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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
天伯伯道:“陆大哥不必自责!老伯口中那黄衫人,与咱们那俘虏,是否就是一人,也未可知!”
老酋长道:“恩人不要这般说!老朽族人几次得几位恩人救命,如何敢埋怨恩人们呢!要不是几位恩人几天前早早出手,阿祥的羊群,也早落入狼口了!”他又想起刚才在沙底被狼群惊吓,又随口道:“这草原上的狼儿,也真是可恨那!”
藏锋听酋长老伯提到狼儿,忙道:“老伯误会啦!这次救了老伯伯的,其实正是那草原上的狼群!”说着,藏锋手指一指远处,只见那几十狼只,特种兵一般,正在远处待命!可是牧民族人、包括老酋长见了,都吓得一惊,有的回来晚的放牧牧民,还要拉弓射去!阿祥忙拦住射箭的族人道:“这位藏锋小哥说的不错,救了酋长伯伯的,正是那伙狼群!”族人听了更是心下诧异!
藏锋忙道:“酋长老伯!其实刚才您说这狼群刚刚破土入账时,还没爬上洞口,便被黄沙击回到洞内了!这也是巧合!其实即便不这般巧,狼群进入帐中,虽然狼儿个个饥饿,我也早吩咐过了这些狼儿,不会伤害酋长老伯几位族人的!那样,不用我解释,老伯就不会害怕这些狼只了,并且会亲眼所见,老伯性命的,就是这些狼儿所救的!”酋长老伯并未回答,显然表情上还是透着怀疑。
所以随即,只听藏锋把手深入口中,一声口哨,那狼群迅即闻令而起,远远地向今天阿祥放羊的方向疾奔而去了。牧民族人不解,见狼群散去,心下稍安,便也不去关心,继续对这十余人刚刚获救的族内同胞,寒暄温暖,喂水照料起来。不多时,有的族人还大声道:“虽然这次牲口损失惨重,但还是要杀几只羊儿,给酋长、姐妹们补补身子吧!”藏锋却道:“且慢,大家且看远处!”
众人顺着藏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刚才那些被藏锋‘喝走’的群狼,又都一齐奔跑了回来,且更让众人惊讶的,这些狼儿,个个口中均叼着白色一物!狼群渐渐跑近,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每头狼口中,都叼着一只死羊!阿祥忙叫道:“哎呀!这是我今天上午放牧时,被风沙吹死在外面的羊只!竟然被这群狼都找回来了!这些死羊,刚刚死去不久,肉还新鲜,皮毛也都是宝。我今天只是沙暴后心中焦虑,仓促而回,没来得及收拾,没想到被这些饥饿的狼群,一口没动,全找到并带回来啦!大家不用再杀其他的羊只啦!我们就和这些狼群功臣们一起,分享这些不幸遇难的羊只吧!”
2016/12/26
第0090章 井井有条
却说欢天喜地、藏锋五人,提着俘虏了蒙古将领的渔网,站在马匹塑像前等不多时,便有两个陆府家丁,抬了一桶酸醋来。天伯伯忙命家丁将酸醋,泼在塑像上。塑像的‘邪胶’外壳,迅速溶解,那身着本朝官服的本处守关,一下子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先是“啊”的一声,随后便只顾,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那马匹,刚刚可以活动,便受惊而逃了。欢天喜地等人在刚才的寒暄之中,早已下马,此刻都站在地上,见守关跌下,欢伯伯忙用条绳子将其捆了起来。几人提着渔网,羁押这本处守关,在这两陆府家丁带路下,来到了前方拐角处刚包下的客店中。
天伯伯刚才“擒贼先擒王”,先拿住拿住本处守关的这一妙举,也真是如别人如何也找不到头绪,解不开他那张张渔网一般,而天伯伯一出手,便找到症结所在,只在那渔网的症结上一拉一拽,便解开了这一混乱局面。而蒙人鞑靼的民族服饰与汉人不同,官兵制服亦不相同,服饰颜色,疲惫劳累,一看便知。是以天伯伯刚才,迅速便认出了首领是谁,可以轻而易举的擒住首领。而奋力守护镖车的陆府食客之中,虽然也不乏智勇过人的好手,但只因与蒙古兵将鏖战一天,苦苦支撑,已精疲力竭;再加上本处县令突然趁火打劫,要取渔翁之利,便如何也杀不出这几百边防士兵的重围,去擒住那刚刚到来打劫的守关了。因此,只有欢天喜地等人体力尚可,在外侧攻击,才可以调转马头,去擒拿要害。
此刻,欢天喜地等人刚进入客店,便听陆府群雄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刚才,天伯伯的这一妙举,众人连连拍手称快!一见欢天喜地等人进来,更是一拥而前,大声欢呼!陆大仁更是拥上前来,寒暄温暖,热烈的欢迎!本处守关见了这一阵势,简直被吓得快要尿了裤子,刚才坐在马上,威风凛凛、夸夸其谈、指指点点、颐指气使的架势,早也荡然无存了。有的陆府食客,更是向这不怀好意,要趁火打劫的本朝守关的身上,狠踢上几脚。而困在渔网中那蒙古将领,更是用汉语,对那守关咒骂起来,骂这汉人守关:为吃独食,不守契约,才使大计失败,实在是奸诈狡猾,着实可恨!
