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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惠突然面色大变,似是悟出了什么。
一日夜里,她唤出金夕,静静立在那里盯着他,忽然问道:“如果你离开我,会想念我吗?”
“不会!”金夕哪有心思谈论儿女情长。
“真是小气!”乌惠竟然笑了,笑得异常灿烂,猛地扎进金夕怀中,怯怯问道,“我笑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有一点!”
“要是有一面镜子就好了,我已经二十年没有这么笑了,好想照看一番。”
当然有!
金夕想都不想取出感仙镜,马上这破镜子便要没用了,赏给乌惠都行。
乌惠立即接着烛灯之光看过去,嘴里嘀咕道,“却是很好看呢。”
说着,她再一次痴痴盯着金夕,突然扑上嘴唇,先是碰触一下金夕的脸,而后猛地移向金夕的嘴,柔柔地亲吻下去,将金夕定在原地。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乌惠虽然继续笑着,可是眼睛却有湿润,“走,我要面见夫人,在她面前告诉你一切,是个惊天秘密。”
说罢,不由金夕反对,立即拉起金夕的手奔向王元姬房间。
室内的侍女示意夫人已经睡下,还是被乌惠摆头驱离。
乌惠脱开金夕的手,顺势将感仙镜还给金夕,冲着金夕淡淡一笑,突然之间,大变!她手中赫然多出一把红剑,在金夕惊愣之中刺向王元姬的腹部。
当真是刺杀!
杀意!
真正的杀意,那是绝杀!
如果王元姬无关龙主,那把青剑定然会刺进去毁灭胎儿,而且,乌惠紧咬牙关满脸泪水,绝然不会停顿。
她已经悟出,杀气不不能够唤醒感仙镜,只有真的绝杀才能实现龙者回归。
“乌惠!”
金夕大惊,眼见乌惠手中落剑绝无停意,又由于王元姬熟睡无法临近,眼下已经无力阻止,就在这时,感仙镜启动。
镜内突然出现场景:就在一座山巅,痴痴立着王元姬!
魂境!
王元姬便是龙主,那么作为未婴的她,腹中之儿定能安天下,一切都已明了。
作为龙者,他本能的闪念护龙诀。
四方尊与龙主在一起,一样会触发感仙镜。
刹那,他出现在山巅,那是四界的山巅,王元姬的身旁已是暗流涌动,一道剑痕正要刺入身体。
轰然明白所有!
可是,那把剑已经无法停损。
而,金夕拥有非凡的速度!
又是那种须臾之时,刀出,光闪,他忍痛刺向王元姬身外,几乎听见了乌惠的哀呼,心内刀绞一般翻腾。
“咦?”
王元姬却是扑手称快,一下子拍打在金夕胸前,甚至仔仔细细审视着金夕,脸上笑得异常欢愉,她以为这是梦中,不禁伏在金夕胸前,喃喃说道:
“每次梦到你,都没有这般弄刀呢,果真是入眼,是不是儿时便抱着我如此击灭恶人?”
金夕却是一丝也笑不出来,知道乌惠已被斩伤,她马上就会惊醒,抬手抚着王元姬脑后长发嘱咐道:
“姬儿,我有要事离开府内,万万不要寻我还有,你要善导日后孩儿,辅佐他成就大事,还要善待尹虎和乌惠,尤其是乌惠,是因我而伤,她就是乌顿的女儿,绝不可慢待”
“啊?”
王元姬惊叫一声从山巅消失。
府内大乱,闻听异响的尹虎疯狂扑进王元姬的内殿,突然发现乌惠前胸受伤,血染白衣,地面上散落着红剑,而师父金夕却不在,立即大喝:
“来人,将刺客惠儿拿下!”
身后的兵卫冲上前来。
“住手!”
王元姬猛然起身,擦去额头汗水,摆手说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问惠儿。”
尹虎宁死也不退出。
王元姬只好留他在内殿,侧目向惠儿瞧去,万分胆怯地问道:“你你可是叫乌惠?”
