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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的还微微皱着柳眉,却是外邪正在侵入之状。
任天弃第一个念头就想到先与邓雅婵来练这《仙侣心经》,这一是她修真的资质不高,很难入定,二是本身内丹未成,修为太低,正好用《仙侣心经》所载之法,在灵肉相通,交合之际,以自己本身的真气来助她成丹,若是成功了,自己再与袁宝琴双修此法,想来得益更多。
打定了这个主意,但邓雅婵乃处子之身,要贸然向她提出与交合双修也极不好启齿的事,不过任天弃的脸皮与胆量总算是身经百战,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决定开始行动了。
他慢慢地走近邓雅婵的身边,轻声唤道:“婵儿,婵儿。”
邓雅婵听到情郎地呼唤,便睁开了眼来,见到任天弃向自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侧头瞧了瞧旁边入定了的袁宝琴,便点了点头,轻轻地站起了身子,见任天弃在向石屋里走,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石屋,任天弃与她在石榻上并肩而坐,微笑着道:“婵儿,我瞧你老是静不下心,是怎么回事?”
邓雅婵嘟着嘴道:“我也不知道,明明按着师父和你教的法子修行,可是总想站起来走走,然后和你说说话,好几次想站起来都忍住了,天弃,我一定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这样下去,别说让我坐几十年,几年也不成。”
她说到这里,怕任天弃骂自己疏懒,特意去瞧了瞧他的神色,然后有些撒娇的用手指勾着任天弃的衣角道:“任大哥,你会不会笑话我,笑话我笨得很,没办法练成内丹。”
任天弃笑了笑道:“怎么会,这修行内丹,也是要看人的性子能不能入静的,你天生活泼好动,正是修真者的大忌,这并不是你笨,而是你的性格使然,半分也勉强不来的。”
邓雅婵听他这么一说,眼圈儿一红,差点要哭出来道:“那怎么办,我要是练不成内丹,就什么也帮不了你,那不成了废物了么?”
任天弃道:“也不是啊,谁说什么也帮不了我就是废物,你李姐姐、陆姐姐、谢姐姐全不会剑术仙法,难道都是废物。”
邓雅婵闻言,心里微微一松,又道:“可是她们都没机会修行啊,在咱们玄天门,一定就要数我最没定性,没出息啦。”
任天弃瞧她甚是沮丧,心想正好将合修之事提出来,当下道:“其实要练成内丹,也不一定要打坐才行,我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助你速成,只是你未必愿意。”
邓雅婵正在为无法练成内丹发愁,听到说有既不用打坐,又可以快速成丹的法子,顿时睁大了双眸,望着任天弃,迭声道:“什么法子,你快说,你快说,只要不打坐,再苦都行。”
任天弃道:“苦倒是不怎么苦,只是你可能会很害羞。”
邓雅婵道:“害羞,怎么会,练丹怎么会让我害羞?”
任天弃也不啰嗦,干咳了两声道:“这法子就是……就是阴阳双修之法。”
邓雅婵顿时奇道:“阴阳双修之法,这是什么法子?”
任天弃这才想起邓雅婵自幼跟随静真子到了玄天门,心性便如一张白纸,这玄天门中,自然也没有人会给她提起过阴阳双修之类的事,便道:“这个法子么,就是夫妇之间才能做的。”
邓雅婵如今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永远跟在他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人伦交合之事,有些着急地道:“任大哥,要怎么练,你就全部给我说了罢,反正我……我与你是要成夫妇的。”
她说了这话,粉脸顿时飞起了两朵红霞。
任天弃知道这事迟早是要说,他脸皮一向不薄,干咳了两声,便道:“好,我给你说,不过愿意不愿意都随你的便。”
当下他就将《仙侣心经》之上所载的如何阴阳双修地法子给邓雅婵说了一遍。
邓雅婵听到他详细讲解,那真是越听越脸红,越听越害羞,一个心“怦怦”的狂跳着,仿佛就要蹦出胸膛,实在没想到世间居然有这样奇怪的练功之法,现在听着都这样,要是真练起来,那还不得将人羞死。
任天弃将阴阳双修之法讲完,见到邓雅婵一颗玉首紧紧的垂着,完全不敢来瞧自己,更是不敢出声,便道:“婵儿,你法子虽然……虽然奇怪,但想来是挺有用的,不如咱们……咱们来试一试,要是真能成,那可是能够成仙证道的。”
瞧着邓雅婵还是不回答,他又道:“婵儿,那现在我问你啦,要是你反对和我阴阳双修,就摇摇头,要是愿意的话,就点点头好了。”
过了半天,却不见邓雅婵摇头,但也没见她点头。
第155章 双修之法(上)
任天弃甚是了解女人,瞧着邓雅婵不摇头,便知道事情成了大半,心中一喜,道:“婵儿,你不摇头,就表示同意了,是不是?”
