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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例外,金夕依旧如是答道。
“我不能死!”文真急迫说道。
金夕以鄙夷懦弱的目光瞪着文真,“你凭什么不能死?”
“我还没有完成父亲的遗愿!”
金夕再次冷笑一声,不再理睬文真,此时任何人的心愿已经成为其次,任何宝物也黯淡无光,逃离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热!
热如赤风山洞。
两人很快热汗狂奔,浑身湿透。
湿透的样子便淋漓尽致,金夕的瞧着远处脚下奔腾的岩浆,忽然转头将目光停留在文真突起的胸部,那里在湿衫的衬托下挺拔高耸。
“混……你看什么?”文真险些骂出口,极力维持出稍微粗重的声音,以示自己不是女子,掩饰着胸部绝无异常。
金夕又是翻她一眼,稍稍思忖片刻,猛地出手按在文真的胸口,这里他早就摸过,不过此次目的却不是胸部,
“你……你做什么!”
文真又极力忍耐着,她不敢逃离,也不敢拿开金夕的手。
因为她发现金夕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淫邪之色,而是在意味深长地瞧着自己的脸。
不过,她的牙齿已经咬得咯咯作响。
那毕竟是男子之手,硬生生地贴在胸部,而且此刻无比闷热,脑际稍稍闪动便生出异样的场景。
“这里是什么?”金夕煞有介事的问道。
文真刚要抬手打金夕耳光,忽又想起什么,只要咬牙切齿迸出几个字:“胸啊!”
“混账!”金夕又是抹去不断滴落的汗水,“这里!”说着,手又擦蹭几下。
文真几乎忍受不住,身体稍稍颤抖起来,她当然没有遭受过这种非礼式的抚摸,只好低头看向金夕的手,方才发现那手停在左侧胸口处,狠呆呆答道:
“心脏!”
金夕这才放开手,顺势指向数十丈之远的深渊,“心,都是火热跳动的,你瞧,那岩浆,不断鼓动,如此跳跃,而且巨热无比,所以那里一定是土心!”
“吁……”
文真自己摸向胸口按压下去,长长喘出一口粗气,如此才明白金夕的意思,那热池中的岩浆,可能就是土心,不过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那份激动,因为长久以来在金夕的意识中,她终究成为男子,即使摸到了高高的胸部,都当做是男儿的身体脆弱,不禁有些失望地答道:
“即使真的是土心,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她一直在模仿男子,可是在金夕把她当做男郎时,却又有些失落,所以声音中本能地细腻起来,极尽委婉。
成为女子本声。
“你?”
金夕听到这种声音,忽地转过头来。
因为,那声音就是温媱或者贞儿的声音,丝毫不差!
四面火星和脚下升起的红光中,文真的面颊已被染红,红得惹人怜惜,那又是像极了贞儿。
金夕不禁抬手抚摸上去,轻轻为她擦去汗水,嘴里嘟哝一句:
“若是女儿身,当好!”
文真一惊,也是低声问道:“为何?”
金夕幽幽叹息,哪怕是像贞儿的女子留在身边,也好偿还欠下的无尽情分,毕竟温媱和贞儿都是在自己面前自杀,仅仅差那么一步没有救赎,生涩地笑道:
“说不定,我会娶你呢!”
“什么?”文真吓一跳,刚要蹿起身子,又悻悻蹲下来,因为头顶部就有飞溅而射的火光乱石,又认真问道,“真的吗?”
金夕斜视她一眼,“哼,假的!”
文真不再说话,开始仔细打量着金夕,从头到脚,丝毫不予放过,仿佛已经不在乎生死,更不去在乎什么土心,又歪着头思考一番,偷偷点头,狡黠而笑。
金夕没有注意文真的变化,他开始打量山壁,从上到下,也是丝毫不予放过。
他在乎生存,更是在乎土心。
“要想出去,必须抵达入口,”金夕开始探讨,不过没有给文真插言的机会,“要想回到洞口,必须熄灭下方的火焰,只要没有乱飞的火石,我们就可以试探登入那道斜坡;但是,如何浇灭岩浆呢?那时,不但可以出去,而且有可能获得至宝,还会防止火山喷裂,挽救苍生无数!”
因为准备探查土心时候,金夕欲要宽衣解带撒尿来进行,文真听到熄灭岩浆的说辞,立即像金夕那样看向他的胯下,赶紧晃动脑袋停下,变得羞涩难当,极其小声答道:
“那需要水!”
………………………………
第442章 火修
欲灭火山,需要源泉。
“对啊!”金夕若有所思的回道。
文真张大了嘴,这个道理谁人不懂,不禁再次审视金夕,就像面对郎君失望透顶一般,不满地问道:
“你不会是个痴癫吧?”
金夕苦笑,淡淡答道:“曾经有人这么认为!”
那是武媚和贞儿。
就在身落感业寺之后,不知当今陛下是谁,直呼高祖李渊名讳,也不知道怎样寻人,甚至毫无征兆地上前狂搂贞儿,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疯子。
文真却是暗地里摇摇头,此生的她,也许不再那么认为。
金夕的目光始终不停地在搜索。
突然眼睛一亮,停留在远处。
他抬手指向一块岩壁,那里在脚下远方,距离岩浆池有十几丈远的高处,兴奋地说道:“那里有水!”
文真循声而望,却没有瞧出端倪。
金夕继续道:
“山壁上大多岩石已被炙烤成黄褐色,而且处处裂痕,可是那块岩壁却是黑色,而且没有干裂,所以岩壁后面一定有水在渗透过来。”
文真也发现了那处岩壁,不过失望地说道:“可是,那里距离岩浆太近,恐怕我们承受不住高热,更不可能凿出水来。”
“你在这里等我!”金夕说道。
他明白文真此时已经无能为力,带到那里反倒有危险,不过这是唯一的出路,必须试探试探。
“等等,”文真一把抓住金夕,好像担心自己郎君般口出关怀,“不要去,那里太危险。”
“住口!”
