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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冲一愣,他只当这话是莲花会的酒宴上,白金堂的一句客套话,没想到人家真的来找自己喝酒!
花冲面上一窘,支吾道:“白兄真是找我来喝酒的啊?”
白玉堂冷哼道“难道我哥哥还能骗你不成?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哥哥让我来见你,我可没时间大老远跑这打架!”
花冲再次跪倒:“白兄大恩,小弟终生不忘,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金堂急忙道“你这是何必呢?别听玉堂的,我们在家也是闲的难受,出来喝喝酒,打打架也挺好啊。”
花冲猛然想起一事:“白兄,我师爷可对你说过,一年之内不可与人动手,你怎么还是动手了!”
白玉堂显然是刚知道这事,惊道:“兄长,武圣果有此语?”
白金堂苦笑道:“没错,我在莲花会上吐了口血,然后武圣给我号了号脉,说我内伤未愈,一年之内不能与人动手。”
白玉堂急道:“那你还……”
白金堂瞪眼道:“没事!”
白玉堂怒道:“可你。。。。。。。!”
“别说了!”
花冲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这哥俩差点动手,急忙劝道:“二位不可如此,你们要是因为这事着急,我立刻自杀!”
白金堂还没说话,白玉堂先朝花冲吼道:“你自杀又能怎样!我哥哥若是有个好歹,你不自杀,我先杀了你!”
啪!的一声脆响,白金堂一个耳光打在白玉堂的脸上,白玉堂被打愣了,而白金堂脸上则没有了笑容,朝白玉堂怒道:“我让你跟我来,是让你学学人家,你一见面就这样无理!你看人家少年英雄,先在武林盛会扬名,又在朝中为官,再看看你,只是好勇斗狠,逞匹夫之勇!”
白玉堂也生气道:“兄长,你教训我,我听,我不该对花护卫无理,可你呢?你与他非亲非故,不过在三圣莲花会上一面之缘,为什么豁出性命帮他!”
花冲在一旁听了个一头雾水,不过大概意思好像有点明白了,白金堂似乎为了给自己帮忙,有了性命之忧。
花冲虽然不明白,但他是个讲义气的人,急忙横身挡在二人中间,先朝白玉堂道:“花某我托个大,叫你一声白贤弟,你方才对白兄讲的这番话我不太明白,不过我觉得此事与我有关,我想请白贤弟说个明白,好让我知道。”
白玉堂冷哼一声:“昨天晚上我哥哥夜闯安乐侯府,好像还遇上了一个很厉害的高手,他与那人交手,不知胜败。”
花冲吃惊不小,要知道白金堂可是莲花会红榜上第九的高手,在他面前,能称为高手的人屈指可数,安乐侯手下到底有多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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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白金堂的秘密
花冲急忙转身朝白金堂道:“白兄,你为了小弟,竟然冒如此风险!”
白金堂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其实我本意只是想去安乐侯府看看,我知道你们出京的消息之后,就想带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来找你。
我这兄弟,心高气傲,目中无人,我那四位义兄又最宠他,弄得他小小年纪就甚是骄傲。
莲花会上,我就看花贤弟是个人物,想你日后必然有些出息,没想到你刚离开碧霞宫,便在京城做了官。
这次听说你保包大人查办陈州,我便想带我兄弟与你见上一面,暗地里给你帮帮忙,再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办这趟差事的。
我这兄弟办事毛躁,动不动就要杀人,我让他看看,你与他年纪相仿,办事比他老成多少,也好让他长长见识。
可万没想到,我夜探了一趟安乐侯府,却发现这安乐侯府比我想象的要更难对付。
我原本以为,安乐侯手下就是些谋士和心腹武将,不成想这当中还有几个武林高手!
与你交手的那个和尚,就是其中之一,卧佛寺的玉面伽蓝法聪,此人论武艺和名气,虽然不如‘昆仑四大名僧’,但也是卧佛昆仑僧的嫡传弟子。还有那个‘神火将军’韩奇,他是江南霹雳堂的堂主雷震之徒,也是我二哥韩彰是师兄。不过他们都不是最厉害的人物……”
花冲早已被白金堂这一连串的震撼消息砸蒙圈了,急忙问道:“他手下最厉害的人是谁?”
白金堂长叹一声,说出一个名字:“苗振东!”
花冲纳闷道:“苗振东是谁?”
白金堂苦笑道:“他是我的盟兄,淮南鹰爪门主,江湖人称‘铁爪神鹰’。一手鹰爪力的功夫驰名江湖,是淮南一带的顶尖高手之一。”
白玉堂显然也是刚知道昨晚与哥哥交手的人是苗振东,不过他似乎很讨厌这个人,一听到这个名字,不禁怒道;“原来是这个混蛋!”
花冲又蒙圈了:“他不是你哥哥的盟兄么?”
“呸!”白玉堂气道:“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也配和我哥哥称兄道弟!”
白金堂怒道:“住口!”
白玉堂急道:“好!好!你不好意思说,我还非说不可了!”说罢也不管白金堂,扭头朝花冲说道。
“当年这个混蛋看上了我嫂子,舔着一张大脸求我哥哥把嫂子嫁给他!”
“我擦!”花冲有一种被雷劈到的感觉,“尼玛,这白金堂也太绿了吧?自己媳妇让给把兄弟?”
“白……白兄?这事不是真的吧?”
