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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南渊郡总督宋天罡麾下黑甲卫的三大都统,易筋境初段。在别人眼中,你们还算个人物。在我“血影狂刀”的眼里,你们三个就是垃圾。”
此言一出,三人的脸上都露出愤怒的神色。
阎铁一长刀在身前一竖:
“至于你们那帮布下什么狗屁大阵的黑甲卫,练骨境的杂碎而已,我已经杀了五十七个,八百个,很快就杀光了。”
赵无言、魏无伤、易无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很快又闪现出一股决然之色。
阎铁一好像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好胆!你们几个只是为了拖住我,等着其他的高手来。妈的!老子不陪你们玩了,杀!”
血影烈焰斩
阎铁一扬声大喝。
长刀一挥,一幕鲜红如血的光影从血影刀上荡起,血光弥漫,阎铁一状若魔神,须发皆炸。
魏无伤、赵无言、易无咎脸色大变,魏无伤的蛇矛、赵无言的盘龙鞭、易无咎的八棱金锤,齐齐出手。
斩龙神枪!
劈山断岳鞭!
星月追风锤!
三人都是易筋境初阶的高手,全力施为,全身真气鼓荡,手臂都粗胀了一倍。
噗
赵无言、易无咎、魏无伤全都喷血踉跄后退。
赵无言失声惊呼:易筋境巅峰
阎铁一一刀伤了三人,面色一白,身形展动,直向山谷深处掠去。
蓦地!半空中闪过一道碧绿的光芒,一股强烈的绝杀之气兜头罩下。
阎铁一心中危机大盛,双目圆睁,口中爆出一声震天大吼,血影刀全力上撩。
轰然一声
数十株合抱粗的百年老树拦腰斩断,遮天蔽日的枝叶树冠轰然跌落。
噗噜噜!
无数飞鸟被惊得四散飞逃,无数的野兔、猕猴、松鼠等小兽惊声尖叫,有的甚至直接被震晕了过去。
噗!
阎铁一口中一蓬鲜血喷出,倒飞十丈,连接撞断四五棵大树。血影刀的血光也一下黯淡下来。
“洗髓境”
“宋天罡”
阎铁一肝胆欲裂,借着倒飞之势,猛然转身飞掠。
碧光临空一转,数十丈的距离一闪而至,势若霹雳,势要把阎铁一斩于剑下。
阎铁一忽然爆出一声绝望的悲号,一蓬血雾骤然笼罩了他。
血雾散去,阎铁一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一片血污,血泊中一只左手臂齐肘而断。
碧光飞绕空中一圈,落入一个身着大红色锦缎官袍,头戴束发金冠的中年人人手中。却是一柄通体碧绿,古色古香的宝剑。
红衣人年约四十五六岁,方面重耳,面如冠玉,五缕短髯,眼中精光四射,贵气十足。
嗖嗖声响,赵无言、魏无伤、易无咎三人来到红衣人面前一丈处停步,立直身躯,齐声叫道:
参见都督
红衣官袍人正是三人的上司:南渊郡总督,洗髓境强者,宋天罡。
宋天罡袍袖一扬,一枚白色瓷瓶飞到赵无言手上:
“你们三个刚才被阎铁一所伤,这是三颗【回气丹】,你们服下后一个时辰就能恢复。”
宋天罡剑眉一扬,神色不怒自威:
“阎铁一已经被我重伤,他自断一臂,施展“血遁挪移神通”逃走。不过他也跑不出太远,传令八百黑甲卫以及各府县驻军衙捕搜索周围五百里范围,一定要找到大盗阎铁一!”
三人一齐大声应道:
“谨尊都督令谕!”
