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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好似一颗定心丸,就算天塌下来了,也有狗子哥哥为自己顶着。
狗子哥哥的神通,在她想来,强大的无法想象。
“我也相信这是谣传。不过事出有因,还请紫陌妹妹回去后,跟果亲王好生商议一下。”太子抬起头,淡淡一笑,“太子宴旨在和大家交流亲近,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谈俗事。此刻潮安殿内美女如云,各位尚未婚配的朋友,这可是个好机会!”
众人齐声大笑。按照以前的惯例,太子说出类似这样的话,就是众人觥箸交错,谈笑风生之时。参加太子宴的,都是分量极足的人物,互相联络熟稔一番,日后行事,大有益处。更何况,这些身份尊贵的女子,美貌者不在少数,男女之间的任何聚会,总有很强的暗示性质,就看胆子是不是够大心是不是够细手法是不是够高。
不过今日,大家都没怎么动。谁都知道,景太子对紫陌郡主心生不满,尤其是对身边那个来头神秘的男子,接下来,一定有好戏看。
“这位兄台,老奴敬你一杯。”
果然,在一人授意下,一个老管家模样打扮的人,凑到秦汉身前,向他敬酒。这是**裸的侮辱,能在潮安殿入座之人,都大有身份,与奴仆尊卑有别,分明是有人刻意挑衅。
“我懒得喝酒。”秦汉并未睁眼,只是淡淡摆摆手道。
“容公子,你什么意思?”一边的紫陌登时大怒,这名老管家,是帝国章台御史大公子的贴身奴仆。容公子与太子向来走的很近,果然第一个带头发难。
“我能有什么意思?”容公子是个模样挺俊逸的青年,只是眼皮下的一圈青色,可见其过度酒色。见他笑道:“这位朋友,论气度论穿着,还比不上我的管家。怎么,我的管家向他敬酒,已经是屈尊下顾,难道你认为是在折辱他吗?”
“你!”紫陌又气又怕,生怕狗子哥哥听到这样的话而迁怒自己。她本想反驳,但狗子哥哥的确是果亲王府扫地的奴仆,论身份,还真比那老管家低一些。
“哈哈!我倒是谁,原来是狗子啊!”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人派人打听了秦汉的来历,最先知道的大将军之子聂坚摇着头一脸鄙夷,阴阳怪气道:“紫陌郡主,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扫地的奴仆带到潮安殿面见太子,这般身份下贱的人,不仅辱了太子的眼,连我们都觉得恶心啊。”
“闭嘴!这是我的夫婿!”紫陌又急又气,灵机一动,带着试探秦汉反应的心思,说出这么一句话。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如果聂坚说的不错,此人只是一名扫地的奴仆,那紫陌说出的话,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仅匪夷所思,更不能被任何人接受。
这是为尊贵的皇室抹黑。
“紫陌妹妹,聂公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此人难道当真你果亲王府扫地的奴仆?”景太子眉头皱起,聂坚在收到消息后,已经告知于他。这般装腔作势,自然是为更好的拾掇紫陌和秦汉。
“这……”紫陌登时说不出话来,欺瞒太子,相当于欺君,是大罪。
很多男子看到这里,眼里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那些身份尊贵的女子,有一些原本还在暗自猜测秦汉的身份,毕竟敢在潮安殿呼呼大睡的男子,天底下又有几个?听到秦汉的身份,眼里登时露出鄙夷之色。心忖难怪如此胆大包天,竟是身份卑贱的紧,连起码的礼仪都不懂。
那个紫陌郡主,她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眼睛瞎了?
“好你个紫陌郡主!好一个果亲王府!”景太子将手中的碧玉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声色俱厉道:“近来总有人风传果亲王欲图谋反,本太子原本不信,但眼前所见,由不得我不信。你身为果亲王长女,向来知书达理明辨是非,今日却将一个扫地奴仆带进皇宫,更在潮安殿内安然上座,视在座众人于不顾,视本太子如无物,视皇室尊严于无物!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来人,拿下!”
景太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已经得到帝君的旨意,原本就没准备放紫陌郡主回去。就算没有这个借口,也会随便找一个。
满身甲胄的护卫大踏步走进来,气势汹汹。
“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人,全部跪下认错。男的自己掌嘴一百,女的就算了,赶紧滚回家里去。”一直眯着眼睛的秦汉,终于懒洋洋的从椅子上坐起来。他指的那个青年,坐在最下首,在夜宴上没怎么说话,也是唯一没有谈论侮辱自己的一个。
众人齐齐一呆,秦汉在他们眼里,只是个没用的扫地奴才。可是这个奴才,居然说出这般狂傲的话。
“哈哈哈哈……小子,你疯了吗,脑子没病吧?我是不是听错了?”容公子怒极反笑道。
“趁还来得及,赶紧跪下吧。”秦汉淡笑,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样子。
137 无题
这等目中无人的毫不在意,是最伤人的。潮安殿内几乎所有的年轻公子,听到这般狂妄放肆的言语,齐齐色变。一个个义愤填膺,恼羞成怒,嘴里登时骂开了。
“下贱的奴才,你竟敢对我们这么说话?”
“哪里来的野种,快赶出去,这样的下贱胚子,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哼!紫陌郡主自甘下流,竟与这样卑贱的人同流合污。”
“从今日起,果亲王之女名誉扫地,肯定要被帝君贬为庶人,竟将这等身份的人带入皇宫,还说是她的夫婿,大逆不道,应该把这对狗男女一起吊在城门外,让世人唾弃。”
更有爱出风头的公子哥,看到殿内美女们脸上的恼怒和低低的谩骂,心忖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马上有几个人,也恶狠狠的向秦汉冲了过去。
听到旁人的辱骂,秦汉脸上笑意依旧,然而目光开始缓缓变冷。
这些自认为身份尊贵的人,在他眼里和蝼蚁没什么区别,他本不想如何为难。但一张张破嘴当真可无可恨,尤其是那句野种,更令他怒火熊熊燃起。
骂我可以,不要带上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凭什么出言辱及他们?
