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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叶天根本就没有放过云中鹤的意思,只见叶天抬手一指秋叶指法一点,无声无息,真让人防不胜防,‘碰’的一声云中鹤脑门立即出现一个血洞,断气身亡了。叶天还不面低估一句“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淫贼了,既然让我碰见了,就和该留下命来。”
正在大家惊骇叶天功力之高时,叶天在一边早看的不耐烦了,只见叶天脚踩‘凌波微步’一个闪身来到两个西夏人面前一人一拳,”碰碰’两声,两个西夏人毫无还手之力就倒地身亡了,叶天又一个转身,分别向段延庆、叶二娘、岳老三击出一拳,将三人打倒在地,并没取其性命。
“这次绕你等性命,如果下次在为非坐待,让我碰上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叶天面无表情的说道。
段延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口中任就吐着鲜血,说道“多谢阁下不杀之恩,阁下武功是在下仅见,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好了你们走吧,我的名字你也配知道”说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不能走,”只见诸万里大喝道。
“我做事还要你教,詪”叶天用带有杀气的眼神看着诸万里。
诸万里只觉一阵煞气袭来,不由一阵心惊肉跳。一想到叶天刚刚的手段,所展现的实力,让他正后悔自己的冒失,正感觉骑虎难下。这时,段正淳马上站出来打着哈哈,忙陪不是。
叶天也不予追究,转身对着吼了一声“你们三人滚吧!”段延庆三人哪还敢停留,三人相互扶持着一步一扭的离开了小镜湖。
萧峰很是震惊,初次见面时,他就知道叶天实力不俗,认为最多与自己实力相当,谁成想叶天实力居然如此厉害,见叶天对付四大恶人与两个西夏高手时的轻描淡写,潇洒自如,自己可是万万做不到这一点,恐怕在自己的见识中还没有谁有次实力,在自己以前认识人中就要数数次救自己的恩公实力最为强大,现在看来与叶天相比也要相差一大截吧!亏自己以前总认为自己在江湖上难逢敌手,看来是自己太坐井观天了。
萧峰从震惊中醒过来,一脸严肃的表情,走到叶天面前,抱拳说道“真想不到武功如此之高,来萧某生平仅见。”一股赞许之情不言语表。段正淳与手下家臣也随声赞叹,各自想法各异,但居纷纷佩服叶天武功之高强。
看着段延庆等人离去,段正淳便吩咐手下人打扫战场,将云中鹤与二位西夏高手尸体掩埋掉。先前受伤的古笃诚、傅思归二人抬下去好好休养。他则亲自请了叶天、萧峰二人去后面方竹林内的竹屋奉茶。阿朱与他们同来自要跟上,但阿紫却是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五人进屋后却是发现最先进来的阮星竹不在前厅,不过他们见后堂灯火明亮便都知道她已去了后面。段正淳招呼四人落座,不一刻后面脚步声响,不多时便见阮星竹手里端了个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放了五杯茶。她娇笑着热情地先为四人各奉上了一杯茶,然后才将最后一杯茶放到了段正淳身旁桌上。天色已晚,该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段正淳看着桌上茶杯放下,便向阮星竹低声吩咐准备晚宴。并嘱她准备丰盛一些,好招待叶天等四人。
阮星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莫不是你当我不会招待客人吗?”语气中颇有些质问之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段正淳。
“哪里话,我的阿星最会招待客人了!”段正淳小心地陪着客气,看着叶天与萧峰二人明明听见了,却是装作没听见似地转头它顾,心中微松了口气。再看阿朱与阿紫二女,阿朱正低下头去偷笑,阿紫却是正眨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二人。看着阿紫那直望过来的目光,他脸上不由微微有些尴尬之色,连忙又转过来向阮星竹道:“好了,你快去吧!”
阮星竹看他说了好话,微微得意地哼了一声,轻轻笑着,又斜了眼儿他,便转向后堂走去。谁知刚走出了一步,阿朱却突然站起身来向她道:“段夫人,不如我去帮你吧!”
阮星竹听到阿朱的话,转过身来笑道:“如此正好呢,谢谢阿朱姑娘了!”
阿朱含笑客气了一句,看了眼萧峰,又回头看了眼阿紫便向阮星竹走过去。阿紫看着阿朱要跟着阮星竹一块儿去后面做饭,这大厅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女孩子,而且还要跟叶天与萧峰坐在一起,心中不愿。虽然不会做饭,却还是连忙起身叫道:“我也去!”说罢,一闪身就到了阿朱与阮星竹身边。阮星竹不知为何,看着她就心中欢喜,拉了她的手笑道:“也谢谢阿紫姑娘呢!”
“不谢不谢,快走吧!”阿紫此时心中却是想着自己不会做,但到后面跟她们两个一块儿说说话看着她们两个做饭,自己在旁边偷吃点好东西也是好的。而且还可以趁机加点料进去,整整那个坏家伙。她想到此处,有些得意地笑着看了眼叶天,想急于看到他吃糗的样子,便连忙拉了阿朱与阮星竹朝后面走去。
那边厢叶天看到阿紫的笑容,想到她的出身门派,不由心中微微一凛,心道自己呆会儿吃饭时可要小心点才是,别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萧峰看着三女走进后堂,又听着她们脚步声渐渐远去,回过身来看着段正淳拱了拱手,道:“段王爷,我心中有一事不明,正要请教于您!”
