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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好对付!”
豹哥闻言神色一喜,左脸上的一道长疤也外翻出来,显得狰狞的同时激动的拍着手,站起身来大声喝道:“所有人听着,今天咱们和他好好玩玩,快去给我摆阵!”
话音刚落,顿时一大片外门弟子站起身来,在外围区域的通道上,摆起一字长蛇阵,而那位豹哥则在最前方搬了一张椅子坐下,露出狞笑,右手把玩着两颗珠子,静待“肥羊”到来。
几息之后,高玉楼的身影便是出现在众多外门弟子的眼中,只见他们一个个神色激动,双眼冒光,可偏偏要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展露着身为师兄的威严。
而另一边的高玉楼看到如此阵势,顿时感觉莫名其妙,略一思索,便已明白他们的意思。
心念及此,高玉楼心底冷笑一声,随后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一众外门弟子看见高玉楼不慌不忙的快步走来,还有那面黄肌瘦的样子,神色顿时露出不屑,就这种货色还能当杂役院的老大?
这么多人摆明了要为难他,还能那么的神态自若、闲庭信步,真是傻的天真,或许心里还在幻想着,我们这么多人排着队迎接他呢!
想到此处,不少外门弟子相视一笑,感觉自己智商超群,若是换了自己,一定能看出这阵势于己不利,早就巴巴的掏出灵石送过来了,哪会像这小子那么傻,给豹哥留下不好的印象,哼哼!
而豹哥与别人不同,他是真正见过大场面的人,曾经跟着大哥拜见过西峰的五位长老,此刻感应到高玉楼的那种含而不发的上位者气息,与那些长老的气息如出一辙,不由得瞳孔一阵收缩。
心下暗自警惕的同时念头急转,不敢大意,想着该如何出言试探。
几息之后,只听豹哥轻柔的笑道:“前方的那位师弟就是杂役院新晋的外门弟子吧,师弟龙风虎威,一手操持着杂役院,为兄早有耳闻,特意在此恭候。看你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想必是有些累坏了吧。”
听闻此言,高玉楼心底更是连连冷笑,尔等仗着人多势众,摆出如此阵势,显然是要给我下马威,我这里接着便是,何必如此虚伪?
高玉楼心里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若是他们胆敢逆捋虎须,必将坚决的还以颜色!
几息之后,只听高玉楼一脸唏嘘的开口,等待着对方的后招。
“是啊,山路崎岖,极为难走,听师兄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感觉有些累了。”
闻得此言,豹哥暗松了一口气,觉得眼前这面黄肌瘦的小子,是在杂役院当老大当惯了,所以才有那种气势,若是真的有所依仗,早就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来了。
摇了摇头,豹哥自嘲一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傻小子故意装出那种如山似岳的气势,企图蒙混过关,自己不小心就着道了。
况且他不过凝气一层的修为,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可是有一座大靠山,行事怎可如此瞻前顾后?
心念至此,豹哥眼神一厉,硬声说道:“这位师弟,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路上整齐铺着的青石,还有路边的那些枝繁叶茂的大树?”
高玉楼闻言,点了点头,笑而不语,静待其下文。
见此一幕,豹哥更加确定,眼前此人不过尔尔,于是更加冷硬的开口。
第五章 此路是我开
“师弟觉着累,那也只是身体上累,而为兄这里,则是心累啊!”
此话一出,立即引得其身后的一众外门弟子集体牙疼。听着那忧伤的语调,哀怨的话语,有不少凝气五层的老弟子,皆是忍不住干咳几声,暗自腹诽万千。
“你在这里称王称霸,鱼肉同宗,压榨的我们储物袋内空空如也,若这还算是累,我也想这么……”
片刻之后,只听这豹哥悲愤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还是你们后来者幸福啊,两年前,为兄刚刚成为外门弟子,便被执事逼着去种树铺路。”
“你现在每走一步所踏的青石,便含着为兄当年辛勤的汗水,每走过两尺所乘的阴凉,便藏着为兄当年流出的鲜血……”
说着说着,就连他自己都当真了。后面的外门弟子听他说完,齐齐瞪大了眼,倒吸口气,心底都竖起了大拇指,脸上刻着佩服二字。
还有少数外门弟子脸上露出委屈,张了张嘴,却无法明说,他们很想走上前去,和豹哥理论理论。
血水?汗水?怎么就有你的?
可一想到人家背后的靠山,就缩了缩脖子,口目皆闭,干脆当起了乌龟。
就连高玉楼也是神色怪异,嘴角上扬,露出微笑。以他的阅历,怎能看不出个别外门弟子脸上的异样,由此推断,那豹哥口若悬河的自我标榜,也就不攻自破了。
看着豹哥那神色不变的脸皮,高玉楼也不知该说什么,渐渐失去了耐心,没心思跟他继续扯下去。
就在高玉楼几欲发作之时,只听豹哥又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所以呢,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哼哼,财宝拿出来!”
高玉楼看见他终于露出了贪婪的嘴脸,顿时放声大笑。笑声过后,也是冷硬的开口说道:“拿出财宝,嗯,我要说不呢?”
“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师弟果然……”
豹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的站起身来,瞪大了眼,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
听到高玉楼坚决的话语,在场的所有外门弟子连连吸气,神色骇然,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掷地有声的余音还在不断的回荡,震的那些外门弟子久久回不过神来。
豹哥也是怔愣了好长时间,半晌后这才压下心中的激荡,怒极反笑的说道:“好好好,真是有骨气,既然如此,那我便为你开一条武道,只要你能打赢我,区区身外之物那就免了!”
