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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百草待白玉楼离去,来到月光庭院。
庭院里立着一名素衣女子。
素衣女子看见司空百草,叫了声“妙伯伯”。
司空百草点点头,又微微一叹道,“他找来了。”
素衣女子道,“他好么?”
“心事太重,算不得好。”司空百草摇摇头,又道,“素素,你现在就想见他么?伯伯可以把他追回来。”
素衣女子原不是别人,正是冉红裳口中的姐姐——冷水素明月。
素明月不理司空百草说笑,还是冷冷的,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妙伯伯,让他去吧,努力过了,心里便会好受许多。”
司空百草看了素明月一眼,道,“那你呢?”
素明月摇摇头。
“我不知道。”
(本章完)
正文 ②江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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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离开百草阁,不知冉红裳身在何处,顿时没了着落,茫然无绪之际,却忽地想起冉惊鸿这个名字,不由得微微一笑,径直前往江宁楼。
白玉楼刚踏入江宁楼,便听到有人呼他“冉公子”,循声望去,只见一人朴素打扮,从座位上跃起,一脸喜色。
那人见白玉楼向他看去,更加欢喜,跃出座位,跑过来道,“冉公子,幸会!”
白玉楼见过眼前之人,却不知其姓名,稍稍抱了抱拳,道,“阁下是?”
那人笑道,“小人叫洪云,那日在斗酒大会上只饮下三口烈酒便喊救命的。”
白玉楼道,“原来是洪兄弟。”
洪云在江湖上无甚名声,虽偶尔也想过要高攀名枝,却从未想过能攀得上,此时白玉楼忽以兄弟与他相称,令他激动得颤了一下,随即连连拱手,笑得合不拢嘴,连连道,“对对对,便是小人。那日小人饮下三口烈酒便不要得了,没能在大酒徒的酒簿上留名,想想都觉十分的遗憾!”
白玉楼并未笑他痴人说梦,淡道,“南宫庄主举办斗酒大会,主意为的是一会江湖上的朋友。至于比拼酒力,不过图个欢庆,不必在乎高下之分。”
“冉公子此言极是。”洪云附和一句,随又看了看冉惊鸿,邀请道,“冉公子是来吃酒的么?若不介意,不如到小人那里坐坐?”
白玉楼即道,“恭敬不如从命。”
“冉公子果然爽快!”洪云哈哈一笑,伸手请道,“请请请!”
洪云将白玉楼请到自己的座位上,宝里宝气的吹了吹,才叫白玉楼坐下,随即跟同桌的几个兄弟呼喝道,“叫你们见见世面,知道这位公子是谁不?”
洪云得意地扫了一眼,紧接着又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在斗酒大会上赢下大酒徒的绝世佳公子冉惊鸿冉公子!鼓掌!”
那几个朋友闻言果真齐齐地鼓起掌来,白玉楼连忙起身示意不必如此,楼中其他食客阻拦不住洪云的大嗓音,都好奇地看过来,洪云连忙赔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诸位都坐好,坐好。”
白玉楼好不容易才又坐下,却又看见一帮人由一名黑脸大汉领头,径直走来。
黑脸大汉走近,与洪云抱了抱拳,道,“洪兄,久见啊。”
洪云笑道,“岳老弟,你又黑了许多啊。”
黑脸大汉道,“这不天天晒热头么?听说这里来了位冉公子?”
白玉楼起身道,“在下冉惊鸿。”
黑脸大汉闻言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握了握白玉楼的手道,“冉公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小人名唤岳秋山,岳秋山。”
白玉楼道,“岳兄弟,幸会。”
“幸会,幸会。”岳秋山脸上堆笑,连连作揖,罢了扭头唤道,“拼桌拼桌,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洪云稍稍皱了皱眉,趁岳秋山的手下顾着拼桌之余,喊来小二要了十坛八年陈的花雕,身边的几个朋友闻此霎时僵住不语。
岳秋山稍不注意就让洪云抢了先手,有些不快,却见洪云的人因为囊中羞涩发窘,哈哈地干笑两声,揶揄道,“洪兄,你灌几碗黄汤不好,何苦来凑这风雅?”
洪云道,“冉公子又不是我等粗俗之人。”
岳秋山笑道,“冉公子相貌堂堂,自是风雅之人,但醉饮花雕,合不在此时。小弟听说江宁楼什么酒都有,却多是从外地运来的,但有一品夏染秋鸿,却是江宁楼土生的好酒,而且颇具烈性,更合冉公子才貌。”
岳秋山不待洪云争论,即叫来小二,改换十坛十年陈的夏染秋鸿。
洪云挂不住面子,拉着小二不让走,“你不能走,先听听我们的冉公子是什么意思。”
白玉楼便道,“五坛女儿红,五坛夏染秋鸿,洪兄弟,岳兄弟,如何?”
两人同声道,“好!”
“那便如此。”白玉楼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大锭银子,交与小二道,“剩下的是果蔬甜点的费用。”
洪云和岳秋山都愣在一旁,白玉楼抱拳道,“洪兄弟,岳兄弟,小弟曾与妹妹在此楼有过约会,此番再来,还请两位兄弟容小弟做半个东道主。”
白玉楼自也看出洪云手头拮据,洪云点要名酒,不过是与岳秋山争气,白玉楼此时做个顺水人情,洪云自然受了,岳秋山也识趣,不再多言。
小二接过银子,呆呆立着,暗中却早已掂过银子,足有百两之多,心想这两锭银子足够买二十坛好酒了,见白玉楼示意可以下去了,不由得乐开了花,急急跑了。
小二跑去将银子交给江宁楼的掌柜,眉开眼笑地看着掌柜拿笔在一个本子上记录:酒菜小厮xxx,x年月日晡时,入银五十两。
酒已端上,众人连饮三碗,十分快活。
洪云当日看见冉红裳与白玉楼十分亲昵,今日却不见冉红裳,早已好奇想问,却在此时才得机会,便问道,“冉公子,怎不见老娘?”