宋天罡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大声说道:
“记住!只要能找到【血龙玦】,这一方百姓,任由你们生杀予夺。”
第一篇先天之路第二章救人
丁家村。玉黍地里。
丁立、丁阳等几个少年在玉黍地里巡逻,前半夜的时候几个少年兴致勃勃,有说有笑。还用棍棒赶走了一只来偷吃的獾鼠。
一过午夜,丁顺、丁占三人已经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顾不上丁立的再三呵斥,躲到地边的窝棚里睡了起来。又过了一个时辰,丁立也抵挡不住困意,靠在窝棚口处睡了过去。
丁阳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他坐在地头一块青石上,仰头望着夜空。右手却有意无意的抚在胸前。
轻轻把衣襟拉开,露出少年还显稚嫩的胸膛,在他前胸的正中,长着一颗黄豆大小圆球。圆球似肉非肉,呈现淡淡的天蓝色。
丁阳的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圆球,这是他的一个秘密,和谁都没有说过,即使对最疼爱他的娘亲,他也没有透露过。所有见过这颗圆球的人都以为这只是一颗普通的肉瘤而已。
只有丁阳自己知道,在他三岁那年,跟着母亲下地劳作,中途他跑到小树林里玩耍,在一颗野葡萄架下发现了一颗淡蓝色的果实,他以为那是掉落在地上的一颗野葡萄,就捡起来吃进肚子里。
哪知道吃下去之后,丁阳肚子疼得像刀绞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当场晕厥,一直昏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丁阳醒过来,首先看到的是面容憔悴,几天没有入睡的母亲。同时发现在自己的前胸正中鼓起来一个米粒大小的淡蓝色小肉包。
而苏醒之后的丁阳就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得比普通的孩子大得多。一直到现在,自己的力气已经是丁家村最大的了,而胸前的这个小肉包也长到了黄豆大小。
丁阳虽然年幼,但也猜出自己的变化和这肉瘤有关。平时想起来也略有不安。
不过自己父亲早亡,母亲身体柔弱,虽然村人经常会帮助自己孤儿寡母,但毕竟家家日子都不好过。幸亏自己后来力气增大,担水打柴,家里的生活才不至于窘困。这样想来这肉瘤对自己帮助不小。
丁阳想着心事,不觉间月转星移,天边发白,却是一夜已经过去。
…………………
丁立等四人揉着朦胧的双眼,回村去睡觉了。丁阳没有跟回去,他挽着一捆麻绳向树林里走去。昨天他砍得柴比往日多不少,虽然背回去三百斤,却还剩了一百多斤在树林中。
山林间的草叶上带着清晨的露珠,一道清澈的小溪横贯林间,早起的鸟儿在树枝上跳跃鸣叫,一派生机油然而生。
丁阳跨过小溪,又走了三四里路,找到昨天留下的木柴,捆成柴捆背起来往回走。
刚走几步,丁阳脚步忽然停住,他的目光盯住地上的一小片血迹。丁阳放下柴捆,向一边走了二十几步,又发现一小滩血迹。
难道是有受伤的野兽?丁阳顺着血迹一直向前走去。走出近半里路,血迹在一块大青石前消失了。
丁阳用力握了握从柴捆中抽出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慢慢的向青石后探出头去。这一看,却是啊!的惊叫了一声。
青石后,一个浑身血污的汉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左手臂齐肘而断,断口处血肉翻卷,狰狞可怖。
丁阳的心脏砰砰乱跳,他虽然力气比成人还大,但毕竟还只是个八岁孩童,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下子失了方寸。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丁阳强自压住狂跳的心脏。左右张望了一下,又侧耳倾听了片刻,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他上前探了探汉子的鼻息,还有微微的气息。只是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丁阳把血衣汉子架了起来,虽然汉子有一百多斤重,但是丁阳天生大力,架着他到并不觉得吃力,只是他身材较矮,汉子的脚只能拖在地上。
丁阳并没有把汉子直接带回村子,一个是因为村子路比较远,看这人的伤势很重,山路颠簸,与伤势不利。在一个原因却是丁阳并不知这人的来历,但看他面容粗狂,浑身浴血,也怕万一是凶恶之徒,会给村子带来灾祸。
丁阳架着血衣汉子来到一座石壁前,用力移开一块数百斤的大石,一个五尺见方的洞口露了出来。进到山洞里,里面大约有两间房子大小,靠着洞壁还有一块平整石头床,上面还铺着一些干草。
这个山洞是丁阳在山中追赶一只野兔时无意中发现的,就把它作为了自己的一个小秘密,有时夏天炎热,就在这里面乘凉。
丁阳把中年汉子放在石床上,然后马上出了山洞,把石头重新堵上。沿着来的方向,把地上和石头上的血迹都清理干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给自己和村子带来麻烦。
做完这些之后,丁阳背上柴担,加快速度返回了村子。
丁阳回到家门前,这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个面容秀丽的年轻妇人正等在大门处,看到丁阳回来,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
丁阳到了门口,叫了一声“母亲!”
