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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易丁甲瞠目结舌,一时没有听懂,转头看向风疏竹。
风疏竹笑了下,道:“姑娘说笑了,在下的名字不是穴位,只因出生在生长了竹子的地方。”
易丁甲闻言恍然,马上接过话头连连道:“对,对,对,非穴道,非穴道。”
阿娜尔丽听完后,不再追究,而是忍着笑意转过头去,与魔教长老耳语了一番,继而又转过头来,一指地狱门门主蒋骏旁边的一张矮几,笑道:“请两位尊贵的客人上坐吧。”
盘塞尔闻言,忙不迭地引着风疏竹与易丁甲两人就坐,接着自己仍是恭立一旁,目光低垂着,不敢仰视。
那美丽的蓝衣女子阿娜尔丽目光紧盯着二人,见他们落座后,又端起面前的酒杯,明眸一转,笑道:“诸位不远千里来到大漠,长老为表敬意,请与我们共饮此杯。”说完,对众人示意一番,见众人纷纷端起酒杯迎合,才将酒杯轻轻凑到那老者嘴边,服侍老者饮了一小口。
坐在矮几后面的易丁甲皱了皱眉头,心道:“这老者不光眼神不好,好像胳膊也抬不起来。难不成还是因为自己手长的太难看,不敢示众吗。”心里想着,目光又落在了那老者长长的袖子上,只见那如同盛装一样衣袖,将他的整双手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众人纷纷饮了一口那喷香的葡萄美酒,各个赞绝口。
风疏竹也同样小啄了一口,便将杯子轻轻放下。
易丁甲却一口干掉了一整杯,顿感曼妙醇香,唇齿之间的留恋,好似那风情万种的美丽异域女子,令人心醉臣服。
那美丽的蓝衣女子阿娜尔丽撩了眼风疏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举起一双白玉一样手掌,在身前拍了两下,道:“诸位尊贵的客人远道而来,除了喷香的美酒,怎能缺少欢快的舞蹈呢。”
她柔媚的话音方落,金色帐篷宽大的帘子被从外面拉开,只见五位身姿婀娜,五官精致的异域女子,好似天上的仙女般,缓缓走进来,后面还紧随着几位乐师。
乐声响起,那五位女子跳起了热情奔放的舞蹈。用她们的妙目,手指,细腰,还有腰间的裙褶,细碎的舞步,翻响的铃声,轻云般的慢移,旋风般的疾转,展示着高山峡谷,曼妙曲线。
那三位中原人早已看得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三魂六魄早已被勾走了一半。
就是易丁甲也撸着胡须,眯起眼睛,跟着节拍摇头晃脑。
坐在正座上的老者同样欣赏着舞蹈,不时吃着红衣女子喂来的水果。
一旁的蓝衣女子阿娜尔丽笑看众人的酣态,似乎又多了一副心思,目光最后落在了只是低头吃水果的风疏竹身上,一双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消失,马上又转头看了看同样望过来的长老。
两人相视而望,没做任何言语上的交流,心领神会,同时微微点了下头。
一曲精彩绝伦的舞蹈演出完,那些乐师弓着身子向后退了出去,而五位美丽年轻的女子却留了下来。
那蓝衣女子阿娜尔丽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除了风疏竹外,其他几个目光仍是停留在那五位女子身上,易丁甲还是些许有些遮掩,其他三人早已看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垂涎欲滴的模样,实在是猥琐。
那蓝衣女子阿娜尔丽轻轻说了一句胡语,五位年轻女子款款而动,分散开来。
风疏竹虽听不懂胡语,但看到易丁甲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已是猜到八九分。果然那些女子散开后,脸上洋溢着笑容,扭动着腰肢,向每一位客人走过去,各自落座,陪坐在五位客人身旁。
风疏竹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并没有躲避,而是点头微笑了下。那女子轻轻扭动了下身子,抬起一双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风疏半晌,翘着性感而泽润的唇,随手端起一只酒杯,举到胸前,敬了一杯酒。
另外三名中原人似乎与各自身旁的女子情投意合,相互间马上活跃起来,劝酒声,调笑声,此起彼伏,直到搂抱在一起,甚至一起跌倒在地毡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别苑(2)
易丁甲同样与身旁的女子互动起来,只是端详了人家半天,却握住纤纤玉手,看起了手相,口中不时低声地说上一两句胡语,令那女子不住地发笑起来。
金色的帐篷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欢声笑语向帐篷外的天空传去。
正座上的魔教长老,将下面一切看在眼中,对那蓝衣女子阿娜尔丽微微点了点头,似是对其如此安排的一种肯定。
那长老低声对阿娜尔丽说了几句话,阿娜尔丽恭敬地点点头,转过身来拍了两下手。
拍手的声音很是清脆,众人闻声顿时安静下来,同时将目光看过去。
阿娜尔丽扫了众人一样,才道:“诸位都是中原有名的剑仙,大能力者,此时酒宴如此欢畅,是否有人愿意上来助助兴呢?”
