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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极重,他身体里的血,已经几乎流干,他以一种企鹅精神和毅力忍耐、坚持、等待,他不停的在告诉自己:
我不能死!
我要为殉职的兄弟们报仇!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暗算屠斩成功了!
昏暗中,神志恍惚、精神疲惫的屠斩,一路往门外攻杀退却,正好停在了姬北命中刀伏地的位置。姬北命终于等待到了就下再等待忍耐着了便不再忍耐坚持有了就不必再坚持他马上付诸行动——
姬北命侧卧在屠斩脚前的几具尸体之间,当时的屠斩惊魂未定立足未稳,姬北命在昏暗里,无声无息的递出了他的“释刀”。
一刀平推,双足尽断。
这一刀堪称毒辣至极无情已极!
屠斩趴在地上,他发出崩溃、绝望的狂吼。
他双脚已废,面前残存的的敌人,都趁这个机会,无休止的拥扑了上来,一齐向他下手。
下死手。
客栈里的人,个个都想他死,人人都要他马山就死。
屠斩不想死,他用尽一切力气要活下去!
他还有刀,他仍在极力反抗求生,
他人滚在地上,刀光如雪,又砍倒了两个白衣少年一个卖唱姑娘。
后面手上拿着兵器掩扑上来的人,都杀红了眼。
久战苦斗之下,大家已经没有了什么趁手的家伙,他们抄到什么就是什么,有的抱起木拴、有的拎起板凳、有的甚至拿起筷子、酒坛、烛台,一见屠斩就疯子野人一般的猛刺、怒砸、狂戳。
大家只有一个目的:
杀死屠斩!
——宁可我死,也要屠斩一起死!
屠斩知道这次自己测彻底要完了,这些人被自己逼疯了,他吓坏了!
冷若芊的暗器和明器,一起一齐又来了。
一时间,屠斩手忙脚乱刀忙脚断挡过了三只小蝶飞来的盘子还避过了冷若芊射来三支“燕尾镖”、六颗“铁莲子”又格住了臧洁一“十字锁”、蒙俊两“十字鞭”和温十七一把“铁算盘”同时砍翻了两个人自己屁股被戳了一刀胯部被人踹了狠命一脚被从天而降的热水壶的开水烫的一脸水泡。
他胡乱的将臧洁砍倒,他握刀的手,却被唐三藏的“三才扇”切个正着,蒙俊飞起一脚,将他的杀人刀踢到了门外。
失去了刀的屠斩更畏怖、更慌乱、更疯狂,他的两眼已经积满血水,他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事物,他抓到什么就以什么为武器,他如同一头受伤的负偶困兽一般,拼命地挣扎反抗。
胡乱意识里,他摸到一条铁锁,就扫到了两个敌人然后铁索被一名拳师牢牢踩住不放他又抄到一只马鞍当藤牌挡了十多招才又给花十八的大剪刀一剪两半可又给他捞到了一个刀鞘又戳死一人那人狠狠狠抱住刀鞘至死不撒手他急忙再摸索划拉了一个物事抵挡了七、八招还挥倒了一名敌人后才知道那是一条敌人的断腿!
风雨飘摇的“凉城客栈”,人们已经杀疯了!
这时候烛光明灭光线昏暗大家已杀晕了、打疯了。
屠斩在血地里连滚带爬,犹在顽抗。
他手上夺得了一只铁棍砸到一人左背就吃了一叉钩鲜血淋漓他抢过来钢钩右大腿又受了一枪皮肉翻卷他扯回来钩镰枪后脑又中了一狼牙棒天昏地暗……
披头散发状如疯魔的屠斩,向灯火下得两桌人,远远的伸出了手,哀声乞求道:“帮帮我——你们救救我——”
他们又是谁?
他们会出手相帮出面相助吗?
楼下战局的发展空前惨烈又扑簌迷离……
楼上呢?
楼上,熊东怖正在强迫逐月用小嘴儿给他口,小姑娘拼命摇头躲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熊东怖色心大起不顾不顾的小牛不吃老草强按头——
就在这时,一直没发声的飞花,大叫了一声:“等一下!”
