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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忌了冷声道。其话语未完,不足早已然将身一扭,入了那极光荡漾之熔岩湖泊中央,倏然不见。
“啊也,到底乃是吾等二人傻瓜么?”
那海龙王大吼一声,亦是飞身而入。百无忌观之不甘落后。随了飞身疾驰去了那别有之天地中。便在其时,那洞孔中央处忽然光影一闪,一修渐渐明白了身子,赫然乃是那不足其修。
“嘿嘿嘿,非是某家心眼多,乃是尔等必有相互毁殁之心思呢,不得不防!”
其仔仔细细瞧罢此地形貌,一座大阵悄然布置妥当,而后深深吸一口气,复入了那幽深洞孔中。
“某家先入。稍稍潜藏洞口阴暗处,彼等二修贪婪,居然飞身而入。甚或无有半丝儿注意在此!呵呵呵,人之贪欲,果然至大,常常过了其神智呢。”
那不足飞身而入后,回首观视其方才藏身处,再观得那二修远远儿遁去之身影,狡黠一笑,落于此地中央正对之地。其地乃是一座高峰之巅,其上有一棵古松。侧畔一碑,有不老松三字。明灭间不甚清晰。那不足四下里绕了山巅一转,取了几株神草灵药。兴高采烈下了此山峰。而后一路学了那凡人一般攀爬山岩而下,又复得了不少好处。虽然些许药草非是珍稀一极,甚或平常得紧,然其岁月不短,仅此一点便不寻常。
山脚下,有溪流蜿蜒,不足沿了此小溪而行,不过便是寻些药草,捡拾些神材法料,甚或下去溪水中捉了几条鱼,烤的香甜来食。其间天地广大,虽非如外间一般无极,然确乎不小,差不多有不足凡间时之一片大陆唤作古大陆般巨大。不过其于神修而言,便是一字‘小’罢了,再无可言道。那百无忌与海龙王放开识神回视,俱各心中大笑。
“果然蠢驴!入得此间不知取用万般神兵,亿计至宝,却然捕鱼饮食!”
于是二神修便自放了心,各自取了路途往内中闪了金光之大殿而去。不足只是收取药草,神材法料,偶遇至宝亦是收在法袋中。该是那二修沿途破解相阻法阵,快至金光大殿时,不足才行到那一片广大之建筑群落外围。
“照说得了这般多好处,该是收手回返之时候也,然彼二修这般兴冲冲地入内,到底有何宝贝吸引如是之大耶?啊也,好奇,便是某家亦是无可遏制呢。”
那不足一边自嘲,一边亦是寻得一道路途入内。
“一步一步,并无几多险危啊!”
其叫一声道。便是此言一罢,忽然天降牢笼拘束了不足入内。
“啊也,晦气!某闲来无事,为得说出此话儿作甚!”
不足尝试那牢笼之坚固,果然有惊人之功!以不足之神通,便是行出过半,思量已然该是有寻常主神之能,居然破解不开。
“得!人生果然如是,先易则必后难,从无有例外也。”
其叹息坐地,低首布阵,非得皆天之力成事。大约破解得半月有余,一日忽然那牢笼倏然而逝!不足正自惊疑,其明明非是自家大阵之功,怎得便就解脱而出呢。便是这般思量间,突兀一股强大吸力生成,不足方欲使出神通相抗,忽然一道莫名之识神之力扫过,心中一惊,不再用强,顺其而走。不一时,居然身在一座大殿中!
“啊也,此定然乃是那远处可视之金光大殿。”
那不足大声道。
“住口!汝欲骇死吾么?”
一声大喝惊得不足急急一闪。
“啊也,汝瞎子么?欲撞死本尊么?”
不足急急再行一边,而后方才仔细观视此二修。
“啊哈哈哈。。。。。。二位道兄,怎得狼狈若此耶?”
“哼!”
那二修瞪一眼不再语,只是双目盯视大殿面南背北之一座神坛上一道禁忌大阵内中禁锢之一物事。不足观之亦是心中一惊。
“此明明便是九鼎之器灵魂魄!怎得遭禁锢在此?难道三界之事甚或有圣参与么?啊也,天啊,此事愈加难为也!”