丁氏用一条蓝色布巾在丁阳的额上擦了擦,略带嗔怪的道:
“阿阳!昨天已经打了那么多柴,夜里又巡逻,怎么早上又去背柴,让我担心。”
丁阳咧嘴一笑:
“娘!这时昨天已经砍好的,今天只是背回来,你看只有一百多斤,对我来说小意思。”
丁氏虽然知道儿子力气大,还是一脸心疼的责怪了几句,拽着丁阳进屋吃饭。
丁阳吃了饭,心里惦记着山洞里的人。从家里拿个罐子装了些稀粥,又找着一些草药,就又出了家门,往山里去了。
……………
放下稀饭罐子,丁阳直起腰,长吁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几百斤的木柴他都没有冒汗,给这个汉子包了包伤口,喂了些稀饭,倒出了一头汗。
他在给汉子包扎的时候,看了看汉子身上的伤,却是吓了一跳。除了左臂断了之外,汉子的胸骨也被大力击碎,肋骨断了七八根,血透重衣,换了普通人早就死了多时,这汉子却是命硬之极。
这时,只听嘘的一声,汉子的鼻孔中重重哼了一口气,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缝。
丁阳大喜,赶紧凑过来,轻声问道:
“大叔,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那人眼睛忽然睁大,身子就想起来,可是却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接着躺在干草上,只是两只眼睛闪烁不定。
丁阳看他苏醒,欣喜不已,忙把罐子里剩余的一点稀粥慢慢喂他喝下。
那人虽然苏醒,但是毕竟伤重,不多时又昏睡过去。不过呼吸强了许多,脸色也不再苍白如纸。
又过了两天,每天夜里丁阳和丁立等巡逻之后,借着砍柴的机会,给山洞里的汉子送去饭食和草药。
汉子的恢复速度也出乎丁阳的预料,那么重的伤势,普通人可能躺一个月都动不了。而那汉子两天之后就能做起来,甚至能慢慢下地扶着洞壁行走了。
这一天,丁阳在砍柴时遇到一只野兔,他顺手扔出一根木柴,却正好将野兔砸到。丁阳提了野兔到山洞中,生火烤熟,与那汉子对坐而食。
那汉子的脸上已经有了血色,他啃完一只兔腿,把骨头往角落一扔,看着丁阳,忽然说道:
“阿阳!”
丁阳一怔,这几天他照顾汉子,都只是他自顾自的说话,那汉子却始终一语不发,他还以为这汉子是个哑巴。突然听到他说话,却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汉子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阿阳,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
丁阳赶紧摇手道:
“大叔你不用客气,做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汉子道:
“我名叫阎铁一,你可以叫我阎大叔。阿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吗?”
丁阳摇摇头,阎铁一把右手一张,一枚血红色的菱形玉玦躺在他的手心,这玉玦通体晶莹血红,暗光隐隐,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我之所以伤成这样,就是因为这块【血龙玦】。”
丁阳打量打量这块玉玦,望着阎铁一道:
“阎大叔,这【血龙玦】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