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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前辈纵情山水,为什么又要回来?就因为这几个败类已经被铲除了?”
“是啊,我也是从武昌府来,我在武昌偶遇刘道通和马道源,我知道这俩人是襄阳王的余党,但是我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就一直暗中监视。”
展昭笑道:“原来师兄一直在暗中跟着我们。”
“没想到小师弟你武功竟然已经高到这样,刘道通竟然也不是你的对手,我认为这个武当掌门理应是你的,如果你觉得没时间打理门派,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展昭还要推辞,一边的夏侯仁、陈仓、花冲却都极力赞成,弄得展昭也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下来。
萧道智看看展昭手中的巨阙宝剑,又瞅瞅花冲手里的武当佩剑,朝众人道:“武当掌门的佩剑一直是小师弟这口巨阙剑,小师弟出徒下山,师父连宝剑也给了他,这就是传位的意思。”
花冲把掌门佩剑扔给展昭道:“早知道这玩意儿是个赝品,我都多余抱这么半天,来吧,展大哥,把你的宝剑给我,咱们举行接剑仪式。”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展昭身着一套崭新的三品武官官服,从花冲手中接过了巨阙宝剑,正式成为武当派的掌门人。
晚饭时,众人同桌,夏侯仁对花冲道:“花贤侄,你见过我师弟的武艺了,他与你大师伯相比如何?”
花冲叹气道:“我不愿瞒您,白师叔的武功虽然比两年前大为精进,但还不是我大师伯的对手。”
夏侯仁面色一暗,不过转瞬便展颜道:“两个都是武学奇才,可惜同生一世。”
“师伯不再执着于胜负,比两年前更为超脱了。”
夏侯仁苦笑道:“我天赋有限,而且俗事缠身,无法与他们二人相比,争胜之心早就消退了,不过反倒因此有了些感悟。”
“是退而后进吗?”
“不错,执意于进,若是有他们二人那样的天赋尚可,若是没有,则与走火入魔无异。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以退为进反而能令人有所感悟。莲花会后半年左右时间,我一直武功没有存进,但现在虽然比不得夏遂良,但比我自己先前的武功,已经有所进步了。”
花冲起身朝夏侯仁深施一礼:“师伯这话是对晚辈的指点,花冲谢过师伯。”
夏侯仁笑道:“贤侄不必多礼,莲花、峨眉本是一家,武圣门下能出一个你这样的奇才,也是我们两派之福。而你谦恭好学,虽然身处高位,但却没有丝毫骄横之气,我很欣赏你。刚才说的确实是我的肺腑之言,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以你的修为和你现在的身份,我觉得早晚会用上这话的。”
连白金堂和展昭也都起身相谢,夏侯仁这话对于无法达到武学巅峰的人来说,都是极有必要的提醒。自古习武之人走火入魔的,大多都是这种情况,无法登峰造极,但却执着于此,故而坠入魔道。
酒宴过后,众人各自安歇,次日一早夏侯仁和陈仓起身告辞。展昭要留在武当安排善后之事,毕竟各路豪杰迎来送往少不得这个新任掌门出面,还好有萧道智在旁协助,二人搭档的倒也合拍。花冲见展昭目前事务繁忙,也不便邀他同行,便和白金堂一起先走,等展昭事情忙完再往大同集合。
二人一路疾行,用最快速度赶奔大同,即便如此,从接旨出发到花冲赶到大同,也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时间。而这两个月的时间,大同府在蒋平的指挥下,匪患渐渐平息,等花冲到的时候,双方竟然已经停火了!
刚刚安排好住处,花冲便接到下人禀报,大同的代总兵朱亮和蒋平两人求见。花冲亲自出去迎接,将朱亮和蒋平请进客厅落座。
朱亮年以六旬,身材高大,有一丈来高,面似三秋古月,白色须髯散满前胸,条条透风,根根露肉,就像银线;头挽发髻,金簪别顶,没穿官服。
见礼过后,朱亮取出一封书信交给花冲解释道:“花大人,这两月的时间,我们与阎王寨多次交锋,虽然占据上风,但阎王寨地势险要,我军兵力有限,难以硬攻,所以渐渐处于对峙状态,这封信是前几日阎王寨派人送来,因为大人不在,我们也未作回复,请大人定夺。”
朱亮递过书信,花冲打开一看皱眉道:“这是战书?十阵赌输赢!”
第一八零八章 又见梅良祖
阎王寨十阵赌输赢是评书白眉大侠里第一个热闹桥段,花冲自然是听过,不过在这个改的面目全非的时代,这事居然还存在,不合理啊!朱亮现在可是在我身边,阎王寨里什么人有这个能力布置十场赌斗呢?
“朱总兵,据我所知这个阎王寨的黄伦并不是武林中人,这个十阵赌输赢似乎是按照绿林道的擂台规矩来的,是不是有什么人给黄伦出谋划策?”
朱亮叹道:“确实有个高手在给黄伦出主意,不过这事……”
蒋平见他欲言又止,便替他说道:“花大人,这事说来,是你自己惹下的祸,如今报应了。”
花冲皱眉道:“我这是第一次来山西,如何惹下祸了?”
蒋平见他没想起来,便提示道:“你想想山西武林中有什么人物是和你有仇的?”
“山西?”花冲挠挠头:“我怎么不记得我得罪谁了?要说山西这……”花冲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一件往事涌上心头!
“梅良祖!”
蒋平点头道:“不错,正是此人!”
花冲长叹一声:“居然是他,此人出身峨眉正宗,又是山西一境的武术大家,怎么会投身国家反叛?”