乌惠扶跪在地上,不住点头,热泪长流。
王元姬浑身一震,猛地探向尹虎,“金金公子可是不在?”
尹虎也是吃惊非慌张答道:“正是,夫人怎么怎么知道?”
王元姬面色苍白,不由自主流下眼泪,悲声吩咐:“快,带惠儿去疗伤,还有,惠儿,从此以后不可离开司马府,不可离开我!”
“夫人!”
乌惠哭声呼道。
她也一样痛失金夕,冒着她自己与王元姬母子性命之险痛失金夕,她知道完成了师父冰婉儿的任务,从此再也见不到金夕。
此后,她便像尹虎一样,始终跟随王元姬的左右,誓死保卫夫人。同时,她每年都赶赴凉山为金夕的父亲祭奠,从未停歇。
金夕的徒弟与冰婉儿的徒弟共同保卫着大晋开国之母,从无差错。
金夕难过至极,蹲坐山巅仰望夜空,这里的世界如此宁静,宁静得如同无人。
他已明白,乌惠便是冰婉儿的徒儿,她利用刺杀王元姬使得自己回归真界,也许感念之中她有着冰婉儿的影子,总是难以下手,也正因为是冰婉儿的徒弟,才有着冰聪之心。
他也已明白,身处之位正是温郡,上空已然泛出赫赫红光,那是四方尊吟鸣之后,藏龙之前生出的龙光。
王元姬不但是未婴,也是龙主之一。
他还明白,王元姬此刻定是异常难过
大魏一行十八年,心内唏嘘不已,这才了解金姑为何要在镜虚设凡界之道,如无此行,郯郡之路王元姬便会被杀,而且绝无法获得雷符,因为囊中有着雷符之要。
他惶然飞下山去,体内已是底飞十五阶的行气,此刻完全可以踏入五重真界,振作之下意欲赶往金村,不必说冰婉儿已然守候在那里,大嘴程杰早已嗷嗷呼叫。
“什么人?”
惶惶然之中竟然途经正天派的领域,被正允手下弟子观个正着。
………………………………
第二百四十三章 战魔行
&;bsp;&;bsp;&;bsp;“那不是杀肖掌门的金夕吗?”
“杀了他!”
“淫贼!”
金夕是出现在哪里,那里就会哗然天变。随…梦。 lā
这一道声音搅乱了四界,犹如劈天裂雷,再一次掀开四界惊天之战。
顷刻,数十名正天派弟子将金夕包围。
夜晚也在进行打怪任务,说明正天派愈发庞大,二百年前的弟子仍在战斗,说明此行绝非低级弟子。
金夕身在四界,丝毫不敢大意,注目瞧看一番,果然有着数名飞升之人,只是无法探出降下多少级飞升,究竟何阶。
带头掌门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曾是正天弟子,误入异途,刺杀老掌门,架持天禅小姐,罪孽不可饶恕,即刻随我回去接受掌门处置。”
“去你爹娘的!”金夕大喝一声,“我……”他刚想辩解没有杀害肖掌门,可是又关乎冽女的安危,“那谅天音……”他彻底发现无法澄清,毕竟带走她魂魄之时,衣裳全部落在地上,就连他自己想起来都认为是淫徒无疑,“关尔等甚事!”
一番言语,草草了事。
“拿下他!”正天副掌门高声喝令。
蜂拥而上。
这不是凡界的围攻,而是充斥着飞升味道的莲气行气。
夜晚再度异变!
呈出畸变的气场立即赤化于金夕周围,那是相当于数百融通境的凡界至尊发出的气道,万钧挤卵的碾压破败。
簌簌!
气蝉联,道扭曲,万物萧然。
金夕大好的心境被破坏,怒从心生,低喝一声轻抖袖,出神刀,双膝微低,身体猛旋,逃开气场交集之处跃至半空,飞升之末可辩气之行属,参差不齐之内火气稍旺,此时为亥,亥为水,狂缩五行草触动草婴萌动,仰天泄下行气。
水地术!
