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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有堂而皇之地走大门入口。方才不会惊动那四座古怪的牌坊。
此时一进入这州牧府邸;端木羽立刻躲进一处无人的房间;取来一张白纸;再次掐诀;转眼间;他就又摇身一变;变成了这府中寻常的家丁。
如此大摇大摆地四处察看一番。他心中却是越来越疑惑。因为这府中的家丁仆役侍女;皆是正常之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若说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便是在这府中;不管怎么走;都绝对走不到那四座牌坊跟前;甚至;都望不见;显然。这府邸在当初建设之时;的确是被大大地动了手脚的。
此外。端木羽还发现;他在外面见到的那一缕冲天血气;在这府邸之中;居然不见了。
“你是哪一院的奴才?在这呆头鹅一般做什么?老爷正在这里宴客;滚出去;惊了贵客;就砍你的脑袋来赔罪!”
端木羽正疑惑之际;就听有人在自己后面喝道;却是一个神色嚣张;品级应该更高的管家;在他身后;是整整二十个美丽侍女;每一个侍女手中都托着各种精美的器具;同时还有一阵阵的香气传来。
“好吧;我也算是客人呢;这么遮遮掩掩做什么?”此时端木羽一头雾水;找不到线索;正郁闷呢;闻听此言;便也不再客气;不理会那跳脚暴怒的管家;就自行向前;走近前边那座正有丝竹之音传来的华丽楼阁。
那楼阁外自然是护卫重重;不过此刻端木羽也失了耐心;手指微微一点;那十余名精悍的护卫便被定住。
只是;端木羽尚还未踏入那楼阁之中;一道洪亮的大笑声就已经传来;“老夫正无聊;没想到居然来了一道开胃菜;外面那位道友;不用客气;自己走进来吧!”
听到这声音;端木羽不由就是一愣;不是因为被看破行藏;而是因为这声音;他很熟悉;想当年在惜月湖底下雪仙子的洞府之中;他正以妖石碎片的力量融合自身血脉为雪仙子疗伤;却不料突发意外;雪仙子的洞府被三人攻破;其中一人是已经被他击杀的横渊;另外两人却是实力强横;而此刻这楼阁中的声音主人;赫然就是当日那两人之一。
“黑城?”
一瞬间;端木羽就想到了这点;当日他虽然昏迷;不能知晓后来的事情;但小虾儿是有问题的;由此推之;那雪仙子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而那横渊三人;也极有可能是为了配合小虾儿。
不过现在是没有必要去理会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了;因为只要确定这里是黑城的一个巢穴就对了!
黑城作为三大邪修势力之一;自从百年前段天屠意外横死;可是足足销声匿迹了百年;这时间刚好与这座府邸修建的时间对应上;说起来他们也的确了得;竟然是能够藏身于一州州牧的府邸之中;怪不得无人知晓他们的下落。
心中念头变幻;端木羽脚步却是不停;直接进入那楼阁之中;这里面果然是豪奢无比;宽阔非常;在正中的一张宴席上;坐着四个人;站着伺候的两个人。
其中坐在上首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神情阴鸷的白衣文士;在他下首;是一个黑面黑衣;特大块头的大汉;此刻正头也不抬地撕咬着一头烤乳猪。
在黑衣大汉对面;却是一个熟人;那便是吕仲谯当日在道术法术比试大会上专门来对付他的四人之一;那个极为妩媚的女子。
最后一个坐着的;是一个明显酒色过度的三十余岁男子;他的模样与上首的那白衣文士;很是相似。
至于那两个站着伺候的人;一个是端木羽八年前在大漠中见过的那位大商头;另一个;则是之前在大街上骑着宴骑狂奔的那个横渊弟子。
目光一扫;端木羽就看出那白衣文士正是之前开口说话者;而且也应该是这座府邸的主人;齐州州牧;尽管他的年纪看起来也只有三十余岁;但是;他却至少是灵台巅峰期的实力;另外一个黑衣大汉;实力同样是差不多;但奇怪的问题就在这里;既然州牧大人是灵台境界高手;他的公子却是一个弱不禁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普通人;看样子;也只有十几年可活;假若他不知收敛的话。
所以;应该很轻松就能得出一个结论;那齐州州牧的儿子是真的;但齐州州牧却是假的;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秘密
萧烨侃侃而谈道;不过那所谓的州牧大人和镇西将军却是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良久;那海吃海喝的黑衣大汉才怒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们放了他?哼!堂堂州牧府邸;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硬闯的!”
