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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狱-造化斋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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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丰想了想,拿出两颗曜日广寒丹,递给对方:“虽说利用丹药推动有碍未来修行,但以你的体质和悟性,造成的副作用并不明显,真到了必要的时刻,可以靠这两颗来渡过难关。”

黄泉默默收下,然后转身离开,抓紧每一息时间修炼,以如今两人的交情,犯不着为此说谢。

罗丰回了房间,在通天古书的催促下,拿出了杨昊的那柄宽剑。

“这股气息……是八阶的亚魔双角焱魔,我说咋那么熟悉,它是独角炎魔一脉的上位亚魔。铸剑者的技艺十分巧妙,成功的将魔种融入其中,令这柄剑成为了一件可成长的法宝,最高可晋级上品灵器。”

“可惜于我无用,而且我也没那么多精力来慢慢温养它。”

罗丰取舍有道,并没有过分珍稀,他先将无天魔罗令旗插在中间的地面上,封锁这间屋子,防止魔种逃跑,然后用手握住剑身,灌注玄阴黑水真气,慢慢积蓄,令宽厚的剑身开始结冻。

等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开始运使并不熟练的武学招式,照着经文内容,依样画葫芦,足足用掉一盏茶的时间。

“飞瀑怒潮!”

玄阴真气猛然爆发,好似瀑布逆流,狂野的力量一下子将宽剑震碎,藏在里面的魔种飞蹿而出,仓惶奔逃,却被魔罗鬼煞之气裹住。

通天古书吧唧一声,就将它吞了下去,魔光辉耀间,很快就吸收掉里面蕴含的魔纹,令自身经文中多出了一行字,同时献祭魔元,转化出一件魂器。

这次的魂器呈葫芦状,两个巴掌大小,通体紫红。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次召唤出来的武格应该是七品,以我根基,顶多利用它的一部分功效,难以加持己身。”

罗丰有自知之明,没有指望这次的魂器能用来战斗,也不敢用直接加持的方法,来了解里面的武格究竟是何方神圣,只将灵识投入其中,与其沟通。

一个满面银色的人形妖魔浮现在识海中,此妖扮相不凡,旁边还有一行注白:“头戴凤盔欺腊雪,身披战甲幌镔铁,腰间带是蟒龙筋,粉皮靴厮梅花摺。颜如灌口活真君,貌比巨灵无二别,七星宝剑手中擎,怒气冲霄威烈烈。”

这注白的文字,没有让罗丰猜出妖怪的身份,但对方的长相却令他想了起来。

满面银色,头顶生角,再配合魂器的形状,以及前三回武格的出处《西游释厄

第116章各方交织的图谋

金角银角可是《西游释厄传》中相当有名的角色,也是取经的师徒四人遇见的九九八十一难中,拥有法宝最多的妖怪,令师徒四人吃了好些苦头,孙大圣斗智斗勇,用尽计谋,才闯过了这一关。

听到罗丰的疑问,通天古书解释道:“金角银角的厉害之处全在六样法宝,自身实力普普通通,其真身乃是给太上老君看炉的童子,强得有限。”

罗丰道:“只一件紫金红葫芦便十分了得,我犹然记得,介绍说这葫芦是混沌初分,天开地辟,有一位太上老祖,解化女娲之名,炼石补天,普救阎浮世界,补到乾宫触地,见一座昆仑山脚下,有一缕仙藤,上结着这个紫金红葫芦。来历可是非同一般,其神通更是堪比道器中的佼佼者。”

通天古书嗤笑道:“那也得有这神通才行,你且试试看,这件魂器到底有何效用。”

听出话中意味,罗丰往魂器中送入真气,再与武格的灵性沟通,渐渐摸索。

“要求使用者必须具备蠃灵根,也就是说,只要是个人就能用,也对,银角大王的根脚是炼丹童子,自然也是人类。它的功效是……炼丹神通、剑术神通和控火天赋!在不加持武格的状态下,只能使用控火天赋。”

