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更与我无关了。我看我们还是结束买卖,各走各路的好。”帕克曼用眼神一瞟,桌旁的手下会意,便要径自将卡妮带来的两大包毒品拿走离开。
“别那么心急么。”摩利尔朗声说道。
毒品包裹在一片突如其来的法术闪光中发生了异变。没等任何人反应过来,桌上的两包毒品连同一袋钱币全被摩利尔收入怀中——在魔力的神奇效果下,这些东西变小了十几倍,以至于一个弱不禁风的淑女都能用手袋装着它们到处走。
“你!”帕克曼勃然大怒。这不是摆明了要黑吃黑么?
摩利尔站起来冲着杀气腾腾的帕克曼微微欠身:“请带我去找欧沙利文爵士……至于这些东西,我只是替您保管而已。”
还有赤裸裸的讹诈威胁。
帕克曼从桌子上拔出匕首——圆桌以被匕首刺穿的地方为中心,四分五裂。油灯掉在地上,燃起一滩跳动的火苗,屋子里更显的暗了。
“把我的东西交出来。”帕克曼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否则……”
周围黑暗中的呼吸加重了,一个个模糊的身影纷纷站起,眼睛里闪着饿狼一样的凶光。
“没人看见你们进来,也不会有人看见你们出去。”帕克曼将匕首在身前虚划了一下。留下一道黯淡地残影。他无法再忍耐了,如果摩利尔和卡妮胆敢施展“任意门”离开的话那么拼了老命也要打断她们的施法——他可承受不起这么一大笔钱被劫走的损失!
“交易失败了!”四十七对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视若无物,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甚至已经有点不耐烦,所以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心情非常好,还朝那两个挟制他的希瑞克教徒笑了笑。他就没在电影上看见过不出问题地毒品交易,一切都顺顺当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这是何必呢。帕克曼先生。”摩利尔脸上地笑容消失了。看来自己还是不如那个神神道道的女剑士克洛伊善于奴役希瑞克教徒:“我希望能见到欧沙利文爵士……如果你不肯带我去见他,我只好让他自己出来见我。”
“红袍!别以为我们会怕……”帕克曼话还没说完。四十七已经开始行动了。
费那事干嘛?一榔头砸下去抢了就跑,谁能反应过来,你说是不是?四十七一脚把放在地上的铁箱子踢了起来,室内竟然打了一道好似霹雳般的电光。笨重的铁箱子在空中翻滚飞出,带着蓝白色的电火直奔帕克曼而去——头目看上去再怎么不济,也总是他所带领的那群人之中最强地一个,来到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四十七才开始适应这个跟之前他所在的世界完全相反的普遍规律。
帕克曼侧身一让,铁箱子擦过他向后飞去,发出咣的一声巨响。而他身形晃动间手里的匕首已经递到摩利尔眼前。一定要先控制住这个女法师,就算做不到也必须打乱她的节奏,因为是双方以交易的名义见面地,所以摩利尔身上应该没有事先准备魔法防护,那么——
冰冷的锋刃刺中了摩利尔,但是感觉好像扎到了一具石像。女法师的肤色已经变的和世界之脊山脉的花岗岩无异。灰白,坚硬,一刀刺上去只带下来一些碎屑,飘洒下来的时候已经化为点点钻石碎屑一样地魔法光芒残片。
石头皮肤?这个法术还真是抵挡武器攻击的铜墙铁壁。帕克曼再度刺出,快得好像没有收回动作似的。他这一击瞄准的是摩利尔的眼睛,就算不能刺破石皮的防御也要打断她施法。但是这一击又被一道无形而又牢不可摧的魔法屏障挡住了,黑光匕首已经刺的几乎挨上摩利尔的眼睫毛,但是效果除了激发出空气中闪动的魔力光华,什么也做不了,甚至都没能让女法师地眼睛眨一下。
帕克曼气恼地放弃了突袭的想法,扬起手开始准备神术,同时大喊一声:“你们这群废物!快点破魔!”