熊东怖挺着他那跟臭气熏天的的活儿停了一停,歪着头不解的看着飞花的花容月貌玲珑身:“你喊什么?小贱货!”
“你要口,”飞花恐惧已极却鼓足勇气大声喊道:“我给你口!”
熊东怖回头过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小婊子你喜欢给大爷口?”
飞花挺起胸膛,大声吼道:“我妹子还小,你别搞她,你要搞就搞我!”
熊东怖兴致颇高好整以暇的笑问:“哎呀?你个小贱婢,你是舍不得我日她?还是你那儿痒了想让大爷日你?”
飞花用力忍住了泪紧紧的抿住了唇:“小四比我年纪小……她不会那个……你要做畜生做的事,找三姑奶奶我好了!”
熊东怖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你在你们姐妹里,也确实脸蛋最漂亮、身材发育最好的一个。”
“三姐姐,不要……”逐月才一开口,红菱小嘴就被熊东怖堵住,下面半句含混不清咽回肚里。
流风大声痛苦道:“老三,姐姐们平时都错怪你了,对不起……”
飞花紧紧咬住了牙,不说话。
熊东怖一面享受,一面笑道:“想替换你小妹子可以,那乖女儿告诉爸爸,是不是喜欢爸给爸耍。”
委顿墙角的飘雪,内伤加剧,已经昏迷不醒。
飞花流下了愤怒的泪,他委屈的道:“是。”
熊东怖装腔作势的道:“是什么啊?爸爸听不清楚啊?”
“乖女儿喜欢付给爸爸耍。”飞花一口咬住自己粉粉嫩嫩的手臂,咬出了印,咬出了血。
“小贱货给爸爸大声点!”熊东怖并不满意的道:“爸爸听不见。”
“乖女儿喜欢付给爸爸耍。”飞花大声了些。
“爸爸还是听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啊?”熊东怖单手抱着逐月的小脑袋,猛力的抖胯,小女孩儿又呛又噎,喘不过来气,已经开始翻白眼起来。
飞花大急,她嘶声道:“你还想怎样?!”
“爸爸要你把话说得清楚明白一些。”熊东怖好像很高兴这种情境、很热衷这些调调一样。
“你到底想要我说些什么!?”飞花痛苦地哑声问道。
“我要你说:我要爸爸干我!女儿嫉妒亲爸爸干妹妹!我喜欢爸爸干我!”熊东怖洋洋自得的道:“快点大声说给爸爸听!”
“你……”飞花一迟疑,熊东怖凶焰一盛,腰一用力——
眼见小妹不支,飞花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爸爸干我!女儿嫉妒亲爸爸干妹妹!我喜欢爸爸干我!爸爸快干我!”
熊东怖笑了。
他得意的笑了。
然后,他满足的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哧”的一声、“噗”的一下没根强塞入飞花的樱桃小口里马上送抽起来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刺激、断断续续、呻吟不已……
逐月遭此侮辱,幼小心灵经受不住打击,昏厥在旁。
熊东怖的那活儿,就在全无抵抗能力的飞花小嘴里进进出出。
流风悲鸣一声,她狂嘶:“停下来——”。
“爸爸现在很享受很舒服,”熊东怖一手控制住流风的琴弦,一手扳住飞花的下额,一挺一搐,侧过半边脸,死里阴气的、鬼声妖气的道:“大女儿别急,等亲爸爸和你三妹妹耍够了,再来干你!”
正惬意得意时,他的那活儿突然一疼——
他那攻入在飞花喉里的那活儿,竟然给女孩子一口咬断了!
熊东怖的那活儿一断,疼得入心入肺入脑入肾入骨入髓入土为安,一路从断根处疼起,疼疼疼疼疼疼疼遍全身,怎么一个“疼”字了得?
只听飞花“喀呸”一声,把那半截腥臭无比臭气熏天中人欲呕恐怖狞狰的那活儿唾于地上,急声大喊:“姐妹们动手!”
