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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坐在□□,低着头,一声不吭,希望洪天啸能够自己出去。
卫母低着头坐在□□老半天,却并没有看到这个男人有下床的动作,心下很是奇怪,不觉抬眼向洪天啸看来,却发现洪天啸的双眼正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而且其下体的帐篷高高支起着,卫母是过来人,怎会不知洪天啸心中的念头,不觉吓了一跳,急忙再次低下头,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脸却是通红一片,心儿也在“扑通扑通”急剧跳得厉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可是珊儿的母亲,难道他想对我……,这个念头还没有想完,卫母心里又突然想起珊儿对洪天啸的评价,能够夜御十女而不倒,寂寞了十二年的内心中不知怎么地,突然有了一种期待。
看到卫母的脸上飞上一抹绯红,洪天啸也发觉自己有点太急色了,赶紧从卫母身上收起目光,轻咳一声道:“那么,想必夫人就是珊儿的母亲吧,刚才我看到珊儿房中还亮着灯,以为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所以才进屋看看,不想夫人竟然在这里。”
卫母不敢抬头,只是低着头回答道:“珊儿到周氏那里学女红了,说是如果太晚了,就不回来住了。妾身在珊儿的房中等着等着,突然觉得有点疲倦,就躺在□□就睡着了,却没想到…没想到…公子就来了。”卫母突然发现自己不知该怎样称呼洪天啸,想了半天,只得用通用的称呼——公子。
“哦”,洪天啸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知道卫珊儿这段时间喜欢上了女红,也不以为怪。一问一答之后,洪天啸突然觉得两人之间没有话说了,但是他却又不想就此离开,毕竟洪天啸很想知道卫母口中的津液与卫珊儿是不是一样芬芳扑鼻。
“听珊儿说,她自小就没有父亲,是夫人一人将她抚养长大的?”想了半天,洪天啸终于扯出了一个话题。
听到这句话,卫母不由想起了自己十多年来,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卫珊儿拉扯长大,每夜独守空床的寂寞滋味,鼻子一酸,竟然掉下泪来。
洪天啸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卫母掉下泪来,只是呆了一呆,洪天啸突然发现此刻正是方便自己的大好机会,急忙将身体向卫母处挪了挪,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叹道:“夫人这些年来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请夫人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有我洪天啸在一天,绝对不会再让夫人受半点委屈。夫人的后半生就住在这里吧,我要让夫人感受到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卫母虽然突然失态,但心下却很清楚,洪天啸所说的“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和快乐”便是一种暗示,只是这个幸福和快乐指的是什么,卫母心下很明白。卫母更是觉得洪天啸将自己搂在怀中很是不妥,便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从洪天啸的双臂中挣脱,努力了几次之后,卫母也放弃了挣扎。
洪天啸见卫母放弃了挣扎,心中暗喜,知道今晚的好事已经成了一半,于是便将嘴唇凑到了卫母的左耳边,轻声问道:“夫人,就在刚才,天啸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夫人指点迷经。”
卫母的耳垂被洪天啸的嘴唇这么轻轻一碰,十多年没有经受过男人气息的身体竟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此刻,芳心错乱不安的卫母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遂又将琼首深深埋在胸前。
洪天啸轻声道:“天啸知道珊儿体有异香,口中津液芬芳扑鼻,刚才天啸搂着夫人睡觉的时候,发现夫人的身上也有珊儿的那种体香,只是不知夫人口中的津液是不是和珊儿一样,香甜芬芳呢?”
卫母哪会料到洪天啸竟然问出这样如此羞人、让她无法回答的问题来,只能保持着姿势不动,更是不敢开口,心中却有一个念头,怎么办,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自己是拒绝还是顺从了他,若是拒绝了他,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进而来个霸王硬上弓,只是若是顺从了他,难道要母女一起嫁给他?
洪天啸久历花丛,怎会看不出卫母心中已有七八分的顺从之意,当下再不客气,用手轻轻托起卫母的下巴,张嘴向那张诱人的樱唇吻去。
就在洪天啸轻轻托起卫母下巴的时候,卫母已经知道今日之事不能避免,也决定完全顺从洪天啸,只是她心情紧张,喘息得很厉害,身体上下起伏,口中更是大口喘着气,醉人的芬芳直接扑打在洪天啸的脸上。是以,还没等二人的嘴唇有实质性的接触,洪天啸便已经知道了答案,卫母和卫珊儿一样,津液芬芳沁人。
第5卷第412节:第二百七十三章兄弟反目
十日后,李西华和双儿即将回京的消息传来,洪天啸大为兴奋。
带来消息的人是杨溢之和杨菁玥兄妹二人,二人见洪天啸听说李西华和双儿即将回来的消息后眉飞色舞,互视一眼,皆是双眉紧皱,隐有愁色,杨溢之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洪天啸看在眼里,不觉奇怪,问道:“溢之,看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事?难道大哥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杨溢之叹了一口气道:“教主,李兄对教主似乎有些误会,属下担心他…担心他会对教主不利。”
洪天啸不觉奇怪,李西华会对自己产生什么误会,难道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而却迟迟没有要了李娇娘的身子?这些女人中,娇娘跟随自己的时间最长,她的心意自己自然很明白,在自己不在京的这段时间,府中事务都是她来打理,她怎会不明白她已然是自己内定的女人之一,只是暂时没有要了她的身子而已。
洪天啸问道:“大哥对我有什么误会?”
