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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兴本来对这个要求就不排斥,往地上一蹲,朝着吴婉怡笑道:“婉怡,来!”
吴婉怡羞红着脸,伏在常兴的背上,常兴端着吴婉怡的臀部往上一挪,就将吴婉怡舒舒服服地背到了背上。
吴婉怡又想起了那个冬天的晚上,她就伏在常兴的背上,感受到常兴身上的热气,她的内心一下子进入一种宁静之中。在常兴的背上,她感觉踏实了,无论将来走向何方,她有了安全的归宿。
常兴对那个晚上的情形也记得很清楚,那个晚上虽然情况紧急,但是对于背上背着的那个娇小柔顺的女孩,他依然记忆犹新。
常兴和吴婉怡定下婚事之后,常兴就把山上谷仓里的稻谷全酿成了米酒。足足装满了几十个酒坛子。婚礼办下来,整个仙基桥就充满了酒味。
吴婉怡嫁到了仙基桥,自然从此便是仙基桥的人。在仙基桥参加劳动。周茂林让吴婉怡当机械厂的厂长。吴婉怡本来就是当年机械厂创办时候的主要参与者之一。加上常兴也是机械厂最厉害的技工。机械厂后面的技工大半都是常兴带出来的,剩下的一小半则是常兴带出来的徒弟的徒弟。吴婉怡现在的身份,来当这个厂长,无论是仙基桥的人还是青年农场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异议。吴婉怡是有文化的人,管理一个小工厂,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从常兴跟吴婉怡结婚那天起,老道就盼着当爷爷了。
“这个周茂林也真是的,让婉怡去当什么厂长,每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给我生个孙子啊?”老道坐在大枫树下,抒发了一下对周茂林的不满。
肖老四连忙说道:“老道长,你莫着急。吴老师虽然忙了一点,身体还不错,毕竟是来咱们仙基桥参加了几年的劳动,身体练起来了,人又年轻,很容易怀上的。”
老道点点头:“我就是着急啊。”
“老道长放宽心,吴老师很快就会怀上的。”肖老四看着老道这个焦急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
仙基桥大队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可是大水公社其它大队的日子却是越过越烂包。越是烂包,积极性越来越差,最后大队的生产完全抓不起来了。在那些大队插队的知识青年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仙基桥大队的小伙子最抢手,周围大队的漂亮妹子家随便选。没有不愿意嫁到仙基桥大队来。
仙基桥大队的日子好过,来仙基桥大队讨米的叫花子都多了不少。
“这一阵村子里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叫花子?以后你莫一个人出去。”常兴看着一个叫花子从一户人家里退了出来。
“快走快走,你们天天来,我们仙基桥粮再多,也不够打发你们的。”显然最近是被不时上门的叫花子给弄得烦了。
“去年天旱,有些大队不像我们有抽水机,抽河里的水灌溉,也没有水库浇灌,禾苗旱死了,没有收成,没办法,为了求条活路,只能出来讨米了。”吴婉怡说道。
“你听谁说的?”常兴奇怪地问道。
“大队的人说的呗!我难道每天就只能跟你讲话啊?”吴婉怡笑道。
“也是,你现在都已经会讲仙基桥的土话了。”常兴笑道。
“怎么?不好啊?是不是怕讲我坏话被我听见啊?”吴婉怡笑道。
“嗯。”常兴笑道。
周红兵匆匆跑了过来。
“红兵,这么急做么子?”常兴问道。
“有人跑到咱们园艺场偷了好多橘子。偷点呷也就算了,弄断了好多树枝。我今天非要将人捉出来不可。”周红兵说道。
“知道是什么人么?”常兴问道。
周红兵看了吴婉怡一眼,本来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不晓得,没当场抓到人。”
吴婉怡这么聪明的人,只凭周红兵的一个眼神,便已经知道大概了。后面来的知识青年良莠不齐。其中不乏一些手脚不干净的。这些人到了仙基桥之后,依然是我行我素,劣迹斑斑。仙基桥经常失窃,这在以往路不拾遗的仙基桥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是如今的仙基桥人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这样的环境,出门的时候,也不再将大门敞开,而是会用一把锁将大门锁起来。
“婉怡,你一个人先回去,我跟红兵去看看。”常兴说道。
吴婉怡点点头:“那你小心一点。青年农场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吴婉怡叹息了一声,虽然她已经成了仙基桥人,那青年农场依然还是她的娘家,娘家人做出了这种事情,她有些面子挂不住。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你也别往心里去。说不定不是青年农场的人呢。”常兴说道。
“吴老师,常兴讲得对哩。最近经常有叫花子来我们大队,说不定是叫花子干的。”周红兵安慰了一句。
吴婉怡点点头,看着常兴与周红兵走远,才微微摇摇头,往家中走去。
快到仙基桥村口的时候,路上一个老人匍匐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唉哟,唉哟。痛死我了。”
这个老人身上的衣服很破烂,肩膀上搭着一个装米的布袋子,此时布袋子掉落到一旁,路上还溅落着一些洁白的大米。
“老人家?你怎么样?”吴婉怡心善,看见躺在地上的是老人,连忙走上前去询问。
“哎哟,痛死我了。”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痛苦呻吟。
“老人家,你哪里痛?”吴婉怡问道。
“哎哟,痛死我了!”
老人颤抖着慢慢地翻过身来,终于将脸露了出来。
“啊!”
