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我也不饿。”那个声音听起来有点扫兴。
陆超然一头雾水,不知这个人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何在。
那人又不说话,又开始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好像又陷入了沉思。
陆超然说:“前辈,你可以现身吗?我觉得如果我们面对面的聊天,也许能有不少东西可聊。”
“不,现在还不行。”那个威严的声音严肃地回答说,“我刚刚睡醒,还没洗脸。你等等,我去洗个脸。”
说完,那个人的呼吸声也不见了,好像真的是洗脸去了。
“前辈,前辈?”陆超然叫了几遍,再没有回答。
又等了好一阵,那人依然没有回来。陆超然无语了,只好又靠着墙坐下。
………………………………
第十三章 迷宫三怪人
可是刚一坐下,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来。
“你站起来,别没大没小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和刚才的声音不一样,没有那么低沉,是非常悦耳的中年男人声音。
陆超然连忙站起来。
那人突然从虚空中走进石室,站在陆超然面前。这个人好似是一团半透明的灵气凝结而成,身高八尺有余,丰神如玉,一袭青衫无风自动,非常潇洒。他左手执着一把带鞘的宝剑,右手指着陆超然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的剑给我看看。“
陆超然连忙解下紫薇剑递过去。
那人接过紫薇剑,当空挥舞两下,扔回给陆超然,说:“现在一起来看看我这把剑!”
他大袖一挥,陆超然突然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广袤无边的平原上,青衣人就站在他面前。
青衣人右手握住剑柄,仅拔出三寸,剑光一闪,就见天地间突然变色,无边无际的狂风夹杂着无数道通天贯地的闪电,狠狠地肆虐着这片平原,整个天地为之震颤。陆超然感到自己就是一只在暴风雨中的小虫,随时都会被撕得粉碎。
锵!青衣人还剑入鞘。大袖一挥,又把陆超然带回石室。他得意地望着陆超然。
陆超然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刚才那席卷天地的狂风闪电,威势无伦,令陆超然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觉得你那把破铁片还算是剑吗?”青衣人笑眯眯地问道。
陆超然心悦诚服的答道:“不是。”
“这把剑给你,要不要?”青衣人左手一伸,把剑递到陆超然面前,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
陆超然受宠若惊,连忙答道:“这…当然要!”
所有练习剑法之人都无法拒绝这样一把神剑。陆超然伸手去接。
“不给!”青衣人突然缩回左手,并将剑抱在自己怀里,脸上表情好像在说:你想得倒美!
陆超然心中如一万匹草泥马踏过,心里暗骂:“太贱了!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压下心头怒火,深深地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陆超然心想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这个青衣人。
陆超然刚想好言好语地向青衣人请教,能否让自己出去,如何能走出这个禁地。这时又有一个人从虚空中走进这个石室。
来人也是一团半透明的灵气凝聚而成,一袭粉红彩衣,眉目如画,看上去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这妇人笑道:“小朋友,你心里在骂扬先生是吗?哈哈,骂得好!我喜欢!”
原来那青衣人姓扬。
扬先生横了这妇人一眼,说:“姬采荷,你别来捣乱好吗?这个小朋友身有怪伤,不能动真元,要剑何用?所以我只不过逗他开开心,不会真的给他。”
姬采荷不理扬先生,对陆超然温言说道:“小朋友,让姐姐看看你的伤如何?”
青衣人紧绷着脸地说:“姬采荷,他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能否别再添乱?”
姬采荷妩媚地一笑:“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啊~”
青衣人不以为然地说:“到你手里,只怕是活马医成死马。谁不知道你其实只是个乱来的兽医?”
姬采荷假装没有听见,拉着陆超然关切地问道:“小弟弟,给我看看,伤在哪里?”
这时原先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果然只是个兽医!连伤在哪里都看不出来?”
虚空里跨入一个高大威猛的人,也是半透明灵气凝聚而成。他穿着红色长袍,满头乱发如狮鬃,面阔口方,两道浓眉斜斜地挑起,望之感到极其威严。
他用浑厚威严的声音说:“扬明、姬采荷!说好这孩子选谁的房间,就由谁来审问他,你们为何不讲信用?”
姬采荷媚眼如丝地望着红衣老者,媚笑道:“我们并没有问什么呀?我们只是过来看看。”
扬明立刻附和道:“对对对,我什么都没问,我只是想让他看看我的剑。”
红衣老者闷哼了一声,不再理这两人,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眯着眼睛,斜睨着陆超然。
陆超然被这个老者锐利的眼神看得心砰砰直跳。
半晌,老者缓缓地问道:“这只狐狸,你打算怎么吃?”
小白狐听了,吓了一跳,直往陆超然怀里钻。
陆超然也是一惊,说:“我没有想要吃它呀!”
老者眉毛一扬,眼睛瞪圆,须发飞动,暴喝一声:“哪你为何追进来抓它?”
陆超然说:“我明明是进来救它的。”
老者听了,神色一呆,失望地说:“哦~”然后抱着膀子,拧着眉毛,眼睛眯成一条缝,又陷入了沉思。
扬明对老者说:“老大,既然你一时想不出要问什么问题,那么你去一边想一想,我有几个紧要的问题先问问他。”
老者严肃地望了望扬明,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扬明面色一肃,问陆超然道:“小朋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陆超然有点无语了,他长到十六岁,虽然长相斯文,但男人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无论如何看也是一个英俊的男青年。
转眼一想,这个扬明本来就有点贱贱的,这么问也不奇怪。于是,陆超然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百分之百是个男的,如假包换。”
扬明一拍大腿,重重地说:“没错!你是男的!那你就不是翠微宫的弟子咯?”
