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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看這位大叔是口淡!”蘭天香突然出言嬉弄。
人群哄然一笑。
挑事食客心虛,不敢說話。
名逝煙又道,“你吃了魚,覺得不如意,大可再與店家理論。你的口袋裡銀子不夠,可有許多種解法,實不該出言中傷店家。”
挑事食客被名逝煙識破,更是虛了,腦子卻還臁猓Φ溃拔野阳~讓給你,你自己吃去吧!”
挑事食客慌慌張張,逃出烤魚鋪。
名逝煙也不為難,轉身又跟店家說道,“店家,你的招牌依舊是一兩,我要這尾魚也依舊是一百兩,你要與我成交麼?”
嘈雜的人群似乎莫名地嫉妒了。
店家看著名逝煙,不敢置信。
蘭天香突然稚聲笑道,“店家,你快答應呀,我等著吃魚呢!”
“好!好!”店家激動不已,“小店開張數月,前頭有賣出幾尾,可這尾是最好的,我敢保證!”
名逝煙點了點頭。
店家忙又道,“兩位請裡面坐,魚馬上好!”
名逝煙看著蘭天香吃魚。
蘭天香吃了一口即贊道,“好吃!”吃到一半又道,“這裡火候稍差,必然是理論的時候壞事。”吃完咂咂嘴,“爸爸,有天香魚一半味道!”
名逝煙微微一笑,滿臉幸福之色,捏了捏蘭天香肥嘟嘟的圓臉道,“既是讚揚,不必相較。”
蘭天香一吐舌頭,嘿嘿一笑。
名逝煙招來店家道,“我身上銀兩也不夠。”
店家聞言頓時傻了眼,不尷不尬道,“一兩都不夠麼?”
蘭天香插嘴道,“不夠一百兩!”
店家忙道,“一百兩就當…”
“當真!”蘭天香截道,“說了就要當真!”
名逝煙點點頭,輕輕道,“店家可知道夢塵山莊麼?”
店家聞言眼睛一亮,連連道,“當然知道!當然!夢塵山莊是…啊,您是?”
名逝煙點點頭,猶是輕輕道,“時候不早,店家卻要更忙。明天你再到莊上來取錢,可否?”
店家自然連連稱好。
翌日店家依約來取錢,一百兩,分毫不少,一併收下一份禮物,自是感恩戴德,回到家裡,即拿出禮物遞給女主人。女主人接過一看,猛地大喜道,“我幫你算過命,算命的說你近期有貴人相助,果真不假!”
店家也難抑興奮,“恩公教我秘法,又教我把招牌菜色降一半價當作二頭,再把秘法天香魚做成頭牌招徠顧客…哎,我祝蘭康何德何能,得恩公如此相助!”
“康哥!”女主人已是喜極而泣,
祝蘭康又道,“第一等味須要冰山雪魚輔以雪水,這是可望不可求之事,恩公教了我去而求其次之法。”
女主人擦了擦眼淚道,“康哥,須好好做,莫壞了恩公一番好意!”
“嗯嗯!”
(本章完)
正文 第①章 綠楊三月,白玉杯酒
(又十年后)
白玉一杯酒,绿杨三月时。
“天地惊鸿独不见,人间四灵只余一…”
“好!”
金陵繁华,街头随处可见热闹,而在金陵城中的说书楼里,却聚着最多的人。书台上的一人身着一袭红衣,右手捏着莲花落,刚唱了两句,却被台下一名白衣男子的一声叫好打断,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听书的人也齐刷刷看向白衣男子,乍然入眼,既惊于白衣男子的美貌,却又蹙眉以示不悦。
台上红衣人见白衣男子识趣地收回双手,莲花落一搭,嘴边得意,目光闪耀,继续唱道,“烟来谢去成三梦,琴歇画消见无期。…”
“好!”
“好你个锅铲!”台上红衣人忽地勃然而怒,指着白衣男子道,“存心捣乱呀!”
“误会误会,小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以为唱完了,是以叫好。”
“是说老娘还要谢谢你哦?”
“不不不,抱歉抱歉,实在抱歉!请继续。”
“欲问江湖古今事,嘿!”
“好!”
又是白衣男子。
这时连听书的人都听出来白衣男子是故意捣乱了,三道九流,七舅大爷,即七嘴八舌开骂道:
“哎呀,要死啊?”
“对头,莫要扫兴咯!”
“就是就是,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胡来啊!”
“去去去去!”台上红衣人连连甩手,骂道,“骂啥?骂啥!骂你们个祖宗咧?不嫌吵?老娘都还没说话呢!都统统给老娘闭嘴!”
人群骂声即止。
台上红衣人此时不论是谁都骂,似乎可见其是真生气了,骂完莲花落却又一打,神气飞扬地“嘿”了一声道,“说书老娘我称奇!”
“好!”
台下轰然叫好。
台上老娘待叫好声歇止,对着白衣男子鄙夷道,“年轻人,看到了不?”
白衣男子点头道,“看到了,不过如此。”
“嘿哟!真妙了个趣!”台上老娘瞪大了眼睛道,“知道我是谁不?”
白衣男子回道,“无名小辈。”
“哈哈哈,真他妈不开眼!”
“原来是只菜鸟,哈哈哈!”
这是人群的声音。
台上老娘示意噤声,得意洋洋又道,“你可知道这天底下有个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嘿,她就是老娘我么?”
白衣男子忍不住轻轻一笑,回道,“知道,黄毛丫头!”
原来台上自称老娘之人却是个少女,十八不能再多。
“哎丫!”自称老娘的红衣少女满脸不悦,“小子!光说不练啊?够胆较量较量!”