吴婉怡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一双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两个眼珠子很是恐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彻底将吴婉怡吓坏了,吴婉怡连忙后退,站起来想逃离这里。
第252章 报复
一条黑色的小蛇从那个老人衣袖里蹿出来,在吴婉怡手上咬了一口,就退回到那老人的衣袖中。
吴婉怡被咬之后,立即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被咬处蔓延到全身。全身如同冻僵一般,连张口说话都已经不能了。
吴婉怡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那个老人站起来,发出嘿嘿的怪笑声,正要走近吴婉怡的时候,突然有人冲着这里大喊着跑了过来。
“住手!你对吴老师做了什么?”远处,张大雷打着赤脚拼命跑了过来。
看到跑过来的张大雷,穿得破破烂烂的老人连忙转身往不远处的树林跑去。等到张大雷气喘吁吁地跑到吴婉怡倒地的位置,那个老人已经跑进了树林,不见了踪影。
“吴老师,吴老师。”张大雷也顾不上去追那个老人了,向着吴婉怡连喊了几声。
但是吴婉怡没有任何回应,张大雷慌了,大声呼喊了起来:“快来人啊!吴老师出事了!”
听到张大雷的喊声,仙基桥的人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
很快便有人跑到园艺场将常兴喊了过来。
听说吴婉怡出了事,周红兵扇了自己两个耳光:“都怪我,要不是我半道上将常兴喊了过去,吴老师就不会出事。”
“红兵,这事不能怪你。这件事透着古怪,对方肯定是有预谋的。就算今天你没将常兴喊走,对方也肯定会另外找机会将常兴引开的。”周茂林拉住周红兵的手。
常兴看着躺在床上的吴婉怡,眉头紧蹙。吴婉怡全身冰凉,显然是中了极为严重的寒毒。现在要命的可不止是寒毒,而是钻进吴婉怡身体之中的蛊虫。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当日真不该饶那老家伙一命!”常兴脸色很阴沉。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新桥大队的那个田三泰又来报复了。上一次弄瞎了田三泰一只眼睛,本以为田三泰不会再敢踏入仙基桥一步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跑过来进行报复,而且针对的是吴婉怡。
不过,田三泰这么做倒也很好理解。无论是老道还是常兴,都不是田三泰能够对付的。唯独吴婉怡是个普通人,最容易被田三泰对付。当然田三泰还是特地避开了老猫与大黄。
老猫平时根本就不跟着常兴跑,大黄刚才则跟着常兴去了园艺场,这才给了田三泰机会。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仙基桥的叫花子多,他扮做叫花子出现在仙基桥也不显得突兀。
“今天幸好被大雷发现及时,要不然,再让那田三泰做些手脚,就难办了。”老道脸色铁青,吴婉怡经历这么一次损耗,造人机会又不得不延期了。
周茂林怒道:“我带人民兵去新桥捉人去!”
老道长连忙阻止:“茂林,这事你们对付不了。那老家伙是个养蛊的邪术师,你们过去,一不小心就可能中他的招。这事我和常兴有办法对付他。”
“师父,你和大伙先出去,我帮婉怡将体内寒毒驱赶出来。”常兴说道。
如果是寒毒或者蛊虫的任何一种,对于常兴没有任何难度。只是如今这田三泰是双管齐下,竟然找出如此罕见的毒物,竟然身具寒毒。吴婉怡身上又是寒毒,又是蛊虫。蛊虫因为寒毒而处于休眠状态,寒毒不除,这蛊虫也无法祛除出来。可是如果常兴祛除寒毒,立即会将蛊虫激活。蛊虫感觉到危险,必然会在吴婉怡体内兴风作浪。
如果是一般的水法师,对于这么复杂的情况,势必束手无策,但是对于如今常兴的修为来说,只能说有些麻烦而已。
这寒毒虽然厉害,常兴只需极短的时间便可以将灵气度入吴婉怡身体,顷刻间可以将寒毒尽数驱除。至于那蛊虫,常兴直接就可以在吴婉怡体内用神识禁锢,怎么可能给它兴风作浪的机会?那田三泰低估了常兴的本事,以为这样就能够令常兴束手无策了。然后通过控制吴婉怡,来要挟常兴。
常兴轻松解决了吴婉怡的寒毒症状,那蛊虫也在常兴的神识控制之下,从吴婉怡的身体之中逼出来,一出体外,常兴立即用一团灵火将之烧烬。
再化了一碗水,给吴婉怡服下。过了没多久,吴婉怡便悠悠醒来。
“常兴,我这是怎么了?我只记得看见一个非常可怕的老人,他放蛇咬了我一口。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跑仙基桥来了?你快去跟茂林叔讲一声,一定要咱们大队的人都小心一点。别着了道。”吴婉怡一醒过来,想到的却是仙基桥大队的其他人。
“你这傻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呢。今天的事情真危险。我回头还要揍红兵一回,本来我是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回家的。”常兴说道。
“这种事情谁能够想到?常兴,你说园艺场的事情和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怎么会这么碰巧呢?”吴婉怡说道。
“他们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算得到红兵一定能够在半路上拦住我们。所以,我觉得两件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关联。偷橘子的是偷橘子的,而这个田三泰肯定是早有预谋,一直在等机会。只是我今天不小心给了他机会而已。”常兴说道。
就在常兴用灵火将那蛊虫化成灰烬之时,躲在罗盘山里的田三泰立即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可恶!这小兔崽子本事太强,我幸好没有直接对上他,否则我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田三泰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鲜血,有些后怕。
田三泰没敢在罗盘山久待,也没敢回新桥,双方现在已经是无法罢休的仇怨了,无论吴婉怡有没有事,常兴怎么可能放过他?更何况,常兴根本无需自己动手,就凭那只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