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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须多礼!”刘正风笑道。
令狐冲道:“两位前辈,我这次来只是想把小师妹托付给你们二位照看一段时间,却是不能久留了,小师妹。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玩一阵子散散心吧!非烟妹子也在哦!”
“大师哥,你要走?”
“对呀,我还要去办一些正事呢,再会啦!”
说完,令狐冲再一次是诡异消失。曲洋和刘正风对视一眼不觉哑然失笑,令狐冲给他们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模糊、捉摸不透了……
离开小竹林,令狐冲便向着集市而去,至于办的正事嘛……当然是去喝酒咯!
两个多月滴酒未沾,对于一个酒鬼来说是多么大的煎熬可想而知,现在令狐冲腹中的馋虫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小二,上酒!”来到酒店的第一件事令狐冲便高声叫道。
“来了!”店小二一脸谄媚的提了一壶酒跑了过来。
付了酒钱,令狐冲没有用碗。直接抱起酒坛子开灌,因为这样才觉得过瘾!
令狐冲的这一举动顿时引来了不少食客的侧目,有的人高声叫好。有的人则是一副鄙夷的目光看着令狐冲这个“乡巴佬”。
相比于令狐冲的粗矿,在他对面的那名男子则是显得优雅淡然了许多,小口的斟酌,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灌酒之余,令狐冲也留神观察了该名男子,一席白衫。气宇不凡,长发披在脑后一直延伸到后心。年龄约摸三旬上下,一把银白色的长剑放在桌上。剑鞘之上镶嵌着一个月牙形图案。
相比于眼前此人,更加吸引令狐冲眼球的还是他的剑,隐隐间,在其上能够感觉到些许灵气波动,这是独属于名剑的气息流动!
无鞘剑一阵轻微的颤动,更加确切了令狐冲的判断!
碧水、兰花、鬼舞、七星、印天、千峰、噬魂、无鞘令狐冲都已经见过了,十大名剑中也就只有排名第六的残月和排名第一的葬天未出现了,而这把剑的灵气波动尚在无鞘剑之下,那便绝不可能会是葬天,并且剑鞘图案和其他种种迹象也表明了它就是残月!
残月剑也开始了颤动,桌子在不住的摇晃,男子偏头看向令狐冲,似乎也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不过他却并没有继续观望,再次饮了一口酒之后便将残月剑挂在腰间起身离开了酒店。
令狐冲提起酒坛子跟了出去,对这个残月剑主他很是好奇,反正也是闲来无事。
……
“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树林中,白衫男子突然顿下脚步。
“嘿嘿,没什么,只是看上了你的剑。”令狐冲笑道。
“这么说你是来劫剑的咯?”白衫男子脸上的表情不起任何波澜。
“不是,只是想欣赏欣赏,不知阁下是否赏脸?”令狐冲纠正道。
“我向来只喜欢用剑说话。”
白衫男子抽出残月剑,霎时间一道寒芒闪过,穿透了令狐冲的身影,余刃轻易的切断了好几棵粗大的高树,在几声轰然巨响的同时,几只飞鸟惊泣!
“很快的剑。”令狐冲的声音从白衫男子身后传来,那道被穿透的残影徐徐消散。
“你的轻功不差!”白衫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令狐冲从背后抽出无鞘剑,剑锋泛着丝毫不亚于残影的寒芒。
白衫男子看出来令狐冲手上的无鞘剑绝对不凡,能够让残月有所忌惮的至少也是十大名剑中排名前五的存在!
“你说你只喜欢用剑说话,很荣幸的告诉你我也一样!”令狐冲轻笑着说了一句,身形瞬间消失。
他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肉眼无法捕捉的地步,白衫男子头也不回的回剑纵劈,“铛”的一声,双剑交接。
同为名剑的两把剑交锋气场当然不是普通长剑所能比拟的,一层层空间涟漪扩散波荡,如同水面一颗石粒落下所溅起的水纹!
原本平静少风的四周顿时掀起了一阵狂风肆虐,枯黄的落叶漫天飞卷……
交手了几十回合,周围的地貌都发生了一些变化,二人的剑法相当,基本是令狐冲略胜一筹,但是因为“无鞘”和“残月”的优劣之故,这一点差距也被磨消,总体不分上下!
“看不出你还蛮厉害的!这下我可要出绝招了!”令狐冲语气略带几分兴奋的道。
此人无疑是令狐冲见过亦今为止除却风清扬以外剑法最高的存在!能有这么一个打得痛快的对手令狐冲当然是求之不得!天能理解独孤求败和风清扬隐居深山是什么心情?!
“独孤九剑!!!”
无鞘剑上剑罡大盛,凌厉的剑芒纵横奔腾,以各个不可能出现的角度攻向白衫男子,却都被对方险而险之的格挡了下来,面对只攻不守的独孤九剑,白衫男子一直后退只守不攻!
事实上,面对独孤九剑,任何人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只是希望对方的剑锋不要带走自己的头颅这一渺小的奢望,怀抱着这个奢望堪堪抵挡!
树林中,令狐冲和白衫男子的战况恰恰的验证了这一点,在令狐冲如疾风暴雨的攻势下,白衫男子只是不断的挥剑抵挡、后退、再后退……
不得不说,能在令狐冲施展独孤九剑的状态下接这么多剑而安然无恙,白衫男子的剑术修为已至登峰造极之境!
“铛铛铛铛铛……”数百道声音几乎同时响彻在这片树林,二人沿途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无鞘剑如雨般的倾洒而下,残月剑如伞般舞得密不透风!
