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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十分谨慎,只知道他并不在都城升龙城内,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藏身何处。”
智化沉思道:“这崔波浪能统领整个南洋的水师,不是一般的海盗,他对于南海十门的形势有一定的认识,很可能也感受到了一定的危险。所以他才藏起来,在暗中指挥。李青出兵天竺,有意在南洋做些什么的人,一定会挑选这个时候动手,他这么做事最聪明的办法。无论我们怎样行动,对于他来说,咱们始终是在明处,而他则是藏身暗处,随时可以出手,对我们突然袭击!”
花冲想了想,提议道:“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之前听说三仙观是南洋十门之中,拥护李青的最大势力,咱们可以考虑先从三仙观下手,看能不能给崔波浪引出来!”
万年古佛急忙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这三仙观地势易守难攻,光是到三仙观的五道关卡,便难以通过。如果彰显实力,一举突袭,或许会暴露我们的实力,反而有些不智!”
花冲纳闷道:“这三仙观设这么多埋伏干嘛?他们自己人不走吗?”
万年古佛解释道:“这关口并非是机关埋伏,而是有人守卫,他们自己人经过自然无事,别人要想过去,除非是一路厮杀。”
这话一出口,智化和花冲同时问道:“这关卡是什么时候设置的?”
万年古佛见两人如此激动,便回忆了一下道:“这是大概一年多以前吧,三仙观的地势本就十分险要,那些地方原本是一些天然的屏障。一年多之前,三教堂开始大兴土木,修建关卡,好像是兆会你说的吧?”
人称铜头铁臂无毛怪的姜兆会答应道:“是我说的,那时他们在三仙观设宴,请我们八怪参会,打算让我们一起投靠南唐。我们几人赴会时曾经去过一次,那时候就正在修建关卡。后来我们没有谈拢,可恨苗林和韩豹两个畜生居然暗中已经投靠了他们,出手暗算我。想起来,那时要是关卡已经修好,只怕我已经死在三仙观了!”
智化听完问花冲道:“花贤弟,是不是你也听明白了什么?”
花冲道:“这崔波浪应该就藏身在三仙观!”
万年古佛道:“你是说他们修筑关卡就是为了保护崔波浪?”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保护他,或许还有别人,还有别的事,但现在看来,这个崔波浪藏身三仙观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智化也是这么想的:“我很认同花贤弟的看法,崔波浪身负重任,而且除了咱们,恐怕陆家兄弟和尚怀山也已经盯上他了。一举毁去三仙观,才是南海其他门派站稳脚跟的唯一办法。试想三仙观这些人已经得势,就算丐帮势力再大,也大不过南唐,就算他们愿意投降,有三仙观这些人在前,再加上沈仲元的小心谨慎,尚怀山他们不会得到重用,反而会被猜忌。”
花冲道:“你想联络一下丐帮?跟他们联手?”
“咱们的声势越大,他们也就越坐不住,只要他们动了,咱们就有机会!”
万年古佛道:“既然如此,老僧就凭着这张老脸,再去看看能邀来什么人物帮忙,给几位助助威,也让这些宵小之辈乱乱心神!”
花冲闻言,对万年古佛道:“老前辈,武圣给过我一封书信,是让我交付给紫云观的云霞仙姑,说是想请竹林七贤相助,不知道这紫云观在何处?”
万年古佛道:“这紫云观离此不远,你若想去,我可以带你前往。”
“岂敢劳烦前辈。”
“我也正想往紫云观一往,这竹林七贤在南海一带也是颇有名望的,虽属道门,但也不是三仙观肖道成之流。”
“武圣也说这竹林七贤不是那等人,所以我想亲自去拜会一下。”
智化道:“那我去一趟丐帮,联系一下尚帮主,看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好,那咱们就分头行动,等完事再聚。”
其余人都在大金寺留守,智化带着手下人由姜兆会领路,起身赴丐帮。让姜兆会领路,也算是表明万年古佛的一个态度。
花冲和金灯剑客夏遂良两人跟随万年古佛一同赴紫云观。这紫云观确实里大金寺不远,离开槟榔岛,往前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一片满是紫竹的岛屿。
“这岛名叫紫竹林,紫云观就在岛上那片竹林之中。”
花冲见两座岛屿相隔不远,却各有美景,不禁赞道:“这紫竹林简直就是当年菩萨道场一样,真是人间仙境!”
万年古佛道:“所以云霞仙姑才选择在此修行,这竹林七贤的名号,也是因此而得。”
三人下船之后,万年古佛在前引路,进了竹林,只闻鸟鸣水流,一片鸟语花香,花冲看此美景,如痴如醉,几乎都有些呆了。
金灯剑客忽然大声道:“冲儿,小心!这是阵法!赶紧运功凝神,当心迷了心智!”
花冲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刚才果然有些迷离,急忙默运功力,收住心神。心神一定,瞬间觉得耳目都比刚才要清明一些。
这时,竹林中传来一个人的鼓掌之声,紧接着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两位好强的内力,这竹林迷阵,竟然困不住二位,老罗汉,您带来的是何方神圣?”
第二百六十章 竹林七贤
听得竹林中有人问询,万年古佛朗声道:“劳烦竹林中仙姑通报一声,就说万年古佛、金灯剑客来访!”
竹林中那女子道:“三人同来,为何只报二人?莫非剩下的那一位不能说么?”
花冲暗运真气,突然大声道:“在下花冲,前来拜会云霞仙姑,并有莲花宗主武圣手书一封,要面呈仙姑!”
那女子语气中仿佛有些意外:“你就是花冲?”
