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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仗剑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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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的马蹄声响,随即便看到有四匹马绝尘而来。
    “是大师兄他们来了!”车中坐着的傅月驰发出一声欢呼。
    傅青枫也停下马车,与妹妹一起下车相迎。
    那四匹快马霎时已到近前,马上的四位骑士也都下马走上前来,与傅家姐妹相互见礼,彼此互称师兄师妹,神态间很是亲密,可见同门之谊颇为笃厚。
    禹天来也已从飞雪背上下来,正与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傅天酬站在后面。他看都是身着劲装腰佩长剑,气势颇为不凡,为首被傅家姐妹称为“大师兄”的一人已有内景之境的修为,其余三人也都练成罡气。由此也可见“龙潭剑派”却也当得起荆州第一宗门的声誉。
    傅家姐妹引着四位师兄来见父亲和禹天来。
    四人先以晚辈之礼拜见了傅天酬,而后又向禹天来谢过了他对同门的援手之德。
    这四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看来都已成家立业,而龙潭剑派的门风也该是颇为严谨,因此他们都是诚心诚意地向禹天来道谢,倒也没有发生诸如“师哥仰慕师妹,于是对救了师妹的主角大吃飞醋百般刁难,反而遭主角狠狠打脸”之类大众喜闻乐见的情节。
    众人彼此见礼之后,禹天来看到傅家父女已有人保护,便向傅天酬提出告辞。
    傅天酬脸上先现出些踌躇之色,随即有些冒昧地问道:“不知道长可定了行止,接下来将前往何方?”
    禹天来微觉惊讶,但还是含笑答道:“贫道随性而行,倒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去处。”
    傅天酬忽地向禹天来一一到地:“请恕老朽冒昧,若道长果然并无要紧之事,是否能前往太原郡阳邑县一行?”
    禹天来忙伸手相扶:“傅老何须如此大礼,若当真有事需要贫道效力,贫道便走一趟也无不可。”
    傅天酬叹道:“当今天子近年来崇信佛法,终日只在后宫参禅悟道而不理朝政,老朽身为谏议大夫,见天子之过自然要直言进谏,却因此渐为天子所恶。后来不知是哪个奸佞小人进言说南海出了一位高僧,修得无边佛法,能够普渡众生脱离苦海,人皆称其为慈航大士转世。天子听说此事大喜过望,当时便要遣钦差前往南海,要大肆铺张以国礼迎请那僧人入朝演说佛法。老夫再次上书劝阻,终于引得天颜大怒,又有平日得罪过的一些奸佞从旁落井下石,结果落得个贬职为民的下场。
    “其实老朽上书之前已有预感,但还是向着要尽到自己为人臣的本分而已。如今被贬职归乡,也算无怨无悔了。原本老朽还以为就此离开朝堂,回故乡武陵做个田舍翁就罢了,谁知朝中那些小人竟还不肯放过老朽,一心要赶尽杀绝!老朽幸得道长解救,日后又有小女师门庇护,料想安危当是无忧,只是心中还放心不下一人。”
    傅青枫在一旁已听明白了,插言道:“爹爹你是担心那些人对付不了我们,会拿长青大哥泄愤?”
