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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成员全部由蒙古精英贵族c功勋战将的子弟组成,不但纪律严明c战力超群,而且只听令于蒙古可汗,是可汗最为可靠的亲卫队。
听得忽必烈口令,六人马上退了下去,武当三人组倒有点无所适从。
“来,我给你们个杀我机会。”忽必烈边说,边脱下了身上的衮冕服和黄金甲,露出了满身的钢铁肌肉块,“让我领教下各位的拳法,我听说你们武当派用的是武当长拳对吧,尽管来打。”
忽必烈说完摆好架势,武当三人组不知是否有诈,不敢轻举妄动。
“来啊!”忽必烈猛喝一声,这一喝真是惊天动地,气吞山河,方圆五里都听的清楚,三人自知没的选择,一起冲了过去。
依然如同之前配合的那样,俞人杰直拳取上三路c范天君弹腿取下三路c余宙单掌直劈胸口。
忽必烈身材巨大,力大无穷,左手卸下俞人杰直拳,右手一掌,只说这掌掌风刚烈,猛似雷电,竟将俞人杰半个脑袋打飞;忽必烈上面发力,脚下也没闲着,迎着范天君的弹腿方向迎面踢去,两腿相交,只听得清脆一声,范天君小腿已经折成两断。
忽必烈虽收拾了两人,但余宙的单掌却已攻到空门,一掌劈下,忽必烈不动如山,宋乘风如卵击石一般被震倒在地,忽必烈丢下没了脑袋的俞人杰,一把拎起痛苦不堪的余宙,“你的拳头实在是太软了。”
言毕,一掌穿腹,余宙的肠子被打得满地四溅
几秒功夫,三人就只剩下满脸恐惧c身负重伤的范天君,兀自在那里呻吟。
“刚才是你说要杀我吧,可惜你们的拳头还不够资格,我留你一条性命,你去给你师傅张君宝带个话,让他召集江湖高手一起来杀我,我在襄阳随时奉陪安童,派人把他送去武当山”
安童领命退下,忽必烈穿上了衣服,下面的军士已然被吓的服服帖帖。
“伯颜,这次围剿还顺利吧?”忽必烈理了理衣角,对着群臣问道。
一名短须矮小的蒙古汉子走出了人群,上前回话:“启禀可汗,可汗英明,这次作战如预期般顺利只是属下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
“可汗,前日吕文焕既然已经主动请降,可汗为何还要下令屠城?如今襄阳已经无法”
“就是这个问题吗?”忽必烈打断了伯颜。
“属下该死。”
“伯颜c安童,所有人你们都记住了,我东征西讨c南征北战为的可不是什么统治天下,我要的是征服,我要让全世界都屈服于我的力量之下,襄阳胆敢抵抗五年,我当然需要给它一个特别的结局,这样其他人才会知道我的手段,听懂了吗?”
“遵命!”话虽不长,却句句锋芒毕露,直听得众臣汗流浃背
“我方死伤情况如何?”忽必烈继续询问伯颜。
“死伤人数虽说不多,不过有一件事情却非常蹊跷,还请可汗定夺。”
“说。”
伯颜挥了挥手,两名军士提上来了一个包裹,伯颜使了个眼色,一名军士打开包裹,在场众人无不发出惊叹之声。
忽必烈看在眼里,包裹里原来是一具尸体,此尸身体完好,可脸上竟然被开了个大洞,一片血肉模糊,死亡方式之诡异和血腥,着实令人反胃。
“这人是谁?”忽必烈冷冷的问。
“回禀可汗,死者乃弓骑军虎营百夫长阿古莫”
忽必烈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伤口,致命一击由正脸完全贯穿后脑,并没砍切留下的刀剑痕迹,竟完全是拳头所为,这拳头之强,看得忽必烈也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伍,你终于也来了”
小河边,周伍郎和吕婉玲总算逃出了元军的控制范围,吕婉玲本想搭货车或镖车走大路去鄂州,但周伍郎感到不安全,吕小姐当然拗不过伍郎,只好妥协他沿汉江c走山路前往江陵府,山地崎岖路坎坷,吕小姐自然又是一肚子火气。
“周伍郎,本小姐走不动了,就在这歇息,你去找点吃的来。”摆脱危险,吕婉玲的大小姐脾气原形毕露。
“我们得继续赶路,前面有炊烟,看来是个村子。”
“不,我真的走不动了,你快去找吃的来!快去快去啊!”
