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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弟子哑然。
张天翼又有喷血地冲动,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许师弟真的很欣赏你,要和你切磋切磋,我们修道之人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
“得,你打住。”夏尘打断他道,“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也不想搞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心知肚明,他找我只可能有一件事,那就是杀我,可惜,我进入兽园后便找了一个安静地方修炼,直到最后一天踩出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怎么回事。”
“不可能!”一名浩然派弟子站出来激动道,“那天我明明看见你在兽园警戒线边缘处游荡,然后我通知了许师兄马上过来。你怎么可能没见过他。”
“不错,这件事千真万确。”另一名浩然派弟子也站出来道,“你那天到兽园深处,我们在远处都看见你了。只是你没发现我们而已。”
这两人,正是当日窥见夏尘的那两名弟子。
原来如此,难怪当日我心有所感,敢情是这两人偷窥我,估计是许孤城早就下了命令,要在兽园里追杀我不可……夏尘心中冷笑。
他淡淡地道:“就算你们看见我了,报告给了许孤城,但是后来可看见我和许孤城接触?”
那两名弟子顿时迟疑起来。面面相觑着摇了摇头。
他们报告给许孤城就离开了,倒的确没看到后来的事情,中间有一个时间差,如果夏尘找个地方隐蔽起来。许孤城急匆匆赶来,没有找到也是可能的。
张天翼皱着眉头,也沉思起来,无论是种种迹象还是他的直觉,夏尘的嫌疑都是最大的。这一点确定无疑。
有些事情,仅凭修行者的感觉,便可以确定。
虽然还无法确定许孤城是否身死,但是对于修行者来说。这么多天还不现身,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了。许孤城多半是灰飞烟灭,除非是有奇迹降临。
但是最要命的是没有任何证据。本来凭借浩然派的强势,没有证据也可以强行指证,但是偏偏遇到更加强势的夏尘,没有任何办法,这真是郁闷到了极点。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表明不是夏兄所为,是我们鲁莽了。”
忽然,张天翼脸色平静下来,拱手道,“刚才张某多有得罪,主要是心急师弟失踪之事……夏兄,对不起了,无礼之处,还请见谅,希望不要因为今天的举动而伤害我们两派的和气。”
他忽然变得客气起来,不禁出乎众人意料。想不到浩然派强势霸道,居然肯做这么大的让步。虽然夏尘强势绝伦,浩然派半点便宜也讨不到,但是以他们平日的行径,至少也应该放下几句狠话才是。
夏尘心中却是一动,意外地看了张天翼一眼,这个浩然派的大师兄可是不简单哪,能屈能伸,虽然表示退让,却是不卑不亢,倒是个深沉厉害地角色。
他脸色也缓和下来,把脚从左凌头上移开,道:“既然是个误会,那就表明我不是凶手,浩然派以后也不会再追究我了。”
“我可以保证不会再追究夏兄。”张天翼平静地道,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已经昏过去的左凌抬了回去。
很狡猾的家伙啊,只保证你自己,别人追究自然和你无关……夏尘心里冷笑,他也不揭破,只要张天翼不再追究,那便是无什大碍。
“其实我很欣赏许兄的,虽然说此前我们有点过节,不过他修为高深,乃是我辈楷模,学习地榜样,如果我们早两年相见,我一定会和他把酒言欢,说不定会结拜成兄弟,大家其乐融融,没有丝毫不和谐的因素,唉,真是可惜了……”夏尘叹了口气道。
还结拜兄弟,结拜个毛……浩然派弟子恨得咬牙切齿,这混蛋实在太可恶了,明知道许师兄遭到毒手,背地里还要掉鳄鱼的眼泪。
“夏兄如果没什么事情,我们就此离开。”张天翼脸色发沉,夏尘这是典型的得便宜卖乖。
“张兄,其实你们还可以再找找许兄,说不定他失踪,只是因为在兽园中得到天大奇遇,正在苦练神功,七天后修为大进,成为贵派的栋梁之材。”夏尘似乎意犹未尽。
张天翼脸色发青,气恼地哼了一声,也不打招呼,挥了挥手,带着众浩然派弟子离去,再听下去,恐怕要被这混蛋气死了。
“张兄,我说得是真的,你们千万不要不要放弃最后一丝希望,说不定到最后一刻,奇迹就会出现……”夏尘兀自喋喋不休着,直到陈秋水一把捂住他的嘴这才住口。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浩然派总算走了,虽然有真火之掌地威胁,众人也觉得和这庞然大物相抗,有股巨大的压力。
“各位,我们也走!”夏尘打了个响指,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慢着,陈秋水,你抢了我师妹的令牌,这笔帐咱们是不是该算一下了。”许芸萱一直冷眼旁观,此刻突然开口道。
络羽派弟子齐刷刷地向陈秋水看来,各个神色冷漠,目光冰寒,一个个欺霜赛雪,苦大仇深。看上去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
众人一怔,想不到浩然派刚找完麻烦,洛羽派就随后而上。心想你们师姐弟还真是够可以的,居然同时招惹了两大门派。
陈秋水心中一紧,正要说话。
“许芸萱,你不用找我师姐,楚昭雪的令牌是我抢的,她损毁我师姐令牌在先,我不夺她的令牌,难道还放过她不成?如果想算帐,你找我就行了,跟我师姐无关。”夏尘挺身而出,将她拦在身后。
众人无语,敢情这小太爷不但得罪了浩然派后天弟子第一人,就连络羽派后天第一人也没有放过,也太嚣张了。
“夏尘,你倒是敢做敢当。”许芸萱淡淡道,“既然是你夺了楚师妹的令牌,那我也不为难你,把你的令牌交出来,然后再给楚师妹赔礼道歉,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倒是想给楚昭雪赔礼道歉,就怕她不敢受。”夏尘淡淡一笑,“至于交出令牌,没这个可能,我抢的人只能受着,何况她损毁我师姐令牌,我抢她令牌,一报还一报,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许芸萱脸色一变,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说话,夏尘这是第一个。刚才她看着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轮到自己身上,这才觉得夏尘是如此嚣张。
“夏尘,你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以为逼退浩然派就了不起,你在我眼里就是笑话,你肯定是和陈秋水联手,才抢了我楚师姐的令牌,象你这么卑劣的家伙,还有什么脸跟我们讲谁也不欠谁?今天不交出令牌,就打断你的腿。”一名洛羽派女子冷笑道。
她也是洛羽派的后天十重弟子,凌菲菲。
“凌师姐说得对,你怎么可能打败楚师姐?莫名其妙的夺了个第一,就以为自己可以压在许师姐和张天翼头上,可笑的家伙!”