白玉楼闻言应道,“途中各有要事,分道而行。”
洪云笑道,“老娘确是大忙人。”
白玉楼点点头,心里却道,“早上去见百草前辈,百草前辈有些怪异,我还以为是百草前辈配合妹妹诳我,不想妹妹果真不在阁里。”
白玉楼思及此,又生奇诡,“既然不是妹妹从中搞怪,那百草前辈?噢,难道是…”
白玉楼的思索被劝酒声打断,抬头一看,正是洪云敬酒,便笑饮一杯,假装胸有成竹地问道,“洪兄弟既说妹妹是大忙人,那洪兄弟可知道妹妹都忙些什么?”
洪云嘿嘿笑道,“小人只知道老娘是个大忙人,至于到底在忙什么,这就不是小人能够知道的了。”
岳秋山也笑道,“老娘也挡不住冉公子的魅力,自与冉公子说了许多秘辛。”
白玉楼闻言道,“小弟确是从妹妹口中听得许多趣事,不过妹妹古怪刁钻,小弟却生性愚鲁,也颇觉头疼。”
洪云忙道,“冉公子是让着老娘罢?”
岳秋山接道,“必然是了,哈哈哈。来,吃酒!”
“来!”
众人又喝一圈,白玉楼笑道,“洪兄弟且末说小弟让着妹妹,确实是小弟愚鲁。分道时妹妹留话说今日在百草阁相会,早上小弟去百草阁赴会却只见着百草前辈,询问过后,才知百草前辈也不知妹妹身在何处。”
洪云即道,“冉公子是想说老娘与冉公子开了个玩笑,依我看不然。冉公子是早上去的百草阁,那时老娘兴许还未回返。”
岳秋山也道,“洪兄说得在理,冉公子可再去百草阁一趟。”
白玉楼笑道,“有道理,或许是小弟赶早了。”
白玉楼话说得恳切,不见冉红裳,那必是还未回返,洪云和岳秋山面上装糊涂说些安慰的话,心里其实都想着实在的,那便是年轻人吵架怄气,两人却是识趣之人,都不挑明。
白玉楼自也顺水推舟应了一句。
酒足饭饱,众人多已喝高,摇摇摆摆地出了江宁楼,白玉楼欲登高楼极目金陵暮景,与洪云和岳秋山别过,便直上江宁楼顶层。
白玉楼本欲远眺,却注意到楼下不远处的凉亭里有四个人,此四人气质不凡,不似一般的市井小民。
(本章完)
正文 ③江河四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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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楼注意着那四人,却听到身后有人道,“冉公子,您的茶水点心。”
白玉楼转身看时,方才跑堂的小二正将茶水和点心摆到方桌上。
白玉楼问道,“这是?”
小二笑道,“楼主曾吩咐过,说冉公子是贵客,若冉公子来,只要在楼中,无论何处,必须招待好。小人端上些茶水点心,聊表敬意。”
“他不在楼中。”
“是。”
白玉楼了然,点头道谢,又道,“你来得正好,在下正有一事想要请教。”
小二闻言受宠若惊,忙道,“冉公子说哪里话,小人可担不起冉公子‘请教’二字,冉公子有什么便问,小人知无不答。”
白玉楼道,“你过来。”
小二怀着好奇,应声走到白玉楼跟前。
白玉楼便让小二往楼下凉亭看去,问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小二一看,便认出那四人,笑道,“冉公子,你连这也不知么?”
小二话一出口即知错了,忙又改口道,“啊,冉公子身在高处,自然孤清,江湖的人物故事入耳得少,实在是正常不过。冉公子问那四人是什么人,如今江湖有‘江河四散人’的名号,说的便是他们四个。”
“他们四人也是结义的兄弟,”小二笼括一句,又逐一介绍道,“那个美髯之人是他们四人中的老二,名唤余世英;光头僧衣的那个是老三,名唤北陀,据说他无父无母,因喜好禅理,所以削了头发,却又不愿受戒,所以没有真做了和尚,江湖人便送了个‘真假和尚’的绰号给他;摇着羽扇的是老四,名唤翁智,有外号江湖诸葛,为人巧智;戴着一顶高帽的是老五崔貌,人称小东坡,诗词书画样样精通,据说我们江宁楼也曾请他题匾,不过他没有答应便是了。”
白玉楼听完奇道,“你既说他们四人结义,那怎不是一二三四,却是二三四五?”
小二闻言笑了笑,又道,“冉公子有所不知。他们是年轻时候结的义,那时候还有另外两人一起,六人时称‘江南六旷’,常常聚饮,十分快活。后来不知为何,许是人各有志,另外两人一个做了大员外,一个从军做了将军,六旷从此只余四人。余下四人便再不分开,不过也极少在江南羁留,却是在江河之间周游,久而久之,便有了江河散人的名头。但到底是旁人送的名号,他们之间依旧以兄弟相称。”
白玉楼点头道,“此中有十分情挚。”
小二笑道,“是的。”
白玉楼忽然也一笑,问道,“你方才说此楼曾请托崔前辈题匾?他又为何拒绝?”
小二闻言挠挠头,咧嘴一笑,道,“我也是听来的,不知道对不对,冉公子权且一听,不必较真。”
白玉楼道,“请说。”
小二便道,“崔前辈人称小东坡,不仅是因诗词书画样样精通的缘故,还因他喜欢戴着一顶东坡帽,性情也相当。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