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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园”那些嫖客的样子,撅着屁股上下舞弄起来,朱绛仙这酒喝得实在太多,全然没有知觉,但天弃却感到自己那物事在朱绛仙那紧狭的牝户里面被挤挟得甚是疼痛,实在不如自己先前想像的那般爽快。
也不知有多久,任天弃忽然有一种憋尿的感觉,一股子液体从玉茎之端泄出,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服,方知道为什么那些嫖客肯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到窑子里去找乐子。
等他抽出玉茎,向朱绛仙的双腿之间张眸望去,却见一片狼藉,那红白之物糊得股间,臀下到处都是,心中大是得意,暗道:“你这小婊子瞧不起老子,让老子丢尽了脸面,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不到是老子把你梳笼了罢,哈哈,真是好痛快。”
他心中高兴,小腹下那话儿却甚有些疼痛,原来他也是童男子,而朱绛仙在昏迷之中,体内又干涩难润,正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得到些报应。
等到疼痛稍减,任天弃初尝荤味,对方又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那里会那么简单的鸣金收兵,当下是带伤上阵,一夜停停歇歇,也不顾朱绛仙创伤极深,竟然是梅开四度,湿透床毡。
到了第四次,朱绛仙似乎已有些知觉,痛得呻吟起来,只是还是睁不开眼,任天弃见势不妙,知道再呆下去,那麻烦就大了,当下草草收兵,穿好衣裤,转眼见到那庄大财,灵机一动,便去剥他的裤子,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剥下来,而此时朱绛仙裂伤未止,牝户还在流血,天弃便抹了一把,伸手便又涂在那庄大财的下体各处之上,然后在朱绛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着要留什么做个纪念,便从她左腕上取下一个白玉镯子揣在怀里,这才从原路溜了出去。
他今晚弄了朱绛仙,不仅报了当年之仇,而且相当于赚了一百两黄金,那真是一生中从未有的得意之事,回到“春满园”自己的床上,还在手舞足蹈,全然无法入眠。
且说到了清晨,那朱绛仙慢悠悠的醒来,只觉头疼欲裂,而下体处更是奇痛无比,伸手一摸,湿漉漉的凑到眼前,却见是鲜红一片,吓得一声大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这么一哭,顿时惊动了下面的两个小丫环,赶紧跑上来瞧,见到朱绛仙这付惨状,全都骇然,一个丫环赶紧跑去通知马花娇。
没过多久,那马花娇就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见到朱绛仙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暗骂这庄大财真是头蠢猪,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又连忙吩咐人去叫大夫,自己则亲手来给朱绛仙来拭洗,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要是就这么坏了,那收了这一百两黄金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闹,那庄大财也渐渐醒了过来,见到屋子里人来人往,揉了揉眼睛,就骂道:“龟儿子的,老子洞房,要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马花娇沉着脸道:“庄大爷,你瞧瞧昨晚将咱们绛仙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早知道这样,你就是出两百两银子我都不让绛仙来陪你。”
这庄大财见到了朱绛仙的惨状,又瞧到自己下体上的血迹,当然不知自己替任天弃做了个天大的冤大头,一时间也糊里糊涂起来,暗道:“老子昨天也没喝多少酒啊,怎地就醉了,这小婊子倒让我伤得不轻,可惜,可惜,老子什么滋味也想不起,实在是太划不算了。”
他虽然有心再捞点本儿回来,但朱绛仙正在哭哭啼啼的,屋子里又如此多的人,那是虽有色心,却没有色机啦。
马花娇知道这庄大财家里的势力,虽然埋怨了几句,却不敢再说,让人服侍着庄大财将衣服穿好,便道:“庄大爷,你那些朋友都在大厅里等瞧你的验红帕向你贺喜哩,你快出去。”原来妓院规矩,妓女要是梳笼,交欢前就要用白帕垫在自己的臀下,滴下落红,已证明自己确是处子之身,然后第二天由嫖客拿到外面炫耀一番。
那庄大财自然明白这个规矩,但傻头傻脑的道:“我昨晚有些醉了,忘了给这小娘子垫验红帕了,这怎么办?”
