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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天下大乱会使民不聊生。老身在边关多年,深知边关百姓因为战火流离失所,如今襄阳王作乱,就算是总门长下令,三教堂下令,老身我也不从!我彩剑门跟这老东西拼了!”
这番话显然是把普度放在了阮功一面,也把自己摘出了峨眉,眼前院里的形势已经一边倒,峨眉派下的好几个小门派也都站出来表示愿意决战,只有普度仍然稳坐不动。
雪竹莲目视普度,他作为冰山派的派主,是峨眉宗的一支,普度不发话,他不想站出来,但现在好几个小门派的门长都已经发话,而自己这边依旧毫无动静。
“大师兄,你看这事……”
普度看了看面带焦急的雪竹莲,又看向另一边稳如泰山的花冲等人,突然起身开口道:“诸位,大宋天下一向是兄传弟,昔日太宗无道,传位于子,如今传至当今,襄阳王拨乱反正,实属正道,老夫觉得咱们武林中人惩奸除恶,正应该相助王爷!”
雪竹莲愕然道:“大师兄你……”
“怎么?”普度看了看雪竹莲:“师弟,难道说你也认为我不对?”
普度另一边的陈仓罗汉突然拍案而起,大喝道:“普度!你枉为八十一门总门长!你居然助恶行事,你可知道将武林同道卷入这场是非,会有多少人因此蒙难?会有多少百姓遭灾受厄?”
普度突然回身,一掌击在陈仓的心窝,老罗汉猝不及防,被普度一掌打飞,吐血倒地,顿时气绝!
普度状如疯魔,暴喝道:“哪个不服!都要死!”
雪竹莲顿足道:“师兄!你疯了不成?”
普度狂笑道:“没错,我是疯了!我峨眉一宗两派十一门!上三门、中八门,全是我峨眉弟子,襄阳王拉拢我,南唐抬举我,可在大宋呢?我这个八十一门总门长还要归三教堂管!江湖中人除了我这个总门长,还知道一个武圣!我才是武林至尊!什么狗屁三教堂!什么狗屁武圣!我是武神!我是整个江湖的王者!顺我这昌,逆我者亡!你们哪个不服,统统给我留在这里,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普度声嘶力竭,发疯般的狂呼,让在场者无不惊讶。只有花冲很淡定,他前世见过很多心理失控的犯罪分子,普度这是多年抑郁的结果,作为武林至尊,他权力上却要被三教堂压制,武功上又被师父看低,一句武圣,让江湖上人人都以于和为尊,而他普度,不过是个第二而已。常年积累的抑郁,在这个你死我活的时刻终于爆发了,普度虽然一代宗师,但也逃不过名这个字!
白一子看着发疯的师父,突然叹气道:“师父,我想大师兄和小师妹的走,是对了,我终于知道那晚你为什么拦着我杀安广全了。师父,我也要走了,今生无缘,来世再见吧。”
说完,白一子也朝院门走去,阮功虽然没有阻拦,但在白一子走过他身边你的时候,却开口道:“白一子,我观察过你的武功,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我可以让你天下无敌,我能看出你是一代武学奇才,只不过普度的能为差的太远,才让你止步于此,愿不愿意在我门下修行?”
白一子淡淡道:“不必了,我自有去处,你若是想拦我,也可以!”
阮功笑道:“走吧,我舍不得杀你。”
白一子并不答话,继续朝大门走去,径直离开院子走了。
“二师兄,你是要和大师兄一起造反,还是选择和院子里的武林群雄一起,跟这个老妖怪战上一场?”于和手捻须髯,看着自己这个犹豫不决的二师兄。
雪竹莲一向是个没主意的,他身为武圣和总门长的同门,起初还有些压力,但后来他自知无力与两个武林中的巅峰人物对比,干脆选择闭嘴,闭嘴的时间长了,他就没有了决断,这一次要在双方押宝,不同于上一次给两人说合。有了阮功和襄阳王的参与,这个选择就有了难度,一步走错,就是步步皆输!
“这……”雪竹莲有些害怕,他不敢选择,中八门里有他四门,他身后的冰山四剑代表着手下成百上千的冰山派门徒,一旦有了抉择,或是现在,或是将来,必然要用门派来作为赌注!
普度瞪着眼,对雪竹莲咬牙道:“师弟,难道你也不愿与我一同面对这些打算置我于死地之人?这个花冲他要杀我!他要毁了我们峨眉!你难道要和他站在一边?难道你忘了龙云凤是怎么伤了你的弟子的?”
“师兄……”
花冲突然开口道:“行了,雪竹莲,你还是跟他走吧,你这样犹豫不决的人,还真不配跟我们一起对抗这魔头,我真怕你突然反水!”
“你……”雪竹莲竟然无言以对,从华山开始,雪竹莲和普度一样,也是几次被花冲侮辱,花冲本就有些看不起这个被于和跟普度笼罩着的雪竹莲,再加上龙云凤和冰山四剑结仇,就算双方这次一致对敌,将来也难以共处,不如尽量将冰山派也推到对面,五大宗之内,除了峨眉已经全是他的人,冰山派的实力,他还真看不上。
“冰山派弟子听令!随我一起相助峨眉!”雪竹莲终于做出了一个选择!
第二百零八章 计划与对策
“还有谁愿意跟着普度一起造反,都去阮功那面,我花冲倒要看看,你们峨眉能出多少败类!”花冲怀抱宝剑,冷冷的对普度、雪竹莲等人说道。
普度和雪竹莲率领众弟子来到阮功这一边,但并不是所有的峨眉弟子都愿意过去,有一百多人并没有动,这其中一个六旬老者突然起身道:“总门长,您是我峨眉的表率,可这一次弟子却不能随您同去!跟随那奸王谋反,除了让百姓受苦,更会让武林遭劫,我宁可今日与您反目,也不愿看到明日的战火!”
