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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道陵大抵上知道金菱是灵力耗费过度造成了虚脱昏迷,因而,还不如让他休息一下的好,当下也来不及管她,直接双手连弹,血剑腾空而起,化为三丈的剑元直向邪修飞去,血剑之后紧跟着七八把电花闪烁的雷剑,同时身前也布下一层紫色护罩。
邪修正要击杀金菱,没想到飞去的法宝被突然挡住,暗暗吃惊:“对方居然接近自己不足五十丈而没有丝毫的察觉,这样的修士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正想开口喝问,哪知道对方根本不说话,上来就是一连串的攻击。
柳道陵本来神识就极为强大,在这种距离上胎息初期的邪修想要发现他就非常不容易,加上身上穿着敛息灵力的冰蚕丝衣物,更是运起了千幻门的匿迹术,更是轻松地瞒过了邪修。
邪修勃然大怒,特别是当看清楚对方只是金丹中期修士的时候,心中更是升起深深的鄙夷,随手放出一面黄色的盾形防御法器挡在身前,看其样子,似乎打算硬接对方的攻击。
自从柳道陵在结丹成功抛弃重剑之后,就逐渐改变了依托强大体质硬冲的作风,最主要的是,在前段时间与林氏金丹修士杨怀对攻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没有本命法宝的巨大差距。
这时候,看见邪修打算硬接血剑攻击,不免冷笑一声,好像早就知道对方会放出防御法器的一样,双手结了几个法印打出去,准确地击打在血剑和雷剑上,血剑加速飞去,在黄盾上轻轻一点。
“叮”的一声轻响,邪修的黄盾歪在一边,身前露出了大大的破绽,还没来得及吃惊,飞剑后面紧跟的七八把雷剑突然化为十几柄,从四周向破绽中绞杀过来。
隐在黑雾中的邪修终于吓了一跳,本能地张嘴,一粒黑黄色的圆形法宝脱口而出。法宝发出道道黑光,黑光与雷剑在空中对碰,雷剑纷纷碎裂,化为点点蓝光消散在空中。
“又是本命法宝!”柳道陵暗自叹息一声,手中结出法诀打向血剑,血剑发出呜呜的啸声,在空中绕了个半圈,急速飞回来隐入袖中,他双手再挥,又是十几柄雷剑飞向邪修,自己却转身来到了金菱身边,伸手一捞,将金菱抱起来,运起疾风身法闪身就向树林深处遁去。
邪修见柳道陵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刚一回合,又是一言不发转身就跑,慌忙间发动本命法宝将袭来的雷剑搅碎,一种被戏弄了的感觉油然而生。
刚才被一个玉液女修逼得手忙脚乱,现在又被这个银袍修士戏耍,邪修恼羞成怒,几乎失去理智,厉声尖叫一声,就展开身形追将过来。
柳道陵嘴角挂着冷笑,运起疾风身法或左或右、上蹿下跳,在密林中逐渐与邪修拉开了距离,邪修看着越来越远的银色身影,气得快要爆炸了,运起全身灵力,加快速度直追而去。
才追出六七十丈,邪修忽然觉得眼前一亮,接着一种诡异的灵力骤然翻动起来,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来。刚想运起魔功反抗,那股灵气忽然收敛,刺眼的白光中突兀出现千万道弥漫的煞气。
煞气出现,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成上百道煞罡,把他包裹在中间,密密麻麻地刺来。
不错,就是煞罡。
自云中城与血杀令那一战后,柳道陵也明白了煞罡的作用,于是,推衍出了修仙界最为罕见的暗系六级阵旗。
而今天,正是他验证阵旗威力的时候。
“大阵!上当了!”邪修吓得要死,当即明白中了对方圈套陷入了大阵中,他一边放出黄盾和本命法宝抵挡,一边厉声高叫:“他妈的,正道人士也会暗箭伤人,等本尊出来,召集人手踏平你银剑宗。”
柳道陵成功地将邪修困入阵中,转身慢悠悠地走过来,把昏迷的金菱放在树边半躺着,然后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在阵中气喘吁吁、暴跳如雷的邪修。