二人都已经顾不上说话,这会儿必须全神贯注在手中的剑上,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白衫男子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目光紧随着剑走,似乎他的眼里和世界里只有剑这么一件东西……
令狐冲眼神沉凝,面前的白衫男子给他的感觉除了捉摸不透之外就是莫测高深,根本读不懂他的内心想的到底是什么?然而作为一名剑客,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剑客分为两种:
第一种是无情剑客,他们没有任何个人情感,他们的眼里除了剑再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因为那些都是不必要、多余的,他们挥剑无所顾虑,杀伐果断,可以说是冷血的象征,剑就是他们一生所爱,也是他们的羁绊与宿命!
第二种是多情剑客,他们的情感很是复杂,容易被事物所牵绊住,在他们的眼里剑很重要,但却又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他们在挥剑的时候会有许多的顾忌,不能像无情剑客那般做到彻底的杀伐果断,但是他们会与其他人建立羁绊,为了想要守护的人往往能够激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
“铛——”
随着一声剧烈的碰撞,令狐冲和白衫男子各自持剑退开一段距离。
遥望着白衫男子周身似乎出现了一个月形的虚影,紧接着他手中的残月剑如同离弓的箭失一般的划过一条寒芒,在虚空中留下一道璀璨的轨迹向着令狐冲飞掠而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 百步飞剑
“百步飞剑!”
令狐冲的瞳孔一阵收缩,长剑脱手飞出,这种剑招还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第一次!
“独孤九剑!”
令狐冲并没有打算采取任何格挡亦或是防御的措施,无鞘剑有进无退的迎上,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
“铛!!!”
一声清脆中略带嗡鸣的金属音响起,双剑剑尖相抵,凌厉的剑气围绕着两把剑不住的盘旋萦绕,卷起枯黄的洛阳漫天飞舞,方圆百米之内的大树呈圆形向外倾倒!
白衫男子瞬间奔逐而至,一把抓住残月剑,凌空再度一挥,一道剑罡凌厉的席卷而下,令狐冲回身半转,回剑将那道剑罡给扫散。
双方的气息都已经开始虚浮了起来,各自后退开一段距离遥遥而望。
“剑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你我剑法不相上下,再这么打下去短时间内也是无济于事!”白衫男子开口说道。
“你的剑不错,剑法也很厉害,是从哪个门派里出来的?哦,对了,问别人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令狐冲,出自华……华山派。”令狐冲的语气开始很是激昂,但论到门派只是语气便暗淡了下去。
“李朔,鬼谷!”白衫男子淡淡的说道。
“鬼谷派?”令狐冲一怔,这个门派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感觉即是熟悉又是陌生。
“我还有事,剑你已经看过了,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要再跟着我了。”李朔说完。便将残月剑收回剑鞘,身形一个纵越,踏着枝头远去了。
令狐冲将无鞘剑插回到背后,轻笑着望着李朔远去的背影,“似乎我以后不会走独孤求败和风老头的老路了!”
……
令狐冲穿过满目疮痍的小树林。眼瞅着热闹的人群,继续漫无目的的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被眼前一名哭天抢地的老妇所吸引。
“我的儿呀!没天理呀!县太爷不是人……”
“你个死老太婆,敢骂我们县太爷,活腻了是不是?”一个差役一脚将跪坐在地上哭喊的老妇踹趴下。
“就是,不识好歹的贱民!你儿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另一个差役叫嚣道。
令狐冲眉头一皱,这年头类似的事情如此之多,一件件的管哪管得过来?但是……如果碰见了不管的话那似乎也失去了“侠”字所存在的意义了!
“住脚!”
令狐冲走到老妇和两个差役面前,一脸傲慢的说道,对这些欺软怕硬的官兵脸色绝不能和善。人,就是贱,有的时候冷面比笑面要好使的多!
“小子,怎么?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先前踹倒老妇的差役怒道。
“是吗?那可真不巧,我这个人天生就是爱管闲事你说气人不?”令狐冲轻笑道。
“我看你是找打!”另一个差役抡起拳头对着令狐冲的面门砸去。
令狐冲将头一偏,避开了差役攻击的同时左手一把抄住后者的拳头,用力的一捏,一阵“噼啪”声响。该差役的整只手骨骼尽毁!
“啊——”骨骼碎裂的剧痛使得该名差役痛的撕心裂肺。
“乱咬人的狗!”令狐冲语气淡漠的说道。
“不要命的混小子!”
另一个差役见状,抽出腰间的佩刀便对着令狐冲劈砍了过来,事实上。这个地方官兵杀人,地方官员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令狐冲手指和中指如同探囊取物般的夹住了衙役的佩刀,微微一用力便将其震得寸寸碎裂,“稀里哗啦”的洒落在了地上!
该名差役的虎口已经是被震得血肉模糊,心慌意乱之余腿脚发软,一个不留神一头栽倒在地。和手骨碎裂的那名差役一起打滚了起来。
令狐冲面无表情的伸脚踩在二人的后背上,沉声道:“滚。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两个差役果真是听话,真的是就地“滚”开了。街道两旁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看着便哄然大笑。
“小兄弟,谢谢你!”趴在地上嘴角挂着些许血迹的老妇低声道。
“大娘,听您哭得这么伤心?您儿子是怎么回事?已经死了?”令狐冲走到老妇跟前将其扶起身,问道。
“没有,不过……也是活不长了!”老妇声音悲怆的抽泣道。
“此话怎讲?令郎是得了什么重病么?”令狐冲问道。
老妇哭道:“前几日我和儿子儿媳妇在如往常一样的摆地摊卖菜,突然一个流氓对我儿媳妇动手动脚,我儿子就和那流氓起了冲突,到后来流氓拿出刀要了劈人,我儿子情急之下为了保护我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