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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见起先照不见孔宣的本像。及至厮杀,又不见取胜,心下十分焦躁,忙祭起哮天犬在空中。那哮天犬方欲下来奔孔宣,不觉自己身轻飘飘落在神光里面去了。
韦护来助杨戬,忙祭降魔杵打将下来。孔宣把神光一撒。杨戬见势头不好,知他身后的神光利害。驾金光走了。只见韦护的降魔杵早落在红光之中去了。
孔宣见杨戬逃走,不由朗笑笑道:“杨戩,我知道你有**玄机。善能变化,如何也逃走了?可敢再出来会我?”
韦护见失了宝杵,将身隐在旗下,皱眉郁闷无奈。
孔宣大呼:“姜尚!今日与你定个雌雄!”
孔宣说话间。走马便是来战。姜尚后有李靖大怒。骂道:“你是何等匹夫!焉敢如此猖獗!”
李靖摇戟直冲向前,抵住孔宣的刀。二将又战在虎穴龙潭之中。李靖祭起按三十三天玲珑金塔往下打来。孔宣把黄光一绞,金塔落去无踪无影。正是:红光一展无穷妙,方知玄内有真玄。
李靖失了宝塔,不由大惊失色,正要闪身而退,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冷笑的孔宣,便是背后黄光一晃的将李靖收了去。
话说金木二吒见父亲被擒。兄弟二人四口宝剑飞来,大骂:“孔宣逆贼!敢伤吾父!纳命来!”
兄弟二人举剑就砍。孔宣手中刀急架相迎。只三合。金吒祭遁龙桩,木吒祭吴钩剑,俱祭在空中,孔宣见状不屑一笑,背后红光微微一晃,只见二宝便俱落在红光里面去了。
金木二吒见势不好,欲待要走,被孔宣把神光复一撒,早已拿去。
姜尚见此一阵折了许多门人,不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孔宣,欺人太甚!吾在昆仑山也不知会过多少高明之士,岂惧你孔宣一匹夫哉!”
姜尚催开四不相,怒战孔宣,未及三四合,孔宣将青光往下一撒。姜尚见神光来得利害,忙把杏黄旗招殿,那旗现有千朵金莲,护住身体,青光不能下来。此正是玉虚之宝,自与别样宝贝不同。
孔宣见状不由一笑:“姜子牙,若不是你有此宝,本帅今日便擒了你!也罢,今日暂且放过你。你若是不服,大可从三山五岳请得厉害之辈前来会我。”
说完,孔宣便是收兵回营,到了中军大帐,方把神光一抖,收了诸般法宝,仍将李靖、金木二吒监禁。
姜尚也是无奈鸣金收军回营后,只见杨戬已在中军。姜尚升帐,不由好奇的问杨戬:“众门人俱被拿去,你如何到还来了?”
杨戬道:“弟子仗师尊妙法,师叔福力,见孔宣神光利害,弟子预先化金光走了。”姜尚见杨戩未曾失利,心中略微安慰,然而心下其是忧闷:“天尊偈中说‘界牌关下遇诛仙’,如何在此处有这支人马阻住许久?似此如之奈何!”
姜尚正忧闷之间,武王差小校来请姜尚后帐议事。
姜尚忙至后帐,行礼坐下。武王略微皱眉忧虑道:“闻元帅连日未能取胜,屡致损兵折将,元帅既为诸将之元首,六十万生灵俱悬于元帅掌握。今一旦信任天下诸侯狂悖,陡起议论,纠合四方诸侯,大会孟津,观政于商,致使天下鼎沸,万姓汹汹,糜烂其民。今阻兵于此,众将受羁縻之厄,三军担不测之忧,使六十万军士抛撇父母妻子,两下忧心,不能安生,使孤远离膝下,不能尽人子之礼,又有负先王之言。元帅若是救不能胜孔宣,恐生变故!孤王之意,暂且退兵。”
姜尚一听不由皱眉暗思:“大王之言虽是,老臣恐违天命。”
武王见状不禁道:“天命有在,终有再次兴兵之机,岂有凡事阻逆之理?”
姜尚被武王一篇言语把心中惑动,这一会儿执不住主意,至前营,传令与先行官:“今夜减灶班师。”
众将官打点收拾起行,不敢谏阻。二更时,辕门外来了陆压道人,忙忙急急,大呼:“速传与姜元帅!”
