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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三层助东方隶一臂之力。恰巧遇到了回到潭州的李氏兄妹。他不愿让李氏兄妹牵扯江湖恩怨,婉拒三人协助之请求。若他知道三层上之真实情况,或许就不会如此。
东方隶现身,河西六鬼各自施展绝技想要与他一战高下。
何青峰手中狼鬃毛笔刚劲有力,一招狼鬃泼墨更是招招点睛,直看的人目不暇接。东方隶不急于与他对战,而只是一味闪躲。方才在暗处观战之时,他已然明白,何青峰的功夫虽然招法锐利,却只以守为主,攻击性稍差人意。
闻起没有了毒蜂的助战,功夫上便略显迟笨,倒是像极了六鬼中的“拖油瓶”一般。东方隶即便不去顾他,他也难以近身,更不提战力。
蒙卡手中巨镰钢刀锋利无比,块头十足的他每一招都刚劲威猛,却在速度上略输一筹。东方隶只需格挡他一招,便足以腾出功夫来挡去他人三招。“夷人之穴位,谅来与中原人并无差别!”东方隶看准了他的少海、曲池两处穴位并用力击打,意图使他双臂无力,进而难以举起钢刀,迫使他退出。
陈达、殷绣卿夫妇手中长剑眼花缭乱,情比金坚招法更是威力极大。陶殇儿的滚地龙更是难有规律可循。东方隶此番最需注意的,就是此三人。
沐雅沁怀中依旧抱着迟海,阿秋在旁边观战。老太太数着招数,见东方隶接连走了三十几个回合,却并未被河西六鬼所伤,心中暗道:“这东方隶,果真厉害得很。只是,毕竟年纪大了,怎能再像年轻人那样打斗呢?”想到此,看了一眼沐雅沁和阿秋道:“雅沁,阿秋,你们两个速速前去助战!”
沐雅沁轻轻将迟海放在地上,对阿秋道:“阿秋,快去!”阿秋领命,一个箭步上前加入战阵。
她与陈达、殷绣卿夫妇方才有过一战,正好替东方隶分散了他二人的攻势。“拆开他们!”东方隶指挥着,阿秋飞到他夫妇二人中间,左右互搏。陈达与殷绣卿见她故技重施,心中思量着破解之法。“达,她成心又要分开你我,怎么办?”
“卿,我们绕大圈吧!”陈达说着,便围着战阵绕起圈来。与殷绣卿一起,一左一右,绕了一圈便又站在了一处。当阿秋再去时,又要想办法将二人分开。他二人更是有了主张,一旦被分开,便绕圈朝彼此跑去,总归可以站在一处。
沐雅沁将迟海放倒,起身以金舂指为器,攻了上来,直冲陶殇儿而来。陶殇儿滚地龙招法速度极快,沐雅沁几招都未击中,却给地板凭空增添了几个石子般大小的洞。
灵虬泉师看了门下弟子一眼道:“你们。。。。。。为师不叫你们为难。速速去杀了老太太,这总可以吧!”一众弟子听罢,点头领命,朝着老太太而来。
老太太身边能战的弟子只有三人,全部迎了上去,而清水门弟子倒还有一二十人。余下的三名弟子只抵当了一阵,便都葬身在清水门弟子的剑下。眼看这些清水门弟子就要冲到眼前,老太太一声大喝,不顾自己身中剧毒,猛地起身发功,一招“气壮河山”,用尽全身内力推出一掌。一众清水门弟子纷纷应声向后摔倒在地,当即口吐鲜血而死。接着,老太太从袖中抽出那两根铁筷子,猛地向灵虬泉师丢去。
“马上夹!”灵虬泉师大叫不好,却已躲无处躲。顺手拉住身边的周小娥挡在身前。周小娥尖叫一声,便被他拉着,扑倒在了灵虬泉师的身上。可怜的周小娥,就如此被老太太两根铁筷子插中了后脊两边的琵琶骨,当即血流如注。
“小娥!”成松大叫着,向周小娥爬了过来。灵虬泉师将周小娥丢在一边道:“你的小娥,为师还给你!”说着,瞪着老太太道,“你。。。。。。身中剧毒,居然还胆敢使用内力?真是找死!”