邓雅婵顿时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怎么也不肯回答。
任天弃极是想试试这《仙侣心经》所载,见她此态,已不必再问,更是欢喜不胜。
站起身子道:“婵儿,你先在这屋里坐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话,就匆匆的出了屋去。
邓雅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石榻上,芳心之中,充满了羞涩、害怕、好奇,但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之情,如果心上人和自己那般的修练,那真是亲密无间,再也不会分开了,而若是能够这样练成内丹,心上人要是下山除魔卫道,自己就能帮得上忙,用不着那么内疚了。
过了好一阵,任天弃才回来,却见他手中拿着被褥等物,让邓雅婵起身,铺在了那石榻之上,想来是他从门中寻来的,按那《仙侣心经》所载,这双修之法可费时不少,这床可得弄舒服一些才是。
邓雅婵低头垂手站在一边,此刻顿时有了一种要做新娘子的感觉,见到任天弃铺床,觉得这事其实是该自己做的,可是又羞涩得不敢靠近。
没一会儿,任天弃就拍拍手道:“好,成了,婵儿,咱们睡在上面可不会格着身子啦。”
邓雅婵听到“咱们睡在上面”一语,全身滚烫难禁,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得轻轻的“嗯”了一声。
任天弃一切都准备好了,便道:“婵儿,咱们现在开始罢。”
邓雅婵芳心立刻狂跳一阵,慌忙道:“不,不,天还没有黑。还是等一等,好不好?”
任天弃听邓雅婵说话大有请求之意,自然不会勉强,有心缓解她的紧张,去拉住她的纤手道:“婵儿,那咱们先出去逛逛,等晚上再进来。”
邓雅婵又微微点头。
两人手牵手到了外面,走出了观仙台。这山上已没有了路,任天弃心中一动,忽道:“婵儿,你想不想跟着我到空中去瞧瞧?”
邓雅婵出了屋,心里就没有那么的紧张了,听到任天弃这么一说,知道他想施展御风之术,顿时笑道:“好啊,不过你要抱紧我,别掉下去了。”
任天弃拍拍胸口道:“你放心。有我在。你是掉不下去的。”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去将邓雅婵抱起,说了声:“我要飞行了。”默念口诀。身子已经腾空而起,一下子就飞出了玉柱峰。
邓雅婵感觉身子到了空中,耳旁风声呼呼作响,一时不敢睁眼,两只玉臂将任天弃的头搂得紧紧的。
任天弃见到她这个样子,便想起了当时自己坐上那彩鸾时紧张的情景也是一般,顿时将身形放慢,道:“婵儿,你就把眼睛睁开,习惯了就好。有任大哥在,什么也别害怕。”
邓雅婵一直将脸埋在任天弃地怀中,感觉着他厚实有胸膛,芳心中涌起了无比的依赖感与安全感,听到他说这话,终于鼓足了勇气,将眼睛睁开,顿时见到昆仑群峰如炉鼎,如钟鼓。
如剑戟,如巨屏,皆是拔地而起,那云起雾涌,白净如绵,奔腾如浪,一时之间,大地犹如一片茫茫白海,而那些峰尖便如浮萍一般。
邓雅婵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美景,顿时忘了害怕,大声娇呼道:“任大哥,快瞧,这些山峰可真美啊。”
任天弃笑道:“是的,很美,婵儿,你想瞧,我就让你瞧个够。”
