍。
叶锦素浅笑一声,看着宸妃如今的神色,再看向慧妃眸光中的算计,淡然一笑,这宸妃自然知晓慧妃的所为,如今,她就是要让她们二人心生间隙,如此的话,便能让那宸妃拿出证据,故而,才能让慧妃无话可说。
慧妃如今担心的便是这宸妃,若是被她说漏了嘴,那她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到时候,她不但死无葬身之地,怕是,连带着她的族人亦是无法逃脱。
慧妃想到这里,不免暗恨自己当初的鲁莽,更是小看了这叶锦素,禁不住地面色一沉,心中七上八下。
如妃立于一侧,看着眼前的景象,对于慧妃的行径,牵扯到她的女儿,她不能不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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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宫中行刺
夜已深,在一日一夜的煎熬中,众人皆算着时辰,顿时觉得这简直是度日如年。
叶锦素并不着急,命人布好晚膳,而她则是斜靠与主位上,不时地会看着大殿内众人的神色。
如意宫乃是仅次于年华宫的后宫最大的寝宫,寝宫内,有着独立迎接宾客的大殿,如妃奉行的是省俭节约,故而,这如意宫内的大殿内,装饰的既不失皇家威仪,亦不奢华,整个大殿看似甚是宏伟壮观,却又带着如妃的婉约的性子。
若是往常,这大殿内,配上语调轻柔的曲子,夜风几许,倒也是意境十足,引人遐想。
不过,如今,大殿除了庄严,便是冷冽,那夜风吹入殿内,让众人如芒在背,生生觉得夜风刺骨。
叶锦素身上披着上官綦特意命人拿来的雪狐袍,周身白色,更衬得她如玉的肌肤晶莹剔透,肤如凝脂,美若凡尘。
不过,那一双杏眸却透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然,更是让众人不敢直视。
晚膳默不作声地用罢,她们怎还会有胃口,不过是随便吃了几口罢了,叶锦素见众人如此的浪费,想着边关的士兵们,马革裹尸还,风餐露宿,拼死保家卫国,那个时候,他们总是饥寒交迫,可是,养尊处优的这些贵妇们却都是如此奢侈,她亦是知晓,这等级之分,但是,却不愿看到,放下手中的玉筷,“看来众位的胃口不好。”
众人一听,本就处于高度紧绷的神经,此刻更加地紧张,齐齐抬头,看向叶锦素。
叶锦素淡然笑道,“若是众位觉得这膳食不好的话,那这两日,便吃些其他的吧。”
众人一听,心下一沉,自然明白叶锦素话中的意思,连忙拿起碗筷,即便是现在再无任何的胃口,都要将眼前的膳食填鸭式的塞入胃中。
叶锦素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情形,淡然笑道,“边关的战士可是一年都吃不上如此好的膳食,不如,等本宫将这处真凶查出以后,便请旨,让众位前去一趟边关,将府内拿得出手的膳食带去,犒劳一下边关的战士如何?”
这一下,众人更加不敢言语了,心中哀嚎一片,这要是去了边关,路途遥远,舟车劳顿,相当于是被流放,到时候岂不是有去无回?想到这处,完全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地吃着眼前的佳肴,即便是当场噎死,也比送去流放的好。
采莲已经将内命妇带来的奴才都逐一地审视过,这次前来,除左这些内命妇带给袭月公主的寿辰,而她们当然还私下备了一份礼物给各自宫中的娘娘。
叶锦素拿过采莲列出的清单,抬眸,看着台下那些自认高贵的贵妇们已经将眼前的碗盘吃的一点饭渣都不剩,满意地点头。
“看来,众位手下的奴才甚是富余,千年的雪人参,羊脂玉指环,竟然连皇上钦赐的玉如意,如今都赏给了这些奴才。”叶锦素看着清单,一一念道。
右相夫人早已没有了初见是那般的锐气,此刻,她只希望早些寻到凶手,早些让她回府,她这把老骨头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可是,看着眼前的这太子妃,心中不禁哀嚎不已,想着,她怎得就得罪了她。
心中想着,她虽然贵为右相夫人,但是,宫中还是需要打点的,毕竟,她的女儿如今可是宫中位分最高的,而且,掌管后宫事宜,又是唯一有子嗣的娘娘,她当然要费些力气,让她能够一跃成为皇后,可是,不曾想到,竟然有人借着袭月公主来暗害太子妃,原本,她亦是觉得这太子妃看似柔弱,不过是性子清冷些,虽然,在叶府与南宫府,她是有些手段,不过,这里乃是皇家,是后宫,即便她是太子妃又如何?只要皇上有了子嗣,那么,她这太子妃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如今,她偏偏被这太子妃给镇住了,想到这处,便觉得自己果真是老了,难道当真是老而昏聩了不成?