马花娇冷冷一笑道:“别人都说男人是酒醉心明白,你瞧绛仙这样子,难道还会不是处子,庄大爷,我‘聚艳坊’可是远近几个州闻名的金字招牌,你自己忘了,但别的客人会怎么说我?”
庄大财只得道:“那怎么办?”
马花娇见到朱绛仙下体的血此时已经给擦拭干净了,想到一个主意,在枕头下找到方白帕,随手抓住一个小丫环,抓起她的左手中指,就是狠狠一咬,也不顾那小丫环大声叫痛,将她的指血就滴在了那白帕上,瞧起来犹如红梅数朵,倒也能以假乱真。
可怜这庄大财白白花了百两黄金,连朱绛仙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就接过马花娇递来的“验红帕”,垂头丧气的下楼去了。
那大厅里此时果然站了许多与庄大财有些交情的嫖客,见到他出来,都是一拥而上,庄大财便拿着那指血帕给大家瞧,众人都是艳慕难禁,一个个传来传去,闻去闻来,都说有一股子香味在里面,让人有提气聚神,精力百倍之感,又有好事者起哄,要庄大财说一说与那小美人儿欢会时的情景,庄大财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便摇头晃脑的大声说出自己昨晚如何如何的勇猛,那朱绛仙又如何如何的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总之是添油加醋,大吹其牛,把众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停了,深恨自己无法拿出那一百两黄金来。
第13章 生财有道(1)
任天弃站在“春满园”的门口,见到那庄大财得意洋洋的被人前呼后拥的到合州城最大的酒楼“天下轩”庆贺去了,心中只想放声大笑,他这一高兴,就想起猪肉强了,过去那帮兄弟的年纪几乎都比他大,现在都开始谋生了,李延当了酒楼的店小二,杨明功当了古董行的伙计,而猪肉强则子承父业,自己过来西城这边摆了个猪肉铺子,不过他最近也开始思春了,总爱听任天弃讲些荤故事,而天弃总是要借机捞些好处。
上午的事天弃都做得差不多了,还有些空闲的时间,便向东而去,猪肉强的肉摊离此不远,过两条街就到了。
转过一个街角,远远的就见到小眼睛,大嘴巴,身体微胖结实的猪肉强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棉布围挂,正百般无聊地坐在那里,一只手托在下巴上,两只眼珠转来转去的瞥街上来来去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任天弃走了过去,见他还在分神,便一拍肉桌,大叫道:“猪肉强,好大的胆子,当街窥视,有伤风化,快跟我到衙门去一趟。”
那猪肉强顿时骇了一跳,也不去瞧是谁,只是低头一个劲儿的认错道:“对不住,官爷,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任天弃哈哈大笑起来道:“猪肉强,你真是人头猪脑,胆子这样小,今后还怎么去碰姑娘啊。”
猪肉强这才抬头,见是任天弃,松了口气道:“老大,原来是你,你知道我胆子不大,想吓死人啊,怎么,今天有空啊。”
任天弃道:“废话,没空还能站在你这里。”
猪肉强这时做出非常神秘的神色,对他道:“老大,我告诉你一件吓死你的消息。”
任天弃“嘿嘿”道:“吓死我的消息,我倒要听听。”
猪肉强道:“你知不知道昨晚‘聚艳坊’的朱绛仙最后梳笼的价钱到了多少?”
任天弃一听是这事,漫不经心的道:“多少?”