姜尚方欲回兵,军政军报入:“启元帅:有陆压道人在辕门外来见。”
姜尚忙出来迎接。二人携手至帐中坐下。姜尚见陆压喘息不定,不由意外忙道:“道兄为何这等慌张?”
陆压正色忙道:“闻你退兵,贫道急急赶来,故尔如此。”
转而陆压便是忙道:“切不可退兵!若退兵之时,使众门人俱遭横死。天数已定,决不差错。”
“哦?孔宣真会杀了他们?”姜尚不由皱眉道:“怎么说他也是造化。。。”
不待姜尚说完,陆压便是道:“子牙,莫要忘了。被抓之人,几乎都是阐教门人。阐教与造化一脉,素来有些因果。孔宣若是杀了众人,也很正常。如今是封神之劫,无人能说孔宣什么。他可是造化天尊的弟子,谁敢动他?”
姜尚听陆压一番言语,皱眉犹豫,也无主张,故此姜尚复又传令:“叫大小三军,依旧扎住营寨。”
第四百五十六章陆压来,燃灯到,准提至
武王听见陆压来至,忙出帐相见,问其详细。
陆压道:“大王不知天意。大抵天王**之人,自有**之人可治。今若退兵,使被擒之将俱无回生之日。”
武王听说,皱眉沉吟,不敢再言退兵。
且说次日,孔宣至辕门搦战。探马报入中军。陆压上前道:“贫道一往,会会孔宣,看是如何。”
陆压出了辕门,见孔宣全装甲胃,不由问道:“将军乃是孔宣?”
孔宣双目微眯的看着陆压淡然应道:“然也!”
陆压道:“足下既为大将,岂不知天时人事?今纣王无道,天下分崩,愿共伐独夫。足下以一人欲挽回天意耶?甲子之期乃灭纣之日,你如何阻得住?倘有高明之士出来,足下一旦失手,那时悔之晚矣。”
孔宣不由朗笑笑道:“陆压,料你不过草木愚夫,识得什么天时人事!本帅得道上古,岂不比你知晓天机?洪荒之中的确有能降住我孔宣之人,可惜凭你的本事还不够资格!”
说话间,孔宣便是不屑冷笑的把马一纵,来取陆压。陆压手中剑急架忙迎。步马相交,未及五**。陆压取葫芦欲放斩仙飞刀间,只见孔宣早已有所准备的当先将五色神光望陆压撒来。
陆压知神光利害,不敢轻抗,化作长虹而走,进得营来,对姜尚道:“果是利害,那五色神光玄妙无比,一时间竟不可解。贫道只得化长虹走来。再作商议。”
姜尚听陆压这么说,不由心下愈加烦闷无奈。
见走了陆压,目光微闪间。孔宣在辕门却是不肯回去,只道:“让姜尚出来见我,以决雌雄;不可难为三军苦于此地!”
左右报入中军。姜尚正没奈何处治间,却闻听孔宣在辕门大呼道:“姜尚有元帅之名,无元帅之行,畏刀避剑,岂是丈夫所为!”
孔宣正在辕门百般辱骂挑衅姜尚。只见二运官土行孙刚至辕门,见孔宣口出大言,心下大怒:“这匹夫焉敢如此藐吾元帅!”
土行孙大骂:“逆贼是谁?敢如此无理!”
孔宣抬头。见一矮子,提条铁棍,身高不过三四尺长,孔宣不由目光微闪的一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说话?”
土行孙也不答话。滚到孔宣的马足下来,举棍就打。孔宣轮刀来架,土行孙身子伶俐,左右窜跳,三五合,孔宣甚是费力。土行孙见孔宣如此转折,遂纵步跳出圈子,诱之曰:“孔宣。你在马上不好交兵,你下马来。与你见个彼此,吾定要拿你,方知吾的手段!”
孔宣闻言不由嘴角一翘的笑道:“吾下马来与你战,看你如何!”