卡妮已经不见了。不得不和希瑞克教徒交手地南希接挡了几招之后,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七八个一模一样的南希同时出现,看起来就像是眼花时看到的虚影,但是每一个都真实无比。令和她交战的希瑞克教徒根本分不出真假。
四十七踢出的铁箱子砸在一个希瑞克战士的盾牌上。变形的盾牌撕裂了手臂,手臂折回去撞断了胸骨。胸骨内陷刺破了内脏——不过以他的生命为代价,好在是把这个箱子挡下来了。现在它静静的倒放在地上,上面的销钉已经因为冲击力迸飞了,整个箱子处于散架的边缘。旁边一个希瑞克牧师没注意到箱子上一闪而没的光芒,他正忙着施展“真实视域”,和幻术师打交道可绝不能缺了这个,哪怕卡妮一直是以生意伙伴面貌出现的也一样。
他的眼睛在变得能洞察一切幻相之前冒了出来。准确地说是只有左眼,血淋淋的眼珠儿带着些许神经在脸前几寸处凭空浮着,等他转了半圈儿之后旁人才看出来是一根寒光闪烁的长刺从牧师脑后插入,将眼球从眼窝里顶出,串在尖刺上面好像个孤零零的糖葫芦。
乌黑发亮的长刺嗖的收回,竟然又把眼珠带回到牧师的眼窝儿里——牧师晃了一下,好像还想看点什么似的摇了摇脑袋。一头栽倒。
长刺是从铁箱子里伸出来地。一节一节的,好像蜈蚣似的鞭尾在昏黑的房间内扭动昂扬,将刺针上的血浆甩掉,然后一缩一放,箭一样刺进旁边另一个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教徒嘴里,而且似乎在头颅里做了个变向,从顶门穿出。
四十七看着那边。洋洋得意。
“我的狗狗怎么样?很可爱吧?”他问地是和他同桌的两个希瑞克教徒,不过他们已经不能回答了——不管是教徒甲地脑袋打破了教徒乙的脑袋还是教徒乙的脑袋撞碎了教徒甲的脑袋。现在他们两个的头已经变成了一个,一人半边。
四十七把他们一扔。
“你们这群不爱护小动物的人……去吧,去和小白玩儿。”
然后他开始抽出插在身上的剑。那把剑从左肩刺入,右肋穿出——夹在拟态人皮和金属身体之间。
狂呼乱叫中,针尾刺向第三个人地时候终于被挡住了。神力塑成的火焰长刀砍在上面,迸出耀眼的火花,映亮了希瑞克教徒们惊恐的脸。
针尾向上窜起。直扎到天花板上。在金属的炸裂声中,一个黑影被收缩的钢铁鞭尾从铁箱里拉出来,一边弹起一边变形——落到天花板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形态可怖,贴在顶棚上面好像一滩深色污渍般的金属怪物,依稀能从它精致地结构和修长有力的手爪上看出红袍法师当初制造它的时候花费的精力和功夫,骷髅一样的头颅上两点幽红的光闪烁着,而当这个怪物张开嘴地时候。竟然是整个身体都像个匣子一样打开,露出根根匕首一样的尖齿长牙,叽叽呱呱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声音。
被四十七改造的怪模怪样的构装匣子在天花板上稍一停顿,然后猛扑而下。
伴随着强力的咒语,帕克曼被摩利尔抬手释放的闪电束击得向后摔倒在地上,另一道明亮的蓝色电光则像一条扭曲的蛇从摩利尔手中法杖地红宝石中喷出。肆意地跳动着,折射穿过附近的几个家伙地身体,他们惨叫着倒地随即就被叽叽咕咕怪叫乱跳的构装匣子扎得乱七八糟。
突如其来的惨重打击,让希瑞克教徒们措手不及。尽管动手之前他们就已经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但打架并不是看谁先端起家伙,而是看谁能第一时间发动有效的攻势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并予以精神上的威慑,以四十七的经验来总结就是,要么不做,做就做绝。
这方面摩利尔干的不赖,相形之下。大名鼎鼎的希瑞克信徒也就是习惯掏出刀穷比划吓唬人的瘪三级别罢了。