成松爬到周小娥身边,将周小娥抱在怀中不停的呼唤。而周小娥却昏死过去,气息微弱。老太太更是为他所为不耻,哼笑道:“泉师,你可真是‘为人师表’啊!连自己的弟子都不放过。。。。。。没想到吧,老太太我。。。。。。”
说着,老太太终因使用内力而剧毒攻心,一口黑血喷涌而出,湿透了整片前胸。
老太太难得今日梳妆打扮,还穿上了一身红色锦袍。没想到,却被自己一口毒血弄脏了胸前。接着,老太太一个趔趄向后摔倒,扶着一个凳子坐在地上,拼命掏出方巾擦拭着胸前的血污,眉头紧锁着自语道:“不行。。。。。。不能叫他看见。。。。。。我如此打扮,不可叫他看见我的狼狈相。。。。。。”说着,加快了擦拭的速度,眼中热泪盈眶。
东方隶闻声望过去,却见老太太吐血倒地,当即喊道:“凤君!”而这一分心,却被陶殇儿一拳击在脊背。东方隶向前一歪,陶殇儿顺势翻滚到他面前,又一记重拳打在他胸口。东方隶连中两拳,眼睛却一眨未眨,直勾勾盯着老太太何凤君,口中鲜血流了出来,依然呼唤着老太太的名字“何凤君”。
陶殇儿还要再打,沐雅沁看准时机,一招金舂指,只见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正好击在了陶殇儿的右拳上。陶殇儿惨叫一声,再看右手,手掌竟破了一个血窟窿。“我的手哇!”陶殇儿惨叫着跌倒在地,疼痛不已。
东方隶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走出战阵,到老太太面前,伸手抓住她还在不停擦拭前胸血污的手道:“凤君,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何凤君摇摇头,似乎有些精神错乱般的喃喃道:“四十多年了。。。。。。我决不能叫他看到我如此狼狈。。。。。。这身衣裳,决不能脏。。。。。。”
“凤君!你看着我!”东方隶喊着,晃了晃何凤君。何凤君如梦方醒,叫了一声:“阿隶哥哥。。。。。。阿隶哥哥啊!真的是你吗?”说着,猛地与东方隶抱在一起。
两个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人,如同分别已久的情人见面一般抱在一起,却实在与彼此年龄不符。但感情,是不分年龄的。即便是如东方隶与何凤君两个功成名就的老前辈,分隔四十六年,却还是抑制不住内心之思念,如此便“不得体”的抱了在一起。
远处打斗还在继续,此刻似乎却与这两个老人并无关系。何凤君如一个少女般看着东方隶苍老的脸笑道:“阿隶哥哥,今日特地为你穿来了这身衣裳,却不想弄脏了。。。。。。”东方隶伸出手轻轻遮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笑道:“不脏。凤君,你在我眼中,依然是那么美。。。。。。”
何凤君羞涩道:“阿隶哥哥,今日你能来,我太高兴了!就算今日死在这春祥居,也没有遗憾了!”东方隶笑道:“我不许你死,才刚见面,怎能就这么死了呢?”