“嘿嘿!端木羽;这个名字很耳熟呢;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我家主上曾严令取下你的人头;小子;苏慕弦是你杀的吧?连鹞娘都在你手里吃了大亏!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捉到你;如今你竟送上门来;萧烨;别说我不给你家公子面子;实在是此人乃我黑城要必杀之人!”那白衣文士此刻也嘿嘿笑道;只是目光中的森冷杀意却是疯狂暴涨!而他丝毫不掩饰黑城的身份;更是彻底地表明杀意。
此刻在一旁的那位州牧公子早已被那杀意给惊得不知所措;两“端木兄;阁下可真是神通广大之人;想不到这里也能遇见你的身影!”
当端木羽踏入这座楼阁之中的时候;那妩媚女子萧烨最先盈盈而起;眉目含笑道;如今别看老陈和那大商头都已经不认得他;但是那女子却是认得的;不过;看她那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就似乎早已料定他会出现在此地一样。
“州牧大人;镇西将军;少公子;请容我为诸位介绍一下;这一位;便是我家公子倍加推崇的少年俊杰;浮云宗守山弟子;实力深不可测的端木羽。今次公子派我前来;就是要为二位大人代为引荐的。”
眼一翻;竟是活活吓晕过去;而他名义上的父亲;那位州牧大人只是随意地扫了他一眼;挥挥手;就让旁边侍候的大商头把他带下去。
只是那大商头似乎是愣了一下;忽然朝着端木羽扑过来;同时大叫道:“端木小兄弟;救命啊!不不!快去禀告朝廷。州牧大人和镇西将军已经是被妖邪杀害并假扮他们的样子;如今;他们是要造反啊!”
大商头这一番话喊出来;这个楼阁瞬间安静得不得了;只是除了几名添菜斟酒的侍女外;没有人有半点惊讶;连那所谓的假州牧大人和镇西将军;更如同没有听到一样;根本都不阻止。
端木羽心中微叹。却是没有理会大商头;因为他的控诉根本没有意义。
“管家喝醉了。下去休息吧!你应该多学学我那宝贝儿子;他九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真相;但他很聪明地没有选择揭破;而是假装留恋美色;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了大好年华;从而来保证让自己活下去;但是;他错了;你也错了。你们这如蝼蚁般的性命;老夫还真看不上!”此时那白衣文士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顿时让大商头面如土色;但此时已经没人理会他。
“嘿嘿好笑是吧;不瞒你说;我们是被称作是无恶不作的邪修;但这一百多年来。在这阖府上下;整个齐州;我们还真没有多杀一人!本来再过三年;我们就会离开。这里一切如初;不会有我们留下的痕迹;但是现在么?小子;你一定自诩正派修行者吧;那么;你来做个选择;要么;整个齐州城百万生灵统统被屠戮;要么;就把你自己的一条命留下来!怎么样?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不是你们这些正派修行者最喜欢做的事情么?”
“使君;还请三思;看在我家公子的面上——大家各退一步;好好谈一下不好么?”此时那萧烨忽然开口劝道。
“哼!你家公子的面子恐怕还比不上我家主上的命令;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在打着什么主意;这件事;还请旁观为好!”那白衣文士冷哼一声;随即一拍手;顿时外面的天色就迅速黯淡下来;而这整座楼阁;竟是直接沉入地下深处;旋即;所有人都是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不见;只留端木羽一人被困在里面;而楼阁之中那原本装饰精美的桌椅屏风案几;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老化腐朽;蛛网挂满屋角;尘土飞扬;一时之间;竟像是过去了百余年!