除左右相夫人,庄妃的娘家,大学士的夫人亦是在此,心中亦是在盘算着,以自个女儿的才情,自认比那如妃差不了多少,可是,怎么就被这如妃抢了先呢?虽然,她知晓女儿的脾气,不争不抢,但是,在这后宫之中,哪有不争抢的道理?但是,如今这一查,便是将她给抖搂了出来,怕是日后,更加地难做了。
端亲王妃是最六神无主的,看着眼前的慧妃,俨然是一副嫌弃的模样,这太子妃岂是她能随意动的?也不知是谁嚼了舌根子,竟然让她对太子妃动手,想到这处,便想到前些日子,长公主有寻过慧妃,顿时明白了,看来这背后的主谋是长公主,可是,动手的却是慧妃,若是真的寻出证据,那么,他们端亲王一脉怕是要断了,想到这里,哪里还有心情。
宸妃的娘家兵部尚书夫人如今也是内心忐忑,不过,她却担心的是自个儿私底下,背着女儿,给各宫的打点,如今,看来是要尽数被揭出来了,想着老爷的俸禄,如今她打点的东西,那可是大罪啊,想到这里,不禁忧心忡忡。
相较之下,沈昭容的娘家,礼部尚书的夫人却镇定自若许多,因着,对于沈昭容的性子和她如今的品级,自然而然不会做出什么不合规矩之事,即便是做了,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抓到把柄。
叶锦素仔细地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将这些都放在一处。”
“是,太子妃。”采莲应道,随即便命人将三个大箱子放在了一边。
叶锦素看着身旁的箱子,收获颇丰,抬眸,注视着慧妃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宸妃如今就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犯人般,在一旁沉默不语。
怕是这大殿内,除左她自个,最自在的便是沈昭容了,见她始终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态,叶锦素淡然一笑,看来这宫中最深藏不露的在这里。
深夜时,上官綦径自前来,看着大殿内的血迹斑斑,还有一旁垂首端坐的内命妇,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叶锦素身上,见她气色还好,也便放下心来。
叶锦素正要起身,上官綦上前扶着她,“可有什么想吃的?”
“没有?”叶锦素摇头道。
上官綦伸手,为她把脉,“这里交给她们几个便好,你还是歇息片刻的好。”
“好。”叶锦素自然知晓上官綦的关心,故而,任由着他轻抚着自己的容颜,抱着她离开了如意宫。
“你发现什么了?”叶锦素知晓上官綦这么晚过来,必定是有何发现。
“嗯,跟我回东阳殿一看便知。”上官綦浅笑道,抱着她缓缓地向东阳殿走去。
大殿内,凤锦与采莲立于原处,众人见叶锦素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有了短暂的停歇,接着便有了一丝的精神。
抬眸,看向慧妃,右相夫人第一个说道,“这有人自认没有那翻天的本事,还非要做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自个找死不要紧,偏偏连累着旁人,瞧瞧,如今可都是跟着受罪,我等受些罪也便罢了,可是,白白连累了整个家族,可真正是作死啊。”
“就是,真不知是何人,袭月公主的寿宴,本该是喜庆之事,不曾想到却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想起刚才那宫女被极刑的情形,此刻,我都心有余悸。”大学士夫人连忙附和道,想到这里,她还忍不住地拍着胸口。
“若是此人还未寻出来,那我等岂不是要在这里待上两日,这一日都去了我半条命,还有两日,到时候,岂不是呜呼哀哉?”兵部尚书夫人扬声说道。
紧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怨念声,怨声载道,适才还死寂般的大殿此刻异常的喧闹,众人皆是愤愤不平地怨愤道。
“众位的眼里还有本宫吗?”如妃温声开口,终于将大殿内的喧嚣抑制住。
凤锦和采莲始终一言不发,此刻,她们只管看好戏便可,反正,出丑的也不是她们,这些个达官贵人家的夫人,以往都是眼高于顶之人,何时受过这等的怨气,如今,不让她们发泄出来,怕是,等到两日之后,当真会憋闷而死。
“袭月公主中毒一事,你等皆是有目共睹之事,而整个后宫的确只有东阳殿有海棠,不管其中到底是何缘由,如今,一日未将凶手查出,即便不是太子妃,本宫亦是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如妃一向温婉的神情,此刻却变得有些威严,语气更是强硬起来。
众人听罢,连忙噤声,如今,上面的那几位都是不能得罪的主,毕竟,她们是主子,作为臣子的怎敢在主子面前胡言乱语。
右相夫人心中是忿然的,心中也清楚,如妃虽是自个的女儿,但是,如今更是皇室嫔妃,她可不能让如妃在宫中失了颜面。
慧妃绞着绢帕,心中却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