不足颓然叹息。
“喂,小子,说汝呢。上去观视一番下来!”
那海龙王喝道。
“某家才不去哩!汝当我蠢么?明明其上有令人心悸之机关埋伏在哩!”
“啊哟!汝居然敢不尊令而行,违逆于我!”
“汝去便去!否则。。。。。。哼!”
那百无忌亦是恶狠狠道。
“啊也,汝二人不是闹臭了么!”
观得那二修恶狠狠过来,不足急急道:
“慢慢!某家这便上去!这便上去!”
那不足小心抬起脚步一步一步登上那金玉台阶,其上神坛空阔,唯中央处一座大阵禁锢了那九鼎之器灵魂魄。其大阵有九阵核相围于外,九阵核处又复一小阵,亦是九核相围缓缓旋转。那小阵之九核心处,却乎微小九鼎环绕,俱各生发出令人心悸之幽然乌光,相互缠绕,而后那八十一鼎生发出者八十一道乌光相互纠缠围拢成此间一座禁锢大阵。斯阵观之森然,令人心下里难过不自禁!
“喂,小子,可有何发现?”
那二修大声道。
“乃是一座禁锢大阵,全然小小神鼎布成。”
“可有何危险?”
“似乎无有危险。”
那不足大声道。那二修闻言相互对视一眼,齐齐举步而上。其上之情景无非与不足之所示一般无二,然那大阵之貌相,却乎惊得那二修双手直颤抖。
第七百六十八集
“啊也,百无忌,汝二人怎得抖抖索索耶?”
那不足观诸此二修颤抖,忽然大声道。
“嗯?胡说!何人颤抖耶?”
“住口!啊也也,果然乾坤鼎!得之可以。。。。。。”
那海龙王忽然住口,紧张盯视不足与那百无忌二修。
“海龙王,吾以二敌一,汝可有胜机?”
那百无忌忽然开口道。海龙王闻言大惊,只是观视此二人修,后悔勿得早早取了彼傻子之性命!
“啊也,百无忌,汝方才说以二敌一,何意?乃是利用某家去杀死海龙王么?这某家可不干!海龙王死了,汝便就会杀了某家祭祀大阵,好令汝取了那什么鼎去呢!”
“嗯?”
那二修皆是愣住,随即那海龙王哈哈大笑道:
“道兄果然聪慧!非是傻子呢!”
“啊也,海龙王,汝才是傻子!”
那不足骂道。
“我说。。。。。。道兄,汝可有名姓?”
百无忌开言欲说话,忽然才忆起似乎早忘记此修之名号哩。
“啊也,汝多番算计某家,怎得连某家名号亦是勿知耶!真正岂有此理!”
“呵呵呵,道兄勿怪,乃是忘记也。”
“某家。。。。。。”
不足话语尚未出口,那海龙王大声道:
“道兄,名姓不过一称呼罢了。然此修百无忌之无视,才乃是至关重要者也。想一想其原本不识道兄,却然设计假借本尊之手欲谋取汝之性命!此修心肠之歹毒,吾等哪里有其半倍耶?道兄此时与其合力,焉知他日其便不会屠杀汝耶?况乎那等乾坤鼎之至宝,得之可以主宰三界也!”
“主宰三界?此事某家不愿!盖其太过麻烦也。这样某家不要神鼎可乎?”
“哈哈哈。海龙王,吾家道兄并不想染指神鼎,吾何必屠戮其修?”
那百无忌哈哈大笑道。
“哼。兄台知悉其所获乾坤鼎之事由,会否成汝死亡之诱因耶?”
海龙王冷哼一声道。
“啊也。道兄,吾二人皆人修,同种!怎能听信海兽一脉之可笑谗言,而伤了吾二人之和气?”
那百无忌回头对了不足大声道。不足低首不语,只是自言自语。
“或者某家逃之夭夭可乎?”
其嘟囔道。
“呵呵呵,入得此殿,除非取了此神鼎,否则纵有主神之能亦是无可能脱身呢!”
那海龙王道。
“或者汝二人平分了那八十一神鼎如何?”
“其中至强者乃是那禁锢之神鼎也!”
