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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朝吉挨了夏尘一记又一记耳光之后,不知道是被打懵了还是怎么回事,忽然就头脑发晕,提不起气,更兴不起任何想要拼命的念头,只能木然地受着侮辱。
夏尘心中冷笑,他神念通玄,堪比神通四重修士,想要压制这小小的神通一重修士实在太容易了。
“夏长老,你真要这么一直打下去?虽说是李师兄不对在先,但是这毕竟是在天岚宗内,你身为燕赵联盟的使者,殴打盟友的弟子,恐怕不太合适吧。”陈天敬抑制恼恨,大声说道。
夏尘恍若未闻,依旧一下一下扇着李朝吉的耳光,道:“陈师兄说笑了,在下这两下子,如何能殴打李师兄,我这是在表达对李师兄的亲近之意,再说,贵宗从守门弟子不是就有互殴的优良传统,我这是为了快速融入贵宗的门风,要不要我也对你亲近亲近?”
陈天敬气得半死,厉声道:“夏尘,你别不知好歹,我带你游历宗门,可不是让你惹是生非的,正事还没有办,难道你不怕回到燕赵联盟后,我天岚宗联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回燕赵联盟?拿这话糊弄谁呢?夏尘冷笑,表面不动声色道:“那你就告吧,反正我也会被联盟责罚惹是生非,不如在罚之前过足了瘾,今个如果你们谁有异动,我就引爆宝符,如果不敢动,就等我挨个跟你们亲近。”
他继续起劲地抽着李朝吉的耳光,后者已经被他打的两眼发直,目光呆滞,嘴角都抽歪歪了。
众人脸色一僵,心想难道这混蛋抽了李师兄还不够,还要抽我们?真真是太可恨了。
陈天敬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心中不由得大悔,早知如此,为何还要挖坑让夏尘跳下去,结果搬起石头却是砸了自己的脚。
“你到底怎样才能住手?我答应你,如果你住手,保证不会有人再追究你,而且你有宝符,护身也没问题。”咬了咬牙,陈天敬又道。
“是吗?陈师兄,刚才我让你帮我劝阻几句,你都没答应,现在为何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前恭而后倨呀。”夏尘手上不停,却阴阳怪气地道。
“对不起,夏长老,刚才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行了吗?你快住手吧。”陈天敬急促地道。
“是吗?那你说你错哪了啊?能不能归纳一下中心思想啊?”夏尘继续阴阳怪气地道。
“我错了,我不该不告诉夏长老烽火台的口诀,不该看着你被围困而不劝阻……夏长老,你住手行吗?”。陈天敬就快哭出来了。
“那你说,你是不是个小人哪。”夏尘哈哈一笑。
“是,我是小人,我该死,请夏长老住手,有话好好说。”陈天敬几乎咬碎了自己的牙根。
“唉,这么快就说真话了,真没意思,正好我也打累了,就歇歇吧。”夏尘终于停止了对李朝吉的亲近动作,顺手一推。
砰!李朝吉本来是神通一重修士,不至于如此不济,但是被夏尘抽了半天耳光,却是天旋地转,登时倒在地上,摔得狼狈不堪。
“陈师兄,走,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啧啧,贵宗不但风景美,就连人物也很奇特,啧啧,真让在下长见识啊。”夏尘收起宝符,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众人纷纷散开,毫无忌惮地射出仇恨的眼神,被一个外来的修士集体打压,受这么大的屈辱,每个人心里都象是烈火在燃烧。
陈天敬强压住心头的愤恨,铁青着脸,正要说话。
“嗷!”李朝吉似乎清醒过来,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如同疯了的猛虎,“姓夏的,我跟你决一死战。”
第五百六十二章再赌一次
李朝吉真是气疯了,生平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耻,真恨不得冲上来将夏尘撕成碎片。
夏尘笑容满面地看着他,神情能气死个人,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如果这姓李的真敢动手,那就直接成全他好了,反正天岚宗想要活祭他,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若不是顾忌护宗大阵,夏尘已经忍不住要大开杀戒。
“李师兄,不要。”陈天敬摇摇头,上前拦住他,附耳低声道,“大局为重,反正过几天就能快意,何必冲动一时。”
李朝吉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半响没有吭声。虽然知道夏尘必定会死,而且会惨死,但是又不是自己快意恩仇,又如何能够甘心?