“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打斗难免有所伤亡,按照宗门的规定,哪怕只给对方留一口气都行,你可明白?”
豹哥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渐渐起了杀心,对于胆敢挑战其威严者,他向来都是斩草除根,哪怕是没有修为的凡人也不例外!
高玉楼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变换形态后的天机剑,剑指前方。
见此一幕,对面的豹哥神色兴奋,从储物袋内取出了一根狼牙棒,用力一握,拉开了架势,沉声说道:“钱文豹,十八岁,凝气三层。”
高玉楼深吸口气,脸上露出凝重,自己已不是前世的那个随便吹口气,就能妥妥的,把眼前这个小喽啰弄死的清玉仙皇了,而是一个只有凝气一层的蝼蚁,连个小喽啰都不如。
轻叹一声,高玉楼感觉到了压力,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尽快提升修为,否则莫说是解开诸多谜团,就连自身性命也是朝夕不保。
几息之后,高玉楼抛去心中的杂念,眼神恢复了镇定。虽然以自己目前的修为,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小喽啰,但强者之心,不容抹杀,该战便战,一步退则步步退,道心难免出现裂痕,这对于日后的修炼可是致命的!
此念一通,高玉楼脸上立即露出风轻云淡,紧接着朗声说道:“高玉楼,十六岁,凝气一层。”
看着此时剑拔弩张的二人,那些外门弟子很自觉的,向后退了十几步,眼里闪烁着兴奋之色。期待着豹哥,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外围区可不比杂役院,那可是有规矩的,哼哼!
“呔”,钱文豹大喝一声,一跺右脚,整个人带着狼牙棒高高的跃起,掀起阵阵风声,向着高玉楼狠狠砸来,竟是准备先发制人!
后面的一众外门弟子,看到豹哥如此勇猛,皆是欢呼叫好。
这高昂的欢呼声,仿佛一道强心剂,使得高高跃起的钱文豹精神一振,抓着狼牙棒的右手,忍不住又用力了一些。
“豹哥威武,勇猛不凡,区区杂役,手到擒来!”
高玉楼目光微缩,也是不甘示弱,瞅准时机,就在狼牙棒快要砸到头顶的千钧一发之际,向后轻轻一跃,躲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看到这一幕,钱文豹心中微诧,眼里的兴奋更多,继续欺身上前。就这样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高玉楼凭借着飘逸的身法,游刃有余的躲开了所有攻击。
就在这时,高玉楼眼神一厉,趁着钱文豹旧力未老、新力未生之时,一个闪身,近乎瞬移一般,抬手就是一剑,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朝着钱文豹的胸口刺去,渐渐的在半空中划下了一连串残影。
钱文豹心下一惊,不敢怠慢,落地之后收回抓着狼牙棒的右手,勉力抵挡。几息之后,随着“刺啦”的一声响起,钱文豹的绿色长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随后溢出些许血迹,逐渐的将口子的边沿处染红。
高玉楼一击得手,顺手将天机剑一收,随即迅疾如风的躬身后退,与钱文豹拉开了一个,可进可退的安全距离。
此时的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所有放声高呼的外门弟子,全都被这一幕惊的石化了,无不瞠目结舌。
原本叫喊声最高的那个“黄鼠狼”更是浑身僵硬,张大了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全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在他们集体石化的同时,钱文豹感觉胸口吃痛,闷哼一声,用手捂住伤口,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回头看了看众人脸上的表情,顿时感觉颜面无光。
随即回过头来紧紧的盯着高玉楼,露出吃人的目光,渐渐的竟有了一抹嗜血之意。
舔了舔嘴唇,钱文豹摸着左脸上的那道长疤,随后阴冷的说道:“多少年了,自从年幼时,被那个可恶的妖兽在脸上抓了一道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受伤,你,很好很好!”
说完,钱文豹心里的杀意怎么也压制不住,眼神越发变得疯狂起来,心中打定主意,就算是付出极大代价,也要除掉此人,而且还要让他受尽百般折磨,才能去……死!
狞笑一声,钱文豹运转全身灵力,正准备施展某种秘术时,不料对面的高玉楼,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使得他猛地一顿,感觉到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我好不好,可不是你这蝼蚁能说了算的。”
钱文豹闻言狂怒,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胸口,随即凄厉的嘶吼一声。这声音刺耳难听,攻击力极强,掀起道道波纹,传入众多外门弟子耳中时,竟是让他们感觉到灵魂都在震颤。
这些外门弟子纷纷神色惊恐,有不少还同情的望了高玉楼一眼,此时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一个个拔腿就跑,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仿佛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几个呼吸后,只见这钱文豹全身红光闪耀,从头到脚都在剧烈的颤抖,嘴里还不时发出“嗬嗬”的声响。
高玉楼站在一旁喘着粗气,神色慢慢怪异起来,心道:“你施展什么秘术不好,偏偏要用这种带着妖兽气息的,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可另一边的钱文豹却不这么想,此刻的他,除了头颅还是保持原样外,全身皆已兽化,变成了一只妖兽,风雷黄豹!
钱文豹摇晃着身后的那根带着花纹的尾巴,眼珠赤红,神色得意,用仅存的一点意识嚣张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