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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半蹲在地上再度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这个人好强的内力!至少也有绝世五重天的修为!”
令狐冲暗忖自己绝非此人的对手,同样,此人也是令狐冲见过亦今为止修为最强的存在!
“冲哥!”
“大师哥!”
“令狐大哥!”
“掌门师兄!”
盈盈、岳灵珊还有仪琳和恒山派的群尼一齐向着令狐冲拥了过去,均是满脸写满担忧之色。
老岳只是一扫而过,而心细如发的岳夫人则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目光一直盯着岳灵珊一直看,似乎是在打量女儿有没有受伤。
“你们。要杀的人是我!”
盈盈摘下头巾,瞬间。瀑布般的长发显露了出来,扯下尼姑装扮,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瞬间席卷全场,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盈盈。”令狐冲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冲哥……”盈盈回头,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原来,盈盈笑起来很好看,令狐冲总是喜欢看,但是在现在的令狐冲看来,瞳孔总是有挥之不去的苦涩!
“盈盈姐……”岳灵珊欲言又止,默默地看着大师哥和盈盈没有再说话。
因为火尊和令狐冲已经盈盈太过于引人注目,是故除了岳夫人没有人注意到她与群尼有何不同。
“你就是任盈盈?兰花剑主?”火尊淡淡的问道。
“是的,没错,你们要杀的人是我,和令狐冲以及恒山派没有任何关系!”
令狐冲平复了体内仍旧起伏的气血,道:“什么叫没有关系?我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你给杀了么?!”
盈盈低声说道:“冲哥,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他们天门想要杀的人是我,把恒山派交给你照看,你得为她们考虑啊!”
令狐冲笑了笑,从中指上拔下象征着恒山派掌门人的铁指环,一把拉住凌子琪的小手,将其套在她的手上。
朗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仪琳就是你们恒山派第三十四待做男人,我令狐冲和恒山与恒山派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掌门师兄……”
“不要叫我掌门师兄,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掌门人了,以后你们就叫我令狐大哥吧!前提是我还能够活下来……”
说话时,令狐冲偏头看向了一旁的莫大,后者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令狐冲释然的一笑,拉起盈盈的纤手,目光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火尊!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盈盈的,想要伤她,除非……”说到这里,令狐冲放开盈盈的纤手,踏前一步,将她给遮挡在了身后,续道:“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盈盈心底猛的一颤,她依稀的记得五年前,在蝴蝶崖之巅,一个小男孩对一个小女孩许下的一生的诺言……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名剑的抉择
“如果有一天,你们正派中有好多人要来杀我这个小妖女你会怎么办?”
“我一定尽全力与他们周旋,实在不行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如果是左冷禅呢?”
“照杀不误!”
“那如果要杀我的人你打不过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先跨过我的尸体再说!
“冲哥……”
……
曾经的一幕幕,现在仍旧历历在目,任谁都没有想到,当日在蝴蝶崖巅两个孩童定下的约定竟已经成了贯彻他们一生的诺言!
“小子,你认为你能阻止的了我么?”火尊轻蔑的说道。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令狐冲有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说道。
“小子狂妄!我喜欢,不过狂妄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你认为本尊踏过你的尸体很有难度?”火尊声如洪钟的说道。
“当然有难度,因为你的对手不仅仅是我令狐冲一个人而已!”令狐冲指了指自己背后绷带里的无鞘,说道。
左冷禅看向另一处的暗处,摇了摇头,隐藏在暗处的嵩山派七太保会意,按兵不动。
“火尊大人,对付这小子何须您老人家亲自出手,由在下代劳便是,正好在下与这小子有些私人恩怨需要解决!”埋剑锋向着火尊恭声说道。
火尊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因为当日的他也在场,直到因为那一晚埋剑锋的话儿彻底的给废了,这一切都是拜令狐冲所赐。向来好色的埋剑锋一夜之间变成了性无能,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
“唯有将令狐冲千刀万剐方能泄我心头之恨!望火尊大人成全!”埋剑锋义愤填膺的请命道。
“好,本尊答应你,去吧!”
“多谢火尊大人!”
埋剑锋凝笑,挥舞着千峰剑向着令狐冲迎面劈砍了过去。与此同时,火尊也跟着一掌向令狐冲拍拉过去!
令狐冲右手背后,一把扯下绷带将无鞘握在手上,已经做好了硬拼的准备!
然而,火尊却在半途倏地变掌改道向着盈盈拍了过去,令狐冲大骇之下急忙想要去救。奈何千峰剑已经萦绕着雷弧攻向了他的肋部!
令狐冲运剑如电,无鞘在眼前横扫,根本没有对千峰剑的攻势采取任何的防守,一剑对着埋剑锋的咽喉扫去!竟是要拼着重伤也要快速斩杀埋剑锋!
此为攻敌所必救,也是独孤九剑的奥义所在。风清扬曾经说过,最强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埋剑锋虽然是大骇,但他当然知道如何取舍,贪生怕死的他决定保命方为上策,即刻收剑暴退,无鞘险而险之的划过他的脖颈,在皮肤表层留下了一道血痕!
若果埋剑锋再慢半拍,他的命都会被令狐冲这一剑给带去!
令狐冲这一剑只是起到退敌的作用。真正的目的是去阻止火尊的下一步作为!
眼见火尊手掌已经快要袭中盈盈的酥胸,令狐冲脚踩凌波微步,身形如电芒般的急速奔至。无鞘配合着身法如行云流水般的衔接,一剑怒劈在了火尊的手臂上……
“逢!”