    傅天酬点头,继续向禹天来解释道:“老朽为官时,身边有一最为得力的幕僚。此人姓王名松,字长青,虽然年不满三十,却是学识渊博、机智过人,兼且精通剑术,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他性子狂放疏懒无心仕途,因为其亡父与老朽有旧,故此栖身在老朽幕中。
    “老朽性子执拗,这几年也多亏长青在身后代为筹谋,才能坐稳这个官职。这一次也是老朽执意未采纳长青建议的暂时沉默等待时机,以致招来如此结果。老朽罢官之前,平生第一次托了人情,将长青安排到阳邑县去做知县,原意是想报答他数年来倾心相辅的情谊,现在却担心他会遭老朽牵连。因此老朽不揣冒昧,厚颜劳动道长一次。”
    说罢他再次向禹天来一揖到地,且是长揖不起。
    禹天来先扶起傅天酬,沉吟片刻后道:“既然如此,便请傅老写一封书信,贫道带了即刻往太原一行。若无事发生,贫道权当漫游并结识那位长青先生;若有事发生,贫道也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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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剿匪,画皮
    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禹天来既然答应了傅天酬,便一刻也不耽搁,拿了对方在路边匆匆写就的一封亲笔信后便骑上飞雪疾速往太原郡方向而去。
    如今飞雪的脚力已远远胜过什么千里良驹,而且它登山涉水如履平地,只要禹天来确定了方向,飞雪完全可以沿一条直线前进,这是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
    以禹天来如今金丹人仙的修为,虽然也有了长途飞行的能力,但远行千里也未必极得上飞雪的脚程。倒是短途冲刺时,才可以凭借各种秘法神通远胜飞雪。
    傅天酬之所以求初次见面的禹天来而不去求女儿的同门师兄,便是确信禹天来能够用最短的时间赶至阳邑县见到王松。
    禹天来将飞雪的脚力全部撒开,一路风驰电掣,翻山越岭,涉江渡河,走的多是人迹罕至的去处。偶然行至人烟稠密之所,路上行人也往往只能看到一道白影裹在一团狂风中从身边呼啸而过,疑神疑鬼半晌却不明所以。
    飞雪傍晚时自武陵郡启程,暮渡长江,朝越黄河,到了第二天上午便赶到太原郡阳邑县境内。
    禹天来照例将飞雪放归县郊山林之内,独自徒步入城来到县衙前,向门前衙役说明了来意。
    那衙役见禹天来气度不凡,又听说是自家大人旧日东主送来书信,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先向禹天来说明此刻县令大人不在衙中,请禹天来在门房稍候,自己则到后衙去报知夫人。
    禹天来等了片刻,便听到几人的脚步声响,于是走出门房相迎,却见那衙役引着两个女子从衙内走了出来。
    当先的一个女子二十余岁年纪,作已婚妇人装束,面容柔美秀丽,虽是快步行走,却也透出一些温婉大方的气质,显示她定是出身于大户人家。
    另一个女子则做丫鬟装束,年龄只有十六七岁,虽只有五六分俏丽颜色,却洋溢着十足的青春活泼气息。
    禹天来听傅天酬说过王松家中情况,料定这,前面的女子便是王松的妻子陈氏,当时嘴快的傅月驰还透露出其闺名唤作“姵嫆”,后面亦步亦趋跟随的则是陈氏陪嫁的丫鬟绿芽。
    果然,那女子看到禹天来后,款步上前盈盈施礼道:“这位便是禹道长罢,贱妾陈氏有礼。”
    禹天来含笑还礼道:“不敢,贫道见过王夫人。”
    陈氏当即命丫鬟绿芽引路,与禹天来一起到了后堂,分宾主落座之后,又命绿芽奉茶待客。
    茶罢搁盏,陈氏问起禹天来来意。
    禹天来当即将傅天酬书信取出呈上,又约略说起日前之事。
    陈氏急忙起身,向禹天来再次施礼道:“原来道长竟是世叔与青枫、月驰两位妹妹的救命恩人,妾身多有怠慢。世叔与外子名为宾主,彼此情谊却无异于至亲。道长救了世叔一家,妾身与外子皆感同深受,仅此代外子一并拜谢道长。”
    禹天来急忙起身回礼,又谦逊了几句,各自重新落座之后,他便问起王松的去向,毕竟此次自己就是为了他的安危而来。
