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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残直接掏出先天造化功,道:“拿去,我什么东西不能给你?”
“是啊!《紫虚内经》还在我这儿呢!”何问月笑着点了点头,忽然伸出手来,青葱玉指,就这么拉住了傅残粗糙的大手。
傅残浑身一僵,感受到手中的滑腻白嫩,喘着粗气道:“何问月,你什么意思?”
何问月静静道:“我在想,奇士府强大的时候我跟着奇士府,如果以后你强大了,我还有脸跟着你吗?”
傅残连忙道:“什么有脸没脸的,我们一直是一条心啊!”
何问月笑道:“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我没能站到你的身边,以后你真的崛起了,我又厚着脸皮回来?我何问月没那么婊!”
她说着话,死死抓住傅残的手,轻声道:“现在就是你最艰难的时候,我不走了,我就跟你一起。”
傅残缓缓回头,望着天上的明月,沉默。
沉默良久。
缓缓道:“不行。”
何问月笑了,笑得极为妩媚,极为明艳,她捂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够了。
傅残声音有些沙哑,沉声道:“现在你跟着我,只有死。”
他缓缓道:“大风堂实力大挫,急需回缩势力,稳固西南。碎空楼和阴煞也面对着危机。悬弥寺正在重振旗鼓。现在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死,几乎是早晚的事。你现在背叛奇士府跟着我,和寻死有什么区别?”
何问月道:“所以我一定要跟着你,这个时候跟着你,你才会记住我,你才会知道。。。。。。”
“别说了!”傅残打断她的话,直接道:“我不同意,你走吧!”
何问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轻声道:“我何问月什么时候还能被你吓住了?小弟弟,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应该知道,我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
“滚!”傅残低吼一声,豁然转身,眼眶通红,咬牙道:“你不走,我便打伤你,然后再走!”
“我呸!”何问月轻呸一声,笑道:“臭小子你敢凶老娘!”
她说着话,直接一下扑在了傅残怀中,炙热的红唇直接印了上来,一口吻住傅残,让他说不出话来。
这一吻就像是点燃了一个火药桶一般,傅残的情绪一下子爆炸开来。
傅残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身体贴住何问月丰腴的躯体,双手捧着她滑嫩的脸,疯狂回应起来。
两人不断热吻,在月光下,在青山上,在树林中。
在危机即将来临之时,在生死已经见证之时。
傅残确实感动,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最艰难,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女人,都会感动。
只是当一个人感动到一定的程度,便不会再用言语表达。
任何一种感情深到了一种程度,言语都不能表达。
所以他吻着,不再想危机,不再想生死,不再想今后,不再想任何事。
两人相识三年,中间各自都经历了许多,终于走在了一起。
感受着稚嫩温热的唇瓣,感受着呼吸阻碍的急促,感受着对方粗重的气息,仿佛天地万物都已消失。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何问月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低着头,然后又豁然抬起来,舔着嘴唇,挑逗地看了傅残一眼。
傅残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神,低吼一声,就要抱过去。
何问月连忙伸出双手把他推开,退后两步,轻声道:“你就想这样要了我?”
这句话就像一瓢冷水泼在傅残额头,让他身体顿时冰冷,干笑道:“确实是我鲁莽了。”
何问月道:“我何问月虽然不再年轻,但终究云英未嫁,无媒苟合之事,万不敢做。”
傅残低头,叹道:“可惜我现在。。。。。。”
何问月连忙打算他的话,轻声道:“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傅残笑道:“怎么会忘,何时问月,何问月。”
何问月低笑道:“我双亲不在,你双亲也不在,此刻明月在上,青松在旁,何不以青松为媒,以明月为高堂,行了三拜之礼?你可愿意?”
傅残豁然抬头,眼中透着精光,大喜道:“当然愿意!求之不得!”
何问月微微点头,缓缓走过来,牵着傅残的手,面对那笔直的青松,皎洁的明月,就这么跪了下来。
一拜,再拜,三拜,礼成。
何问月眼眶通红,已然泣不成声,缓缓站起,低声道:“傅郎。”
这一声傅郎叫的傅残浑身一阵酥麻,连忙道:“老婆!”
“老婆?”
“就是娘子的意思。”
何问月低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傅残咧嘴道:“老婆,现在咱们该做什么了?”
何问月抬头一笑,妩媚至极,舔了舔嘴唇,道:“当然是洞房了。“
傅残下面早已昂首已久,听到这句话,顿时便扑了上去。
何问月银铃般一笑,退后几步躲开,轻声道:“你别动,我、我为你宽衣。”
傅残强行立在原地。
何问月低低一笑,缓缓走来,温柔地把傅残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然后扑在地上。
她脸色羞红,却死死咬牙,甚至还用手抓了一下傅残的关键部位,差点没让傅残跳起来。
她退后几步,打量了一下傅残,笑道:“傅郎,还不为妾身宽衣?”