只是端木羽没有动;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模样;等到这楼阁之中的时间跨度超越了五百年;所有的实木家具都已经彻底化为灰烬;整个宏伟的楼阁也成为废墟;连他身上的衣物;都开始腐朽得连一阵风都能吹散。
终于;端木羽也无法承受住这种时间的强大力量;他的身体开始腐朽;肉身消散;坚硬的骨骼失去光泽;然后在时间的流逝下;破碎了一地;最后;当一千年过去之后;彻底化为飞灰;不复存在!
此时;灯火蓦然亮起;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近;这却是那白衣文士的声音。
“这小子也不过如此尔;怎能抵挡住城主的流年千里香?可惜了;当年烟城主仅仅赐给老夫三支而已;如今这已经是最后一支了!”
随着这声音的响起;这处楼阁废墟也重新恢复了光明;此刻就可以看到;这里竟是一处极为宽敞的地下宫殿;相比之前那宏伟的楼阁;就实在不值得一提了!
那白衣文士;黑衣大汉;还有那萧烨三人缓步走来;在那废墟上察看了一番;又特意将端木羽所化的骨灰检查一遍;此时那萧烨才叹了口气道:“你们真应该留住他的性命的;公子有个大计划;或许能从这端木羽身上打开缺口!”
“嘿!小娘子;你不会是看上这小子了吧?二公子的计划我难道不知道么?不就是为了浮云子的那云龙啸绝学么?这件事我认为二公子是有点想当然了;云龙啸绝学如果是这么容易就能领悟;那也就不是云龙啸了;城主大人当年也不至于蹉跎几百年而未有半点收获!”白衣文士此时的语气却是很为轻佻;目光更是在萧烨丰满的身体上狠狠扫了几眼;不过最关键的是;他言语中对吕仲谯的称呼变化;很显然;他至少也是听从吕仲谯的命令的。
那萧烨无视掉白衣文士的淫邪目光;娇哼一声;不屑地道:“你们懂什么?这件事的始末我会如实禀告公子;还有;别用你们那浅薄的目光来猜度公子的宏图大志;最后;奉劝一句;端木羽这小子死在你们手上的消息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红衣小姐;她对端木羽可是很有好感;若被她知道了;就算是公子也护不住你们的性命!”
“啊?小娘子;你不会是想贪功吧?端木羽的人头拿到主上那里;可是大大的赏赐;另外;鹞娘可也发布了丰厚的悬赏;你要我们就这么放弃?”白衣文士急忙道;他修为虽是要比萧烨更高;但似乎很忌惮萧烨。
“哼!我贪功?这件事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的;你们若想要赏赐;尽管去吧;别忘了;红衣小姐可是你家主上的女儿;更是公子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如果一定要杀了你们为端木羽报仇;谁能救你们性命?恐怕就算是那位公子;也护不住你们吧?”萧烨冷哼了一声道。
“什么?此事有如此严重?”听到此话;不但那白衣文士脸色大变;连那一直都不在乎的黑衣大汉都是怒道:“萧烨;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不阻止我们?还在那装好人?你这不是要害了我二人?”
“咯!二位;何必如此紧张?”萧烨妩媚地一笑;“此事你们不说;又会有谁知道?你们只需记得了;公子才是黑城未来真正的少主;如此便足够了;公子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端木羽;就要令手下寒心的!”
听到这里;那白衣文士和黑衣大汉相视对望了一眼;都是心中一叹;毫无疑问;今次的事情他们是被动了;这是涉及到黑城内部的争权夺利的层面;尤其是在两个少主之间的竞争!他们是怎么样都躲不过去的。
“嘿;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