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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我们弟兄们的肚子谁给填饱,所以,你得多给一个月的。”领头的那个人接着说道。
就在池中天想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传了过来:“放肆!你这不是漫天要价吗?”
听到这个声音,池中天扭头一,竟然是胡传海来了。
“胡大人!池中天笑着走过去打招呼。”
这几个干活的明显是认识胡传海的,一县令大人都来了,那马上就变得老老实实的,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说。
“拿人家钱,替人家干活,这是天经地义的,有干得不好的,仔细的干就是了,怎么还那么多事!”胡传海教训了几句之后,便走到池中天面前,低声说道:“老弟,有点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自从上次的一些事情之后,胡传海和池中天之间的关系就十分友好了,现在彼此间的称呼也变的更亲切了。
本来早就应该来找池中天的,但是前段时间他不在,胡传海是今天才听说池中天回来了,便马上赶来了。
“胡大人您说。”池中天笑着答道。
“有人上你这园子里,想买下来。”胡传海说道。
听到这话,池中天愣了一下,接着问道:“想买我的园子?”
“是啊。”胡传海点头道。
“我才不卖呢,我这都买了这么些空地,就是打算在这里大兴土木的,不卖不卖。”池中天很坚定地回绝了。
“池老弟,要不你琢磨琢磨,先别急着回绝我。”胡传海又说道。
到胡传海的言语神态,池中天就猜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于是便将胡传海请进了山庄里,到会客厅里坐下之后,才问道:“有话您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胡传海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憋了半天才说道:“有个富商,说是上了这园子,想出钱买下来。”
“富商?这天底下富商多了,怎么,难道富商就可以为所yù为?”池中天有些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池老弟,你别误会,人家是买,而且价钱都说了。”胡传海神秘兮兮地说道。
听到别人开价了,池中天倒是很感兴趣,于是便问道:“开价了?给多少钱?”
一听池中天这么问,胡传海还以为这事儿有门儿,就举起了两根手指。”
“二十万两黄金?”池中天故意问道。
“咳咳!”胡传海被池中天的话给弄得差点呛到自己。
“池老弟,你真是财大气粗了,是白银。”
“那就无所谓了,我买这园子的时候,也花了差不多这个价钱,加上之后我在这里花的心思,就是再加二十万我都不卖。”池中天摇头说道。
“池老弟,要不这样,这园子你就给我个面子,卖了算了,另外城东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破庙,现在那里归衙门,我就做主,把那里卖给你,如何?那地方比这里清静,而且地方也大。”胡传海接着说道。
“我说胡大人,是不是这个找你的人,来头挺大?我不仅仅是个富商这么简单把。”池中天一句话就直接戳中了胡传海的软肋。
想想也知道,要单单是一个富商要买园子,可以自己去买,何必要劳动县令大人,更何况,胡传海明知道这里是自己的地方,还敢来当说客,这明摆着是不敢得罪人啊。
“嗨!池老弟,咱俩交情不错,我就不瞒你了,实话说,这个富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中你这里了,而且,他和总督大人私交甚好,你,这是总督大人让他给我带的一封信,你要不信你自己。”胡传海说着,从袖口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池中天接过来了一会儿,上面果然是写的让胡传海务必照顾好这个人,要有求必应。
池中天完以后,把信重新折起来递过去,然后淡淡地说道:“胡大人,你就给我回个话,就说我说的,这地方我不卖,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哎呀,池老弟啊,这事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了,我是真得罪不起他啊,你就给个方便,卖我个面子行吗?”胡传海一脸焦急地说道。
“我说胡大人,你怕什么?跟总督大人关系好,那又怎样,再说了,这做买卖,本来就是要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强人所难呢?”池中天说道。
接着,胡传海又费了半天口舌,但无奈池中天就是不肯答应。
“唉,老弟你这是诚心让我为难啊。”胡传海眼说不动他,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
“胡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不如这样,我明天要出远门,就今晚吧,你帮我约他,就说我请他喝酒,我跟他谈。”池中天说道。
“啊?池老弟愿意自己跟他说?”胡传海似乎没想到似地,脸上一下子有了笑意。
“我跟他说,肯定把你抛到一边,不管成不成,他就是想发火也只能冲我来,绝对跟你沾不上关系。”池中天说道。
“哈哈!那太好了!”胡传海拍了一下巴掌说道。
第五百七十四回…黄金白银
可能胡传海觉得,只要池中天愿意亲自出面说,那与自己也就没有任何干系了。【‘书
“那就请胡大人先回去,什么都别说,就说我想当面跟他谈,定好时间之后,派人来传一声就好。”池中天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告辞了!”胡传海说完之后,便拱拱手准备回去了,池中天礼节xìng的将其送至门外,末了,胡传海又教训了那几个干活的人一通,才离开了这里。
按理说,以池中天现在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县令,肯定是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一个正三品和一个从七品,怎么可能是一个级别,但是奇怪的是,池中天成为朝廷神武龙扬卫大将军的事,回来之后却谁都没告诉。