了解效用后,罗丰终于明白,为何只是七品,这件魂器虽然是紫金红葫芦的模样,却是挂羊头卖狗肉,本源上丝毫无关,叫人空欢喜一场。

“炼丹神通和控火天赋源自炼丹童子的身份,作为太上老君的帮手,他几乎能掌控天下所有异火,还能提炼出火源精华,而炼丹神通理论上应该比‘凌虚子’这野路子强,至于剑术神通,则是源自化身妖怪后,会用七星剑与人搏杀。”

通天古书补充道:“金角银角的剑术水平不算差,单独一个能跟猪刚鬣大战二十回合,两个齐上能跟猢狲大战三十回合。”

“二、三十回合也算得上大战?”罗丰有些怀疑,“炼丹神通和剑术神通只在加持武格的状态下起效,暂时用不上,倒是那控火天赋,虽然偏向修行,不能用来对敌,可若是运用得当,说不定能帮我解决纯阳赤火劲第五层的难题。”

“好主意!我倒是漏了这点,只想着炼丹了,”通天古书琢磨了一会,提出意见,“纯阳赤火劲分为两部分,一是阳,二是火,‘银角大王’的武格仅能解决‘火’的部分,是否能带动整体,炼化纯阳,尚是未知之数。”

罗丰很有耐心道:“无妨,接下来将会有一段风平浪静的时间,足够我进行试验。只要武昭侯二儿子不是笨蛋,就不会行分兵之计,而齐伯仁也会抓住机会,将奇袭钱陵郡之事的影响力发挥到最大,震慑各方势力,因此一直到武昭城为止,我们都不会遇上麻烦。”

……

正如罗丰所说的那般,齐伯仁在吸收掉钱陵郡的兵力后,就再度启程,并沿路则发出檄文,将弟弟齐仲义定为囚禁家主,谋逆篡位之徒,并罗列了十二道罪名,而他将以嫡长子的身份,清君侧,肃小人,执行家法。

此外,叔父齐文忠为虎作伥,勾结逆臣,意图不轨,被撤去了太守之职,降为庶民,并被抄走了府邸中的不义之财,尽数充作讨逆的军费。

这种拿自家人开刀的“杀鸡”,叫其他人见识到了齐伯仁的决心,一些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就算与之敌对,大公子也会因为仁厚之名,而不对自己下手的投机者,纷纷收起了心思。

大义的名分确实很重要,在齐伯仁向各方势力发出声明后,蠢蠢欲动的局面很快安定下来,并构建出清晰的三种选择。

想要赌一把前程,富贵险中求的势力,主动前去投靠两名公子中的一人,而不想插手内斗之事,谁赢就支持谁的骑墙派,则约束自家兵马,不踏出军营一步,摆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

齐伯仁一直以来的名声很不错,尽管公认他弟弟的才干在他之上,但对于那些属臣来说,一个有能力且野心勃勃的君主,反而不如一个平庸但老实本分的君主更容易伺候。

更何况,齐伯仁的才华并不算平庸。

此外,长子继承爵位,在许多老顽固眼里,是必须遵守的传统,也是必须维护的正统,就算限于自身立场,不能明着给予帮助,暗地里也是给予各种便利,要粮草有粮草,要情报有情报,要兵器有兵器。

于是齐伯仁的军队一路高歌猛进,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兵锋直指王城,而且途中不间断的有队伍加入,渐渐壮大。

另一边,想投靠齐仲义的势力,也都聚拢在武昭城中,双方都做出了一战定胜负的准备,令局势变得格外明朗。

而尽管齐仲义占了先手,暗中准备了许多年,更拉拢了各方势力,但没有正统的名分,就是他最大的不利。

在齐伯仁的军队距离武昭城不到一百里的时候,双方的兵力竟然持平了。

武昭侯的封地上,人口不满百万,因为如今不是战乱年代,总兵员不到十万,其中有一半出于各种原因,没有加入到这场内斗中。

最终,聚集到齐伯仁麾下,约莫有三万兵马。

齐仲义虽然号称屯兵十万,但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少,大家都很清楚,甚至据匿名者的情报,比起来还要少一点,估计在两万八千左右。

