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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月门门主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诸位长老说。
听掌门的话,这些长老都起身向着女郎躬身说着:“门主高见,这事任凭门主做主。”
“这事就这样定下,在座诸位长老没有意见,散会。”随着门主转身离去,场内又细细讨论了起来。
女郎出门而去,到了门外,叶苏儿正和裴子云漫步,这些日子不见,叶苏儿就是第八重了,让裴子云不由扶额:“这样的度,真是吓煞人了。”
或叶苏儿还觉得很慢,自己几乎和她同时修法,现在已是阴神真人了,可自己有多少金手指和机缘?
正想着,叶苏儿见女郎来了,连忙上去挽住了手臂就说:“姑,这会议开的如何了。”
看着面前叶苏儿的模样,女郎带着一些恼恨说:“能有什么,还不是为你青梅竹马的事在吵,现在松云门受到祈玄门袭击,道门人人自危,据说连这祈玄门地仙都被人半路伏击而死,这天下不太平了,是不肯赞同。”
叶苏儿连忙摇手:“姑,师父,你帮帮裴哥哥吧,祈玄门一家独大,吃了这亏,要是恼羞成怒,坚持灭了松云门,那这天下,还有多少道门能坚持下去呢?”
女郎听了,就伸手在叶苏儿的额上拍了一下:“你这小家伙,你难道以为松云门还真能留下地仙分身?恐怕就是有道门暗中偷袭。”
叶苏儿也是蕙质兰心,一听就明白了:“姑,原来看还有这一个因素,那你更要帮裴哥哥了。”
裴子云这时才是过去,躬身:“见过门主。”
见着裴子云行礼,女郎不敢怠慢,也回了一礼,又在叶苏儿额上轻拍了一下:“就你胳膊肘往外拐。”
“裴掌门,刚才会议上,结盟要求已通过,只是还有点疑难。”女郎说着。
“还请门主说。”
女郎才亲启朱唇:“可以结盟,只能暗中结盟。”
裴子云沉思了一会,说:“其实也可,只是我门中削弱,希望门主移驾住上一月,理由就说吊祭原来掌门就可。”
女郎沉吟迟疑,叶苏儿满脸焦急,摇着她的手,小声:“姑姑,你就应了吧。”
“女大不由娘!只是裴掌门,这次,来日我素月门有危机,无论强敌多少,还望解元公也能来援。”女郎叹了口气,说着。
听得这话,裴子云毫不迟疑:“这个自然。”
“好,这两日我将事务安排完,就前往松云门。”女郎说着。
话音刚落,裴子云顿时就觉一松,心里暗叹:“得了素月门援手,这飘摇气数就有些支持。”
“门主,我门中还有诸多事宜要处理,我现在就告辞了。”裴子云看了看天,就说着。
女郎听了,叹了一声:“我明白,现在松云门生这样多大事,肯定得有千头万绪的事必须处理,裴掌门请自便。”
叶苏儿凝视着裴子云:“哥哥,你要小心,我等你。”
裴子云看着面前叶苏儿,伸出手抱住,喃喃:“苏儿,我懂,终有一天,我会变成盖世英雄,踩着五色云彩来娶你。”
裴子云才说完,叶苏儿踮起了脚尖,吻在了裴子云的脸,这才羞红了,双手捂着,转身离去。
虞云君早已山门之外等候,这时见得裴子云就迎了上来:“子云,情况怎么样?”
听得虞云君的话,裴子云答:“师父,成功了,结的是暗盟,两日后素月门门主,将会亲自前往门中。”
虞云君惊愕回望了望:“虽说是暗盟,其实有这移驾,就等于明盟了。”
又突然之间明悟,这想必是叶苏儿的功劳,突又想起了初夏,心里突一黯然,两人相对默默,才又问着:“现在去哪里?”