金夕厉喝一声。
危险也比在这里煎熬下去要好!
他抬手摊开文真的手臂,瞧准火舌的空当弹射出去,红红光亮中仿佛出现一只跳跃的猿猴,穿梭在不断飘飞的乱石空中,左蹿右跳沿着一处处突起的岩石落下去。
最终,盘绕岩壁大半周落在那块岩壁前。
眨眼间,金夕爬到岩石根部,避开底部喷溅的火苗。
啊!
他狂吼一声。
这里的温度已经极难忍受,灼热的空气仿佛处于烈烈燃烧的火炉之内,根本无法再呼吸,身下的岩石更是烫热无比,几乎焚烧肌肤。
水术!
他屏住呼吸,向身下荡出水息,保证身体不被灼伤,再也不去顾及文真的想法,同时探出当康神刀。
欲破厚岩,必需强木!
金夕将木行之气注入神刀,猛地向岩壁击打下去。
咔!
岩面断裂一层。
水火交融的岩体已经有些酥脆,在金行神刀的猛烈抨击下绽开缝隙。
“哈哈!”
金夕依旧狂妄地笑出。
只要能打,就有希望。
时间对于他来讲,从不必计较。
火谷中开始出现神器劈山的声音,一层层落岩飘落下去,岩壁开始剥脱,不过进展极其缓慢。
这里烤得难以忍受,无法久留,所以需要保留行气逃离,金夕在承受到极限以后,收回神刀,再次飘身而出,不断折转之下回到文真身边。
尽管上空也是炎热无比,但是比下方好受许多,便感到一丝惬意袭来。
文真却是煎熬不下去,早已熟透的苹果一样瘫坐在那里,剧烈喘息着,不断吞咽着唾沫,看样子是无法瞧见金夕施发兵器,脸上只有欣喜没有诧异。
“我挺不下去了!”
文真痛苦地说道。
“笨!”
金夕极为不满,十分后悔带来这个无能的师兄。
无奈,他再起水息,徐徐注入她的身体,维持起她的命脉。
“你不后悔吗?”文真好受一些之后,开口问道。
金夕绝不后悔,这不但关系着能否回归真界,而且还牵连着甘州无尽生灵,正肃答道:“不!”
文真背对着金夕,偷偷暗笑,又问:“若是有来生,我成为女子,你会娶我吗?”
“不!”
金夕回答得更干脆。
调笑归调笑,当年的唤娘临死之前问到此话,也被他一口拒绝。
“哼!”
文真鄙夷着金夕的前后不一。
从此,金夕便来往于低台与高岩之间,拼尽气力剥离着那块似乎有水的岩壁,希望在那里凿出洞口,直到寻到水源,引来地下水泽熄灭火焰山,终结飞溅的火液,再一步步登往出口。
但是,一切事与愿违!
经过水浸和火烤的岩壁很是坚硬,但刚刚凿落的岩面由于里面的质地相对较软,很快便再次突兀出来,金夕中间需要躲避炙热,还要照顾文真,有的时候甚至白白忙活一日,刚刚击落的岩层又恢复到初状。
“该杀!”
金夕愤愤地骂一句岩壁。
他只好奔回文真身旁,暂时放弃消磨岩石。
开始专注教导她提高水行修为,只要抵达三层水修,就可以运转行气降低几分周围的炎热,以此来减少或者省去来回照顾她的时间。
地下火谷内水息极其微薄,他便释放水行之气环绕在文真身旁,令其就地修行。
“我不能离开那里!”金夕盯着远方那处岩石,“我凿出一寸,在离开的时候就会生出一寸。”
文真摇摇头,“那里太热,你哪能承受的住?”
金夕忽然想起年少之时的昆仑虚纳阳之为,眼睛中射出喜悦:
“以水制火,那样的话不但消耗行气,而且在行气降低之后必须离开,否则难以熬住热温;我要反其道而行,吸收这里的热度,将身体的行气与外界持平,只要火行之修能够撑住,就再也不怕这种炎热!”
“什么?”
文真下意思地躲开几分。
如果金夕身体的热度达到周围的高温,谁人还敢靠近拥抱,恐怕刚刚贴身就会被灼伤,忽又想起那只是刻意而为之时才能如此,不觉有些尴尬,只好稍稍移动身体又靠近过来。
金夕狠呆呆瞧着眼前的师兄,“我若能烧,第一个就烧你!”
文真忽地抬头凝视,“好啊!”
两人谁也不知过去多久,总之历经许多时日,文真的水行之修终于艰难地抵达三层,自己便可以抵住高处的热温。
“该我了!”
金夕开始打坐,启开火行脉关,在体内单独运转火行真气,忍受着体内外剧烈的反差,一丝丝吸收热息来提高自身的温度,任凭浑身火热。
一旦难以承受,就像在昆仑虚冰川内纳阳那般,稍稍运转水息压制片刻,随后再度关闭水行脉关,使得身体热度逐渐地提高。
火行业已飞升圆满,不可能再提高修为,这期间的痛苦难以形容,地谷岩浆生出的气息具有无比强大的高温,与身体的差别相距甚远,若要两两适应,就要支撑住热温对身体诸脉的烧灼和压制。
无法提高火行之根,就必须强化火行之气,只要将体内火行真气的品质再进一层,能够主动承受住外界匪夷所思的高热,就可以放手一搏,专门开山凿洞,引出水源。
这里是火山,拥有至高无尚的火息,火行之质无比淳厚!
这是一场洗礼!
金夕要将体内的火行真气全部替换为火山之谷中地气之像,从而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