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他昨天也跟我说过。”莉丝撇了撇嘴,但看着开始沉默的两人,便不再说话,退到了一边,观看起了两人的战斗。
“来攻吧。”盾战士将盾竖起,声音厚重。
“来了。”叶默从空间中抽出冥锤,土黄色的光晕闪烁,砸在了盾上。这第一下只是尝试,是叶默对这盾的防御力以及自己的破坏力的尝试,但是他没想到,当自己的冥锤落在盾上时,却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冲击。
“这是我的魔道,冲击。”盾战士看到叶默眼中的错愕,笑了笑,“如果你不想办法突破我的盾,你便没有办法打败我。”说话间,他有些忌惮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莉丝,昨天这个女人发现攻不下盾后,便发疯了,发疯之后的手段简直可怕,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
“有意思,居然是冲击,看来另一条道选得是武道了吧?”叶默笑了笑,强烈的冲击下,手连抖都没有抖,揉了揉手腕,道:“不过只防御,靠着冲击真的可以么?”
“这是我的选择。”盾战士沉默了片刻,回应着。
“那我便不再说什么。”叶默重新扛起了冥锤,眯着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莉丝说我可能不会需要什么办法了,真是”
“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叶默握紧了冥锤,黑红色的金属龙鳞覆盖到了他的肩头,“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叫镇守,这是老师给我起的名字。”盾战士想了想,回答了。
“恩,不错的名字,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接下来,就让你知道,一味的防守,会发生什么吧。”叶默的笑容收回,眼神冷漠无比,手中的冥锤散发出毁灭的波纹,挥砸了了下去。
下一刻,一声闷哼,从两人的嘴中传出。镇守看着叶默,眼神惊异,举着盾的手虽然没有颤抖,但是心中却是颤抖了起来。
“我不需要用巧,我就跟你,硬碰硬!看看是你的盾厚,还是我的锤沉。”
第四百四十三章 黄元
没有火焰,因为这个时候的火焰对镇守很不公平,厚重的盔甲在被火焰灼烧只会让镇守更加难受。叶默只是用处了毁灭波纹加持下的原始力量,以及锤技的运用。震锤,震锤专门对付这种防御很强的人,从外面直接传达内部的震动,很少有人能够抗住,就算镇守扛住了,又能抗住几下?震锤的震幅是非常可怕的,就算肉身素质强大,也扛不住。
不过叶默也是皱起了眉,因为对方的冲击也很厉害,刚才那下子,差点就把他的肋骨给冲碎,如果是以前的话,叶默怕不是也要好好想一想了。因为镇守的冲击能力要比巴德的还要强,想到巴德,叶默就会想起他神赐天才的身份,不仅就会有些比较,到底是神格之子厉害还是神赐天才厉害呢?摇了摇头,甩去了杂念,重新看向眼前的对手。
“准备好了么?”叶默问道,这是问询,也是警告,因为接下来不会在停,只会更加猛烈,更加狂暴,之前的只是热身,只是展示自己的强大。镇守看着叶默沉默的点了点头,举起了手中的盾,合了起来。
“那就好。”叶默冷着脸,冲了过去,抡起锤子就砸。金铁交鸣的声音宛如乐曲,一手狂暴的骤雨之曲。冥锤轰击在盾上,疯狂的震动着,冲击也是毫不保留的尽数被反弹到叶默的身上,即使是叶默要承受这种痛苦,也非常不易。但是他没有挺,镇守拿着盾的手也没有放下,即使在如何恐怖的震动,他都在承受着,因为他是盾。
看着死守不放的镇守,叶默想也没想,直接开启了绝对力量。随着可怕的力量驱动下,冥锤就好像快剑一般疯狂挥动,每每挥动一下,带来的都是极度的痛苦。那盾着的痛苦和那锤者的痛苦。这种痛苦,直达肉身的每一个位置,但却不足以让两人放手。不过即使如此,一味放手的镇守还是有些力竭了。
“蛮震!”叶默肌肉涌动,频率极高的震幅突然收缩,震幅虽然小了,但是穿透力却极为强大。蛮震的威力让盾的放手出现了一丝缝隙,叶默照着这个缝隙,就开始了疯狂的攻击。挥,砸,抡,落在盾上,两人皆是一阵痛哼。
“你不疼么?”镇守退了开来,喘息着问道。
“疼,怎么会不疼?”叶默举起冥锤,想也没想,再次冲了上来,“但那又如何?只要能够胜利,一点疼痛又能算得了什么?”
“盾冲!”镇守看着叶默冲来,只是抬起了盾,肌肉绷紧然后爆发,迎了上去。带着无数的冲击,镇守的盾撞了过来,叶默嘴角一扯,震幅化作平淡无奇的光芒,落在了镇守的盾上。
下一刻,叶默整个人宛如破袋一般飞了出去,罗在一旁,肌肉大面积的损伤。但是这场挑战的胜利者却是叶默,因为在最后一刻,镇守的防守化作了攻击,而且叶默的锤落在了盾上。
两面盾牌从缝隙开始,一片片崩坏,最后碎裂,露出了镇守的两只手。镇守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毫无知觉的手,让镇守明白了,叶默刚才用了奇怪的力量,直接粉碎了盾牌,甚至力量的余波还粉碎了他的手骨。
这边,叶默躺在地上,两只手骨也是碎裂,但却露出了异常快乐的笑容,“哈哈哈哈,你这不是,攻击了么?有时候,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哈哈哈哈!”叶默用了碎之篇,一个他也无法掌控的力量,透碎,现在的他施展出来,毫无疑问是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攻击方式,但是那又如何?