“当太子好玩吗?”秦汉叹了一口气,面向景太子问道。
气势汹汹的护卫到了他身前五尺开外,身子突然就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那几个冲上来的年轻公子,也是如此。
“混账!身为太子,自然殚精竭虑为帝国出力,岂可用好玩二字?你们几个废物,还不将此人揪出去严刑拷打,搜寻果亲王欲图谋反的证据?”景太子冷然喝道。
“我原想试试当太子是什么滋味,不过看到你这幅熊样,就一点也不想了,。”秦汉站起身,手上突然出现一双雪白的手套。这还是和紫丹罗初遇时用她的钱买的,一直没用,今天刚好配上用场。
众人见他慢条斯理的戴上,信步向坐在主位的景太子走去。有人立时就想阻止,突觉偌大的潮安殿内,上下蔓延着一股怪异的气息,不仅动不了分毫说不出话,连胸口都憋的难受,好似被人狠狠按在水中,快要窒息了。
穿着奴才衣服的青年,仍然一脸平淡,也没有露出什么王八之气。但到了这时候,谁都知道他非常不简单。
可惜,他们发现的太晚了。
景太子的眼里终于露出畏惧和慌乱,想虚言恐吓两句,也和旁人一般不能动弹不能说话。接着,走到他身前的秦汉,将戴着白手套的右手缓缓扬起。
众人齐齐看去,心头又惊又惧,连空气也好似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抽下去,景太子直接被抽了个趔趄,却像不倒翁一般,歪过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又凑到秦汉身前,像在下贱的等待着被揍。
这一记耳光不仅抽懵了景太子,旁人也都懵了。
那是太子,那是恒和帝国的太子,帝位的继承人,将来要掌控一个偌大帝国的王者!
太子被人抽了一耳光,这件事情传出去,举国都要震惊,皇室的尊严,更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连太子都敢打,那对我,岂不是想打就打,想往死里打就往死里打?”心思活泛的公子们,嘴不能言,心中惊恐的想道。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在偌大而死寂的潮安殿清晰的响起。这一耳光,直接让景太子吐出一大口红白之物,却是将满嘴的牙齿,都被秦汉一耳光抽掉了。
像猫玩耗子一般的秦汉,等景太子的身体又自动回到身前,扬起手臂,动作慢条斯理,又狠狠的抽了下去。
每一记耳光抽下去,都让身子不能动弹的人,不由自主的抽动着嘴巴。有细心的人甚至在暗中计算。在这个土匪足足抽了景太子二十八耳光,将他的脸抽的像腐烂的菜叶子,狼狈的像街头的乞丐时,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景太子直接栽倒在地,也不知死了没有。
“刚才你叫的挺凶啊。”秦汉走到容公子身前,喃喃自语道。说完,又慢慢扬起手臂,狠狠抽了下去。
他一边抽着骄傲的像公鸡一样的公子哥,冰冷的目光一边扫向旁人,像在挑选下一个合适的目标。尤其在那些骄傲的像小母鸡一样的女子身上,目光非常下流,就像一个多金的风流公子,在看着妓院里等待恩客临幸的妓女,一脸嫌弃和不满。
帝都景荣城身份最高的年轻一代,在这样的目光下,人人产生一股强烈的屈辱,以及深深的无力。
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把方才叫嚣最凶的人抽了个遍,秦汉打了个哈欠,像在做一件无趣至极的事情,脸上带着略微的厌恶,将手中已经沾满血迹的手套丢在地上,这才转过头,对着紫陌温柔一笑,“剩下的人,怎么处置?”
“随你,我啊,总随你。”紫陌郡主一脸妩媚。看着秦汉如此霸道张扬的为自己出气,她的心里像喝了蜜一般,又是欢喜,又是幸福。至于痛揍太子后果亲王府会面临什么,她都懒得去想。
“你们自己抽自己吧,一人一百下,谁敢不出全力,加抽一百。”秦汉点点头,扫了一圈众人道。
那些人的身上同时一轻,方才难受的感觉突然消失。然而谁也不肯说话,谁也不想先丢这个人,潮安殿内一时寂静的令人发指。秦汉眉头一皱,淡淡道:“对了,还有女人。我一向不对女人动手,但你们这些乱嚼舌根的泼妇也太可恶。念在是女人的份上,一人十下吧。三个呼吸内,还不自己动手,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说话的语气波澜不惊,平淡之极,像是在和多年的老朋友叙旧谈心。但听在这些人耳朵里,却像掌控自己生死的主子,带着令人不敢直视心惊胆战的威严。
一语方落,潮安殿内登时响起清脆的耳刮子声,像一场恢弘的交响乐,蔚为壮观。
胆子小的女人们也开始自抽,有些胆子大的,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汉淡笑,语气冰冷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
画魂笔现于手上,秦汉在当空轻描淡写的画了几笔,一个厚厚的手掌出现,毫不客气的抽在那些女人身上。乖巧的女人有糖吃,只要十个耳光就好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就要被画之道凝出的厚掌抽个翻倍,而且力道要大的多。
约莫一刻钟后,壮观的自抽活动终于结束,公子哥们的脸上肿成了猪头,小姐们的脸上,也是通红的。秦汉扫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