    陈氏面现忧色:“不瞒道长,近来有一伙强人由太行山中流窜来本县境内,占据了一座地势险要的白鸡岭,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外子虽是刚刚上任,却也有志守护一方安宁,于是在昨日亲自率领了一队乡勇前去剿匪,但至今尚未归来。”
    禹天来虽听傅天酬说到那王松精于剑术,却没有料到他竟有亲自上阵的胆量,暗道这位王县令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非是有负所托?当即便向陈氏告辞,说要前往白鸡岭一行。
    陈氏却是个有见识的女子,方才禹天来说起救傅家父女之事时虽只一语带过,她却已猜到这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小道士定然不是寻常人物,否则傅天酬也不会特意请他前来向自己相公示警并加以保护。此刻见他主动请缨,心中自然大喜,急忙起身称谢不已,同时又将那封书信交还给禹天来,让他作为取信于王松的凭据。
    禹天来暗赞这女子的见识和才智实在不凡,王松得此贤妻,实在是个有福之人。他接过书信即告辞出了县衙,转到一处无人角落。恰好有一阵清风吹来,他便捏个法诀施展了《遁甲天书》之中的风遁之法,将身体融入这阵清风之中倏忽远去。
    白鸡岭距离县城不过数十里,禹天来的风遁转眼即至。他在那座险峻高山下发现一座小小的军营,当即收了遁法在营门前现出身来。
    “是什么人!”有看守营门的乡勇看到一人凭空出现,惊骇之余立时出言喝问。
    “贫道是自己人,诸位不必紧张。”禹天来笑呵呵地说了一句,随即走上前道明了来意。
    那些乡勇也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急忙向内禀报,不多时便引了一人回转来。
    禹天来看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生得轩昂俊雅,布衣佩剑,似一名江湖侠士多过似官员。
    那人上前与禹天来通名见礼,果然便是本县新上任的县令王松。
    彼此叙礼已毕,王松请禹天来到营中详谈。
    在一座小型营帐中落座之后,禹天来重新取出那封书信交给王松。
    王松展信阅读,脸上神色不断变幻。看罢多时,他放下信函叹道:“我早料到有些人绝不会因师叔罢职而放过他,所以特意叮嘱青枫向师门求援,没想到还是险些出事。此次道长仗义援手救了世叔一家,又不辞劳苦前来向我示警,此恩此德,王松当铭记于心。”
    说罢起身向禹天来施礼致谢。
    禹天来亦起身还礼,随即问起对方剿匪的进展。
    王松摇头道:“那些贼寇虽是乌合之众,却占据了地利之险。偏偏我手下的乡勇疏于操练,比对方也强不了多少。如果强攻山寨,即使能胜也必然伤亡惨重。因此我欲用奇袭之策,选一些精干人手,在今夜不经正面寨门而攀侧方绝壁潜入突袭。待到匪寇遇袭大乱,山下主力才好强攻破寨。”
    禹天来笑道:“王大人此计甚妙,贫道愿助一臂之力。”
    王松大喜称谢。
    有了禹天来出手,剿匪之事变得非常简单。到了夜间,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山寨,再次请阿青出手干掉了所有的守卫,而后打开寨门接王松率领的人马进来,一声呐喊一起放起火来。
    火光中,那些匪寇惊慌失措狼奔豕突,一个个尽都被王松率领的乡勇或擒或杀。
    众人一路杀到山寨的聚义厅来捉拿匪首,等一群人闯进大厅时,却都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此刻那匪首竟已毙命,而且死状惨不可言,竟是被人在左胸开了一个碗口般的大洞,将一颗心生生剜去。在大厅的一角,却蜷缩着一个**少女,容色极妍更兼楚楚可怜,令人在不知不觉中生出无穷保护欲望。
    众人正在愣怔之时,禹天来与王松一起走进大厅。看到那女子时,王松同样呆了一下,随即便清醒过来,颇有君子之风地解下身上的外衣,要走上前去给那女子披上,却被身边的禹天来横臂拦住。
    禹天来面色冷峻,双目中忽地发出奇异幽光,死死盯在那女子的身上。
    他所习《太平要术》传自南华子庄周,而庄周极擅幻术,自然也精通破幻之法。此刻禹天来便施展了《太平要术》中一门专用来破除各种幻术的术法“照虚法眼”。
    在他加持了“照虚法眼”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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