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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么敢打三不杀派!
甚至于敢反攻大武!
可他到底只是个天罡罢了。
还是个身受重创,被废掉的天罡。
所以他只能够将自己的野心压下来。
空有野心,却没有相匹配的实力。
那就是催命的取死之道啊!
牧元阳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得不静下心来!
“只希望在大武进攻三不杀派之前,我能够有足够的实力!”
牧元阳沉寂心神,琢磨从血刀门得来的精妙刀法。
他身上的伤势已经逐渐好转,接下来就让不死经和紫气来运作就好了。
倒是无需他刻意疗养,也不能急于一时。
丹江城和安远城的大小事宜,有小安和丹江娘操持着。
倒是也不用牧元阳操心。
他就安心养伤,精进刀道造诣也就是了。
李墨渊没有藏私,给了他数十本精妙刀法。
这些刀法中还有镇宗级别的刀法!
玄妙非常,晦涩难懂!
别说是吃透其中真意,就算是一本本看过去,都是极为繁琐复杂的。
不过牧元阳经过鸿蒙道丹,和天龙池洗涤之后,他的资质已经不逊色夭夭多少了。
神魂经过三次开启神藏之后,甚至比夭夭还要强上许多,所以领悟能力极强。
更别说他本身的刀道造诣就很高了。
高屋建瓴,倒是也并不觉得困难。
再说了,牧元阳本来就痴迷刀道。
能够钻研刀道玄妙,体悟其中精妙,这本来就是一件让他兴奋高兴的事情。
又怎么会觉得困难,觉得繁琐,觉得厌倦呢?
牧元阳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心都扑在了刀法之上。
他如饥似渴的吸收着诸多刀法秘典当中的精妙。
并且触类旁通,和自己的修为加以印证。
只觉得自己的刀法造诣每分每秒都在提升。
如果不是伤势严重,他非得好好的舞几通不可。
……
三日后。
九宫坊不待客的顶层中。
牧元阳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案后。
看着眼前的陈堃和牧忠。
脸色铁青:“说吧,怎么回事儿?”
半个时辰前,陈堃带着牧忠狼狈逃窜回来了。
只有他二人,寇默山不在。
随行的诸多士兵也不在。
就连他们二人也都是身受重创。
“莫非河源城有什么隐藏的强者不成?”牧元阳纳闷。
从小安打探回来的情报来看,河源城并没有什么强者。
只有一个五气境界的笑面佛冯笑,勉强称得上是强者。
可就算是寇默山和牧忠打不过,陈堃不至于不是冯笑的对手吧?
就算是陈堃不是对手,难道连势均力敌,全身而退都做不到?
陈堃真的这么废柴?
牧元阳的脸色不太好看。
“咳咳。”陈堃轻咳两声,隐隐有血迹。
其体内气息驳杂,呼吸有腥气。
竟然是被伤到了五脏根基!
他声音也有点虚弱:“大哥,此行算是幸不辱命,河源城城主冯笑被擒,先羁押在河源城当中,等待大哥发落,,,”
听到这儿。
牧元阳的脸上好看了许多。
既然河源城被拿下了,冯笑也被擒了。
那么这趟就算是有收获,或者说达到了预先的目的。
可既然河源城已落入囊中,连冯笑都被生擒。
缘何他们会伤得这么重呢?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却没想到突然钻出来一个疯婆子。
那疯婆子虽然也是三花境界,可实力却胜过我良多。
更是使得一手玄冰秘术,仅三招便险些让我丧命,,,”
陈堃将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他们先前的计划进行的都十分顺利。
三人直接乔装改扮进入了河源城。
并且打着做生意的旗号,会见了冯笑。
骤然暴起之下,轻易就制服了冯笑。
再引兵丁进城,接手了河源城。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简单粗暴。
却没想到刚稳定了河源城的局势。
就有一个女强者找上门来了。
指名道姓的要找寇默山!
其态度十分强硬,浑然是来者不善。
再然后,自然就是一场鏖战了。
没想到那女武者实力极强,连陈堃都不是对手。
好在她似乎并没有杀心,只是重创了陈堃和牧忠。
却偏偏带走了寇默山!
牧元阳若有所思:“那女子说什么了?”
“那疯婆子言语不详,只是说什么杀夫之仇,不可不报,,,”
陈堃如实回答,牧元阳点了点头:“这事儿本座知道了!”
又柔声对二人说:“你们二人先下去疗伤吧,切勿损伤了武道根基。
等你们疗伤完毕,本座再分别传授你们一门镇宗秘术,以作为攻城之奖赏!”
陈堃闻言自然是喜形于色。
他伤势不轻。
可他是三花强者,三宝圆满。
只要稍加恢复,就能完好如初,不担心会有隐患。
这点小伤换一门镇宗秘术,赚大了啊!
要知道,连钓鲸翁都没几门镇宗秘术啊!
“跟着大哥混好了,回到钓鲸岛上,非得暴揍那些家伙一顿不可!”陈堃心里美滋滋的。
可牧忠脸上却不见喜色。
牧元阳知道他是为了寇默山而担心,所以出声宽慰道:“既然那疯婆子没有杀寇默山,那他暂时就是安全的,本王自然会想办法探知他的消息。”
说到这里,牧元阳又是一顿:“若是寇默山身死,本王就算是攻破玉蟾宫,也必然要给他报仇,给你二人讨一个公道!”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倒是让二人心神一震。
为了区区一个天罡,和玉蟾宫对上?