裴子云就说着:“这事已经办成了,现在就去本县县衙,我要去见县令。”
第205章 县令
裴子云启程。
到码头弃车登舟,沿河水路直抵松云门所在的县城,这花费了一些时间,抵达时下船就见接近黄昏,只见街道上人群川流不息,匆忙用了饭,喊了车,在暮色中一路前行,抵达县衙时,人已相对稀落。
衢巷灯火连绵,酒楼曲声缥缈,凉风沁人心肺,眼前一座大门,挂着纱灯,县衙就到了。
拿起门上铜环敲了敲,过了会才有一个衙役开门,有点不耐烦的说:“谁呀,这样晚了。”
瞥了一眼,衙役突变了颜色,连忙笑着:“原来是解元公,您可是有什么急事要见县太爷?”
裴子云听了,点,将一个帖子递上去:“自是有事要见县尊。”
衙役接了帖子,帖子精致,一些银纹刻在帖子上,这就是很正式了,说:“解元公稍等。”
县衙,县令看着文书,轻推到一侧,说:“松云门反应很快啊,安葬、抚恤、大建,有条不紊。”
师爷听县令说着,咽了一口唾沫:“县尊,那这管家米行的事不管了?可死了几个人。”
“人家说是瘟疫,你能有什么办法,真要大查也可以,但是松云门才受了朝廷册封,是不是要追查下谁在袭击,又要不要追查下本县治安不利的责任啊?”县令白了一眼。
师爷不由抹汗,县令嫌灯光暗,叫人又在身后点了两支蜡烛,就在这时,一个衙役疾奔上前:“大老爷,裴解元求见,递帖子来了。”
“帖子拿来。”县令说,话音刚落,衙役双手捧帖子递到了县令面前。
看着这帖子,县令有些迟疑:“此子见或不见?”=
正一侧的抄录的师爷见县令这模样,连忙说:“老爷,这裴解元虽名气大,还是解元,可入了道门,就绝了仕途,对老爷有什么用处?且前面还有着璐王的人打了招呼,这里面利害关系甚大,还请老爷三思啊。”
听得这师爷的话,县令是沉默了一刻:“你说的是。”
“来人,跟解元公说,本县今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将帖子回去就是。”县令对门口喊着,衙役领了命令出门,向裴子云赔笑:“解元公,我家大人今日偶感风寒,不能吹风见客,还望见谅。”
裴子云听了看上去,见衙役的眼神有些闪躲,不由笑了起来:“恐怕是听说我来了,才害了这风寒病吧。”
衙役听得面前裴子云这话,赔笑:“解元公哪里的话,县尊是真病了,您也别为难小人了。”
裴子云摆了摆手:“我不为难你,只是我这还有一件东西,你递上去,县尊看了,再决定见不见我。”
裴子云取出一个木盒,衙役上前接过,略一沉,不由暗想:“莫非,这是什么宝贝不成?”
“县尊,解元公没有离去,听了说辞,又让小人又递上一个盒子,说老爷见了盒子,自会回心转意。”
师爷五十多岁,又黑又瘦,越显得干瘪,眼圈下皮松弛着,这时听了,就冷笑了一声:“装神弄鬼。”
县令听了瞥了一眼,说:“你啊!”
其实他是明白,璐王这事自己这师爷没有收钱,而且人家代表璐王也不会给小吏钱,但官场就讲究这个名份,师爷跟着自己熏陶久了,哪怕是没有好处,都得站到璐王这一队去。
这是公心,私心就是师爷也是秀才出身,没有考取举人,只得一辈子当个师爷,而考取了解元的裴子云,不但年轻,还又视官禄无物,竟然去当了道人,这人自对裴子云很不待见,甚至咬牙切齿,这就是人的隐秘情绪了。
县令不打算说破,看着木盒笑对师爷:“你说这裴解元,给我准备了什么礼?”