话音方落,只见大力尊佛马疏才站起身来,摇晃着山一样的身子,走到帐篷中央,抱拳拱手行了一圈礼,也未多言,而是猛地吸了一口气,接着大喝一声,震得矮几上盘碗乱跳。
易丁甲只觉得耳鼓要被冲破,慌忙堵住了耳朵。
那些舞姬被吓得一通惊声乱叫,个个东倒西歪的,有些居然乘机倒到了客人怀中。
大力尊佛马疏才看在眼中,很是自豪,接着抬起大象一般粗细的腿来,用力一跺脚,整个帐篷登时摇晃起来。
魔教长老险些从座位上跌落下来,幸得红衣女子热依拉泽搀扶住。
阿娜尔丽见势慌忙叫道:“停,停,停,我的大力尊佛,你够厉害了,够厉害了,请回到座位上去吧。”
大力尊佛马疏才似是意犹未尽,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但仍是不敢违背主人意愿,一拱手,又摇晃着身子走了回去。
大力尊佛马疏才方一落座,只见神龙教主秦刚霍然站起身来,对大力尊佛冷哼了一声,好像他从来看不起他人。
只见秦刚来到帐篷中央,只对着上座一拱手,接着双手摊开向前一伸,只见光华一闪,双手中多出一把两丈来长,明晃晃的法杖来,法杖纯金色,上面缠绕着一条金色的龙。
众舞姬一看,如同见了变戏法一样,纷纷拍手叫好。
秦刚一副不屑表情看了眼左右,掂了下手中的法杖,双手一握,直立起来,拉弓步,便要舞动。
如此长度的兵刃,几乎碰到了帐篷顶,阿娜尔丽慌忙又叫停,做头疼状,不住地摇头道:“几位能力实在太大了,这帐篷又太小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表演吧。”说着摆摆手,示意秦刚作罢。
秦刚似乎很是不情愿,站在原地轻轻晃动了两下手中的法杖,看了眼上座的长老,最终还是一挥手,将法杖收了起来,略带气愤地走回座位。
帐篷内众人突然都不开口说话了,只见易丁甲从身后拿起竹竿,站起身来,看样子也要上前表演。
阿娜尔丽一见,抬手止住,道:“噢,老天,为什么你们中原人都喜欢长的,就没有短的吗?”