邪修被阵旗所困,巨大的压力让他知道今日极难善了,周身黑雾转变,化为几百只蝙蝠,铺天盖地地向大阵冲去,指望能找到相对薄弱的地方之后再用本命法宝冲击。
他太小看六级阵旗的威力了,何况还是攻击型弥天混煞阵。法宝级的阵眼源源不断提供着强大的灵力,四面八方煞气飞窜,似乎将他抛到了满是阴森地狱的空间里,在浓烈的可怕的杀气中,源源不断地生成大片的煞罡,每一道煞罡都携带着不低于顶阶法器的攻击力,如同暴雨般瞬间将这些蝙蝠击碎,又毫不留情地向他穿去。
邪修脸色越来越白,灵力全开的本命法宝正在飞速地消耗他的灵力,他眼神中划过绝望的神色,不到半分钟时间,终于有煞罡击穿了外层防御,毫不费力地穿过他的身体,剧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鼓荡的灵力不由一滞,于是更多的攻击进来了,无情地撕裂着他的身体。
邪修不甘心地圆睁双眼倒下了,邪修一死,那件本命法宝也在脆响中化为齑粉飘飞。
五百四十三章焦急
柳道陵也是第一次使用他推衍的六级阵旗,同样没有想到威力如此巨大,一个胎息初期的修士还坚持不到自己进入大阵亲自发动攻击就已经结束了,看来,想要杀灭元婴修士也最多是十余分钟的事。
邪修既死,他连忙上去,以最快速度收起大阵阵旗,拿在手里幻想着以后七级阵旗甚至是传说中的顶级阵旗的威力,不由自主地咧开嘴傻笑几声。
笑完了才想起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赶紧取了邪修的四个纳物袋和黄色小盾,又在尸体上寻找一番,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而灵力十足的尸体和精魄他也不想浪费了,招出血蚣将邪修连皮带骨吃得干干净净,精魄自然是罗魂吸取。
放出神识探了一下纳物袋,有一个三十倍纳物袋里满满地装着下品和中品仙石,甚至还有二十余块上品仙石,随意估算一下,折合下品仙石怕有百十万之巨。
柳道陵一愣,半天才想明白应该是大金门收藏仙石的宝库被这些邪修瓜分了,不然哪来如此巨额的仙石?
另外三个纳物袋,一个装了七十来件各种品阶的法器,看上面灵力波动的方式,这些法器应该是正道中人炼制,也应该是这个邪修从大金门里打劫来的。
一个装满了各色书籍、玉简和一些玉瓶、瓷瓶,还有七十多斤高级灵茶,随便拿了几块玉简出来看看,都是各色稀奇古怪的杂学。
最后一个三百倍纳物袋才打开,就觉得怨气冲天,里面有两只玉简,几十个瓶子,一个阴气环绕的“收魂钵”,一把剪刀型的下品法宝,法宝上也是怨气冲天。
看来只有最后这个纳物袋才是邪修自己的,其他三个都应该是在大金门洗劫到的赃物。
只是,金菱还在昏迷中,他也不及细看收获,将黄盾丢在自己袋子里。转过身来,抱起昏迷不醒的金菱,驾御雷神舟向银剑宗遁去,一路上,看着怀里念念不忘的女子不但不醒,脸上却是越来越黑,不免焦急起来。
三十五个小时后,全力催动雷神舟急匆匆回到银剑宗,柳道陵也不理会众多低阶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抱着女修直接向长生殿奔去。
一见到也是目瞪口呆的唐掌门,柳道陵不等唐掌门说话,立即吩咐道:“马上将此人安排一间秘密房间,召集谷内医术精湛之人,不惜代价全力医疗,你亲自派人守护,不得让郎中以外的人接近此人,也不得让郎中询问此人伤情以外的话题。”
说完,把金菱向旁边站立的侍女怀里一塞,说了声:“我去见陈师祖。”就驾御雷神舟飞出大殿。
唐掌门哪敢怠慢?立即按照柳道陵的吩咐安排下去,刚安排结束就看见陈元老祖与柳道陵急匆匆地飞遁而来。
唐掌门是何等样的人?刚才看见柳道陵焦急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女修关系重大,现在看到陈元老祖也是满脸焦急,更是轻声嘀咕:“一个大金门的玉液女修到底是怎么啦?连老祖宗都被惊动了。”
二人来到唐掌门面前,陈元老祖开口便问:“怎么样?”