傅残哪里受得了这个话,低吼一声,犹如猛兽一般扑去,看着她大红的长裙,心中澎湃不已。
轻声道:“我说过,我早晚要脱了你这身衣服。”
何问月咬牙道:“那是我主动的,和你没关系。”
傅残轻轻脱下她红色的长裙,再脱下洁白的内衫,一股处子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
大红色的肚兜上绣着白线鸳鸯,胸前的高耸根本无法掩盖,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肉。
傅残吞了吞口水,除去她最后两件防御,一个完美的成熟躯体就这么显露了出来。
月光下,何问月俏脸绯红,长发飘散,整个人仿佛由璞玉雕成。
精致的五官,细眉大眼,琼鼻朱唇,光滑洁白的下巴是纤细的玉颈。
锁骨凸起,犹如玉横,接着奇峰突起,直耸天霄,犹如玉碗倒扣,白雪堆积。在月夜清寒之下,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两颗朱梅傲立在顶尖,嫣红诱人,滑坡而下,是一望无际的平坦,平坦的尽头,芳草萋萋,隐约朦胧。
两只玉腿紧紧并住,丰乳肥臀,曲线夸张,不愧是熟透了的蜜桃。
傅残看着何问月的眼睛,越来越近,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躺在长衣之上。
寒夜露重,两个身体不断纠缠,在这明月之下,一声痛呼传来,宣告着一个少女时代的终结。
接着,便是无尽的旖旎。
两人仿佛不知疲累一般,一直战斗到黎明,才沉沉睡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热血
傅残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带着楚洛儿、辜箐、朱宥、何问月四处游荡,看遍天下美景,游遍大河山川。
梦里的世界没有拼杀,没有鲜血,有的只是一张张纯粹的笑脸。
辜箐笑的无比干净,何问月笑的魅惑众生,甚至连不苟言笑的楚洛儿和朱宥,嘴角都微微翘起。
梦里的天空很干净,像是被海水洗过,那锦绣的风景上,一个绝美的身影正看着自己等人。
那个人好熟悉?
傅残念头刚起,梦便骤然溃散,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阳光。
照在身上,是那么温暖,那么令人振奋。
空气清新,秋寒尽去,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他缓缓站起,朝前一望,整个人顿时呆住。
只见何问月穿着大红长裙,在斑驳的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好美!
他心底不禁赞叹,只见何问月双手绕在脑后,把长发往后一拨,然后缓缓盘了起来。
已为人妇的她不在披散着头发,而是要盘起来。
她缓缓转身,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一夜洗礼,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此刻她红光满脸,朱唇玉鼻,显得愈发明艳动人。
盘起了长发,更有一种莫名的魅力,让傅残几乎心醉。
何问月低头一看,轻呸一口,笑道:“还不穿上衣服。”
傅残微微一笑,连忙穿好衣服,再拿起破风剑,站在她面前,自恋道:“帅不?”
“臭美。”何问月捂着嘴一阵低笑,
这一笑更是明媚善睐,魅惑众生,让傅残顿时呆住。
何问月踱着步子走来,拿出一把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木梳,轻声道:“低一点,我给你梳头。”
傅残连忙蹲下,笑道:“老婆,你真好!”
何问月抿嘴一笑,摸着他的脸,缓缓给他梳着头。
两人又旖旎了半个时辰,终于整理好形象。
何问月轻声道:“走吧!”
“嗯?”
何问月笑道:“这么久,曲纵回都没找来,我想,应该是师傅来了。”
“你师傅?”傅残变色道:“阳尊?”
何问月点了点头,拉着傅残的手,轻声道:“傅郎,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见他?”
傅残浑身一震,立马紧了紧她的手,大声道:“当然!我们走!”
何问月一笑,两人拉着手,并肩走出了树林。
阳光明媚,微风吹在他们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何问月叹道:“真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傅残沉默顷刻,道:“会的!相信我!”
何问月笑着说道:“连自己的郎君都不相信,还能信谁?”
前方是山顶,或许因为是秋,或许因为常年大风,地上一片荒芜,甚至没有一丝杂草。
三道伟岸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站了很久了。
狂风忽起,两方共五人,就这么相视而立。
只是傅残和何问月的手,从未分开。
一身金袍的阳尊没有罩着脑袋,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他须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
那深深的皱纹,犹如一道道可怖的沟壑,每一道沟壑,都代表着他在漫长的一生中所经历的每一件惊心动魄的事。
曲纵回的脸上满是怨毒,眼神死死盯住傅残,杀意毫不掩饰。
何问月缓缓跪了下去,轻声道:“不孝徒儿何问月,拜见师父。”
阳尊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淡淡道:“起来。”
“谢师傅。”何问月缓缓站起,看了傅残一眼,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阳尊仔细打量着傅残,凌厉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这样一个几乎无限接近于天合归真的强者站在面前,说没有压力那肯定是骗人的。
沉默,良久的沉默。
阳尊才缓缓道:“骨骼并不清奇,也看不出是练武的好架子,偏偏你进步却如此神速,我真是想不通。”
傅残道:“其实我本来也没这么快,关键要谢谢你们。”
“噢?”
“没有奇士府给我制造无数的麻烦,我也不可能进步如此之快。”
阳尊淡淡道:“有几分道理,但关键还是因为你自己足够努力,你的父亲我也见过,你和他极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你心太软,而你的父亲,杀起人来可不眨眼。”
傅残道:“真是过奖了,我和我父亲有一点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