这是护短到了什么程度?
谁不喜欢护短的老大啊!
牧忠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二人告退,各自养伤去了。
看着二人离开,牧元阳的神色有些古怪。
他不知道那疯婆子是谁,却知道那疯婆子为什么要找寇默山的麻烦!
因为在柳杉城外遗迹当中,牧元阳斩杀掉的五气高手庞元志!
当时他还有些纳闷,一个散修,怎么会玉蟾宫的镇宗秘术的。
现在却是明白了,原来那家伙勾搭上了一个玉蟾宫的强者!
牧元阳当时进入遗迹,所以隐藏身份,以寇默山的名号示人。
所以这麻烦,自然也就落在了寇默山的身上!
也就是说,寇默山相当于是替牧元阳挡枪了!
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牧元阳的心绪有些复杂。
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忧。
庆幸自然是因为那疯婆子没有找到自己。
否则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怕是必死无疑!
担忧自然是担忧寇默山的安危了。
以寇默山的实力,怕是没有希望从那强者手中逃脱。
“只希望那疯婆子能够明断是非,不要难为寇默山!”
牧元阳想着,眸光亦是有些深邃:“寇默山,若你真因我而死,也算是尽忠了。
本王为你主,日后,也必会帮你报仇雪恨!”
他庆幸,他担忧。
却独独不会愧疚。
他越来越像个王者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冯笑
“河源城内的水路四通八达,码头甚多。
东可通烟柳郡,西可以直达贪狼剑派的地盘。
南接三不杀派,北甚至到了血刀门的腹地!
每天河面上都是千帆竞渡,巨舸争流,好是热闹。”
林硕在跟牧元阳禀报着河源城的情况。
在拿下河源城之后,牧元阳并没有现身。
一来是低调行事,保持神秘感。
二来也是因为伤势严重,不宜奔波。
就让林硕作为自己的传声筒,远程操纵着河源城。
“利润如何?”牧元阳问。
这是他比较在乎的地方了。
他之所以一直惦记着河源城。
除了想要让三城连锁,互成犄角。
就是想要把河源城内四通八达的水路攥在手里。
其实目前丹江城的烟柳收入,加上安远城的走私进账。
供给现在手下人的日常修行,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可牧元阳又不会局限在这样的规模当中,这摊子迟早是要铺起来的。
到时候招揽手下,培养英才。
不说别的,仅仅是小安所掌管的情报系统,每天花出去的钱就是流水一般!
没有重利,谁愿意提着脑袋过日子?
上下打点,内外协作,这都需要钱!
现在情报系统还仅仅是围绕着三城打转,消耗的银钱就已经是总收入的一半还多了。
若是想要更进一步,啧啧,这可是个实打实的销金窟。
若是没有足够的创收,还真支撑不起这架子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势力初创,所以花钱的地方比较多。
毕竟要收买人心,搭建渠道,没钱是行不通的。
等以后渠道稳定了,人员也安插好了,步入正轨之后,就好得多了。
当然,摊子越大,越花钱,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这钱牧元阳花得心甘情愿!
现在多花一分钱,以后可能都能救自己一条小命。
这钱是不能省的。
既然不能省,当然就要多赚了。
牧元阳下令让林硕调查过。
所以他一发问,林硕就不假思索的回答:“利润自然是十分丰厚的。
虽然河源城因为水路而繁荣,可其经济收入却并非局限在水路上。
准确的说,是吃水路的衍生财路,而不是水路本身!”
迎着牧元阳的疑惑目光,林硕开口解释道:“河源城虽然水路畅通,连同多条江河,每日都有许多四面八方的船只经过,可河源城却并没有占水为要,只收取极少的过路费,以修缮水路,通畅河道。
河源城不吃过路钱,却把控了码头的搬运运输,以及城内所有的娱乐场所。
茶楼酒肆,烟花柳巷,皆在其手。
这些东西的利润虽然比起水路来不值一提,可架不住河源城来往客源太多,积少成多,也是极为不菲的收入。
再加上河源城本身仗着地利,也供养着许多商队,每天都能带来不菲的受益。
所有受益加在一起,河源城每个月大概有两枚培元丹进账!”
“嘶。”
牧元阳闻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两颗培元丹,听起来是不多。
可每颗培元丹,都价值十万金啊!
要知道,安远城的走私生意,就算是超负荷运转,每个月的纯利润,也不过是万金左右。
也就是说,河源城的收入,是安远城的二十倍之多!
这还得说安远城本身就占据着商路,已经比寻常小城收入高的多了。
“一个月两枚培元丹,一年就是二十四枚,好家伙,这已经快比得上三流宗门的收入了!”
区区一个小城,能够这么高的收入,着实是让人心惊。
而更让牧元阳心惊的,是冯笑的头脑!
冯笑吃水路么?他吃。
可他吃的很干净!
任由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难怪以他一个区区五气,就能占据如此宝地!”
水路好么?可以说是个聚宝盆。
可同样,这也是祸水之源,匹夫之壁!
却生生让冯笑运作成了自己的护身符!
这护身符,就是这极低的水路费!
若是被其他势力占据了河源城,非得收重税重利,来大发其财!
开玩笑,每天从河源城路过的商船有多少?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