面对吕婉玲的撒娇,周伍郎也没办法,只得往林子里寻吃的去了。
吕小姐奔走了一日,饥肠辘辘c精疲力竭,趁着伍郎走开,难得自在了一点,心情愉快,干脆就着小河洗漱起来。
清水敷面,临河而妆,三下五除二,吕婉玲洗净了脸蛋,挽起了长发,河水映衬,真是一个标准的江南美女。
只见她黑色长发纤细柔软,瓜子小脸白皙如雪,柳叶眉c明眸眼对卧蚕挂下头,纤纤鼻c朱红唇c两朵桃花藏酒窝,美的叫人心驰神往。
梳妆完毕,吕婉玲又感无趣,想到自己还穿着一身破衣,一阵酸楚又涌上心头。
这周伍郎,也没点怜悯之心,不知道脱件衣服给本小姐遮风挡雨嘛,心里想着念着,眼睛瞅见了周伍郎留下的包袱。
这个包袱随着伍郎一路走来,也没见他打开过,想必里面定有更换衣物或者干粮清水。
吕婉玲不含糊,一下解开了包袱,把东西摊在地上,包袱里面东西寥寥,倒是有一件破布衣,五两黄金,和一个透明不知道何物构成的瓶子。
吕婉玲敲了敲,瓶子发出清脆的声音,甚是好玩。
吕小姐还未把玩尽兴,意外又不期而至,不知从何处出现个匪徒模样歹人,慢慢靠近过来。
“小妞,把黄金交出来。”为首一个匪徒率先开口。
吕小姐正在专心致志玩着瓶子,这才反应过来遭遇匪徒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哟,大哥,这小妞长得还挺标致。”另一个匪徒也凑了过来。
吕婉玲心里惊恐万分,还带着一点后悔,悔不该让周伍郎去找吃的,如今自己反成了俎上鱼肉。
“小妞,别害怕啊,不如让本大爷先来尝尝味道,哈哈哈”话音未落,已伸出手来,吕婉玲哭喊着拼命扑打闪躲
未及肌肤,匪徒蓦的倒下了,刚才还色胆包天的匪徒一下栽倒在地,口吐血水。
众匪徒这才发现,原来身边多了个人。
此人当然是周伍郎。
只一拳便将这色匪背脊打断,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实在罕见,其余几匪不知道周伍郎的厉害,提着家伙冲杀上来。
周伍郎稳若泰山,在他眼里,这几人的动作犹如在排练的戏班子,既没力量,也没速度,他轻松躲过两刀,左一拳中胸口,这匪徒便穿了胸,右一掌切头部,那匪徒又折了颈,剩下两匪还想负隅抵抗,周伍郎也不啰嗦,两拳破面这三拳一掌,拳拳命中,招招要害,须臾工夫,四名土匪全部上了西天。
吕婉玲本已泪眼朦胧,见周伍郎全胜而归,又是破涕为笑,说不清这是周伍郎第几次救自己,不过她以后肯定不会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了。
“多谢,多谢周少侠。”吕婉玲擦着眼泪,百感交集。
“不必客气,以后叫我伍郎就行了,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不叫这名字。”
“到了临安,本小姐定会重重酬谢,重重酬谢。”说到这里,吕婉玲想起手里还拿着周伍郎的东西,又不免有点惭愧,“伍郎,前面我无意打开了你的包袱,你不会怪责我吧。”
“没事,反正我也不知道里面有点什么。”
“这你包袱里的东西可都在这了,我可没拿啊一件破衣服c五两黄金c还有这个。”吕婉玲展示了下手里的瓶子,“说起来,这个能送我吗?哦不,这个能卖我吗?等我回临安,我出一百两黄金。”
“那就送你吧。”周伍郎对什么好像都是无所谓。
“真的吗?那真是谢谢你了!”