蒋平笑道:“那就是你做的好事了,自从莲花会上败在你的手里,威望大损,在山西几乎难以立足。这时候黄伦亲自相邀,又有西夏国赵元浩的圣旨,封他做了将军,于是他便投身阎王寨了。”
“怪不得他会想出这个十阵赌输赢的手段,这是冲我来的啊!”
蒋平点头道:“他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拜你所赐,这次听说是你来剿匪,自然处心积虑要取你的性命!”
“他们什么时候来取回信?”
“十天为限,今天是第六天了。”
“很好,等他们来了探探虚实。”
五天后的一早,紧闭的大同府城门外,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手拄一根拐杖朝城门上喊道:“开门!”
两个字仿佛利箭般穿透云层,震得城头守军每个人的耳膜都阵阵轰鸣。有前些日子守城的士卒认出来这人,朝头目回道:“大人,这是那个阎王寨的梅良祖!”
守将一听,急忙命人回报花冲,不大会儿的功夫,花冲、朱亮等人来到城头,花冲手扶垛口往下一看,果然是两年不见的梅良祖,花冲面带笑意朝门军道:“开城!”说罢,转身下城去了。
城门一开,花冲、朱亮、白金堂、白玉堂等人出现在梅良祖面前。梅良祖一见花冲,心中积郁两年的怒气瞬间爆发,居然大吼一声:“花冲,受死!”
花冲冷笑一声,毫不在意,朝梅良祖道:“梅良祖,我今天当你是敌国使臣,所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最好别想和我动手,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两年前时的身手了,凭你根本赢不了我!”
梅良祖手中拐杖一舞,直奔花冲杀来,花冲并没有拔剑,而是赤手空拳的迎着梅良祖冲了上去。
梅良祖的拐杖名唤子午盘龙梢,是他的独门兵器,融合了拐、棍、枪、剑各种兵器的长处,颇有独到之处。见花冲迎击,便轮动子午盘龙梢兜头便砸。花冲不闪不避,而是欺身上前,单掌猛击梅良祖的前胸,这一击后发先至,子午盘龙梢若是落下,就算打中花冲,自己也必然被花冲一掌打死!
梅良祖万万想不到花冲的速度已经快成这样,他犯了两年前同样的错误——轻敌!梅良祖身形后撤,手中拐杖画圆,拦腰横扫!花冲并不在意,仍然近身抢攻,梅良祖竟然被逼的根本无力进攻,只能施展本领,各种闪展腾挪,勉强自保。
十余回合之后,花冲突然撤招回身,朝梅良祖冷笑道:“梅良祖,还要再打吗?若我出剑,你现在已经死了!你那什么十阵赌输赢可没机会开始了!”
梅良祖脸色铁青,他原以为自己当年只是因为大意才败给花冲,如果能再见,必然能杀了他,可今日一战,他发现自己已经远非花冲的对手,是当年他就已经如此强大,还是这两年间他有了什么奇遇,以致武功突飞猛进?
“十阵赌输赢这事,你敢不敢答应?”
“不敢!”花冲冷笑道:“你们倒是好算计,按照你这信上写的规矩,你们赢了我就得让出大同府,凭什么啊?我是谁?你当我是什么人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就有权利给你们割让大同府?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梅良祖被花冲抢白几句,却又没法还嘴,毕竟他说的也没错,就算花冲官居一品,也不能替皇上做主。
“你想怎么样?”
“你要是想办这个,那就得改!”
“怎样改法?”
花冲伸出三根手指:“三个要改的地方,第一就是这个赌注,我不可能答应。”
“没了赌注,这就没有意思了。”
“我没说不赌啊?只不过换个赌注而已。”
梅良祖眼中闪过一丝犀利的精光,冷冷道:“你想赌什么?”
“赌你最想要的!我的命!”
“好!”
花冲一笑:“你先别急着答应,我输了我的命交给你了,但我要赢了呢?”
“自然是我把命输给你!”
“你给我,我也得要啊?你配吗?老子堂堂一品大员,你算个屁啊!”
梅良祖面色极其难看,切齿道:“你到底要怎样!”
“如果我赢了,我要黄伦的命!”
“我替他答应了!”
“你做的了他的主吗?”
“没问题,这点你大可放心。”
“第二,比试的场所也要改,你想在你们阎王寨比武?开什么玩笑?我们一进去,你们埋点地雷,安几门大炮,给我们炸成灰?你想什么?”
梅良祖冷哼道:“安排在你们大同府?将我们一网打尽遂了你的心愿吧?”
“你放心,你们那些坏门、缺德主意?我可干不出来!”
“那你想定在哪?”
“找个两不相干,而且没法伏兵的地方如何?”
“哪里?”
“大同城外的平原上!出城十里之外,有一大片平原,一马平川,无法伏兵,就在那里搭设擂台比试如何?”
“可以!”
“第三么,十阵赌输赢,你信上说,先胜六阵者为赢,假如我们各胜五阵又当如何?”
“以你之意又该如何?”
“很简单,如果真的十阵平手,各自散去,我想办法破你的阎王寨,你想办法夺我们大同府,如何?”
“没问题!就按照你这个说法去办,既然擂台搭在平地,我们布置的时候,你们不可派兵骚扰!”
花冲大笑道:“你放心,我们没这么下作!”
“那好,就按照你改的方案,日期定在何时?”
“给你们一个月时间准备如何?”
“那好,今天是初五,那就定在下月初五,咱们再见!”
第一百零九章 求援
“根据他们的规则,十阵的内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