随着齐伯仁军队的接近,武昭城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并且在半个月前就实行了宵禁。

大义的名分很有效果,长子教训次子乃是天经地义,就算是决心追随齐仲义的军队,也难免出现了人心惶惶的迹象。

在武昭侯府中,作为最重要的两名当事人之一,齐仲义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品着香茗,跟一名老者交谈着。

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令韩家大长老韩威赞叹不已:“齐公子的心性当属一流,若是常人碰上这种局面,怕是忍不住派兵在路上拦截,试图御敌在外。”

齐仲义笑道:“我有坚城,分兵野战乃是下策,分出的兵力少了,起不到阻拦的作用,分出的兵力多了,又可能会遭到迎头痛击,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毕其功于一役。”

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令旁人也不禁受到感染,认为他是真有底气,而非故作玄虚。

韩威赞了一声人中龙凤,开口道:“七曜天星阵已经操练妥当,不说运转如意,用来对敌足以。依着岳鼎,再过一日,我们便在城门布下阵法,约他们来斗阵,到时候必将他们困死在阵中。”

齐仲义感谢道:“有劳韩长老了,得韩家高手相助,如虎添翼,胜却十万雄兵,这一战,我必胜无疑。韩家如此大恩,待我登上侯爵之位,必有厚报!”

“老夫便在此,先谢过未来的武昭侯了。”

韩威挤出笑脸,恭维了几句,之后就以演练阵法为由,离开了武昭侯府。

在其告辞后不久,一名侍卫从屏风后出现,轻声道:“公子,韩家不可信!我暗中打探,虽然因其高手众多,没有打探到完整的情报,但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确定他们另有图谋,帮助我们,不过是想利用我们的人马。”

齐仲义不动声色,将剩下的茶水饮尽,缓缓道:“韩家不在武昭侯的领地境内,襄助我们自然是有所图谋,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我。而且,我多少能猜到他们的意图,无所谓,他们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是利用他们,各取所需罢了。”

侍卫担忧道:“可是,足足两万兵马交到他们手里,一旦阵法遭破,我军便是元气大伤,战力锐减……”

“两万不听话的兵马,交出去就交出去,甚至可以的话,我还想交得更多。反正,我真正引为倚仗,是那五千精兵,除此以外,不过是些摇旗呐喊的添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指望过这群投机的废物。”

齐仲义起身,朝着侯府内院走去,一路行至一处有重兵把守的院子。

“公……”

看守的丫鬟正要施礼,被他举手阻止。

齐仲义走进院子,就见到一棵倾倒的杜鹃树,树旁立着一名貌美的妇人。

在外人面前,英姿勃发的二公子收起了自身的锋芒,低着头轻声

第117章决裂

受到亲生母亲的冷言相对,齐仲义并未动怒,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他来到院子中的石桌前,泡了一杯茶,问道:“怎么将树砍了?再过个把月,就是娘最喜欢的杜鹃花开的时节。”

美貌妇人悠悠道:“杜鹃杜鹃,寄卵巢穴,害人子嗣,残其同胞,此等恶种,留它何用!”

齐仲义博文广识,自然能听出这话是以树喻鸟,以鸟喻人。

杜鹃鸟有孵卵寄生的本能,它将自己的卵产于种鸟的巢中,而且为了不被寄主看出卵数的增加,往往会将寄主的卵扔出几枚,而被“养父母”孵化后的杜鹃幼雏,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又会将同巢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生生摔死。

若是直来直去的恶言,以齐仲义的城府,根本不会放心上,唾面自干或许做不到,但无用的辱骂于他有如清风。

然而,这种拐着弯的讽喻,还有那冷漠的语气,却令齐仲义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面上虽如平湖,可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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