白金堂摇摇头:“当然不是。”
“哦,哦,那就好。”花冲也不希望白金堂有这样一段经历。
白金堂给他解释道:“当年我在淮南游玩,偶然结识苗振东,那时他刚刚接任鹰爪门主,年纪也轻,在江湖上是一段美谈,是个有名的少年英雄。”
白金堂说到这,叹了口气:“过了一段时间,我偶然遇见了人称‘东海芙蓉’的刑叶,叶子是淮南第一号的女高手,当时与我算是投缘吧,
花冲接口道:“也是有名的美女吧。”
白金堂没接他的话,喃喃的像是自语般说道:“都怪我那时年轻,只想游侠江湖。她本想让我回家去准备聘礼,好回来提亲,可我却在回家的路上绕路去找苗振东喝酒。”
花冲惊讶道:“苗振东也看上这个刑叶了吧?”
白金堂无奈道:“此事都是怪我,却与苗振东无关。我一路上贪杯,走的很慢,就在我与叶子分开没有几天,苗振东却刚好往叶子家中提亲!”
花冲奇怪道:“那东海芙蓉既然心属白兄,他姓苗的提亲又能怎样?”
“你说对了,叶子没有答应他,可我没想到叶子与他开了个要命的玩笑。”
“什么玩笑?”
“她没有拒绝苗振东,而是告诉苗振东,除非你能让白金堂做你的媒人!”
花冲再一次感觉到被一个炸雷劈中!
“白兄,难道你真的给他保媒了?”
白金堂无奈的苦笑道:“我本是去寻他喝酒的,酒席间他说要与我换帖结拜。我觉得他也是个少年豪侠,结拜无妨。结义之后,他说要求我一事,此事关乎他的终身幸福,一定要我先答应他再说。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说的会是这事,他在我离开邢家之后才去提亲。却因为我贪杯,没有回家,又与他相遇,他在叶家的事,我一概不知,结果造成了这样一件错事!”
花冲虽然已经明白,却还有些不甘的问道:“他提的事就是让你保媒?你还答应了?”
“不答应又能如何?难道我刚说完的话,就要反悔么?”
一旁的白玉堂气道:“分明是这小子怕你抢先,故而设计骗你!”
白金堂无力的摆摆手,摇头道:“错在我,与他无关,若不是我贪杯误事,又怎么会这样?”
花冲也有些来气了:“那你就整日喝酒?你说的没错,确实不是苗振东害你,是酒害了你!你干嘛这么玩命喝?没了这个刑叶,你就光剩酒了?白兄,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英雄,可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个懦夫!”
白金堂低头道:“没错,我就是个懦夫。”
花冲两手扳住白金堂的双肩,摇晃道:“醒醒吧,白大哥,你就这点出息啊?我还以为你在安乐侯府遇见什么高人了呢!就这么一个苗振东,你就这样了?就因为这么个破事,你就这样了?”
白玉堂此刻却不发火了,似乎还饶有兴趣的站在一边看着。想必是他劝过金堂多次,都没有成功吧。
花冲接着对白金堂说:“白大哥,天下不止有刑叶一个女子,你也还很年轻,你会遇到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子,你干嘛为了她这样呢?”
“比她更好的女子多又怎样?我还年轻又怎样?”
花冲无语,看起来这人是完了,怪不得放浪形骸呢,敢情是失恋啊,失恋这么多年还过不去这个坎的,我还真没见过。
哦,不对,小说里写过一个。我说他怎么有点李寻欢的意思呢,还别说他这事跟李寻欢还真有点像!不过不同的是,这事里苗振东似乎有些****运,没有龙啸云那么坏。但这货投靠安乐侯,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鸟!
想到此处,花冲眼前一亮,对白金堂道:“白兄,这事咱先不说了,晚上找个住的地方,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白氏兄弟异口同声道。
“嗯,不过故事有点长,现在来不及讲,等我晚上给你讲完,我觉得你会有些感悟。眼下杨将军那边也干的差不多了,咱得收拾收拾,去见包大人。一会儿还得烦劳二位将你们暗查的结果对包大人讲讲,咱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对付这个安乐侯。”
就在他们聊天的这段时间,杨文举带领手下人马简单的清理了战场,并在镇子周围安排防御,毕竟镇子下面还有火药,伤了钦差大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多时,杨文举清点战场,手下五百人马之中,阵亡三百三十五人,余下几乎都挂了彩,伤亡太大了。
杨文举此刻摘去了头盔,对花冲等人叹息道:“我第一次带兵打仗,居然就是这个结果!真给祖上丢人啊!”
花冲安慰道:“这不算什么丢人,你的对手太强大了,安乐侯从怀抱的时候就在战场长大,这些又是他的精锐,你带的那些禁军能比么?”
杨文举苦笑道:“我知道花大人这是开导我,可我窝火啊。”
白玉堂一旁插口道:“你先别窝火,我先问问你,你怎么知道这打仗的?”
“对啊对啊,你怎么就来了呢?”花冲也纳闷道。
杨文举也奇怪了:“难道那位送信的展大侠不是同你们一起的么?”
“展大侠?”白氏兄弟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花冲比他们二人多知道一些事,急忙问道:“莫非是南侠展昭?”
杨文举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他好像与包大人是旧识,刚才他火急火燎的闯仪仗,面见包大人。”
白玉堂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显然对于展昭,他是闻名,但却不屑。
白金堂则不像玉堂一样,开口问道:“展昭面见包大人是请包大人发兵解救花贤弟么?”
“嗯嗯,没错,他说花大人中了埋伏,身陷重围,如不速去救援,他们五人有性命之忧。”
白金堂点头道:“这么说来,展昭不知道我们两个也在。”
花冲表示同意:“不错,我猜他应该是从陈州过来,或者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