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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双手一拧一托,便将他下巴摘了,无法合嘴。
展昭也反映了过来,此人浑身是毒,若不仔细,只怕便要将他自己毒死,那时死无对证,却是不好了。急忙用剑挑了他的手筋,名动江湖的五阴剑客便成了废人。
花冲长出一口大气道:“好险啊,若非大师伯暗中提醒,今天咱们哥俩还真悬了。”
展昭奇道:“方才传音入密的居然是金灯剑客?”
花冲笑道:“传音入密的是大师伯,那鹰是我二师伯的,没想到他们都到京城来了。”
说罢,花冲看看周围,所有太监都被禁军监控住了,心里倒也踏实许多。走到一旁跟两位禁军将领交代几句,便与展昭带着庄子勤上耀武楼见驾去了。
仁宗皇帝在楼上早就看的呆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斗,花冲、展昭都上了二楼,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二人磕头行礼,仁宗方才回过神来道:“二位爱卿免礼,多亏你二人,拿住奸贼!”
花冲起身道:“臣不敢欺瞒圣驾,若非微臣的两位师伯协助,臣等绝非此贼对手。”
“你师伯也在这?”
花冲脸一红:“我也没看见他们在哪,不过刚才那只鹰是我二师伯的,我从小给它喂大的,跟它很熟。”
仁宗点头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真乃奇人也,可否叫你的两位师伯现身与朕一见?”
花冲一窘:“臣试试啊……。”
花冲走到窗前,大声喊道:“大师伯!二师伯!万岁有旨,请二位师伯见驾!”
连喊了几声,楼外并无应答,仁宗皇帝也有些扫兴,拍拍花冲的肩膀:“算了,江湖隐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忽然背后有人答道:“万岁圣旨,草民等岂敢不尊。”
“草民夏遂良见驾!”
“草民计成达见驾!”
“草民钱万里见驾!”
“草民乐天成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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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绝命剑客
仁宗听见背后居然传来不止一个声音,吓的急忙回头一看,就见耀武楼上齐齐的跪着四个人,一屋子禁军士卒都下了一跳,这四个人在哪冒出来的,居然没人看见!霎时间无数长矛、钢刀瞬间指向四人!
仁宗皇帝虽然也是吓了一跳,但急忙摆手拦住众军校:“住手!”随即又对四人道:“你们四位神出鬼没啊……”
夏遂良等人一同叩头道:“草民惊扰圣驾,死罪!”
仁宗皇帝摆摆手道:“四位不必如此,你们是花冲的师父、师伯,必然没有恶意,朕不追究!话说你们几位怎么上来的?”
夏遂良道:“回万岁,我等在城中等待花冲,见他天到此时尚未出宫,便趁着夜色暗潜入宫,探看一番。却不料正逢冲儿与庄子勤交手,我等便趁乱藏在楼下,方才万岁传旨,我等便自一楼上来了,万岁注视窗外,故而未曾见到草民。”
仁宗点头道:“楼上楼下数千禁军,四位能从容见朕,果然不愧是小蓬莱武圣门徒!”
夏遂良面无表情,冷冷道:“若非我等并无恶意,只怕早就已经成为齑粉了。”
仁宗皇帝哈哈大笑道:“果然是高手!好眼力!”
花冲则是惊出一身冷汗,听大师伯这意思,显然是皇上身边有高手护驾!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仁宗看了看花冲,不禁笑道:“花爱卿,现在拿住了这个庄子勤,还要不要接着查啊?”
花冲有些迟疑:“应该要查,只是这里面还有多少贼徒,却是不好说,我希望万岁能让我师父、师伯一同帮忙。”
夏遂良闻言接口道:“万岁,草民等愿助他一臂之力。”
仁宗点头道:“既然如此,请几位高人一同协助花冲、展昭搜查奸细。”
有了四位师父、师伯帮助,排查效率高了很多,夏遂良等人经验老道,一眼看去,这人是否易容,是不是身怀武艺便能知晓。
千余名太监被逐个检查完毕,再没有发现有问题的人,仁宗皇帝总算心里踏实了不少。饶是花冲等人办事效率高,整个过程也是持续到了将近二更天。
仁宗朝着众人道:“诸位卿家辛苦了,朕当重赏诸位。”
花冲道:“万岁方才当着太后已有厚赏,臣等自当忠心尽力,今日为国除害,正是报答圣恩。”
仁宗对他这个说法很满意,又勉励几句,便命陈林负责组织这些太监各归去处,自己则下令摆宴招待花冲等人。毕竟折腾了半宿,皇上也是会饿的。此时李太后与八王等人早已吃罢晚饭,各自回宫安歇了,皇上便亲自陪同众人吃这顿夜宵。
等众人入席之时,夏遂良突然指着一个人对仁宗道:“万岁,方才所有的太监都检查了,为何没有他?”
那被指之人吓了一跳,急忙跪下道:“万岁,您不是说我与陈公公没有嫌疑,要我去伺候太后饮宴吗?这…这…这怎么又…”
仁宗皇帝看了看花冲:“花护卫,你不是说郭槐是被郭安毒死的吗?与陈林无关,中午陈林、郭槐、马朝贤三人一同饮酒,他就是马朝贤!”
花冲抬头一看,跪地之人年约五十挂零,细眉毛、三角眼,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眼下确是体如筛糠,颤栗不止。
花冲仔细看了看马朝贤,见他额上冷汗不止,双手也并不是那种血色全无的白,便问夏遂良道:“大师伯,他有问题?”