刚到的欢天喜地藏锋五人听了,自是对这场惊险的来龙去脉,不明所以。刚才在路上,人多眼杂,几人也不便开口。此刻欢伯伯连忙问道:“众位大哥、众位弟兄,今天是如何遭遇上了这场惊险?”
‘陆大仁’听了,忙道:“众位弟兄,不要再吵了!且都坐回座位上!”此言刚刚出口,便见这哄闹的客店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找了座位坐好,也真有那金口玉言的威严一般。其实,最早跟随陆连山的,这六个亲信野盗,在陆连山为六人取名为‘仁义礼智信勇’后,便让六人各分管陆府各项事物的一摊。
陆大仁因年龄最长,人生经验丰富,因此协助陆连山整体协调,相当于陆连山的副手,正是:统筹全局,仁为最上;而陆大义负责接纳那些身怀绝技,可因事故,到陆府来寻求庇护的江湖义士,正是:江湖交友,以义为先;陆大礼则负责陆府上下内外,日常生活用度的规则把守,正是:内外上下,以礼相待;陆大智则为陆连山的各种艰难事宜,做参谋长,只收集建议,再由陆连山拍决定,正是:棘手事宜,出谋划策;陆大信则是陆府的会计,专门打理金银细软的财产,因此:管理钱财,信用第一;陆大勇为人勇猛,好比武艺,因此陆府日常习武切磋事宜,都由其统筹,正是:比武切磋,勇猛无比。因此,在陆连山精细安排下,陆府各项事宜,有条有理,统筹有方。并且一旦陆连山临时不在,陆府各项事宜,陆大仁便全权负责了。所以‘陆大仁’一开口,才有如此这般的效力。
眼下陆府众人都坐好后,陆大仁仍是不回答欢伯伯的问题。只见一向负责后勤生活用度的陆大礼,忙让掌柜去厨房,为众人整上酒菜来,并将掌柜支走,还特意嘱咐,一个时辰内,任何人都不要进如大厅来,待饭菜全都做好后,一并端来就是。刚才陆大礼只顾管掌柜要‘醋桶’,所以这才开始吩咐饭菜;并还指使了两个家丁,也跟入厨房,仔细盯住这掌柜伙计,生怕饭菜中下了毒。而这掌柜因收了不少银两,只顾乐呵呵地领命去了。而陆府的镖车,也早已拖到后院,正由十多个忠心耿耿的陆府高手,和一众家丁,四处看守,一旦遇险,一声警讯,大厅中人等便可听到。于是,这大厅中,除了那两个俘虏外,并无外人。欢伯伯也早将藏锋介绍给众人,因时间有限,他只简要说藏锋是陆老爷的朋友,陆老爷千金及欢天喜地四人的恩人。因此,陆府众人对藏锋也没有了什么顾虑。
只听‘欢伯伯’这才又道:“能在此处巧遇众位兄长、弟兄,实在是欢喜!我们还以为大队伍早已把我们甩在后面,如何不能追上了呢!”