何凤君伸出方巾,将东方隶嘴角边的血迹擦干道:“阿隶,今日之前,我仿佛都在梦中一般。今日见了你,我感觉我醒了过来。之前的四十六年白驹过隙,一切都如梦似幻。摸着你的手,我终于有了温度,终于活了过来。。。。。。”说着,像个少女般将头埋在了东方隶的肩上。东方隶抚摸着她苍白的发丝道:“凤君。既然梦醒了,咱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找回十八岁时的感觉,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反水
灵虬泉师趁河西六鬼围攻东方隶之际,下令余下的清水门弟子欲先行杀死老太太何凤君。何凤君冒着毒发身亡的危险发动内功,一招气壮河山将清水门弟子悉数击败,自己却也毒发而吐血。东方隶见状后突然分心,遭到陶殇儿两记重拳。沐雅沁阻拦下陶殇儿的攻势,这才让东方隶得以与何凤君相拥在了一起。
两人情话绵绵,灵虬泉师在旁看着,慢慢起身道:“好一对伉俪情深!东方隶,当初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亲弟弟夺去了谷主之位吧!”东方隶笑道:“什么谷主?老夫从来都不曾当过什么谷主!再说,谁又稀罕呢?我东方隶苟延残喘至今,就在等待与凤君重逢的这一刻。既然这一刻到了,所有的一切也变得无足轻重。”
灵虬泉师笑道:“当真无足轻重?难道,你就不记恨你那弟弟?”东方隶道:“曾经记恨过。日子久了,便也淡了。”说着,注视着何凤君继续道,“我遇见你,便是遇见了永恒。”
灵虬泉师点点头,将清水剑祭出,笑道,“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只有死亡才是永恒的!既然你们永远不想再分开,那就不如做了我的剑下之鬼,化身为永恒吧!”说罢,举剑要刺。东方隶与何凤君自然是不怕死,更何况有彼此作伴,黄泉路上可以结伴而行。
两位老人抱在一起,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灵虬泉师,剑下留人!”随着一声喝道,韩啸月冲将上来,一招千里辟易便登时来到他面前。跟着一招遁地指直插灵虬泉师眼窝。灵虬泉师举剑去挡,只听“铛”的一声,猛地向后退了三四步。韩啸月不敢用力,否则,灵虬泉师手中的清水剑,如何还能完整无缺?
灵虬泉师定睛一看道:“你是何人?”韩啸月自报家门,灵虬泉师哈哈笑道:“原来是你!手刃汉昇堂堂主李程汉,火烧枯禅寺藏经楼,将成松救活还擒住了俞涉。哈哈,你可真是传奇人物啊!”韩啸月笑道:“李程汉不是我杀的,藏经楼也不是我烧的,至于俞涉。。。。。。”韩啸月说着,摇摇头道,“我知道,不论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吧?”
灵虬泉师笑道:“那是自然。这么露脸的事儿,谁会拒绝呢?如若否认,那便是沽名钓誉!”韩啸月摇摇头道:“果然如此,小人眼中任何人都是小人。”说着,看着成松道,“包括他教出来的徒弟!”
成松一脸的泪水,抬头看了看韩啸月,又低头抽泣地喊着周小娥的名字。他不急于解释。眼下,也并非解释的时机。
灵虬泉师道:“好啦!说说看,你因何要阻拦老夫?”韩啸月道:“原因很简单。东方隶是我结拜的大哥,老太太是我大哥未婚之妻。你若要害他二人性命,我怎能不拦?”
灵虬泉师哈哈大笑,侧眼看了看东方隶道:“东方隶啊东方隶,你居然成了这个黄毛小子的大哥啦?老夫还真是长见识啦!”东方隶对此并不在意,悄悄对韩啸月道:“啸月,河西六鬼眼下还在与我们为敌。方才灵虬泉师以周小娥为挡箭牌,挡住了凤君的铁筷子,现在她身受重伤。不如将此事广而告之,叫他们内部反水!”
“好主意!”韩啸月得意道。接着,冲着河西六鬼喊道:“你们,哪个是陶殇儿?”陶殇儿听罢停下手来,看着韩啸月道:“我就是!咋了?”
韩啸月一指周小娥道:“陶殇儿,你即将过门的媳妇周小娥被灵虬泉师所杀,你不管吗?”陶殇儿听罢,大叫一声赶忙跑到周小娥身边。成松大骂道:“你要作甚?给我滚开!不许碰小娥!”
“去你妈的!”陶殇儿一把将成松推开,却见周小娥的琵琶骨部位插着两根铁筷子。何青峰见状,赶忙道:“别打了!都别打了!”说着,双方人各自停手退到两边。
陶殇儿看着她背上的铁筷子和浸红的衣衫,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口中哭丧着念道:“小娥。。。。。。还没过门,你怎么就。。。。。。”何青峰上前两步,看了看周小娥的伤势,转而看向老太太道:“老太太,这是你干的?”
老太太眼都没抬一下,哼笑道:“是我干的。只不过,当时我瞄准的是灵虬泉师。没想到,那厮居然让自己的弟子为自己挡下,那能怪谁?”
灵虬泉师听罢,矢口否认道:“放屁!老夫何时做此下作之事?你分明就是见我家小娥柔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