百无忌道。
“或者汝二人一人得禁锢之神鼎。一人却取了八十一鼎如何?”
不足抬眼而视,忽然高高兴兴道。
“如此说来汝是不想要神鼎了?”
那海龙王与百无忌几乎齐齐发问道。
“啊也,神鼎有某家性命要紧么?汝二人无论何人独家得了神鼎,另外二修必死无葬身之地,难道某家不知?”
不足大声嚷嚷道。
二修齐齐一惊,这般直接演说出其心中之秘,确乎不多见,故内中之震惊绝然不小。
二修面面相觑,忽然皆低下头颅思量。此时那不足却围拢了神坛上禁忌大阵左右瞧视。一边二修急急传音相唔,大约是勿得达成协议。那二修复低首思量。
数日后,正当不足坐地修炼,忽然那二修对了对方突兀发动攻击。不足惊得后退。只是眼睁睁瞧得二人你死我活。那海龙王本有大能,然百无忌手中圣造法器了得,故相争之下不过堪堪儿平手罢了。
“喂,汝二人且不可利欲熏心,蒙蔽了智慧!无有一击必杀之本事,便不要打打杀杀!分享才是王道!”
那二修闻言住手,半天后皆叹息一声。海龙王道:
“好!吾家独占八十一鼎,汝取了那禁锢神鼎吧!”
“这便对了!哈哈哈。。。。。。”
那百无忌得意大笑,而海龙王却然冷了面孔不再语。然二修皆回过身子盯视不足。
“喂。某家好心提醒,怎得这般盯视某家?”
“哼。吾二人已然签下了血契,便剩破解此禁忌大阵。解得那神鼎出世呢!”
“那解吧!怎得盯视某家?”
“因汝乃是解得此大阵之血祭牺牲呢!”
不过三下五除二,二修便将不足拿下,禁锢了其丹田神界,丢在一边。那海龙王单手持刀,盯紧了不足,百无忌却然小心摄出一片羊皮破布,二人对了那禁忌大阵相对环绕,一边不停息口中咒语诵出,双手间法印一道道印在那大阵上。
“便是此时!”
那百无忌大吼一声道。
海龙王名海大夫者将出一刀,手起刀落,不足一颗大好头颅骨碌碌滚得远处,鲜血呼呼喷出,溅射得那破旧羊皮尽数赤红。羊皮果然非是凡物,忽然便金光四射,照射得此地亮光无敢视者,亦是无可视者。而后那破旧羊皮缓缓消解,化而为一颗颗难解之天道神文附着那禁忌大阵其上,与那符文、咒语、法印一般布满其禁忌大阵。不一时那大阵上诸般物事渐趋黯淡,终是一道道消失。大阵似乎仍旧独立!
“啊也,怎得不对呀?”
那二修大惊失色道。于是二修缓缓行过去,及其二修快接近时,噗一声响,其禁忌大阵若泡沫破碎消失不见。独有其中一座神鼎滴溜溜旋转,以及散布虚空之八十一神鼎在。
“百无忌道友,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那海龙王叹息道。百无忌行上前,伸手去取那神鼎,一边小心监视海大夫其修,其手中圣造法器更是泛出森然之灵光。便是此时,一声轻鸣,那神鼎忽然亦是若先时闪耀了灵光一般刺目,一闪而后消散不见,便是那虚空散布之原本滴溜溜旋转者八十一小鼎亦是无踪矣!
“啊也,怎的如此?怎得如是?”
那二修惊得目瞪口呆,待其二人回过神,四下里急急查视,无果!遂破口大骂,再往后先是那海龙王嚎啕大哭,而后便是百无忌亦是呜呜咽咽落泪不止。
“啊也,本尊耗费数万年,便是双修道侣亦是赔上,谁知却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呜呜。。。。。。”
那百无忌呜呜咽咽半时,忽然起身冲到不足其体死尸旁,翻弄其法袋,一边大声道:
“不能白白入此禁忌之地,好在有此修替吾摘取了无数异草灵花神药之属呢!得需有此等物事才可以弥补呢!”
“慢着!其身上药物归汝,不过神材法料却然某得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