易丁甲闻言,晃了晃手中的竹竿,想了下,还是坐了回去。
见众人重新落座回席,长老扫视了众人一眼,对阿娜尔丽低声又说了几句话,接着在红衣女子热依拉泽的搀扶下,从身后的小门走了出去。
上座只剩下阿娜尔丽,看了众人一样,笑道:“诸位尊贵的客人,长老今日累了,宴席也就此结束吧。”说着顿下了,瞄了一眼神情很是不愉快的大力尊佛马疏才,又神秘一笑道:“至于几位可爱的姑娘,那就请送我们尊贵的客人回帐休息吧。”说完眨了眨眼睛,含笑站起身来。
大力尊佛马疏才与神龙教主等人闻言,心领神会,马上喜笑颜开,不再顾及其他,各自搂着姑娘向账外走去。
风疏竹抬眼看了下易丁甲,只见其早已顾不得其他,手捏着身旁舞姬的手,低头耳语着,也随着众人向外走去。
风疏竹在那名舞姬的引领下,出了金色帐篷,一路向后走去,中间连续过了四五个帐篷,方走到一顶白色的帐篷前。
舞姬嘴角含笑,上前抬手挑起门帘,以目示之。
风疏竹一低头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除了内部空间没有金色帐篷大之外,格局大致相仿,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毡垫,安放着矮几,矮几上摆放着果脯酒具,再向里在毡垫上又铺着毛茸茸的兽皮,上面整齐地叠放着干净的被褥。
风疏竹站在帐篷门口,并没有继续向里面走,只是静静地打量着这一切。
夕阳的余晖从他身后的门外射进来,地面上照出一个被拉长了的影子,而后又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跟着传来一声轻响,门帘被放了下来,光亮被遮挡在了外面,帐篷内地面上的人影都融合成了一体。
那名舞姬看了眼风疏竹,走上前去,从身后抬起双手,便要帮其解带宽衣,风疏竹微微一动身,躲开了她伸来的手。
那舞姬目露惊讶,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了风疏竹一番,想了一下,微微一笑,转身走向矮几,点燃了蜡烛,又提起金壶,斟了两个满杯,又笑盈盈地扭动着腰肢走了回来,一伸手轻轻地捻着风疏竹衣袖,将其拉到了矮几旁。
她明媚的眼光,上下打量了风疏竹一番,一抬手将精美的金制酒杯递到了风疏竹手中,端起酒杯来,眉目含情,示意共饮一杯。
风疏竹转了转手中的金杯,嘴角一笑,端了起来与那舞姬轻轻碰了下,仰头一饮而进。
待风疏竹放下酒杯,目光看过去的时候,赫然发现,在暧昧的烛光下,那舞姬不知何时已坐躺在了柔软的兽皮上,玉体横陈,一手托着酒杯,一手托着香腮,抬起一条修长而白皙的长腿,露出了纤美的脚踝,一双明亮的眸子撩起,深情地望了过来。她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但她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化成了销魂荡魄的柔语,她成了一个充满了诱惑的陷阱,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明知危险而无法抗拒。
她身上散发出的缕缕甜香,充满了整个帐篷。
风疏竹同样是男人,他随手放下酒杯,微笑着走过去,将身子靠上那舞姬,将嘴凑近了她的额头。
那舞姬会意地轻轻闭上了眼睛,微微地张着她那玲珑而丰满的唇,她的呼吸似乎有些紧张,渐渐变为急促,她是在渴望,是在等待。
只见风疏竹睁着眼睛,在寸余远距离,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她美丽的脸庞,不动声色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胸前轻轻一点,那女子登时沉睡了过去。
风疏竹收回身子,想要离开,却忽地又想起什么一样,再次转过身去,看了那舞姬一眼,抬起手来轻轻一弹,将她的衣衫解开,复转过身来,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风疏竹在帐篷门口静静地站了片刻,侧耳静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跟着掀开帘子的一角,身形一动,闪到了帐篷外。
此时冷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满整个别苑,一景一物清晰可见,历历在目。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嚣声,是那些巡逻的守卫,此刻聚在一起,点燃了篝火,吊着铁锅,煮着喷香的食物,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划拳行令地喝着酒。
风疏竹观察了一会,微微点了下头,便不在理会,而是身形一晃,来到不远处的一顶帐篷外。屏气凝神,只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听之令人酥麻难忍,接着是男人开怀的大笑,声音十分洪亮,震得人耳鼓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