他真气鼓动,身形加快,昆仑群峰更是一座座的俯于眼底,而就在前方,一轮红日大如巨轮,吐绽着万道霞光,当真是美轮美奂,任是丹青国手也难描难画,邓雅婵不停的欢叫着,早就忘了害怕。
任天弃的这御风之术一日之间只能飞行数千里,而昆仑山脉千峰万堑,连绵不绝,非足足一日之功不能飞尽,眼瞧着天色渐晚,任天弃便带着邓雅婵飞了回去。
到了观玉台,任天弃将邓雅婵放了下来,她的余兴还没尽,兴奋地拉着任天弃的手去采集山上的野花,过了一阵,就红红绿绿的拿满了一手。
任天弃知道邓雅婵内丹未成,无法辟谷,也去寻了些黄精,山果之类的食物用山泉洗净,给邓雅婵吃了。
渐渐的斜阳渐落,远清烟生,冰盘大一轮明月,由东方淡淡升起,挂向林梢,此时霁宇无云,明月毕照,任天弃与邓雅婵两人站在一簇野梅之下,却见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月下黄昏,景物更加清丽,置身其间,真有出尘之感。
邓雅婵紧紧的依偎在任天弃的胸前,如此美景,如此少年,已经让她身心俱醉,顿时想到,要是自己练成内丹,也学会了御风飞行之术,今后心上人无论到那里,自己岂不是都能跟随了,飞遍天下,饱览美景,那将是何等绝妙的事情啊。
当下羞涩而又轻柔地道:“任大哥,咱们回屋罢。”
任天弃不知邓雅婵心中所想,听她主动叫自己回那石屋,声音又是那么的娇腻,心神也是一荡。
两人走入了石屋,邓雅婵站在床边,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弃柔声道:“婵儿,你先上床去。”
邓雅婵头脑一片紧张,此时完全成了木偶,“嗯”了一声,就脱鞋上了床,将钗簪拨下放在一边,满头青丝顿时如瀑布般地泻落而下,然后平身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任天弃此时将《仙侣心经》所载的要诀法门又在脑里浮思了一遍,这才上了床去,见到邓雅婵和衣而躺,秀发浓如墨云,肌肤细腻如雪,柳眉微弯,双眸虽然闭着,但可见眼线细长,睫毛如扇,琼鼻樱唇,无一不美,一脸的羞红,更是点染得她如一枝含苞带露的海棠。
任天弃见到她这模样,心中喜欢,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红润柔软的樱唇上吻了一吻,只觉邓雅婵浑身一颤,却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
任天弃这时开始去解邓雅婵的衣裳,而她也默默地配合着,只是仍然不敢睁眼。
只片刻时间,邓雅婵身上已经未着片缕,她虽然号称袁宝琴的师姐,但论起年龄来,却只有十五岁,正是豆蔻年华,在任天弃所识的女子中是最稚嫩的一个,不过按大唐律,女子年满十三,天癸一至,就可以嫁人,她倒是也不算小了。
任天弃望着邓雅婵,见她的身子虽然还显清瘦,但乳苞已经坟起,那小小的一点儿嫣红,在雪白的肌肤相衬之下,却是好生诱人,双腿之间体毛疏落,完全无所遮挡,虽然紧紧的并拢着,但可见一线秘处。
任天弃除下自己的衣裳,开始在邓雅婵的身上亲吻抚弄,邓雅婵便不停地颤抖着,整个身子也开始战栗发红。等任天弃吻到她的樱唇,她尚未懂事,不由得把牙关紧闭,幸亏任天弃经验甚是丰富,在他慢慢的诱逗之下,终于轻启了贝齿,吐出了细嫩尖滑的丁香之舌,纠缠吸吮之下,她情兴亦动,已经不知不觉地搂住了任天弃的身子。
任天弃知道时机已至,腾身而上,寻准牝户缓缓刺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