“萧兄弟请说!”段正淳含笑摆手作请势。
萧峰心中的疑问也就是康敏为什么要骗自己,把带头大哥说成是段正淳,让自己险些酿成大祸。他先前在信阳城客栈中也是问过叶天的,谁知刚问道这事,就碰上了古笃诚的事,接着就遇到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还在这里碰上了段正淳这正主。现在既遇到了正主,定要问个清楚解了心中疑惑才是。他将脑中的事情整理了一遍,想着该如何说起。略微沉吟片刻后,便先将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简单的向段正淳讲了一遍,最后便讲到了康敏身上,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至于真正的带头大哥玄慈他并没说出,只是说叶天查到了是另外一人,并有确切地证据。
段正淳从萧峰开始说起,便认真地听着,并不插嘴,只是听了萧峰的故事也忍不住心中替他感叹。等到萧峰最后那个问题问出时,他不由紧皱起了眉头。原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夫人,这个人物他是知道的。也是他的老相好之一,只是后来他听说了康敏嫁给马大元后便再未去找过她。不过在知道了马大元已死,她已成寡妇后,他近日却是有些心动想要去看一看她的。不曾想,现在竟从萧峰口中听了这样的事,不由心叹她竟然是这样恨自己的。
第17章相认
他想着他们在一起共同渡过的美好日子,想着她昔日的容貌,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了下,向萧峰道:“说起来实在是惭愧的很,这位马夫人,本名叫做康敏。年轻时却是与我有过一段情缘的,只是后来因为我大理国出了些事情我不得已离开了她。等到我解决了事情再回去找她时,她却是已嫁作了他人妇。我见她已嫁人,便也只有作罢,只是想不到事别多年,她的心中竟然是这样恨我的!”他说完,又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口气。
“竟是如此吗?”萧峰听后也叹了口气。但心中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几次见那康敏,总是见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凛然有不可犯之色,想她定是一名洁身自爱的清高女子。想不到她身上竟是会有这样的事,再想她只因为些感情问题便想要置老情人段正淳于死地,可见其心肠之狠毒。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他心中忍不住感叹道。
叶天在旁边听着萧峰亲自述说了番自己的遭遇,虽自己心中知道,但听他亲口说来心中却也仍是有些感叹。还有看段正淳知道了康敏如此恨他后,脸上那有些痛苦有些不信的脸色,他也忍不住地替段正淳感叹。从萧峰开口要问段正淳,他就知道萧峰想要问的是什么。自己虽也知道答案,但由段正淳这当事人来作答却是再好不过。此时气氛有些沉重,他正想要说些轻松的话题打破这气氛时,却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惊呼。然后一阵儿急乱的脚步声响,便见得阮星竹拉着阿朱与阿紫从侧门急奔了出来。她脸上满脸的兴奋与激动,而阿朱与阿紫脸上却是茫然之色。
“你快看,你快看,看、这是什么?”阮星竹手中握着两片黄金锁片激动的向段正淳道。
段正淳正因为康敏的事有些心情低落,见阮星竹突然有些发疯似地跑出来,心中本有些不喜,但一瞧见了她手中的两片黄金锁片却是早把那不喜抛到九霄云外了。连忙从她手中抢过来凑到灯前细看,只见那两片黄金锁片上皆刻有字。一片上刻着“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另一面是则刻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他一看清了这两片黄金锁片上的字迹,也是忍不住地满脸激动惊喜之色,一把过去抓住了阮星竹双肩颤声问道:“这、这两个锁片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峰刚才一听后面那声惊呼,以为是后面出了什么事,想到阿朱就在后面,心中一惊,便连忙站起了身来要奔到后面看个究竟。却是刚踏了一步,便见得阮星竹满脸激动兴奋地拉着阿朱与阿紫跑了出来。他见三人都完好无损,心中先自松了一口气,但仍是不明白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往阿朱看去。谁知阿朱回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再看阮星竹与段正淳接下来的动作,他心中更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两个锁片其中之一,他是在阿朱身上见过的,但凭此却也是联想不出来什么,只是想到了可能与阿朱有关,便紧紧地注意着。叶天却是一看阮星竹手中的那两个锁片,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容。因为没有了阿紫被段正淳打下水的事情,让阮星竹不能在为阿紫换衣服时注意到阿紫身上的锁片与胳膊上的标记,而认出阿紫是自己的女儿时。他本来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阮星竹和段正淳注意到阿朱、阿紫不管两人身上的哪一个标记,想不到她们自己便已解决了,倒也省了自己一份心。
“是阿朱与阿紫,我可怜的女儿呀!”阮星竹听了段正淳的话连忙答道,然后一回身便过去抱住了阿朱与阿紫两人哭着。但阿朱与阿紫两人被她抱着,却还是一脸的茫然,只是阿朱年纪大了一些,却是已有些想到了。脸上也有些激动,连忙推着阮星竹道:“段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们呀!”
“傻孩子,你怎地还叫我‘夫人’,应该叫‘娘’呀!”阮星竹说着笑了起来,擦干了眼泪,拉着二女的手道:“阿朱,阿紫,你们两个都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那两个锁片是你爹当年送给我的,我生了你们后,便一人分给了你们一个,好留作认记。还有一个印记,便是在你们左肩头都刺了一个‘段’字,快来让我看看!”她说罢,便连忙去捋阿朱左手的袖子。段正淳也早已走了过来,紧张地看着阮星竹将阿朱的袖子一寸寸拉高。终于拉到了肩头,便见那里果然刺着一个殷红如血的“段”字。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阿紫听了阮星竹的话,便知她说的没错,又见得此时阿朱肩头的那个“段”字,她自己也拉高了袖子将那个“段”字露了出来。然后看着阿朱笑道:“我这里也有的,你果然是我姐姐!”
“娘!”阿朱也自然知道自己肩头的那个刺字,听了阮星竹的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