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弟将阵法解除,不得有误!”
霍离姬心中愤恨却不敢违抗师命,上前几步将李景贤从东方隶身边抢在怀中道:“东方隶,离远一些!”接着,其他几名弟子将李景贤扶稳。霍离姬双手轻抚脊背,开始运功解阵。在此期间,吕择段走到东方隶面前深施一礼道:“东方谷主,晚辈有礼了!我这徒儿初出江湖不懂礼数,还望您海涵啊!”
东方隶轻擦眼角泪痕,摆摆手道:“我不是什么谷主,只是一介老朽啦!”说罢,叹口气道,“唉!你的徒弟好有出息啊,初出江湖便叫老夫做了罪人!叫老夫如何还在江湖之中立足呢?”吕择段赶忙深施一礼道:“在江湖人心中,您一直是万妖谷谷主。”说着,指了指霍离姬道,“霍离姬在我门中表现杰出,这才准许他下山办事。谁料到出了师门便成了这番嘴脸!实在是晚辈之过失啊!”
东方隶摇摇头道:“你这徒弟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两面三刀,恐日后为祸武林啊!”吕择段摇摇头道:“前辈言重啦。蠢徒初出师门,还不懂得江湖中的为人处世。待日后晚辈严加管束,定会有所改进!”说着,看了看韩啸月道,“这位小兄弟,方才蠢徒霍离姬教你受了屈辱。他如何羞辱于你,待会儿便叫他如何还回来,你看如何?”
韩啸月的心思全在李景贤的身上,怎顾得上自己是否受了奇耻大辱?摇摇头道:“前辈,韩某只盼景贤能够康复,其他的都不重要!”吕择段听罢,心中暗喜,回头大声喝道:“霍离姬,你可听清楚了?小兄弟原谅你了,你务必要将景贤兄弟医治妥当。否则,看为师不打死你!”
众人皆听得出来,吕择段是在庇护自己的爱徒。东方隶自语道:“如此溺爱自己的徒弟,将来早晚有一天要为之所害啊。”而吕择段却不以为然,心中暗道:“总算是他开口了,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收场。霍离姬啊霍离姬,江湖之中为师又能为你开脱几次呢?”他以为,自己此举既帮自己爱徒洗脱了罪行,又维护了颜华派的脸面,可谓一举两得,便不免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霍离姬起身长舒一口气道:“师父,徒儿已经医治完毕。”韩啸月听罢,赶忙冲上去抱着李景贤的双肩道:“景贤,你感觉怎么样?”李景贤道:“韩大哥,我这胸口以下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该不会是残废了吧!”霍离姬擦擦额头上的汗道:“知足吧!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造化了。方才东方隶硬要解穴,可是他伤了你啊!”
“不许无礼!那可是东方谷主!”吕择段大骂道,“都是你这个畜生干的好事!回头再跟你算账!”说罢,走到李景贤面前深施一礼道:“景贤兄弟,鄙人颜华派掌门吕择段。蠢徒霍离姬出手伤了你,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李景贤尝试着抬了抬手臂,嘴角一撇道:“你们颜华派等着,我李景贤有一口气在,定然不会饶了那个霍离姬!”
霍离姬听罢喝道:“老子救了你的命,你还待怎样?”吕择段喝道:“畜生住口!你惹下的麻烦,难道不该你收场吗?为师不想见到你,马上给我离开,滚的越远越好!”
“师父,我。。。。。。”霍离姬刚要反驳,吕择段抬高了声音骂道:“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霍离姬强压怒火道:“好,我滚!”说罢,转身便飞走了。其他颜华派弟子从未见过掌门发如此大的火,害怕霍离姬情急之下出什么意外,便纷纷追了上去。
东方隶见状,哈哈大笑道:“不愧是颜华派掌门,不愧是你们祖师爷的好徒孙啊!”吕择段听罢反问道:“谷主此话何意啊?”东方隶笑道:“你先是诱骗啸月说出了原谅他的话,而后再将他骂走让他远离是非。如此一来,伤人之徒免于责罚,你这一派掌门出面谁又能说什么?如此手段,老夫佩服!”