孔宣翻身下马,执剑在手,往下砍来。土行孙手中棍望上来迎。二人恶战在岭下。且说报马报入中军:“启元帅:二运官土行孙运粮至辕门,与孔宣大战。”
姜尚一听顿时着忙,恐运粮官被掳,粮道不通,令邓婵玉出辕门掠阵。邓婵玉也是吓了一跳,忙来到辕门。
且说土行孙与孔宣步战,大抵土行孙是步战惯了的,孔宣似乎是马上将官,下来步战,转折甚是不疾,反被土行孙打了几下。
“小子,倒是滑溜!”摇头一笑浑不在意土行孙那几下如挠痒痒般的打到自己身上的孔宣,转而便是忙把五色神光往下撒来。
土行孙见五色光华来得疾速神异,知道利害,忙把身子一扭,就不见了。
“跑的倒是快!”笑说着,跃身上马的孔宣,抬头一看,却是意外的发现邓婵玉正骑马而来。本来准备回营而去的孔宣,不由停下,静待邓婵玉过来。
“婵玉,那家伙厉害,小心!”从地面上冒了个头的土行孙,不由焦急的忙对邓婵玉喊道。
邓婵玉却好似没有听到土行孙的话一般,径直来到孔宣前方十余米才停下。
“孔宣伯伯,请恕婵玉无法全礼了!”在马上的邓婵玉,不由略微欠身对孔宣道。
孔宣见状不由笑道:“丫头,成了婚,都没有请伯伯喝杯喜酒,实在是亏得伯伯以前那么疼爱你。怎么,今日你也要与伯伯动手不成?”
“婵玉不敢!”轻摇头的邓婵玉,便是转而忙道:“算起来,孔宣伯伯也是婵玉的师伯。伯伯乃是造化门下大神通之辈,为何一心要阻周军呢?莫非伯伯不知,天意不可违吗?”
孔宣一听顿时哑然失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教训起我来了!我孔宣得道上古,修道玄妙之道,岂会不知天意?然而,我辈修道之人,却也是难以超然物外。看在婵玉你的面上,伯伯答应你,不杀那些抓了的人便是。”
“婵玉代他们多谢孔宣伯伯!”邓婵玉闻言顿时忙道。
淡笑点头的孔宣,转而看了眼邓婵玉所骑的马儿旁钻出地面的土行孙,不由摇头道:“这小子,可不怎么配得上伯伯的乖侄女。早知道,伯伯门下有两位弟子,都是年少英才,倒是也配得上婵玉。”
听着孔宣的话,邓婵玉不由一阵尴尬。而土行孙,则是面色微黑的郁闷不已。
而就在此时,马蹄声中,龙吉公主便是纵马飞奔而来了。
勒马停住的龙吉公主,看着孔宣,略微犹豫便是躬身施礼道:“三师伯!”
“嗯!”点头应了声,淡笑看着龙吉的孔宣却是没有说话。
被孔宣看的一阵不自在的龙吉,不由深吸了口气道:“三师伯,洪锦他。。。”
“哈哈,放心!他是我的徒儿,我岂会忍心伤他?”朗笑一声的孔宣,便是转而调转马头的回商营而去了。
听着孔宣那朗朗回荡开的笑声。略微反应过来的龙吉,不由羞红了脸的娇哼一声,转而调转马头也回去了。
见状。略微愕然的土行孙,不禁皱眉看向邓婵玉道:“婵玉,怎么回事啊这是?你怎么叫那个家伙伯伯啊?”
“哎呀,这个一时间说不清,回去再说!”说话间准备回营的邓婵玉,便是耳边响起了孔宣的声音:“丫头,回去代我向你父亲问好。告诉他。良臣择主而事,没什么丢脸的,不必总是躲着我。”
。。。
待得回营。不见龙吉的邓婵玉和土行孙,只得先去见姜尚回命了。
中军帅帐之内,看到邓婵玉和土行孙回来,姜尚不由忙道:“如何?”
“甚是厉害!”土行孙心有余悸的忙道:“他似乎不甚认真。否则弟子难以幸免!”
点头的姜尚。便是微微皱眉的看向邓婵玉道:“邓婵玉,你与孔宣说了什么?你们认识吗?”
“元帅有所不知!”一旁众将之中的邓九公不由上前忙道:“那孔宣本就是三山关总兵,曾与末将关系莫逆。婵玉拜得玄灵圣母为师,正是他从中说项。此番,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他来阻我等。”
说着,邓九公便是忍不住面色略微复杂的轻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