夏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忽然意味深长地道:“看来李师兄对在下的嫌隙很深,既然你对自己的潜力很有信心,又很不甘心,不如我们也赌一次如何。”
李朝吉眼睛立刻瞪圆了,大声道:“你说得是真的?你敢和我赌?”
“呵呵。”夏尘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我不给你这个机会,你又怎么能咸鱼翻身。”
这句话其实说得很明显了,但是李朝吉偏偏就没听出来弦外之音,想也不想叫道:“好,我和你赌,你可千万别后悔。”
夏尘又是微微一笑:“不知道李师兄想赌点什么?”
李朝吉用怨毒的眼神看着他,狠声道:“抽耳光我觉得不刺激,咱们来点狠的,谁输了,就自断一只手如何。”
众人脸色一变。
神通一重只是先天境,不能做到断肢复原,如果输了,那可就变成残废了。
夏尘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好,这个赌注刺激,就如你所说吧……不过我倒是担心李师兄如果输了,又会有谁跳出来说先欠着手掌,在下在贵宗内,人单势弱的,也没办法讲理,那可怎么办哪。”
李朝吉咬牙,大声道:“我对天发下心魔毒誓,如果违背赌约,就此修为倒退到后天境界,永滞不前,你放心了吧。”
他也是气疯了,不等夏尘答话,便对天发起心魔毒誓来。
众人脸色难看,心想夏尘都没答应你怎么就发誓?万一这小子有什么猫腻呢。
不过李朝吉潜力巨大,是在场修士之最,即使在宗门内部神通一重修士中也是佼佼者,因此在看过夏尘只点亮七团烽火后,众人倒也没有太多担心。
陈天敬过来假惺惺道:“夏长老,李师兄只是一时气愤,但他的潜力的确很高,你其实是不如他的,刚才你力压冯师弟,但是也只是普通大圆满而已,虽说释放气息强弱不同,甚至心境变化都可引动潜力变化,但是变化也只是一小部分,绝无可能跨越太多的,要量力而行啊。”
他这番话说得倒完全是真的,但是句句却以语言相激,令人着恼。
夏尘看了看他,笑了笑:“陈兄这意思是让我不赌了,那好,那我就不赌了吧,那个李师兄,刚才我说的话你别当真……”
李朝吉脸登时绿了。
陈天敬脸也绿了,本想为两人打赌添一把柴,没想到竟然起了反作用,急忙道:“我可没说不让你赌,只是提醒你罢了,李师兄心魔毒誓都发下了,你怎么能不赌?”
夏尘哈哈一笑:“在下刚才只是开玩笑的,陈兄何必介意。”
陈天敬脸色更加难看,心知又被夏尘挤兑了一次,恨得咬牙切齿,心想让你张狂,活祭你时就该看见你的悲哀了……
“我夏尘对天发誓……”
夏尘平静发出心魔毒誓,然后向李朝吉摊了摊手手:“李师兄,你先请吧。”
李朝吉早就等得不耐烦,冷笑着看了夏尘一眼,随即大步奔着烽火台而去。
众人目光跟着他登台而上,却没有注意到,在烽火台的另一侧,不知道何时,又多出两名天岚宗修士。
一名青年修士星眉郎目,神情淡然,他身材高瘦,气质更是飘逸之极,显得极为出众。
李朝吉也算是英俊,但是跟他比起来,却是差了许多。
在这青年修士身旁,是一名稍矮的年轻修士,虽然看上去也颇为气宇轩昂,但是明显比身边的青年差着许多。
“田师弟,你看李朝吉这次测试潜力大概能点亮多少烽火?”那青年修士目不转睛地看着烽火台,轻描淡写地道。
那田姓修士沉吟片刻道:“记得上次李师弟上烽火台,好像是燃烧起十八道烽火,算是优秀中上层次吧,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他的潜力应该有所增长,估计会到十九团和二十团左右,刘师兄以为如何?”