“不错,正是在下。”
“你不是一年多以前就被大宋通缉,下落不明了么?”
“我正是为了这事,才来面见仙姑!”
“请三位稍等。”
过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从竹林深处走出,这女子长得甚是清秀,一身如雪的道袍更映衬出这女子的出尘仙气。
这女子朝三人稽首道:“家师命我带三位入内!”
万年古佛问道:“这位仙姑贵姓高名?法号如何称呼?”
这女子道:“我非出家人,是家父送我来此,随恩师习武的,小女子姓钟,名唤亚男。”
花冲惊呼道:“你是钟雄的女儿!”
女子点头道:“正是,我曾听家父提起花大人,论起来我还要叫您一声叔父才是。”
花冲急忙摆手道:“这可使不得,尊师与我师父师伯都有交情,我与钟太保是旧识,乃是两面的交情,不可通论。”
万年古佛奇道:“我之前也来过几次贵岛,好像没有这样难走,这次若非金灯剑客提醒,我们三个几乎就要被困在这里了。”
钟亚男叹道:“此事说来话长,请三位同我里面请吧,师父自会对三位说起此事。”
三人随钟亚男一路朝竹林深处走去,这竹林七贤也称竹林七仙,是七位道姑在此修行。这七人都是当年南海神尼大慧仙姑门下,因为在紫竹林内学艺修行,故有此称,这七位道姑论武功也是南海的一流人物,大慧仙姑仙逝之后,七位仙姑在这紫竹林内继续修行,也收门徒,弟子徒孙也有百余人,成为南海十门中的一股势力。
在竹林内一番左闯右绕之后,三人终于在钟亚男的带领下来到了紫云观,这庙宇着实不小,论气势不逊于大金寺。观中大殿、配殿一应俱全,只是显得有些生气不足,并没有多少道姑出现。
“紫云观莫非出了什么事?”花冲感觉到一丝不妙,这紫云观一直置身事外,不与万年古佛和三仙观两方面来往,这显然是不受双方待见的,自己在塔希提击退了沈仲元,沈仲元会不会为了稳固后方,派人来打击这些不愿与他为伍的势力?
钟亚男闻言,眼眶微微一红,来到一间净室门口对花冲道:“三位请进,家师正在里面恭候。”说完,转身走了。
花冲更加相信自己猜对了,这紫云观一定出了事!
三人进了净室,屋里有三个道姑,正当中坐定道姑年纪约在五十开外,上首的年纪与她相仿,下首那位道姑也得四十挂零,三人都是盘膝打坐。
“三位受伤了?那四位仙姑何在?”夏遂良一眼便看出这三人都是内伤在身,正在运功疗伤。
中间那道姑张开眼朝三人道:“三位原来,恕贫道有伤,无法行礼,三位自便。”
三人就在屋里着了座位,各自落座,落座之后,夏遂良先向花冲介绍了三人身份,正当中的这位便是云霞仙姑,上首那位是她二师妹白莲仙姑,下首那位是她的五师妹玉霞仙姑。
介绍了三人身份,夏遂良便问云霞仙姑道:“三位仙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冲儿在外面也觉得这里像是有事发生,我看三位似乎都身带重伤,难道有人赶来紫云观惹事?”
云霞仙姑叹气道:“只怨我们武功不行,技不如人,这竹林七贤的名字,以后不复存在了。”
花冲愕然道:“仙姑此话怎讲?莫非是……”
“我那四位师妹已经不在了……”
夏遂良急忙追问道:“是南唐的人干的?”
云霞仙姑提起此事,神色黯然,听了夏遂良的问话,只是木然的摇摇头:“不知道,就来了一个人,他一个人一柄剑,杀了我紫云观五十三条人命,我们几个活下来了,也多半带伤……”
“一个人!”夏遂良三人无不惊骇,花冲虽然不知道这云霞仙姑武功如何,但夏遂良和万年古佛是知道的,这七人单拿出来,哪一个都在蓬莱二仙之上。她们还有一招独门的剑阵,名唤七星北斗阵,七人联手可威力倍增,别说寻常人物,就是当年的夏遂良也破不了此阵。
“是的,就一个人,他自称是白云剑客夏侯仁的弟弟,名叫清风剑客夏侯杰,说是闭关许久,这一次出山要提他哥哥报仇。来紫云观不过是练手而已,要与我们比武较量。我们本不愿与人为敌,对他闭门不见。这厮却是心狠手来,凡我门下弟子,只要出了紫云观,他便要杀死!我们无奈,只能出去与他对阵,这厮的确长得与夏侯仁无二,但武功却远胜于夏侯仁!不但剑法犀利,而且此人练成剑气,用剑气伤了我和二师妹,破了我们的剑阵,可怜我四位师妹,都惨死在此人剑下。要非先师曾经留下一套五行阵法,将他困在紫云观之外,我们紫云观怕是两个月前就已经灭门了!”
“您是说此人两个月前来的?”
“是,到今天是六十三天,我们三人一直运功疗伤,到现在还没康复。”
夏遂良和花冲对视一眼,这怀里的书信怕是拿不出来了,人家几乎被灭门,幸存者也是大半伤员,指望他们是没戏了。
“三位到此有何贵干?”云霞仙姑问花冲道:“刚才我听亚男报称,你就是那位名震江湖的后起之秀花冲?”
花冲急忙起身道:“晚辈给仙姑问安。”
“不必了。”云霞仙姑示意他坐下:“你的事我听说过,武圣有书信给我,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听说你与南唐李青结了梁子,如今南海十门的情况,估计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恐怕是无力相助与你。”
花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