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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你的来历目的，我让你死个痛快。”王烈冷漠地说道。
“先救我，求求你！”那殷三娘凄厉着叫着，想要朝着王烈爬过去，却是没有力气做到。
“师兄，还是先给她解药吧。”李素宁听不下去了，说道。
王烈手指一弹，一道黑影直接射入殷三娘的口中，她的惨叫声渐渐止了下来，但是力气还没有恢复，仰面躺在地上喘息，虽然满身是血，但是也充满了诱惑。
“是不是方七派你来的？”王烈看都不看她一眼，说道。
“我想不通，你是怎么看破的。”殷三娘惨笑，问道。
“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不想再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就老老实实地把你的来历目的说清楚。”王烈冷冷地说道。
“没错，我就是明教的人，我的任务是潜伏到你身边，随时向太上长老报告你的行踪！”殷三娘说道。
“哦？方七是明教的太上长老？”王烈怪道，“方木废了，你们就没选出个新的教主来？”
“教主还没有退位，怎么会有新的教主。”殷三娘老老实实地说道，生死符的威力她发自内心地害怕，况且王烈也并没有问什么隐秘的问题，她一点也不隐瞒就说了出来。
如今的明教还不像张无忌那时候一般是个组织，现在的明教更像是方家的附属势力，教主估计不是选出来的，而是方家人来担任的，方木就算武功被废，除了方家自己，也没有人敢废除他的教主之位。
“你在明教是什么身份？”王烈问道。
“我是五散人之一。”殷三娘说道。
“五散人都有哪些人？”
“除了我，还有慕容博，游驹，游骥，还有单正。”殷三娘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几个名字吐出来，连王烈都吓了一跳，慕容博他早有想法，但是后三者他绝对想不到会跟明教扯上关系。
“游氏双雄想要背叛本教，已经被教主灭了，慕容博失踪，五散人现在也就是还有两个。”殷三娘继续说道。
这时候王烈才知道聚贤庄被灭的真相，原来他们竟然是明教的人，想来他们表现出来的豪爽仗义也是为了替明教笼络人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脱离明教，结果被方木带人给灭门了。
慕容博早在少林寺就已经死在了萧远山和萧峰手上，自然也算是失踪了。
王烈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铁面判官竟然也是明教的人，看来这时候的明教比后世聪明，高层人竟然都在江湖上塑造了一个正面的形象，只是不知道殷三娘为什么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
“除了五散人，明教还有什么高手？”既然问了，王烈就打算问个彻底，当初石行方还在手上的时候他懒得审讯是因为没有把明教放在眼里，不过现在知道了明教竟然还有一个不弱于自己的存在，他也得上点心，就算武功再高，也得知己知彼不是。
“还有四**王和光明二使，厉法王和石法王都被你们打伤了，其他几人今年都不在光明顶，而是在外办事。”殷三娘既然开了口，对王烈的问题那是有问必答，左右泄露一条秘密和泄露多条秘密的下场是一样的，就算不泄密，任务失败自己回去也得接受惩罚。太上长老不是教主，比教主残忍得多。
“除了方七，明教还有其他的太上长老吗？”王烈问道。
“太上长老只有一个，不过前些日子有一个波斯人来过光明顶，据说是来自波斯总坛，太上长老对他很是客气。”殷三娘只求讨好王烈，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太上长老手中的圣火令就是那个波斯人留下的。”
王烈眉头皱了皱，能让方七正色相对的，恐怕也是他同级别的高手，以方七的武功，没有什么外在的身份能让他如此表现，他只会尊重强者。
“你知道那个波斯人叫什么吗？”王烈问道，若真的还有一个先天巅峰高手，他也得郑重对待，同时对付两个同级数高手，就算他有获胜的把握，也不能掉以轻心。
“名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教主和太上长老都称呼他霍先生。”殷三娘说道。
“山中老人霍山？”王烈轻声说道，殷三娘没有听到，李素宁却是听到了。
“师兄你认识？”她问道。
“不认识，不过听说过。”王烈说道，“没想到他也跑到中原来了。”
王烈心中还是有些奇怪，外界没有不老长春谷那般环境，想要突破先天境界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就算突破了，也难再继续进步，至少王烈知道的人，都是在先天初级，就算当年的逍遥子，天纵之资，最后也是止步在了这里，虽然这也有他年轻时受过伤留有隐患的原因，但是这也看出突破之难，王烈是个异数，若不是有异能在，他恐怕也不会突破到现在的境界。
山中老人若不是从不老长春谷内出来的，而是土生土长的波斯人，他怎么可能突破到跟方七同级别的境界呢，若真的是那样，他又该有着什么样的天资和奇遇呢。
若真的是从外界突破到先天巅峰境界，王烈就不得不全力应对了，这等高手必定不是他以前对付的那些先天高手可比，甚至可能武功不在他之下。
“这个人很厉害吗？”李素宁问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很厉害。”王烈说道：“不用担心，他就算厉害，师兄我也不是吃素的，当今天下，只有能在我手下不败的，还没有能打败我的人。”见李素宁有些担心，他安慰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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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慕容复的算计
王烈并没有说大话，以他如今的武功，几乎到了不可能会被杀死的地步，就算是找一群先天巅峰的高手来围攻他，他打不过也一样想走就走，无人能拦得住他。