“楚师姐学究天人,修为强大,怎么可能被你一个无名之辈打败,你要么是和陈秋水联手,要么就是使了卑鄙的手段。”
“如果你真能打败楚师姐,有种就和许师姐或者凌师姐比一次,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那所谓地惊人修为,看看能否和你的名次相配。”
浩然派女弟子纷纷冷笑着,这些女弟子都属于看夏尘不顺眼那一方的,至于其他女弟子虽然对夏尘颇有倾慕,但是此时此刻,自然不敢说什么。
众人默不作声地看着夏尘,虽然有心相帮,但是洛羽派女弟子只针对楚昭雪令牌被抢一事,倒是不好插手。
而且许多人心中也在怀疑,是否夏尘和陈秋水联手才将楚昭雪打败,夺得令牌,从这一点上,络羽派怀疑得也算合情合理。
“你们唧唧歪歪这么半天,无非就是说我修为不行,不是楚昭雪的对手是。”夏尘懒洋洋地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派出一个最强的出来,跟我比试一下,我让你们心服口服。”
他用手指指点点众女:“是你,是你?还是你,或者你们一起上?我打得你们妈都不认识你们。”
他这种极度嚣张态度顿时激怒了洛羽派众女,几乎人人咬牙切齿,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撕得粉碎,才能消得心头之恨。
就连许芸萱也是脸色铁青,这家伙,还真是欠揍!
第一百七十九章比试彩头
凌菲菲怒不可遏:“你这跳梁小丑,竟然敢如此挑衅我洛羽派,今天我要狠狠教训你一顿,你想比试,我奉陪,如果你输了,就必须把楚师姐的令牌交出来,再给我们磕头认错。”
她叉着腰站出来,向夏尘怒目而视。
夏尘摇摇头:“输了我要交出令牌,赢了你却什么都没说,这样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比不比可由不得你。”凌菲菲冷笑道,“你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所以也不可能赢,不过我可以象征性地给你个彩头,只要你能和我打成平手,我就交出我的令牌。”
“你的令牌?你的令牌值几个钱?”夏尘依旧摇头,“我已经是第一名,再要你的令牌还有何用?这个彩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何况你也没资格跟我比试。”
“你这狂徒拽什么!”凌菲菲怒道,“我没资格,信不信我杀你易如反掌。”身为后天十重弟子,凌菲菲何曾受过这等藐视,气得银牙都要咬碎。
“凌师妹,你先退下,让我来和他比一场。”许芸萱忽然道。
她一直冷眼旁观,夏尘虽然狂妄自大,但是直觉上,她能感觉夏尘并不简单,就算是和陈秋水合力打败楚昭雪,这份实力也绝对不弱。
何况以楚昭雪的实力,就算不是对手,但是脱身而走肯定没有问题,何致于被夺走令牌?
再者,刚才夏尘秒擒左凌。逼退浩然派,威风无俩,让她也心惊不已。换了张天翼的位置,恐怕同样要憋屈够呛。这样的人物。就算真的狂妄,也必然有狂妄的资本。
“许师姐,你要和他比?以你的身份,和他比试,太看得起这家伙了。”凌菲菲一怔。
“永远不要看轻任何一个对手。”许芸萱淡淡道,“因为你不知道他背后隐藏着什么,单就排名来说,夏尘还在我之上。所以必有过人之处。”
夏尘心中一动,看了许芸萱一眼,心道不愧是络羽派最杰出弟子,仅仅是不轻视任何对手这一点。大多数人就做不到。
“师姐,那你一定要好好教训这混蛋,他太嚣张了。”凌菲菲未能亲自教训夏尘,不禁心有不甘。
她又冲着夏尘恶狠狠地道:“我师姐亲自出手,你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我等着,看你被打得满地带滚,跪地求饶的瘪三样。”
“凌菲菲,你得庆幸。幸亏你不比了。”夏尘哈哈一笑,“否则跪地求饶的就是你。当然,我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你虽然长得马马虎虎,跟中年妇女似的,我也不会辣手催花的。”
“混蛋!”凌菲菲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扇死这个可恶的家伙。
众人都憋着笑意,均想这家伙说话还真是气人。
“夏尘,口舌之争毫无意义。”许芸萱道,“你我比上一场,我也不为难你,如果你输了,就把楚师妹的令牌交回来,她虽然损毁陈秋水令牌在先,但是令牌争抢本就是狩猎的一部分,也算不上什么仇恨。”
“许芸萱,你还算讲道理,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可比某些人强多了。”夏尘点头道,顺便斜睨了凌菲菲一眼,气得对方又一阵跳脚。
“不过……”夏尘也不屑理她,语气一转,“如果我赢了,又当何算?”
“我的本意是,谁输就交出令牌。”许芸萱道,“但是你刚才说令牌对你来说没有意义,那么不妨你说出个彩头如何。”
“好。”夏尘道,“许师姐果然快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