长枪一样的电流击中过的帕克曼的左腕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其实本来按照强度是会被击穿的,但尽管如此,他手上准备了一半的重伤术也在强烈的痛苦和浸透了半边身子的麻痹感中烟消云散。说起施法来他和摩利尔差的可不是一个档次。帕克曼半跪在地上,身边的同伙不是正在嘶嘶啦啦的冒烟就是忙着叽叽咕咕的喷血,总之是不能再战了。
短暂的交锋下来,帕克曼的攻击不仅没有取得什么预期的结果,反而连一只手臂都伤得抬不起来,可以说是赔本到家,如果他本事再差一点的话死在这轮攻击下都有可能,现在的结果甚至算得上幸运。他猜到眼前这个红袍难对付,却想不到这么难对付,施法的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红袍导师又能怎么样?怕是也不过如此。
用伤亡换时间是战场上的一贯伎俩,接连倒下的希瑞克教徒换来剩余同伙能够组织起有效防御甚至抵抗的机会,他们各显拿手把戏,毫无保留,战士掩护牧师,刺客伺机而动,牧师则以同伴的牺牲为代价释放了防御神术,信仰铠甲,铁皮术等能套的都套上了,现在可不是逞英雄反击的时候,一个想对摩利尔施展封魔术的牧师刚刚挪了下位置就被四十七掷来的好像螺旋桨一样疾飞的长剑切成两半,他虽然基本上在看热闹,可也不是什么都不干,这种纯粹的力量也绝非几个防御法术就能挡得住的。
摩利尔回头看了他一眼,四十七一摊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出格。
紧接着摩利尔随意施放了两个魔法飞弹,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只是为了扰乱敌人,防止他们进行有效的反击。而希瑞克教徒们也对摩利尔基本没什么办法,那个长尾巴的可怕构装体已经够他们穷于应付的了,武器击打上去最多能让它翻个滚儿,随后就好像没事儿一样重新扑上来,带起火星或者血花。
“击破她的魔法防御!”帕克曼站起身在教徒的掩护下厉声喝道,他是一个专业的刺客和不是太专业的牧师,所以对处于石皮和防护魔法武器保护下的摩利尔一时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现在他甚至都顾不上寻找隐身消失掉的卡妮了,不能击退这个肆意喷射致命法术的摩利尔,什么都是白搭!
简直就是个炮台。四十七相当欣赏摩利尔此时的样子。
摩利尔把注意力对准了帕克曼。吐出的音节变成无形的能量波击倒两个战士后,她朝帕克曼再次喷射了蓝色的闪电,这一次闪电光束扩散开来,几乎成一个网状罩向帕尔曼的身体,帕克曼只是勉强躲开了前面几道就被击中,电光缠绕卷曲着融进他的身体,同时有一些呈枝杈状发散到四周的空气中,将整个房间映得明晃晃的,也因此无意中暂时拯救了一个希瑞克教徒的命——他及时看到魔犬般一掠而过的构装体,举起盾牌防住了刺尾的致命扫击。
摩利尔冷笑着继续增加闪电的威力,威力强大的电能从她指尖一直连到帕克曼身上,让他尖叫着因为疼痛而咆哮,帕克曼挣扎站起,但是又被汹涌澎湃的电流推的一直后退到墙边。幸好相当一部分电流能量都流向他胸前的护坠并被吸收,然后转为无害散逸出去了,否则如果不是这个能防护闪电伤害的护符,现在他怕是已经被电熟了,虽然摩利尔使用其它能态的攻击大概会更致命,不过她没有这样做,不知道是没准备还是觉得没必要。
四十七则有些惊异的看着摩利尔好像个闪电女神一样施法,这已经超乎了欣赏的范畴,连一个跌跌撞撞摔倒在他身边的希瑞克教徒都罕见的放过了。
“达斯·摩利尔?”他有点不满的低头审视自己,被划开的皮肤血淋淋的,连衣服都弄脏了,看起来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