“的确不是。”
“那么,”扬明缓缓地伸出两只手指指着陆超然,厉声问道:“你为何对这里的路那么熟悉?谁教你的?莫非…莫非你是雾月那个小娼妇养的小白脸吗?!”
陆超然简直无语到极点。怎么碰到这几个夹缠不清的怪物?不过想到扬明骂雾月大师是小娼妇。陆超然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雾月大师是妒月大师的师姐,从来没有给人好脸色看,整日一副别人欠她钱不还的表情。尤其对陆超然,更是面色如霜。
陆超然强忍着没有让自己笑出来,说:“雾月大师对我怎么都看不顺眼,我在翠微宫后山住了八年,她与我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我想我可能是她最讨厌的人了。”
“听见没有?”扬明看了看红衣老者和姬采荷,鄙夷地说:“她们居然把一个大男人在后山养了八年。这群道貌岸然、卑鄙下流的婆娘!翠微宫已经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没有啊,刚来的时候我才八岁!你思想也太肮脏了吧?你自己一肚子男盗女娼,所以才觉得别人也一定卑鄙下流!”陆超然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
姬采荷哈哈大笑,拍掌说道:“骂得好,骂得妙!”
………………………………
第十四章 贱圣兽医与呆子
扬明倒也没有生气,他对着陆超然翻了个白眼,说:“原来你才十六岁啊,真是废物,你看我,我已经六千多岁了,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
姬采荷一把拉住陆超然的手,说:“先别理他们,该我问了。小弟弟,你为何要在后山住六年呢?而且怎么会走这个迷宫的呢?”
陆超然将自己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对他们讲了。
“哦,原来你是杜依莲的玄孙啊?难怪你懂一点翠微宫的迷宫心法。”姬采荷恍然大悟的样子。
“咳咳!”扬明咳嗽两声,插话进来:“你说错了,按照他讲的辈分,他是杜依莲玄孙的儿子,第五世孙,应该叫来孙。玄孙是他爸爸,什么都可以错,辈分千万不能弄错了。”
姬采荷白了扬明一眼,说:“这不是重点。你看你们问来问去,什么都没问到。我一问,就问出他是杜依莲的后人。”
扬明不屑地说道:“问出是杜依莲的后人又怎样?杜依莲这个小妮子又没有什么了不起。想当年,在翠微宫里,她除了胸部最大之外,乏善可陈。”
陆超然见他如此轻薄地谈论自己的祖先,不由大怒:“你给我放尊重点!”
扬明撇撇嘴,说:“好吧,她能用沉水剑,这让我能看得起她半分。不过那也是在她下山之后才有的事。”
姬采荷将扬明推开,拉着陆超然说:“我们别理他好吗?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看我能不能治好。”
她掀开陆超然后背的衣服,看着那个血红的手掌印,皱着眉头,苦思了好久,突然大喜:“我有办法了!”
姬采荷话声刚落,拔出陆超然腰间的紫薇剑,就要割陆超然背后的皮。
扬明连忙拦住,喝骂道:“姬兽医!你的医术真的不行啊!超然的伤明显是因为内丹鼎器被怪异灵气封印,不只是因为背上有个印子。一个人腿被撞青了一块,难道你把青瘀的那块皮肉割掉就叫做治病?”
姬采荷不悦地反驳道:“你根本就是不懂装懂,在这里班门弄斧。你要是会治病,怎么从来也没见过你给人治病?”
这时红衣老者突然大步走过来,手掌往陆超然头顶一按。陆超然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容器一般,被沸水从头顶直灌到脚底。他难受得要命,但在那老者的手掌下又动弹不得。
那老者说:“哪是什么古怪的灵气?分明是妒月那小妮子的灵气!”
“哦,妒月的灵力?我看看!”扬明也把手掌往陆超然头顶上一按。好像一股冰凉的旋风从头顶灌入,顷刻间,陆超然觉得四肢百骸都被这寒风吹得如针刺般疼痛。
扬明说:“老大,外面那层的确是妒月的灵气,不过里面还有一股怪异的灵气。我看像是一种妖气,妒月为了防止妖气扩散,再将那妖气封印。这样做很不简单,看来,妒月为了救超然,可是耗费了很多心血啊!”
像他们这样只是把灵气灌入别人的身体,其实不用耗费太多。但是要想妒月那样,将自己的灵气凝聚不散,而且严密的包裹那股妖气,这实在是非常艰难、非常耗费灵气的一件事。
扬明拿开手掌,关切地问陆超然:“超然,坦白地说,妒月会不会是你的亲妈?她偷偷生下你,为免丑事外传,就将你寄养在南楚陆家。”他见陆超然脸色又开始不善,于是又安慰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人嘛,谁没有几条风流债?这种事情其实也司空见惯……”
陆超然怕这贱人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来,连忙打断他说:“停停停!我亲妈不是妒月大师,是南楚国的林月蓉,绝对没错。我亲眼看见她生下我的,我一出世,就只有我爸和我妈在我身边。”
扬明讥笑道:“你怎么可能看见你妈生下你?可见是在扯谎!”然后摆出一副不屑与陆超然辩论的样子踱到一边。
此时姬采荷在一边默默地把妒月治疗陆超然的方法听了进去,她虽看不起扬明的医术,可是这种方法在她听来,却是在理。于是姬采荷技痒,也想试一试像妒月那样的做法。她突然伸出手掌按在陆超然头顶。
陆超然觉得一股香风自顶灌入,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