“也没什么。”
吕婉玲得了便宜,对周伍郎好感倍增,想来阿谀奉承几句,不住脱口而出:“伍郎,你前面打败土匪的武功好厉害,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拳法吗?”
“拳法?”伍郎迷茫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拳法,也许就是杀人拳法吧。”
《末世元神》重返南宋 第四章 江湖
《后梁宣明二帝碑堂下作》
玉马朝周从此辞,
园陵寂寞对丰碑。
千行宰树荆州道,
暮雨萧萧闻子规。
——刘禹锡
初春的荆州还有些阴冷,冬雪融化,草木复苏,虽已三月,难沐春光,这荆州的天气,不像北方那般爽快,也不像江南那样柔和,倒是有几分神秘莫测,夏天晒死牛,冬天冻死骨,温差极大,反复无常,元军之所以多年难克襄阳,一来是襄阳守军勇猛不屈,二来也是这天气帮忙,损耗好些元军战力。
话说周伍郎用五两黄金换了两匹驽马,几件衣裳和一点铜钱,换下满是污泥血渍的布衣,总算有了点人模人样,伍郎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骑马,可马儿见了他倒是异常听话,而吕婉玲乃将名将之女,从小就练得一身好马术。
两人就这么马上驰骋,日夜兼程,赶了三天两夜路,江陵府已隐约可见。
是日,午后,他们来到了江陵府五十里外的一座小镇歇息。
为了行动方便,吕婉玲更换了男装,盘起了头发,卸下胭脂,裹上纶巾,远看倒也像个长相精致的文弱少年。
两人寻了个闹市酒家坐下,伍郎要了两斤牛肉,吕小姐点了一些瓜果,这两人便这么边吃边聊,小憩歇脚。
“伍郎,到了江陵府你有什么打算?我听说新任的江陵知府乃汪立信,此人素来与我爹不和,恐怕帮不了我们。”这一路走来,吕婉玲对周伍郎早已心服口服c言听计从。
“如果我是元军的话,现在恐怕已经准备攻打鄂州或江陵了,看来我们还得向南绕道去临安。”周伍郎拿着地图指点起来,他虽然记忆全失,但头脑倒是异常清楚。
“那得好久才能返回临安”吕婉玲一脸失望。
“慢点总比冒险好”
周伍郎和吕婉玲正聊着,又一批人进得店来。
“小二!快把上好的美酒和牛肉都给我拿上来,吃完我们还得赶去洞庭湖参加武林大会呐!”正在嚷嚷的是一个身长六尺多c满脸横肉的胖子,身着蓝色布衣,手持一柄三尺长剑。
“没想到青城派还有参加武林大会的资格啊,呵呵呵呵。”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幽幽的冷笑。
“谁在说话,给我出来!”胖子顿时暴怒。
“连敌人的位置都判断不出,这还能叫习武之人?”还是那个声音,周伍郎早已听出他在那靠窗的角落。
“我看到你了!你是哪来的东西,敢污蔑我们青城派!”胖子一边怒吼,一边拔剑就向那人冲去。
剑未出鞘,已被一只大手按住,“这位青城派大侠,还请息怒,有事好商量。”说话的是一个中年道长。
“你是何人?敢来多管闲事?”胖子不依不饶,却无法挣脱这一只大手。
“在下武当派黄一心。”道长做了一揖。
此言既出,胖子不觉一颤。
话说武当派乃当世之名门大派,掌门张君宝,即张三丰,武艺高强,宽厚仁义,行侠仗义,地位显赫,门下弟子众多,其中尤以大弟子黄一心和二弟子甘无命最为厉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