陆大仁道:“哎!自从咱们员外老爷回去寻你们后,我们行礼众多,便慢慢行走,就是为等你们追上。也真巧,果然被你们追了上来!”众人说话间,都心知肚明,二人都称陆连山是老爷,因此在那蒙古将领,和本处本朝守关听来,仿佛是一家商人迁徙一般。而藏锋在这种场面中,更知深浅,只是一言不发。
欢伯伯听了又道:“哎!我们四兄弟回去,接那如何不肯迁徙的老爷千金后,千金小姐娇生惯养,如何不肯听劝。直到老爷也来了,仔细劝说,才肯听从,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可恰巧前些天,急追众位时,老爷路上又遇上一笔大生意,于是老爷带着女儿、女婿,正在和那大员外谈判,要将那笔大生意拿下来呢!哎,想起咱们老爷,诚信经商!赚的都是明白钱!可几位兄长,为何还遇到了今天的凶险呢?”欢伯伯如此说,显然也是生怕泄露了陆连山及陆府食客的真实身份,就是说给那俩个俘虏听的。
陆大仁当然会意,叹气道:“哎!咱们老爷诚信经商,赚明白钱,这是和老爷打过交道的同道商人,尽人皆知的事情!几位贤弟来的晚,问起今天的惊险来,其实我也只知一些,有些还要仔细盘问这俩俘虏才是!不过众位这就先听我,将我所知的,细细道来!”
2017/01/08
第0091章 见风使舵
却说陆大仁向欢天喜地四人,刚要叙述所遭遇惊险的经过。可这次,陆大智却赶忙开口拦住道:“兄长先莫开口!咱们光明正大经商的事情,实在不必被这俩俘虏听了去!而且兄长的话语,一旦被这俩狡猾的俘虏听了去,一会儿咱们再盘问起这俩俘虏来,他俩根据兄长口中所言,编起谎话,倒容易了!咱们也难辨真假了!因此,小弟建议,咱们且什么都不说,且看这俩俘虏,倒是有什么话说!”
陆府群雄听了陆大智的言语,纷纷道:“正是这般!先盘问这俩俘虏,为何劫咱们的车马商队才是!”有人更道:“让这俩俘虏听了兄长言语,再编故事,编谎话,要骗的,可就是咱们了!”连欢伯伯也恍然大悟,连忙对陆大仁歉疚道:“兄弟愚昧!兄长带领咱们的车马商队,风餐露宿的辛苦,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私下聊。眼下实在是应该,先盘问这俩俘虏才是!”其实,厅中此刻的几十陆府食客,对于陆大仁所知的,众人也亲身参与,一直随队,并不需浪费口舌;而只是对这俩俘虏,为何要劫取镖车的事情,最为关心。而欢天喜地藏等五人,却对这场惊险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因此,先听哪一部分,也都一样。因此,先盘问俘虏,一方面是少数服从多数,另外主要是安全起见。
陆大仁也是一怔,随即赶忙说道:“大智兄弟、欢贤弟,所言极是!”想了一想又道:“我看还是先盘问那昨天深夜,便暗中偷袭我弟兄们,此后又与咱们弟兄,苦苦周旋、鏖战了一整天的蒙古将领才是!”
群雄听了齐声道:“正是这般!实在感谢欢天喜地几位兄弟,活捉了这强盗,功劳实在太大!”天伯伯听了忙客气道:“能够活捉这将领,也是因为这蒙古将领当时已经体力不支。”说着,提起渔网,将这蒙古将领,提到了陆大仁面前。因有前些天,将‘黄衫快刀手’俘虏,放出渔网盘问,以至其乘机而逃的教训,天伯伯这次如何也不将俘虏放出渔网了,只将这渔网中人,放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这身着蒙古官服的武将,虽身陷渔网,缚手缚脚,无法逃脱,但倒也不在网中力挣,因此渔网也并不如何吃紧,此刻坐到椅子上,倒也安定。
陆大仁随即开口盘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劫我等的车马商队?”
只听这蒙古将领,“哼”了一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