白衣男子悠然道,“就算较量,也还是说呀。”
红衣少女一怔,突然又道,“扯甚么扯,见个真章!”
白衣男子不示弱,“怎么见?”
红衣少女道,“老娘随便出五个问题,小子你全都能答上,老娘就拆了招牌!”
白衣男子双手一抱,“好说了。”
“哼哼。”红衣少女轻笑一声,神色得意又不屑,“天下第一美人。”
白衣男子闻言即道,“是你,不可能!”
“见鬼!”
“也不是见鬼,是海中白玉洛天香。”
红衣少女笑道,“给你一点甜头。”
白衣男子摆摆手道,“人人皆知,不算。”
“好气势!”红衣少女赞道,“洛天香人人皆知,却不是谁都知道海中白玉四字。”
白衣男子伸手笑道,“继续。”
红衣少女也不客气,“人间三梦、三奇、三绝。”
白衣男子当即应道,“梦尘梦幽梦落,书奇玉奇海奇,琴绝尘绝剑绝。”
“名字。”
“梦尘名逝烟,梦幽谢飞絮,梦落天女;玉奇白玉楼,海奇倾海楼;琴绝三千桐,尘绝鸟风阕,剑绝闻人秋水。”
“还有一奇呢?”
“算第三个问题么?”
红衣少女不理,“答不上你便输了。”
白衣男子望着红衣少女轻轻笑道,“书奇冉红裳。”
“果然。”
“不才。”
“鸟风阕的小名。”
“不会有个月字吧?”
“妙了!”红衣少女笑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白衣男子嘴角一翘,道,“算第四个问题么?”
“九方楼孟云游以外其三。”
“烟秀月。”
“不简单!”红衣少女所说无非都是一些传说,在她的口舌上传说的人物却能一个个都活灵活现起来。然而这毕竟“当属无稽之谈”,红衣少女却见白衣男子对答如流,神气颇足,又不曾在哪里见过这个听客,自然有些意外。
红衣少女已试探出白衣男子是冲她而来的,自也留神,“他们现今身在何处?”
“不知道。”白衣男子脱口而出三字,又问道,“姑娘知道?”
“你输了!”
“你可以告诉我答案么?”
“我有什么好处?”
“我请你吃好吃的。”
红衣少女闻言眼睛一亮,问道,“多少顿?”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任卿主意。”
“妙了,成交!”
听书人群被扫了兴致,却因祸得福,亲眼目睹一次老娘锋芒毕露的得胜,在红衣少女罢书驱散之言落下后,都欢喜而去。红衣少女则被白衣男子带着,向金陵城第一楼江宁楼行去。
白衣男子忽道,“冉红裳是个好名字,但不如冉惊鸿更好。”
红衣少女闻言不屑道,“怎么说?”
白衣男子答道,“乍然入眼红裳,不觉心底惊鸿。”
红衣少女哼了一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
白衣男子哈哈笑道,“你不更急么?”
红衣少女不解,“老娘哪里…哈,此是个性使然。”
白衣男子道,“小生也是个性使然。”
“你真有趣!”红衣少女被逗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脚步一滞,转头道,“上下前后呢?”
红衣少女闻言上下前后看了看,突然一乐道,“嘿,妙了!我又输回去了。”
白衣男子一指,笑道,“江宁楼到了。”
红衣少女抬头看了看“江宁楼”三字招牌,即迈步踏入楼里,与白衣男子捡了个座位坐下后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白衣男子笑道,“上下前后。”
红衣少女闻言不觉大笑,笑罢又似恼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白衣男子盯着红衣少女看了半晌,忽道,“你喜欢我啊?”
红衣少女被白衣男子盯着看却也不躲,闻言倒是一愣,回过神来即道,“有缘嘛!老…嘶,我拜你为兄罢?”
白衣男子点头道,“看来你还是有些本事,毕竟知道我比你年长。”
红衣少女端茶拜道,“阿哥在上,请饮茶!”
白衣男子一笑,接过茶饮了去,又笑道,“妹妹这么年轻,为何自称老娘?我未见你之时以为你真的是一把老骨头了。”
红衣少女在人前自称老娘,向来不含糊,此时不知为何有些害羞,答道,“老…”
“哈。”白衣男子不禁一笑。
红衣少女更羞,嗔道,“妹妹小时便自称老娘!九位师兄也都管我叫老娘!所以不觉有什么不妥!——你到底叫什么!”
白衣男子闪避道,“妹妹姓冉,阿哥自然也姓冉。妹妹嫌弃惊鸿二字,阿哥于今捡起来用,就叫冉惊鸿。”
红衣少女确实是三奇之一的书奇——说书老娘冉红裳。
“好好好。”冉红裳问不出白衣男子的来历,连说三个好字,语气之间,颇多嫌弃,“再下来不许遮掩了啊!阿哥,你为何找上我?”
冉惊鸿道,“小笼包上来了。”
冉红裳扭头看去,“这么久?”
冉惊鸿笑道,“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吧。”
说话时小二已把小笼包放在桌上,毕恭毕敬道,“怠慢了两位,实在是对不住。只因两位来时,包子正放入蒸笼,让两位久候了。”
“可以了,我们没生气呢!”冉红裳支开小二,掀开盖子伸手拿了个包子即又扔了,呀呀喊道,“哇!这么烫呀!好疼好疼!”
冉惊鸿见状抢过冉红裳的手放到嘴边吹了吹,关心道,“你总是这么大大咧咧,幸好没有烫伤。”
“阿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