再者说了，先天巅峰高手又不是大白菜，就算是不老长春谷，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个，要说这外面的江湖，数百年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殷三娘，我不杀你，你返回明教去，给我打听清楚那个波斯人如今身在何处，还有方家在中原还有哪有势力。”王烈说道，既然要对付方家，那就得把他们连根拔起，这殷三娘正好用来去把明教的底细挖出来，也省得他再找人去查。
“我在明教的地位并不高，很多情况我是没有办法打探到的。”殷三娘这会儿已经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做起来，用地上被撕碎的布片遮住自己的身体说道。
“把你能打探到的都打探出来就行。”王烈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是他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主意，并不指望她能做多大的事，恶心一下明教也是不错的，“这一瓶药，可以压制一年的生死符，你若是好好做事，我未必不能替你彻底解了生死符。”
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道理王烈也明白，随手扔给殷三娘一瓶药，抓起李素宁的小手就飘然离去，留在羞愧难当的殷三娘一人发愣。
“师兄，她刚才说的那什么五散人你都认识吗？我看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走了一程，李素宁歪着脑袋问道。
“听说过而已，慕容博是姑苏慕容氏的人。也是慕容恪的儿子。不过他暗算了远山的妻子。已经被远山杀了。”王烈说道。
“哼，慕容家没一个好人！可惜了轻眉姐姐了。”李素宁说道，她醒过来没几天就问过当年的朋友的下落了，知道王轻眉已经过世。
“不提那个，游驹游骥也是江湖上有些名气的人，聚贤庄游氏双雄一向为人好客大方，过往的江湖中人无不倾力结交，凡有所求皆尽心尽力。极有孟尝之风，我还真没想到他们会是明教的五散人。”王烈叹了口气说道，原本聚贤庄应该是毁在萧峰手中，不过因为他的介入，萧峰的人生轨迹大大变化，这时候可能还在护送阿朱回大理呢。
但是聚贤庄还是没有逃过灭门的惨剧，王烈本以为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没想到是因为他们想要叛逃明教才会落得若此下场。
若说游氏双雄他没想到，单正就更加意外了。
“单正是当年的泰山大侠单春秋的后人，人称铁面判官。没想到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表面上是个大侠。暗地里竟然加入了明教这种想要谋反的组织。”王烈继续说道。
“不过这五散人也够奇怪的，游氏双雄和单正名气不小，但是武功比起慕容博可就要差得远了，慕容博也够没出息的，以他的武功当个护教法王也够了，结果就混了个五散人，真是丢人。”王烈笑着说道。
就在王烈说慕容博没出息的时候，姑苏的曼陀山庄来了一伙儿不速之客，赫然是慕容复和他的四个家将。
如今的慕容复，相貌虽然还是人中龙凤一般俊朗，但是眉目间的阴沉一点都掩饰不住，眼神中更是充满了阴郁，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舒服。
“舅母，外甥这次来，是要跟你谈桩生意。”慕容复仿佛没看到对面要发火的王夫人一般，平静地说道。
“复官，好得很啊，你快做大燕国皇帝了，这就要登基了吧？”王夫人冷笑道，“这是连我这个舅母都不放在眼里了。”
慕容复却庄严以对：“这是祖宗的遗志，甥儿无能，奔波江湖，至今仍是没半点头绪，正要请舅母多加指点。”
王夫人冷笑道：“我有什么好指点？我王家是王家，你慕容家是慕容的，我们姓王的，跟你慕容家的皇帝梦有什么干系？我不许你上曼陀山庄，不许语嫣跟你相见，就是为了怕跟你慕容家牵扯不清。语嫣呢，你带她到那里去啦？”
“舅母这话可就问不得我了，语嫣可是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师叔祖。”慕容复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本他应该恨的人是段誉，现在却是最恨的人是王烈了，王烈不但让他颜面尽失，更是害死了他爹，他恨不得把王烈千刀万剐了。
“哼。”王夫人美目一凝，知道慕容复说得是谁，那个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的神秘师叔她是一点办法没有，“你来找我，又安了什么心眼儿啦？又想来算计我什么东西了？”
慕容复皮笑肉不笑地道：“舅母，甥儿是你至亲，心中惦记着你，难道来瞧瞧你也不成么？怎么一定是来算计你什么东西？”
王夫人道：“嘿嘿，你倒还真有良心，惦记着舅妈。要是你早惦记着我些，舅妈也不会落得今日般凄凉了。”
慕容复嘿嘿两声，道：“舅妈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尽管和甥儿说，甥儿包你称心如意。”
王夫人道：“呸，呸，呸！几年不见，却在哪里学了这许多油腔滑调！”
慕容复道：“怎么油腔滑调啦？别人的心事，我还真难猜，可是舅妈心中所想的事，甥儿猜不到十成，她猜得到八成。要舅妈称心如意，不是甥儿夸口，倒还真有七八分把握。”
王夫人道：“那你倒猜猜看，若是胡说八道，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慕容复拖长了声音，吟道：“青裙玉面如相识，九月茶花满路开！”好好的一首诗，从他嘴里吟出来却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感觉。
王夫人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慕容复道：“舅妈不用问我怎么知道，只须跟甥儿说，要不要见这个人？”
王夫人道：“见……见哪一个人？”语音立时便软了下来，显然颇有求恳之意，与先前威严冷峻的语调大不相同。
慕容复道：“甥儿所说的那个人，便是舅妈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春沟水动茶花白，夏谷云生荔枝红！”
王夫人颤声道：“你说我怎么能见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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