夏遂良看着马朝贤道:“他的问题不在于皮肤,你只顾看皮肤惨白的,便是用毒的人,却不知真正用毒的高手绝不会如此,庄子勤将毒功运用于自身,故而皮肤惨白。而用毒用到极致的人,无一不是精通药理,治病救人与下毒害人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对不对?叶秋生!”
花冲吃惊道:“绝命剑客叶秋生!”
那“马朝贤”此刻却不在颤抖,从地上站了起来,摇头道:“我一生专攻毒术,没想到还是逃不过金灯剑客的慧眼,你是怎么发现的?”
夏遂良没开口,一旁的计成达却说道:“你要是不在这酒菜里下毒,我们真的发现不了。”
夏遂良接着道:“我师弟也善于用毒,你可知他是怎么练习的么?”
计成达不等叶秋生回话,自己答道:“我在大师兄的饭菜里下毒,如果他中毒了,便是我赢,可惜我一次都没有毒倒过他!”
花冲一头黑线,无语道:“这事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啊?你们玩这么大…武圣知道么……。”
计成达笑道:“当然知道了,大师兄不用毒,却不代表他不懂毒,天下用毒的可以说有四个高手,你二师伯我算一个,浙江二毒可以算在其内,另一个应该算是江洪烈了,那小子和你大师伯可是发小弟兄。”
夏遂良道:“从小我就接触过各种药物,只不过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而已。”
仁宗皇上指着这桌子菜惊讶道:“难道这里都有毒?”
计成达点点头:“没错,都有毒!”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计成达道:“即便是无色无味的毒药,也有踪迹可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点点味道,或者一点点颜色的变化,都是下毒的依据。”
仁宗皇帝眼下有几大高手护驾,心里倒也踏实,全不把叶秋生放在心上,不似刚才花冲、展昭捉拿庄子勤时那般紧张了。
“叶秋生,朕问你,真正的马朝贤去哪了?”
“早就死了,他若不死,我如何能来?”
“你们都是受了襄阳王的指使?还有多少同党?”
叶秋生叹气道:“你觉得你的皇宫是菜市场不成?能进来我们两个已经不易,我二人自问也算江湖中的绝顶人物,要不然,单凭你养的那几个老不死,就足够我们死上十次了。更何况这缩阳入阴的功夫,也不是谁都练的了的,难道有人愿意自宫当个细作?”
仁宗道:“还有没有别处有襄阳王的党羽?你还知道些什么?如实交代,朕可以考虑放了你!”
叶秋生不屑道:“放了我?怎么可能?若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或许还有可能,我是个下毒的高手,你会放了我?哪个皇上不怕死?这种骗鬼的话,你当我会信你?”
皇上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说实话,朕赐你全尸如何?”
叶秋生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我不可能知道!我与庄子勤只负责在宫中收风,你身边又有许多高手,我们怎敢轻举妄动?不过,有两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仁宗摆手打断叶秋生:“如果是襄阳王在王府打造冲霄楼,参与谋反之人的名单悬于楼上,那就不必说了。”
叶秋生讶然道:“你在襄阳王的身边也有奸细!”
仁宗傲然道:“不然你以为朕的‘皇城司’就是看城门的吗?”
叶秋生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指望什么了,但求一事。”
“你已经没有资格和朕讲什么条件!还有什么事?”
“但求与夏遂良一战!久闻江湖上,三圣以下夏遂良是第一高手,能死在他手里,不枉此生。”
仁宗皇帝看了看夏遂良:“朕亦久闻金灯剑客武功高强,可否与之一战?”
夏遂良急忙起身施礼道:“草民希望花冲能代草民与之一战!”
花冲乜呆呆的瞅着夏遂良,口里喃喃道:“怎么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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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险胜强敌
夏遂良看着花冲:“冲儿,你离开碧霞宫之后也经历了几次生死搏杀,这样的战斗最能提升你的功力,生死之间的领悟远比比武斗技要强得多,叶秋生是黑榜第九的高手,战胜他,对你武学一道的领悟将会大有裨益。”
叶秋生冷笑道:“夏遂良,你当我是什么人?”
夏遂良并不回头,只是冷冷道:“死人!”
叶秋生爆喝一声,身形一晃便来到花冲的面前,左手五指化勾,直取花冲的面门,右手立掌如刀横切花冲小腹。
花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出手,急忙闪身躲过,但一招慢,步步慢,只是这一瞬间,花冲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叶秋生的身影之下。
钱万里和乐天成一左一右护住仁宗皇帝,夏遂良和计成达则一前一后,展昭在旁按剑而立,随时准备出手。一旁的护卫军卒及宫娥、太监全都远远的躲着,皇上没发话,就是默认了这场打斗,所有人都只能看着。
花冲早已无暇吐槽皇上的默许,他连抽出宝剑的时间都没有,叶秋生的身法很快,出招也很老道,每一招都有无数后手支撑,花冲处处都在他的算计当中,只能格挡招架,根本无暇反击。
夏遂良等人在旁观战,全是默不作声,看着花冲的表现。花冲咬牙坚持,施展闪展腾挪的小巧功夫与叶秋生缠斗,叶秋生不似庄子勤那般运毒于掌或者口内含毒,与他近身缠斗不怕中毒,二人几乎是贴身相搏。
叶秋生的武功精熟,套路完整,花冲近身缠斗正好破坏了他的许多后手,倒也算克制了他的发挥。三五十合之间,二人总算平手,胜负难分。
乐天成在一旁着急道:“大师兄,冲儿和这老毒囊已经打了这么长时间,不含糊了,我去换换他怎么样?”
夏遂良双眼紧盯着花冲与叶秋生,回应道:“不行,你看冲儿近身缠斗,不过勉强平手而已,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