说着挥手:“盒子递上来。”
衙役奉上,县令把盒子打开,就“咦”了一声,这盒子中是一个令牌,似乎是黄金打造。
才拿起,只看了一眼,眼皮一颤,令牌掉在桌子上,身子有些颤抖,看着衙役就训斥:“你先出去,在门口候着,我有事跟师爷商量。”
衙役退出将门给带上,师爷带着诧异:“县尊?”
县尊缓了缓,镇定下来:“麻烦了,麻烦大了,没想到这人暗中投靠了太子,手里居有太子府令牌。”
“什么?裴子云有太子令牌?”师爷凑前一看,见着冰冷冷的金色令牌,上有龙纹,还有着太子府三个字,顿时脸色煞白。
两人怔着一动不动,许久,师爷才拍腿说着:“哎,现在怎么办,璐王打了招呼,太子又有令牌。”
县令听了,叹了一声:“让他进来吧,总不能得罪了太子。”
师爷有点不甘,说:“可璐王那方面打了招呼,我们不听,怕难免招致璐王怨恨啊。”
“璐王方面是有人打招呼,可现在这是太子令牌亲临,能比么?两害相较取其轻。”县令的脸在蜡烛中一明一灭,铁铸一样动也不动,沉吟许久,起身:“请解元公到侧厅议事。”
衙役就一路疾奔到了门前,赔笑:“解元公请进,老爷吃了些药,身体好了许多,可以见着解元公了。”
衙役领着裴子云进客厅,县令迎了上来:“解元公,昨日忙公务,略感了风寒,耽搁了些,解元公见谅,见谅,请坐,上茶。”
裴子云入了座,喝了一口茶,看着县尊,笑着:“瞧着县尊眼圈暗,想必是忙于公务,很是疲倦,现在入夜了,我也不多打搅。”
“我的来意,你想必也明白了,我只说几点。”
“第一,松云门毕竟是明旨册封道门,受大难你不管,这事只要我一上折弹劾,你官位未必保的住吧?”
县令听了这话,顿吸了一口冷气:“解元公,实不是我不愿救援,只是这调动兵事得通报上官……”
“县尊大人,请问你通报又在何处?”话还没有落,裴子云就冷冷打断了。
县尊听了,陈默了一会:“哎,解元公,你何必为难我,这事有着璐……”
县令说到这里停口喝茶,裴子云听得分明,点了点:“还有璐王掺和在其中是不是?”
“本来这是皇帝的家事,你害怕搅进倾轧中,自也是情理中事。”裴子云冷冷说:“你有你的难处,之前松云门受到袭击,你没有增援,我不管,但现在既我赢了,你再不出声,就不对了!”
“别忘记了,璐王还不是太子,而太子终是太子。”
“是是是!”县尊揩着汗,口中说:“解元公知道本县的苦处,本县自是感激——你想怎么办?”
裴子云笑了笑:“我的要求不多,你派厢兵一百驻在松云门山门,只要一个月即可,名义可以是查案剿匪。”
“甚至不必直接驻扎在山门,山门下面,不是有个镇?”
“为了缉贼拿盗,派巡检巡查镇上治安,这名义谁也说不出得错吧!”裴子云深知官场,没有名分规矩,有钱都不行,有了名分规矩,就是钱的事,当下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案上,说:“必不会少了差使钱。”
县令看去,最上一张一百两,这一叠看着上去,至少一千两,就心一热。
县尊推了推木盒:“解元公,还请收好。”
回手顺便将银票收进了口袋,带上了一些笑意:“解元公真有心了,这缉贼拿盗,自是官府之责,现在居有贼人袭击镇子,伤及我治下百姓,我身为县里乡亲的父母官,必派巡检剿灭。”
裴子云听了这话,起身作了揖:“多谢大人。”
县令也起身:“解元公不必多礼,只是还得请来日为我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县令说完,又喊着:“来人,给我叫李班头来。”
稍晚李班头过来,扫了一眼裴子云,带了点好奇,行礼:“见过县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