吕择段尴尬一笑道:“东方谷主说的哪里话来?我可没有有意庇护徒弟,实在是情急之下才说此狠话!”说着,看了看李景贤道,“景贤兄弟,明日我进城中来,找来师傅为你量身打造一台四轮车作为代步如何?”李景贤并未理会,目光呆滞看着霍离姬离开的方向。吕择段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回头深施一礼道:“景贤兄弟,霍离姬自知罪孽深重,但罪不至死。方才将他狠狠一骂,只怕他因此畏罪自尽。”说罢,飞身离去,“景贤兄弟,明日我再叫他给你赔罪吧!”
吕择段一走,东方隶叹口气道:“强龙压了地头蛇。只可惜老夫已经不是万妖谷谷主,势力大不过他颜华派。如今看来,我们还是先回去叫景贤兄弟好生调养吧!”韩啸月点点头道:“如今只好如此。啸月无能,对待此种人居然无计可施!”东方隶道:“啸月你生性纯朴,怎么可能是这种心机颇深之人的对手呢?他们使的阴招,咱们防不胜防!”说罢,众丐帮弟子簇拥着一同回到了潭州。
沐雅沁还待在营帐之中,看着韩啸月没落的背影不禁有些神伤。“好在吕择段及时出现,否则就被那贼子害了性命!”想到此,便回身看看小婉。小婉此刻已止住了血,却因失血过多还处在昏迷之中。阿秋、迟海将龙嫣抬出沟渠,紧跑几步掀开帐帘进入营帐。
“主人,他们走啦。。。。。。”阿秋说着,突然看到满身鲜血的小婉,不禁失声惊叫。沐雅沁赶忙捂住了她的嘴道:“阿秋,千万别叫!我们在此凑合一晚,有什么事白天再说吧!”
迟海看着小婉一身血污道:“雅沁,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沐雅沁摇摇头道:“小婉赤身裸体,所伤之处也不便你来擦拭。你就在帐外等候吧!”迟海听罢,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霍离姬,这个仇算是结下了!”沐雅沁看着小婉,狠狠道。阿秋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小婉道:“师姐,听说小婉早有取代你将来入主芳草卉的心思。这次你又为何要救她?”
沐雅沁点头道:“你听到的没错,小婉确实想要取代我。当然,我也是情愿被她所取代,毕竟我的心思不在入主芳草卉。”阿秋道:“难道,主人是真的想要嫁给那个韩啸月吗?要知道,一旦如此,咱们可就要离开芳草卉,永世不得返回啦!”
沐雅沁轻抚阿秋的头发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其实,早在枯禅寺与他结拜之后,我便已经没有资格再做芳草卉的弟子了。阿秋一直帮我隐瞒至今,答应她将主人之位让给她,也是替我隐瞒的条件之一。”说着,看着阿秋道,“阿秋,若是将来我被驱逐,你是否会随我一道?”阿秋点头道:“当然了,你是我阿秋的主人,永远都是!”
正说着,迟海从帐外走进,神情有些沮丧。他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心中不免有些失落道:“雅沁,无论我迟海怎样付出,你都不会跟我在一起的对吧?”沐雅沁知道,挑明这件事事在早晚,便索性点头道:“不错。一妇怎能嫁二夫?迟海,我已经是韩家的媳妇儿了,我们俩是不可能的!”
迟海听罢,脸上突然由悲转喜道:“那。。。。。。如果我执意要跟着你,你会不会赶我走呢?”沐雅沁想了片刻道:“迟海,我们能不能。。。。。。”未等她说完,迟海赶忙摆摆手道:“雅沁,你不用急着回复我。在你跟韩啸月的事情没有定下之前,不用急着答复。我可以等,我可以等。。。。。。”说完,转身离开了。
沐雅沁看着他的背影,不觉间竟有些愧疚。
第一百三十二章密谈
霍离姬在颜华派掌门吕择段的督责之下为李景贤疗伤,最终李景贤未能保住双腿,胸口以下已尽皆残疾。吕择段将霍离姬支走为其开脱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卧榻之上,李景贤静静躺着看着房顶。韩啸月与东方隶则在床边作陪,韩啸月道:“景贤,你要想开一些。我韩啸月便做你后半生的腿脚如何?”东方隶点头道:“景贤三弟,我们虽只结义几日,但眼下已到了危急时刻,正是大哥我出力的时候。三弟放心,待会儿天一亮,我便带人去给你造一辆四轮车来,做你的代步工具!”