然而,无鞘砍在火尊的手臂上并没有料想中的鲜血和断臂并没有出现,令狐冲这一剑也只是把火尊的手臂砸的下压了些许!
借着这一暂缓的间隙,令狐冲一把揽住盈盈的腰肢,脚步诡异的挪移避开了火尊的攻击并退开一段距离。
所有人都傻眼了。从刚才令狐冲出剑逼退埋剑锋到从火尊的掌下顺利的将盈盈给救出来这一过程宛如电光石火,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程度!
全场也只有方证、冲虚和江南风能够捕捉得到令狐冲的动作。其余人则是感到眼前一花,就连目光阴沉的左冷禅也是如此!
“哼哼。很快的速度,有意思!”火尊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弧度,令狐冲知道这是嘲讽的笑容。
无鞘剑虽然被某种未知的封印封住了名剑应有的力量,但其如今也至少是一把品级不低的锋锐长剑,又怎么会连火尊的一条手臂都砍不下?那么一定是前者练了什么护体神功或者是穿了类似软卫甲的防御之衣!
“这个家伙莫非是练了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护体神功不成?不然怎么会……”令狐冲看着眼前的火尊,心中有着道不出的惊讶!
埋剑锋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间的血痕,心里早都已经吓得胆颤心惊,拿剑的手在颤抖,心中的剑道已经在动摇了!
每个人脸上出来惊异之外表情都是不尽相同。
“小子,我劝你还是别费劲了,这个丫头你是无论如何都护不了的!”
“没错,令狐冲,你要为了这个魔教小妖女与天下为敌不成?”天门道长义愤填膺的说道。
虽然受过令狐冲的救命之恩,并且派内的三个蛀虫也都由后者所灭,但向来只认死理的他依然坚守着所谓“正派”的底线!
“你不是要来杀我么?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盈盈拔出兰花剑,锋锐的剑芒直指对面的火尊。
“这就是兰花剑?十大名剑中排名第九?”火尊的眼神中有了些许忌惮,如果令狐冲用的是兰花剑,那么刚才自己早已经变成独臂的残废了!
不过十大名剑都是拥有灵气的,非其选中的主人,是没有办法发挥出它应有的力量的,拿在手里就算是不引起排斥也只能是当普通的剑使,只会埋没名剑应有的锋芒!
令狐冲曾经不止一次的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无鞘选中的剑主,因为名剑的封印都是伴随着其认可的主人拔出的那一刻而解,何以自己拔出了无鞘剑却得不到它的认可?封印扔在?
然而,眼前的局势容不得他胡思乱想,盈盈已经和火尊打了起来,每当盈盈挥出一剑火尊都会仓促的躲藏避其锋芒,兰花剑的剑锋仿佛是他嫉妒惧怕之物!
盈盈的剑法虽然可以算作是一流,但与对手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就好比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童抱着一把枪对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人!
日月(临时与剧情无关)
第1节一、雪域阡陌客
他着了一身泛白的青衫,牵着一匹老马,步履闲适地走在城郊窄道上。人声渐响,往前了几步,树木没能再遮挡视线,才发现这人声是自何处传来。
路旁有茶寮,三五一成群的大汉,围坐几张木桌,豪爽地灌着茶水。
“……呸,那魔教当真是无恶不作。”
他将老马系好在路边,冲着热情的老板微点头,只吩咐道:“一盘点心一壶茶。”扫视了一圈,没有空余的桌子,便是不喜,也只能将就着与人挤一挤。
同桌三人,听得一旁人议论那魔教的恶行,也是忿忿不平:“这些魔教中人,若非左盟主即时派人援救,苏州十三行哪里逃得了魔教的毒手!”
“真是造孽,这魔教不除,江湖不安啊!”
茶点端上,他沉默地吃起。
自天山一路行来,他已是无数次听闻“五岳派”“魔教”之事,以及那据说是天下第一人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五岳派,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他漫不经心地咀嚼着,总隐约地觉得对这些名词有一分熟悉,是在第一次听到时就有一种久远而模糊的熟悉感。
到底在哪里听过?每深思时,记忆里只余那些零碎的消失过往,在他知道此间乃大明王朝时,才恍惚地想起,百年之后,这朱家江山也将被历史风化成一抔荒寥尘土。
再细想时,记忆就如滴入水的墨汁,糅合再化开、模糊又消淡,只余一抹混沌。若非这近些来年的生活还算真实。便是他自己都不得不怀疑他是否身置梦间。
茶寮闹得欢,他尚且不习惯这样的人多,垫了肚子便欲要赶马离去。
耳边传来一阵破空的细响声,他及时地闪避开狰狞地吐着毒汁的蛇,随手择了一根竹筷朝花蛇打去。直将其插在了地上,断了七寸。
一片惊惶。
“小子哪里跑!”阴煞的粗哑嗓音随即而来。
被无形的威压迫得滚到桌底下的茶寮老板欲哭无泪,他们开茶寮生意的,最是惧怕遭遇这等江湖人。竟不想,在这开封官道附近,也免不了一些穷凶极恶之徒。
“青山叟、红面婆。”他已是被这二人的追杀磨去了耐心,“你二人休得再跟着我,否则我定不再留情。”
茶寮其他的人,早远远避开。原先怒骂魔教的一个莽汉,却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下那对峙的一老叟一姑婆。又看了看如是书生的青年。
都是些行走江湖的人,自然有些眼力,虽是不明白这青衣书生的身份,却无法忽视那老叟与姑婆浑身的煞气。
“把东西交出来!”那红面婆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