气属水,密而不分;行归土,浩而不散。
崩!
后岭似有山崩,低野之内的时空仿佛被扭曲撕裂,无数真气迎头碎灭,如同擎天而落的陨石与崛地而起的飞弹相撞,气场内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崩裂声响。
气卷长空。
周围弟子有的就地再发真气,有的跃空而腾平铺厉气,不将金夕制服誓不罢休,延续数百年的门规最后一条便是:斩杀金夕。
金夕是第一次发动十五阶行气与人厮杀,这时才感觉到五行草婴极为不满的样子,仿佛鄙夷主人一般,如有形状必是噘起小嘴,面带惊诧,随后讥讽道:我可是草婴,一婴胜百心呦……
惊醒!
眼前的不是怪兽,不必消磨时间,刚才发动的行气的数量足以坚持两个时辰。
“哈哈,我怒!”
金夕的意念仿佛猛地拍打在五行草婴的瓣结上,声如厉喝:莫要偷懒!
哇!
婴哭。
折飞之中,翻转之际,金夕露出惊讶神色。
他惊讶的不是身外狂气如泼,震喊连连,而是惊讶可以一下子调集那么强悍的行气,那么多,那么浩大,几乎吓坏自己。
四界史上最为强大的五行之息在河内的旷野爆发,底飞而升的强势呈现而出,飞升之水的无视夺脉而出,极佳的资质彰显而出,绝世神刀的增补隐约而出,龙涎诞生草婴的霸道逆天而现!
他没有比试过,所以没有分寸。
“小心!”
金夕甚至本能地对敌人发出警示,告诫他们小心自己发出的这道水地术。
四重真界的气场几乎支撑不住金夕的狂压,本是无视空气的冽气仿佛再升一级,索性卷动一切气息参与其中,张牙舞爪跃动出无数当康神兽,肆无忌惮碾压下来。
他颤动的身周,一切皆以变形。
轰!
一声暴响,彻底撕裂数十道飘荡而来的真气,终于证实这群人中没有十五阶的弟子,终于证实什么是底飞。
气灭!
嘭嘭的击荡声,嗷嗷的哀叫声,咻咻的射飞声,通通的落地声。
飞向远处的弟子毫无起身的意愿,那是因为全部莲气被击溃;射向高空的弟子唯有惊恐品尝仲夏的惨夜,那是因为无法控制掉落地点;原地倒跪的弟子惶然看着身体之下凹陷的巨坑,那是因为惧怕金夕再起行风将他们埋没。
“疯了……”有人发出哭丧声音。
“魔……战魔!”稍稍聪明的弟子终于想起金夕身负战符。
“他一定吃掉了天禅小姐……”总惦记着那种场景的人最终否定了以前无数猜想。
“……”
更多的是哑口无言,瞪着金夕耀武扬威扬长而去。
“嘿嘿!”
他几乎冷笑。
可是声音中明显带有浪荡,瞬间不再因为离开王元姬、尹虎和乌惠而伤心,毕竟,那已是绝无法再触及的烟云。
可以触及的,是体内的五行草婴。
西行,红日初生。
路遇一伙人正在殴斗肥遗鸟,一瞧,所有人都没有飞升,定然是小门派,因为里面有着三位女弟子,而大门派从不招收女徒弟,浪意再起。
如此招摇,二话不说冲入人群,高吼一声:
“让开,我代你们打!”
众人皆愣,不知哪里来这么一个疯子,其中一个女子微声说道:“多谢小侠,肥遗鸟暴戾,可别伤着你,还是一起打吧,若是要丹药,可以将修行丹给你。”
她绝不知道,只要有金夕在,什么丹药都会进入他的囊中,除非他关闭汇宝珠。
“闭嘴,躲开!”
金夕大喝一声,立在那里施发行气如同游玩。
他打过无数次肥遗鸟,只要消耗掉虫雾,肥遗鸟就会逃离,此时已经不需要再着重防御,而是极快的施发一阵阵火地术催化金属虫雾。
啊!
周围弟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