唐掌门当然知道陈元老祖并不是在问他怎么样,而是讯问女修的情况呢,连忙躬身答道:“回师祖,我已将此人安排在密室中,现在谷内医术第一高手冯广和我的贴身侍女已经进去,正在为此人治疗。”
也难怪柳道陵如此焦急,如果是普通的灵力耗费过度导致的昏迷,最多十五六个小时就该恢复两三成后醒来。
可是,他抱着此女飞行了三十五个小时,此女不但不醒,呼吸却越见微弱,看此女脸上丝丝黑气,估计中了什么邪功剧毒。
他以前倒是吴氏家族灵药谷出来的弟子,但是,几乎没有学习医术,最多在耳濡目染之下,对那些不太严重的跌打损伤还有点办法。真让他面对这种疑难解毒就束手无策了。
看看以前,伍应就死在他怀里,现在,明知道心上人是中毒了,却不知道中的什么毒。
他焦急之极,在邪修的纳物袋里也没有找到解药,只有病急乱投医,管他对不对症,拿出两粒最好的避毒药丸用高级灵酒化开后强行灌下去。
还好,丹药是他从甄氏商会偷来的那种五级的上品货色,虽不对症,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随后,他再运起灵力保住金菱的心脉才赶回到银剑宗。
陈元和柳道陵焦急地在密室门口搓着手来回走动,唐掌门站在旁边满腹的疑问却不敢开口打听,只有招呼执事弟子搬来桌椅端来灵茶,才让陈元老祖和柳道陵安稳地坐下来,免得转得他头晕。
等了大半个小时,密室的小门轻轻打开,冯广满脸苍白地走了出来,三人立即迎了上去,也不管冯广劳累的样子,又是一句“怎么样?”从陈元老祖口中蹦出来。
冯广看见竟然是三个巨头,立即躬身说道:“回老祖宗的话,此女中了鬼御宗邪功‘血蝠黑雾’之毒,在灵力耗尽前又怒极攻心、悲伤过度,幸得柳师叔练就毒功,使用能暂时隔离毒气的灵力保住心脉,才没有毒气攻心。现用已经用金针逼住毒雾,以对症解毒圣药‘七窍丸’解除了雾毒,用药稳定了情绪,估计一个小时之内就能醒来,再修养一两月就能回复如初。”
柳道陵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连忙冲着冯广抱个拳:“冯大夫辛苦了!”说罢,挥手取出二十块中品仙石,强行塞进冯广的手中。
开玩笑,也只是这时候不方便掏出更多东西,不然的话,别说二十块中品仙石,就算上品仙石他都要给!那是谁啊?他的心上人呢!
冯广也没有去推辞,这时候,他也是累得厉害,只是说了一声谢谢,便在柳道陵连声感谢声中抱拳告辞休息去了。
送走冯广,陈元三人都不说话,在门口等了大半个小时,密室中出来一名银剑宗筑基期女弟子,这女子正是唐掌门的侍女。
此女一见三巨头在门口坐着,赶紧走上来施了一礼:“禀老祖宗,伤者已经醒来。”
五百四十四章闻风而动
陈元跳起来,带着柳道陵和唐掌门几步走进密室,唐掌门是最后进门的,便仔细地关上房门,甚至放出一道隔音符,将房内的声音隔绝起来。
他绝对是老鬼,知道女修口中绝对有惊天大事,否则,陈元也不会这样焦急了。
密室内仅一张小木床,应该是才拿来摆放上的,床上躺着一位憔悴的美貌女子,看着那张朝思暮想却异常憔悴的脸,柳道陵不由自主觉得阵阵心痛。
女子看见众人进来,吃力地想翻身起来,却被陈元老祖挥手发出一道柔劲制止了女修此举,女修悲声说了句:“老祖宗,请为我大金门讨个公道。”,眼泪就扑簌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