杨溢之闻言,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杨菁玥见状,急忙抢过来话道:“相公,是这样的,事情的起因在双儿姑娘身上,……”
还没等杨菁玥将话说完,洪天啸更是奇怪地将她的话打断道:“双儿姑娘怎么了?难道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大哥还没有将双儿姑娘搞定吗?我以为这一次该喝到大哥和双儿姑娘的喜酒了呢?”
杨菁玥不觉好奇又好笑,但洪天啸是主,她只是丫鬟,何况跟洪天啸的关系还没有到方怡跟洪天啸的关系那么近,是以也不敢太放肆,于是便耐心解释道:“不是啦,相公,李大哥虽然对双儿姑娘有情,但是双儿姑娘对李大哥却是无意。”
洪天啸闻言更是奇怪,越发不明白李西华和双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诧异道:“双儿姑娘不喜欢大哥吗?即便是刚开始的时候双儿姑娘对大哥确实没什么感觉,但是两人在一起也有半年的时间了,早该日久生情才对,难道大哥不懂怎样追女孩子?”
杨菁玥闻言,心中暗道,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和一样呀,生来是女人的克星,根本不用追女孩子,女孩子反而追你,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李大哥不对双儿姑娘用心,而是双儿姑娘早已经是心有所属,一颗芳心并不在李大哥的身上?”
洪天啸更加奇怪了,挠了挠头,想了想道:“箐玥,双儿以前跟着你在庄家,从来没有跟男人接触过,怎么会有喜欢的人?莫非她喜欢庄家三少爷?”
杨菁玥听了,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平素精明之极的洪天啸现在竟然傻乎乎的,不由急得一跺脚,“哎呀”一声,一把将杨溢之拉了过来,娇声道:“哥,我说不清楚,还是你来说吧。”
杨溢之也没想到一向精明之极的洪天啸此刻竟然像傻帽一样,只是他不善口才,对这种男女感情之事,更不知该如何描述,于是便轻轻扯了扯杨菁玥的衣袖道:“妹子,还是你说吧,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说,别急,慢慢说。”
杨菁玥想了想,便将李西华和双儿之间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洪天啸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洪天啸有心撮合李西华和双儿,所以让李西华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特意安排双儿和他一起。前文有过交代,李西华确实也对双儿有情,只是他从无追女孩子的经验,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跟双儿在一起的时候大都是沉默不语,只是在行动上才会略有表示,譬如二人在酒馆吃饭,李西华不等小二上来,就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为擦干净一个凳子,谁知道,双儿从来不会去坐李西华擦的凳子,而会等小二擦好之后,坐小二擦的凳子。
李西华以为双儿害羞,是以并不灰心。经过半年的时间,李西华也终于发现了,双儿还是那副对自己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态度,李西华本就是个武夫,根本不会洪天啸那般哄女孩子的本领,心中焦急,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回到京城之后,双儿为了躲避李西华,便跟着焦婉儿他们一起在河北开辟金龙门的总坛,李西华闲来无事,自然也屁颠屁颠地跟着一起去了。
李西华看不出双儿的心意,但杨菁玥却是看得很清楚,担心李西华和双儿最后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于是便也拉着杨溢之一起跟了过去。
双儿本来是想躲避李西华,没想到他竟然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心中不悦,于是便一直步步不离众女,就连晚上睡觉也是和姚君娥一个房间。这便是双儿聪明的地方,若是双儿和杨菁玥一个房间,李西华必然会找上杨菁玥,请她为二人创造机会,李西华和姚君娥不熟,以李西华的性格,绝对不会拉下脸皮去恳求姚君娥的。
所以,在金龙门开坛的这三个多月中,李西华根本找不到和双儿独处的机会,急得李西华每天如青蛙般乱蹦,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李西华和双儿之间的关系,焦婉儿、姚君娥自然也看在眼里,后来,当姚君娥和双儿的关系已经很熟的时候,姚君娥便在一天晚上有意和双儿聊起了此事,开始的时候双儿还想逃避这个话题,但姚君娥却说了这样一句话:“以前曾听少教主说过,感情的事,当断必断,否则必受其害。”
双儿这才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姚君娥,姚君娥的性格与方怡相似,是泼辣大方类型的,闻言之后,不由数落双儿道:“双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你喜欢的人是少教主,为何不对李西华说明白呢,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苦苦纠缠你了。现在李西华已经陷得太深了,不如我帮你说和说和,劝他放弃这个念头,怎样?”
双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如此就辛苦姐姐了。”
第二天,姚君娥果真找上了李西华,将双儿的心意如实说了一遍。李西华闻言,犹如五雷轰顶,没想到自己苦苦追求了半年的双儿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对他有过那个意思,喜欢的人竟然是洪天啸,自己的结义兄弟和准妹夫。
姚君娥后面的话李西华一句也没有听下去,只觉得整个天地都在摇晃,好不容易等姚君娥说完,李西华才神情失落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间之后,倒头就睡下,这一睡竟然是三天三夜。与其说睡,倒不如说李西华睁着眼睛想了三天三夜,但是总也想不明白,他把自己和洪天啸反复对比了一下,觉得除了志向没有洪天啸远大之外,无论人品还是武功还是相貌,都不比洪天啸差。人常说,失恋的男人容易冲动,容易走上极端,李西华也不例外。经过三天三夜的考虑,李西华并没有去恼恨双儿,而是将所有的原因归结在了洪天啸的身上。他认为洪天啸必定对双儿说过,或者做过什么,使得双儿不得不隐瞒自己的感情,不敢接受自己的追求。
于是,第二天一早,李西华留下了一封书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