流风如梦初醒喜出望外并且尽一切力量飞身扑出动了她蓄势已久的盛怒一搏全力一击拼命一杀!
那根琴弦,陡然脱离了熊东怖的控制,直直刺穿了熊东怖的喉咙——
第二十章 大逆转
客栈里的人,包括冷若芊、花十八、温十七、小蝶,也包括客栈以外的人唐三彩、霍昆仑、蒙俊、姬北命……全都全力全面扑杀向杀人狂魔屠斩。
他们本来派系不同、路数也不一样,甚至都互相不认识或者彼此之间还存在着一些旧仇小怨,而今却都是众志成城的要杀死屠斩!
千刀万剐!
挫骨扬灰!
屠斩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他只能向两桌端然不动怡然自得的客人求救。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这两桌客人是谁,但他没有别的生计,这两桌客人是客栈里到目前为止,唯一没有对他出手的两组人,病急乱投医,他不想死,他想试一试——
花十八生怕夜长梦多横生枝节,她向冷若芊一递眼色,冷若芊冷叱了一声:“杀!”
然后,至少有十三、四人一起动手杀向屠斩——
却听有人大喝了一声:
“且慢!”
出声叱喝的人是那贵介公子。
本来他出言喝止大家住手,这些已经被愤怒和仇恨冲昏头脑的劫后余生,谁也不会听他的,可是大家却不知为何就真的停下了手。
——这贵介公子,好似天生就有一种帝王的威严和气势!
那位气比王侯、邪魅妖艳的贵介公子,他温和有礼彬彬有礼合情合理的道:“杀人王,你杀了我四个蠢货手下,你让本王怎么帮你?如何救你??嗯???”
花十八暗觉不妙,她下巴一抬,一个厢军和一个“丐帮”弟子,还是坚持向屠斩出了死手。
大家只觉烛光一闪,“呼”的一声,那阴郁美少年,已到了屠斩面前,湘军的铁戟和叫花子的木棒,已落到他的手中。
只听那阴郁美少年阴郁的地道:“‘三叉戟’上官大豆,你的‘一叉两叉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摩擦,摩擦,两耳护手滨云双短戟’退步了,难道是你那个在‘权力帮’做事的哥哥西门大瓜常年不在家,你被你的风流嫂子掏空身子了吗?“
本来使双短戟的西门大豆是“厢军”中一名副虞侯,他也是楼外“权力帮”伏兵西门大瓜的孪生弟弟,他闻言脸色大变,心道:“兄长坐牢期间,我与嫂子通奸的事无人知晓,他怎么会一语道破?!”
又听那阴郁少年又阴阴郁郁说了下去:“至于‘干柴’柴可夫,你只不过是‘丐帮’一个四袋弟子而已,三餐不继,还想在这‘凉城客栈’充字号给冷爷当起打手来了不成?上个月初六凌晨,你在‘烂尾楼’后巷打劫强奸疯女人的事,我们‘刑部’可是给你记着呢?”
使木柴帮的“丐帮”四袋弟子“干柴”柴可夫一听,面色大改,他全身浮起鸡皮疙瘩,半句话说不出来,最后竟连动都不能动了。
贵介公子嫌弃道:“大何,你的话太多了了。”
那阴郁少年,立即垂手恭立礼回:“是奴才多嘴了。”
另一个腼腆如大姑娘般的害臊美少年,用手帕捂着嘴偷笑。贵介公子用眼角扫了他一眼,他马上可怜巴巴的站到一旁,让外人看了也觉不忍。
那王侯一般的贵公子遂问向唐三彩道:“你们三个现在心里,是不是在偷偷埋怨本王刚才没有出手救助尔等?是不是心里盘算着回去向我义父告本王一状?是不是早就把本王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了?”
唐三彩、霍昆仑跟蒙俊都大惊失色惊慌失措的连连摆手频频施礼道:“属下不敢、属下万万不敢!”
贵公子温和友善的讲道理道:“大公公派了你们七个人一同出来做事,这么简单的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说,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