就连傲霜雪也不例外,这也许是池中天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当然,这也是皇帝对他的一种劝告,他明白皇帝是不会白白给予他如此光耀的职权,肯定会对他有所要求才是。
没多久,胡传海就派了一个人来告诉池中天,晚上的酒宴就定在城中的一家酒楼。
晚上酉时刚过,池中天便带着秋蝉,来到了那家酒楼。
一进门,马上一个人就跑了过来说道:“是池公子吧。”
池中天了他一眼,并不认识:“是我。”
“小的是衙门的衙役,见过您一次,胡大人让我在这里等您,这边请。”说着,这个衙役便将池中天带到了里侧的一间屋子中,进去之后,池中天就到了胡传海。
“胡大人。”池中天打了个招呼。
胡传海到池中天后,笑着说道:“池公子真是准时。”
“怎么就你一个人?”池中天左右了一眼,没发现别人之后,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胡传海道:“他还没来,可能要过一会儿吧。”
见人还没到,池中天便随便地坐在椅子上,而秋蝉则是到了另外一张小桌子旁坐下了。
“这个富商姓梁,据说做买卖发了大财,有钱的很。”胡传海一边给池中天倒水一边说道。
池中天点点头表示谢意之后说道:“胡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这年头,有钱不如会武功来的实在,你还记得那德隆钱庄吧,还不一样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您说是吧。”
这话一说,胡传海顿时有些颇为尴尬,他嘿嘿干笑几声后说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二人刚刚闲聊了一会儿,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弱,头发灰白sè的人出现在了面前。
“哎呦,梁老爷,来得真早。”胡传海赶紧笑着站起来迎了上去。
听到胡传海的话,池中天便知道正主来了。
“胡大人请客,我怎敢晚来。”说着,那个梁老爷便坐了下来。
“来,我给梁老爷引荐一下,这位就是明波湖畔那座园子的主人,池公子。”
胡传海一说完,梁老爷便用疑惑地眼神了池中天一眼,似乎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年轻。
“老夫梁晋,想必胡大人都说了吧,我上了公子的那座园子,开个价吧!”梁晋财大气粗般地说道。
池中天略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很是对不住,那园子我不卖,胡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之前确实答应你了,但是我现在又改主意了。”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胡传海弄糊涂了,心说你什么时候答应了。
不过,转念一想,胡传海马上就明白了,池中天这是故意说的,为的就是表面此事跟胡传海没关系。
想到这点,他便朝池中天递过去一个感激地眼神。
“哎呀,池公子你这是你可别开玩笑啊,之前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这又变卦了?”
既然池中天帮他开脱,他也就不客气了,索xìng把这戏演的足一点。
“哈哈,实在对不住,我这人,一向是想起什么做什么,有些率xìng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池公子,言而无信,可不好啊。”梁晋听了几句之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十分不满地说道。
“梁先生,非是我言而无信,本来我是想卖的,可是后来一琢磨,那价格实在太低了,我实在狠不下心来,我不比您财大气粗啊。”池中天说道。
听到池中天说嫌价钱低,梁晋好像很放心似地说道:“这个好说,你来开价。”
“好,既然梁先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嗯三十万两,如何?”池中天笑眯眯地说道。
原来,梁晋是想开价二十万两,他还以为池中天会狮子大张口呢,没想到只是加了十万两而已。
“好说,我这人爽快,你说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梁晋说完,就准备把酒杯端起来跟池中天喝一个。
“哈哈,果然豪气,三十万两黄金,连个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今天我算是开眼了。”池中天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那是那是!”梁晋说着,就要站起来跟池中天喝酒。
忽然间,他好像觉察哪里有些不对,手臂僵硬了一下之后,有些琢磨不定地问道:“池公子刚才说什么?你说三十万两什么?”
池中天也站了起来,举着酒杯把手臂伸了过去,然后说道:“我说三十万两黄金,梁先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真是豪爽!”而后他抬了抬手臂,接着说道:“我先干为敬!”说完之后,又做了个杜举的动作,等着梁晋也喝了这杯酒,这买卖就算成了。
“不对不对。”梁晋一边尴尬地将杯子放下,一边说道:“池公子误会了,我说的是三十万两白银,不是黄金。”
“啊?什么,白银?不对啊!我说胡大人,不是之前说这位梁先生开价二十万两黄金吗?”池中天故作惊奇地朝着胡传海问道。
胡传海又是一愣,心想着这难道又是给自己开脱。
“这个我好像没说是黄金吧,池公子是不是记错了?”胡传海也摸不清池中天在搞什么鬼,只好一边含糊其辞,一边观察他的神sè。
第五百七十五回…不给面子
“啊?我说胡大人,你我又不是不熟,如果仅仅是区区二十万两白银的话,你也好意思跟我说?”池中天派头十足地说道。
“这个”因为提前也没商量过,全靠临时发挥,所以胡传海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这个时候,梁晋忽然说道:“池公子,您莫要开玩笑了,别说三十万两黄金了,就是十万两黄金,也足够买下两座那样的园子了。”
“呵呵,梁先生,这个我不管,那是我的东西,我坐地起价,对不对?在我眼里,那就值三十万两黄金,当然了,买卖这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如何?”池中天说道。
这时候,梁晋慢慢地坐