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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遇冷冷地斜睨着我心虚的脸,一张脸黑得比包公的脸还要黑。
“不要啦,人家冷,不想把手伸出来啦。”
妈妈咪,要是我把手伸出来,他会不会气得想宰人?
看他那一脸寒冰的脸庞,绝对有可能。
“贝小小,你是想让为夫来硬的?”
几乎可以让人心寒到冻结的嗓音缓缓地飘入我的耳朵里让我莫来有地打了一个寒颤,当他喊我全名的时候就表示他真的很生气了,谁也不敢招惹生气的修罗,就连我也不例外。
“好了啦,我伸出来就是了。”
谁不害怕他这种地狱修罗般的冰冷面孔啊虽然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手指受伤的事情但是在他的淫威之下我有没有办法了,只能乖乖地投降了。
那一把锐利的菜刀并不仅是切伤了我的一根手指而是三根,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伤得最重的是食指那是离刀口最近的地方,大夫已经帮我用纱布包扎好了。
但是看起来依然有点触目惊心幸好我以前是个受惯伤的人,要不然,我不哭得拆天才怪呢。
当炎遇看见我被包扎得像块粽子一般的左手他一言不发,脸上的黑气似乎更重了琥珀色的眸子也渐渐地变得深不可测。
“别担心啦,我没事的,其实这伤痕很浅的,我一点都不痛。”
见他的脸色如此的凝重我赶紧干笑了一声说。
“真的吗?”
琥珀色的眸子明明白白地倒影着‘不相信’这三个字炎遇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左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语气依然是冰冷的,但是却多了一抹心疼。
你想为夫来硬的?(五)
你想为夫来硬的?(五)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都没有喊痛……啊……痛……”
我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炎遇的手指突然往我的伤口处一按力度不大,但是却让我痛得忍不住尖叫,他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按我的伤口,我痛得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是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大,尽是握住我的手腕,就让我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没事,不痛的吗?”
看着我痛得有点扭曲的五官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冰冷的讽刺。
“你这样按住人家的伤口,人家当然会痛的啦。”
这人好恶劣,就算不相信我的话也不必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吧,他还嫌我不够痛么?
“你明明就伤得很重,你为什么要隐瞒我?还让他们不要跟我说?”
猛地一抹狂怒的眼神宛如利剑般直刺我的心脏炎遇狂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狂怒的眼神,我吓得差点就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伤到手指而已,他干嘛那么生气嘛。
“如果真的不想让我担心,就别做这种会让我担心的事情。”
我的话并不能安抚他的焦躁不安的心,他的眼神依然阴霾得骇人。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受伤的,别生气了嘛。”
既然不吃那一套,那我就来撒娇这一套好了。
“以后不准碰菜刀。”冷硬的脸色有点柔化的迹象了,他霸道地下命令。
“呃,这个……”
我本来是想要偷师回去做菜给他吃的啦,如果我不碰菜刀,我怎么做啊?
我才犹豫了一下,炎遇的脸色马上就黑了两分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是先把他搞定吧,我故作遗憾地说:“好吧,不碰就不碰了,娘子我都听夫君的。”
你想为夫来硬的?(六)
你想为夫来硬的?(六)
这样的回答他应该满意了吧,霸道的男人,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
“菜刀不能碰,厨房也不准进去。”
炎遇审视着我的脸,仿佛在度量我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吓?”
连厨房都不许进去?
不是吧,要是我肚子饿了,想进去找东西吃呢?
这样也不行吗?如果这也不行的话我想我被刀砍死之前就会先饿死了。
“厨房里面有很多菜刀,你肚子饿了,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行了。”
不消我说明,炎遇已经从我的神情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好吧,都听你,我以后尽量不踏进厨房,不碰菜刀,这样三爷高兴了吧?”
是尽量喔,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
“是一定,不是尽量。”
一眼就看穿了我在打什么注意的精明三爷马上就很不客气地纠正我的字眼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的娘子我啊。
“尽量!”
女人呐,有什么可能一辈子都不进去厨房的?
虽然我的八字跟厨房是有点犯冲但是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
“一定!”
“尽量!”
“一定!”
“尽量!”
“一定!”
“……”
这人一定要跟我争吗?
我抿嘴盯着他,不说了知道再这样争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炎遇勾唇盯着我,也不说了。
于是,两双四只眼睛在空气中互相较劲着,谁也不让谁顿时仿如电光四射,行雷闪电,狂风骤雨般。
“好吧,不进就不进,我巴不得离厨房远一点,那里油烟那么多。”
最后我输了,谁让我的道行尚浅根本就不是已经是妖孽级别的相公的对手所以我只能是认输了。
“就是嘛,做个干爽清凉的娘子,远离厨房,远离油烟。”
你想为夫来硬的?(七)
你想为夫来硬的?(七)
一听见我终于认输了,某人可高兴了僵硬的脸庞马上就柔和下来了。
“真是搞不懂你,男人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妻子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的吗?你怎么都翻过来了?”
远离厨房,远离油烟亏他说得出口啊。
“妻子是娶来疼爱的,又不是娶来劳役的,如果需要妻子亲自下厨的话,那还请厨子来干嘛?难不成我嫌银子多?”