猪肉强大声的道:“一百两黄金,我的妈呀,那能卖多少头猪啊。”
任天弃“扑哧”一笑道:“妈拉个巴子,你倒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一开口就是猪。”
猪肉强傻笑了两声,又道:“出这钱的是恭州城的庄大爷,听说比我还肥,可怜那个朱绛仙就吃大亏了,被这姓庄的狗肏的糟蹋了一夜,下面都肿了,根本下不了床。”
闻到此言,任天弃倒是一愣,想不到这事如此快就传出来了,便道:“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猪肉强道:“是‘聚艳坊’伙房里的老张头,他正在给朱绛仙煨大补汤呢,唉,那朱绛仙前个月出来逛街,我瞧见过,长得真比天仙还美,这个姓庄的真是没人性,该死,该死。”
任天弃见到猪肉强咬牙切齿的样子,心想这事的真相倒不能给他说,便在他身上一拍,笑嘻嘻地道:“人家花了银子嫖姑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你屁事,我又有故事了,想不想听?”
猪肉强连忙点头,但跟着又苦着脸道:“上次你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要了我五斤猪肉,害得我回去和我爸对不上帐,被他罚跪了足足两个时辰,算了,我还是不要听了。”
任天弃眼睛一转道:“放心,这次我有办法让你和你爸对得上帐,不会挨罚。”
猪肉强对任天弃的古灵精怪一向心服,便道:“好,你不要骗我。”跟着又眼睛放着光道:“是什么故事,是你们‘春满园’的事,还是那个夏香么。”
任天弃道:“不是,这次给你讲‘聚艳坊’的里的事,你听说她们里面有个叫小白菜的妓女么?”
猪肉强消息倒是知道得不少,点点头道:“听说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妓女了,诨名又叫做烂白菜,不过还很有名。”
任天弃道:“这就是她的事了,这个小白菜做妓女做久了,下面自然就越做越大,上个月她有个多年不见的一个姓孙的客人去嫖她,两个人上了床,那姓孙的客人朝她下身一摸,就象是两片悬着的破瓦一样,吃了一惊,便爬到她身上去交合,只感到那话儿就像是放在嘉陵江里一样,左右摇晃,总无边际,正没什么意思,却听到那小白菜在说‘赵大爷,你弄什么,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放进去。’那姓孙的客人一阵气恼,便借故撒尿,到屋外找了一根搞蒜的石柱来,足有手腕粗,进屋便摸黑对着那小白菜的下体放了进去,却听她在叫‘赵大爷,你还不快来,我这里面忽然冷得紧,你快来给我暖暖。’那姓赵的客人吓了一跳,将石柱拨了出来,无意中将脚一蹬,居然进去了半截,那小白菜才道‘赵大爷,这才有些味道,你快动动。’姓赵的客人这晚白花了的银子,心头有火,天亮临走时将她的鞋子放在其下体里面。那小白菜起床找不着鞋子,便去问老鸨,老鸨还以为是那姓赵的客人偷走了,谁知那小白菜去上马桶,鞋子却一下子掉了出来,老鸨知道了,连忙道‘好啊,前两日你这房间里不见了两只大酒壶,你再找找,是不是哪个客人淘气放在你那里面了。’”
他一讲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故事本是白芳芳与郑宝儿她们妒嫉“聚艳坊”生意好,无聊时编造出来讲给嫖客听的,不过倒是有板有眼的活灵活现,让人听了忍俊不禁。
然而去瞧那猪肉强,却见他不仅不笑,反而是一脸的神往,不由在他脑袋上一拍道:“猪肉强,你在想什么?”
猪肉强这才“咕噜”一声呑了一大口口水进腹,很感叹地道:“唉,都怨我爸把银子每天都要收走,要是我有钱,真要去找这小白菜试一试。”
任天弃一听,差点儿气晕,这本是编来坏那“聚艳坊”生意的,却没想到居然引起了猪肉强这小子的好奇心,成了她们的潜在主顾,暗骂一句“真是猪头。”便将手一伸道:“拿来。”
猪肉强知道他是在向自己照例索要话资,便苦着脸道:“你要那一块。”
任天弃早就瞧好了,一指前面道:“就那块。”
猪肉强顺指望去,却见是一块精瘦肉,足足有六七斤重,不禁叫了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