李景贤心中悔恨不已,怎如此不小心中了霍离姬的阵法,摇摇头道:“大哥,二哥,我没事。景贤看来,这双腿反倒是累赘,没了倒也好。。。。。。”说着,自嘲道,“景贤自打出生以来,父母皆言我过分顽劣,因我儿时喜欢四处乱跑,给二老惹来不少麻烦,临死之时都希望我能安安分分。这下可好了,他二老的遗愿算是完成了,我彻底安分了。。。。。。”韩啸月一抹眼泪道:“我答应你,只要颜华派胆敢进城,我必将他们逐一击杀!”
李景贤摇摇头道:“二哥是干大事之人,岂能因我一人弃之公器而不顾?因我一人而至一城失守,景贤担当不起啊!”韩啸月道:“你放心,对付这些人有我与大哥二人足矣,不必动用军队。”
李景贤点点头道:“二哥为了我向那贼人磕头,如此奇耻大辱,景贤无法为你报仇,实在是愧疚!”韩啸月道:“只要能教你救活,十个头算得了什么?我只恨景贤无端遭此变故,为兄实在痛心疾首啊!”
正在此时,张大发推门进来道:“东方长老,问出来了。有弟子说,咱们潭州北市之中的崔掌柜药铺可以造出四轮车来。天亮之后,咱们不妨去崔掌柜药铺?”东方隶想了片刻道:“如此甚好。那崔掌柜的药铺正是药师庄在咱们潭州的分号,老夫跟那药师庄的罗庄主有些交情,不怕他不给这个情面!”
韩啸月听罢赶忙道:“药师庄的罗庄主?小弟从枯禅寺来,倒是与罗庄主有过交道。小弟在枯禅寺身受重伤,正是拜罗庄主所赠巨山檀救活了性命。”东方隶笑道:“原来二弟还与罗胜南有如此过命交情!天一亮,你我便去崔掌柜那里看看吧!”
说话之间天色蒙蒙亮,三处城门尽皆开放,来往商旅络绎不绝。北门外,吕择段与其他颜华派弟子经过一番盘问后进得城中,吕择段道:“看来那个太守大人忙着护理另一个小兄弟,还没抽出时间向咱们发难。徒儿们,咱们这样安安静静的进城多好,非要在东门大闹一番,惹得官府注意。”说着,对霍离姬道,“霍离姬啊,你说是不是?”霍离姬垂头丧气,心中满是愤恨道:“师父说得对。”
吕择段边走边道:“所以说,为师什么时候害过你们?尤其是你,霍离姬。你若能叫为师少操心,便是对为师最大的孝敬了!”说着话,几人来到一处茶楼。吕择段上前问掌柜道:“掌柜的,给我们来个大桌,上一壶好茶,来上五道点心吃吃。”
掌柜点头应答,将众人带到茶楼最里面的一处大圆桌落座。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吃喝均已上齐。霍离姬见状不解道:“师父,为何咱们不先找间客栈住下?”吕择段道:“为师早就约了人,今日今时在北门第一间茶楼相会。看时辰,似乎是咱们来早了。”
霍离姬疑问道:“哦?怎么此事一直未向徒儿告知呢?”吕择段笑道:“怎么,为师什么事都要向你告知吗?”霍离姬听罢,赶忙道:“不,徒儿不是此意!若早知有约,徒儿便会谨慎行事。”吕择段道:“好啦,为师不是要怪罪你。只是为师害怕你们初涉江湖,误将此事泄露出去。”说着,饮下一口茶道,“记住,将来不论任何时刻都要谨慎行事,千万别再犯昨夜那样的错误啦!”
正说着话,只见茶楼门外一阵风刮过。众人向外看去,一名白须白发老者迈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