炎遇一面不认同地挑眉反驳说。
“是啊,你不是一向都嫌银子多的吗?”
人家说女人会花钱,我说这个男人才会花钱呢平时我舍不得买的贵重物品,只要是我多看了几眼的他吭都不吭声就把它们买回去了弄得我跟他逛街的时候都不敢看那么贵的东西了就怕什么时候皇府就会被他败光了以前我是个败家女,现在却嫁了一个败家男没有想到却把我败家的性子给磨光了现在我就快变成是精打细算的精明夫人了。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该用的时候就用,谁会嫌银子多?”
他的俸禄加上皇上赏赐的,够他大肆挥霍好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你啊,在我们那边,老公的工资薪水都是交给老婆管理的,老公每个月只能拿一点零花钱。”
不过这种事情嘛,只能适合现代人,不适合古代人在古代,女人的地位那么低丈夫怎么可能会自愿把自己的薪酬交给老婆呢?
“你是想管账了?”
炎遇一手抬起我的脸闪着诡异光芒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管账?饶了我吧,我一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我就头晕了。”
在现代的时候,我又没有学过管账的我咋知道怎么弄啊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账本弄错了,我不想把皇府搞垮啊。
你想为夫来硬的?(八)
你想为夫来硬的?(八)
“等我们回去了,我让成叔教你怎么看账本。”
炎遇看着我一脸害怕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了。
“不要了,人家不要学管账的啦。”
我是个数字白痴还是算了吧,我嘴巴上嚷着担心心里却笑了,他笑了,他笑了就代表雨过天晴了。
“你是皇府的王妃,你不管账,谁管了?”
炎遇扔给我一副了,你最好认命的表情说。
“我没嫁给你的时候,谁在管就让谁管呗。”
为什么要我一个小女人接管那么多事情啊他是不是想用那些事情来牵绊着我,然后他就可以继续在外面逍遥自在了?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女主人,所以才给别人管的,现在有了女主人了,当然是归女主人管了。”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杀了我比较容易。”
我自己都没有管理好,还想让我管理皇府要是真的把皇府交代我的手里我想不出一个月,皇府就会被我弄得鸡飞狗跳的。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炎遇伸手亲昵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双目猛地变得幽深嗓音地低沉而暧昧地说:“为夫不喜欢进得厨房的女人,你知道为夫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什么样的女人?”
他的样子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发骚?
看着他突然变得有点妩媚的脸色我喉咙顿时发干了,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炎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暧昧的邪笑倾身把唇附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当我听完后,脸色顿时变得涨红,连耳根都发热了。
“你这个色狼。”
这个邪恶的男人真是色得很欠扁,我娇嗔了一声忍不住伸手向他的胸膛捶打过去但是我的手才到了半路就被他的手截下了。
你想为夫来硬的?(九)
你想为夫来硬的?(九)
“小心你的手。”
炎遇小心翼翼地把我受伤的手摆到一旁去。
“噢,差点忘记了。”
买噶,我差点就用受伤的手打他幸好他及时截下来了,要不然我一定会痛得哇哇大叫的。
“你啊,在伤口痊愈之前,一定要小心谨慎知道吗?”
他刚刚看见我那么鲁莽的动作对我表示极度的不放心。
“知道了啦,啰嗦。”
还不都是因为他说了那句让人想打人的话我脸红耳赤地低吼了一声说。
“嫌为夫啰嗦了?那好,为夫不罗嗦了,为夫马上就行动,不让娘子等得心急。”
炎遇邪笑了一下然后低首封住我的唇。
“唔……”还有人的脸皮比他更厚的吗?
人家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才没有等不及啦,我才想抗议但是随即被带入了情欲的漩涡里,早就把抗议的声音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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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中午了他昨晚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惊醒我我是太累了,所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并不知道当我起床的时候发现我手上的伤口有被重新包扎过的痕迹是他在离开之前帮我包扎的吗?不过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望着别包扎得像块粽子的左手,一抹温暖的笑意浮上我的脸旁他是知道了我受伤之后特意回来看我的我突然觉得这伤受得太值了如果受伤就可以见到他的话我想我是不介意多受点伤不过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让某人知道了否则他会发疯了而他发疯后掐死的第一个人绝对是我,这是不用怀疑的。
当我从房间里面踏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一)
他要把我关在屋子里?(一)
殇见到我出门后,这次不敢再乱说话了但是他那噙着暧昧的目光却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了坏事被人盯着般让我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心虚。
靠之,我干嘛要心虚,我和炎遇是相公我们要做什么是我们的事情,关其他人什么事?
“你要是再用这种目光看着我的话,我就让爷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实在是忍无可忍,我使劲地用双目瞪着他狠狠地警告。
“王妃请息怒,属下不敢了。”
一提到炎遇,殇就会害怕了。
“对了,爷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谁是二百五?我说着锐利的视线不断地在殇和魅身上转来转去在这屋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俩才跟炎遇熟一点其他的下人都是当地人他们应该不会是炎遇的眼线才对那最大的嫌疑就是他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