叶默的骨体在快速修复,整合,叶默的**更是已经快要修复完毕。这就是叶默进入兵阶后的依靠,骨体愈合,也是叶默现在最缺少的一种愈合能力。骨体一直是他比较注意的地方,因为以前的愈合只能修复**,就算之后进入了五脏六腑境,也没有办法无视骨体,骨体虽然坚韧,但还是很容易受伤,更难修复。
没有系统告诉叶默他的魔道能力更加强大了,但是他从那成长的芽上,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所以他敢如此拼,敢如此对撞,因为他不怕盾,不怕冲击。
“你赢了。”镇守收回手,“看起来,我也应该对于自己的这份力量好好想一想了,一味的防守可以守下很多人,但有时候,防守又会害了一些人,感谢你让我明白这个道理,今天的盾碎了,明天我会拿出一面新的盾。”
“恩接下来还在这里么?”叶默看向镇守,盘腿坐在地上,指了指这里,问道。
“在这里,不过你的实力其实已经完全可以轻松战胜我前面至少四位的人了。”镇守盯着叶默和莉丝,笑了笑,“我是因为这面盾,所以才会站在这里,我前面的人并不见得很强。不,他们很强,但在你眼里,可能很弱,真正的强者,是兵榜前五名的人,他们才是兵榜真正的精华。”
“没有错,就和他说的一样。”莉丝搂住了叶默的肩膀,嘿嘿直笑,“除了这个小子,他前面的几个人真的是不堪一击,哪怕是原先的第五名,也只是有些特色罢了,不用担心!哈哈哈!”
镇守离开了,叶默看着这个人离去的背影,知道未来,镇守也一定会在战场上有所作为。
“镇守那个家伙这么快就输了?”镇守刚离开,一个穿着黄色大衣的男人就走了进来,叶默看着他,有些不喜。因为这个男人,不仅是穿着,还是动作,都有着让人不喜的感觉。黄色的大衣,涂鸦式的衬衣,花色的长裤,还有一双擦得锃亮的尖头皮鞋,留着奇怪的胡子,带着一副墨镜,让叶默唯一舒心的就是他的头发,板寸。
不过最让叶默不喜的还是他的动作,吊儿郎当,就是来形容他的,他迈着的八字步就好像一只猩猩,狒狒。
“早就跟那个家伙说,迟早会输掉。”男人看着莉丝,有些忌惮,“没想到你们还认识啊,看起来是一起来闯榜单,不过首榜的人,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轻松的过去。”
“你怕是连首榜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莉丝撇了撇嘴,对于男人,有些不屑,甚至不想理会。男人耸耸肩,笑道:“我当然没见过,毕竟我有没想过挑战她,而且她一直都很忙,平常基本看不到人影,唯一能看到他人影的只有第二名的那个家伙,她们可是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你叫什么?”叶默将冥锤住在地上,看着男人问道。
“我?虽然我知道我很帅,但我没想到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我的名字了啊。”男人有些自恋的抬了抬墨镜,整了整衣襟,语气依旧那样的怪异,“我叫黄元,红蓝黄的黄,元气的元。”
“嗯,我知道了,那就让我快点解决战斗吧。”叶默抬起了冥锤,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很讨厌你,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就是讨厌你,所以我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
第四百四十四章 粗陋的陷阱
“呦呦呦,据我所知,你也就是昨天才入兵阶的吧?”黄元扣着鼻子,半耷拉着眼看叶默,一点黄晕从其手心绽放,绚丽的长剑从光晕中被拉了出来,“能打败镇守,只能说明你的能力比较出奇,但如果你想像你旁边那个疯子一样战胜我,就不要想法太多了。”
“有些事情,总要试一试,不是么?”叶默看着黄元手里的光剑,眼中原本还存着的一丝警惕瞬间化为虚无,冷漠浮上瞳外,“而且我已经不想跟你废话了,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看起来只是一个垃圾罢了。”
“口气真大呦!”黄元眉毛一挑,光属性化为的长剑挥舞了起来,点点柔光化作最锋利的尖刺,朝着叶默刺出。叶默看也没看,向前一踏,早已积蓄的力量爆开,卷起一片烟尘,硬生生的扛着这些尖刺的攻击,出现在了黄元的面前。
尖刺刺在叶默的心口,刺在叶默的每一个关键部位,从这一点来看,还是能够看出,黄元的攻击也是深思熟虑过的。但是没有用,影响行动的关节,没有被任何一枚尖刺突破,坚硬的骨骼,直接阻拦了想要刺进来的尖刺。
“你”黄元大惊,手里的长剑再次挥下,在叶默的面前展现出了一种闪光弹爆开的感觉,随后叶默的胸腹就被一个难以想象的坚硬轰中,尖锐的锋利感从心口爆开,鲜血挥洒在了庭院的地面。染了那血,原本枯萎一片的庭院,突然焕发了生机,一点青翠缓缓钻出了头,紧跟着的,是一声咳嗽。
一个人倒在了地上,莉丝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仿佛早已成必然。而叶默,则是站在升腾的雾气中,捂着胸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本站姿就很奇特的黄元,此时跪倒在地上更是怪异无比,大叉着的双腿,臀部撅的很高,墨镜有一边从耳朵上掉了下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已经布满了血丝,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蹦出来一般。
大张着的嘴,不停的喘着粗气,明明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但是从其表情上显露出来的,却比叶默的伤痛还要高上许多。
“好玩么?”叶默冷着脸,看着黄元,鲜红的血顺着锤柄流淌着,点点青翠从锤柄下绽放。一脚踩碎黄元腿边的长剑,不屑的笑了笑,但是笑到一半便停止了,似乎觉得笑黄元是件很没趣味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么疼?”黄元艰难的发出了声音,但这声音着实不好听,就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明明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能够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