“十九到二十团烽火,你太抬举他了。”那刘姓修士神色似笑非笑,“以他现在的状态,最多不超过十六团烽火。”
他话音刚落,站在台上的李朝吉已经释放出自己的气息,烽火台上的东侧七道烽火几乎是瞬间凭空燃烧出现。
众弟子顿时喝了一声采。只这一下,李朝吉便和夏尘此前测试的潜力一样了,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这显然远远不是李朝吉的极限,随着他的气息越来越强,烽火台西边的也开始绽放出一团团的烽火,虽然不及东边迅速,但是也接连不停。
转眼之间,西侧的七团烽火也全都点亮起来。
众弟子又喝了一声采,不少人更是面带羡慕,虽然都知道李朝吉潜力巨大,但是能够毫不费力地超越普通和良好两大层次,足以代表李朝吉在今后的修行道路上会比他们大多数人都走得更远。
随着东西两侧的烽火全亮,李朝吉的精神也变得集中起来,嘴紧紧地抿着,气息在周身形成强大的气场,释放出一个又一个气旋。
烽火台南侧的烽火开始点亮,但是速度突然变得缓慢了许多,第一团烽火有气无力地绽放出一团火星,随后就湮灭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以前都看过李朝吉测量潜力,虽然没有突破到天才的层次,但是至少也是拥有燃烧起十八九团烽火的实力,怎么今天如此不济。
李朝吉脸色发白,他的气息前面释放太多,现在便有种难以为继的感觉,吭吃瘪肚了半天,烽火燃了又灭,灭了又燃,总算稳定下来。
他心中也是颇为焦急,不明白为什么潜修了许久之后,为何测量潜力还不如几个月前?
第一团烽火燃烧尚且如此费力,第二团烽火自然就更艰难了,李朝吉几乎是拼尽全力,气息释放得快要把自己诈称人干这才成功点亮。
他不敢再尝试去点亮第三团烽火,而是调息了片刻便从烽火台上下来,如果超出极限,不但修为受损,就是潜力也会大大缩水。
众人面上微带诧异,这可不象是李朝吉的真正潜力啊,怎么还缩水了呢?但是转念一想,又以为李朝吉是和夏尘打赌,因此也就没使出全力,也就理所当然。
“果然只有十六团烽火,师兄目光如炬,师弟佩服,不知道师兄怎么看出来的?”那田姓修士满脸震惊道。
刘姓修士淡淡一笑:“这有何难,李朝吉在赌约之前就被那姓夏的侮辱,已经失去了心境,他又一心想赢,释放气息过猛,后期自然无力为继,上烽火台最忌心浮气躁,他两样全占了,潜力值自然退后,恐怕这对他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原来如此,师兄观察入微,的确高妙。”田姓修士深深叹服道,然后话头一转,“不过再怎么说,李师弟也是潜力优秀,那个姓夏的修士自不量力,和他对赌,恐怕要付出一只手掌的代价了。”
“跳梁小丑,哪里都有。”刘姓修士淡淡道,“不过是个来送死的小卒子罢了,根本不值得认真对待,李朝吉他们连这样的小卒子都拿不下,丢我天岚宗的脸面。”
“刘师兄,你至少有两年没有上烽火台吧。”田姓修士察言观色,笑道,“现在神通一重弟子里又多了不少后起之秀,心气各个都挺高,我看师兄要不露一把您天才层次的潜力震慑下,这帮弟子还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呢。”
刘姓修士微微一笑,神情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