乐天成朝花冲道:“这人是无极门掌门,金刀蔡笠!没想到这老家伙倒是个有血性的!”
蔡笠这番话之后,又有几位跟着起身应和,有十几个跟着普度等人去了对面的人,也停下了脚步,犹豫着是该去还是该留。
普度冷哼道:“你们可不要后悔!准备弓箭伺候!”说完,普度、阮功等人朝着大门方向迅速退去,艾莲子又是一支信炮升空!密集的箭雨再度袭来,箭雨过后,二三十人尸陈当场!
艾莲子狂笑道:“花冲,你们就认栽吧,这里方圆十里,都是王爷的人马埋伏,你们走不了了!”
花冲并没理会艾莲子,迈步上前朝阮功道:“阮功,你要给柯志清报仇,他是我杀的,想报仇就来找我,我与你一战,放了他们如何?”
“开玩笑,你们都是我的口中之食,襄阳王要的是他们,我要的是你,你们都走不了!”
“那好,出招吧!”花冲亮出宝剑,剑指阮功。
阮功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一旁的艾莲子道:“行了,花冲,别白费力气了,愿意跟我们走的,都已经来了,我们也该走了,这墙外有强弓硬弩,这地下有地雷火药,没有人会和你比武,你还是等死吧!”
两支信炮冲天而起,这一次并没有箭雨漫天,艾莲子笑道:“这两支信炮过去,你马上就能感受到一股震天动地的巨大震撼,你几次用地雷火药坏了王爷的大事,今天也让你尝尝被炸死的滋味!”
花冲剑尖低垂,不屑道:“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炸药给点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所有人都一动不动,仿佛等待着死神的宣判。十几分钟过去了,那震动天地的爆炸依旧没有出现,艾莲子有些慌神了,就连阮功也不禁看了他一眼。
“还要接着等吗?你们不觉得这是你们的安排出了点小瑕疵?”花冲有些得意了。
“花冲!你做了什么?”普度是他们计划的参与者,地雷火药的安排他是知道的,炸药没有爆炸,也出乎他的意料。
“你们埋炸药的时候为什么不埋深点?为什么不用霹雳堂的火药?是不是怕雷震不卖给你们啊?哦,对了,好像今天没见到雷堂主啊?雷堂主去哪了?”花冲故意四下寻找着雷震。
普度等人这才发现,在场的人当中,确实没有雷震!不但没有雷震,五鼠弟兄也少了一个韩彰!
“诸位啊,你们要算计我,这事太明了,大家都知道,所以计划要做周密,地雷埋得这么浅不说,还提前好几天就埋下了,埋完还敢在这请我们吃饭?你咋不在那一天直接炸了我们呢?哦,对了,你们不能直接动手,得先拉人给襄阳王帮忙啊。如果能选出个总门长来,那就更好了,可惜啊,总门长没选出来,这股炸药的味儿还让两位玩这个的高手给闻出来了!”
白玉堂大笑道:“你们想不到吧,我二哥从小玩的就是这个,菜里面有没有胡椒面他闻不出来,但地下有火药,你就是点上麝香熏,他也能闻出个味来!”
艾莲子慌忙从怀里取出一支信炮点燃,召唤来第三轮箭雨,箭雨过后,花冲看着艾莲子,冷笑道:“继续,我看你这怀里能装多少信炮!你们在地下铺了地雷,外面的弓箭手只是震慑,你根本就没指望用箭射死所有人,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桌椅,用弓箭是没法全歼我们的,对不对?”
艾莲子的心已经慌了,好像整件事对在向对他不利的局面发展着,因为他的怀里已经没有信炮了!三支信炮召唤箭雨,用来震慑群雄,逼他们投靠襄阳王,两只信火通知外面点火药,炸死不投降的人!现在五支信炮全都点燃,他已经没有办法指挥外面的人了!
“放箭!”一声如同雷鸣的大喊,从阮功嘴里发出,犹如长啸一般的大喝,震得在场所有人都两耳轰鸣,外面的弓箭手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又有高墙阻隔,也足以听得一清二楚!
“不停的给我往里射!射光所有箭为止!”又是一声大喝,院子里很多武功稍弱的人被阮功的两声大喝震得五脏六腑不断翻腾,甚至有人七窍都已经震出血来!箭雨密密麻麻的落下,一簇接一簇,狂风暴雨般的落在院子里,不断有人惨呼这倒下,那些被阮功声音震慑的人,根本无力作出抵抗,便被射成了刺猬。
雨点般的箭支足有十余轮方才停止,院子里已经尸横遍地了,足有三四百人之多!只有百余人躲过了这一轮轮的“空袭”。而普度和雪竹莲手下的人感受到的则是深深的震撼,他们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他们知道,如果刚才没有跟随普度他们过来,此刻地上的这些尸体之中就有他们自己!
“射完了?够快的,你这叫早泄知道不?得治啊,这才多点会儿,我跟飞燕我们没一个时辰,且完不了呢,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阮功的面色有些变了,同时他也迈出了脚步,一步!两步!三步!他每往前走一步,地上就多出一个脚印,三寸有余的脚印!这地方可是青砖漫成的,就算硬功过人,也不过是他结实的青砖踏碎,可阮功竟然能在青砖让踩出一个透砖而出的脚印!这份功力显然已经将阳刚与阴柔融合的恰到好处!
“刚柔相济,冲儿小心,这阮功的武艺似乎深不可测!”夏遂良担忧道。
“只是刚柔相济,又能算得了什么?花冲,别以为你悟出一个无字就天下无敌了!万物生于无,无中生万象,万象更新才有这花花绿绿的天下万物,但天下万物只有阴阳调和,刚柔相济方可不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